第4章 家天下与国天下
多少年来,这家天下的思想在人们心中根深地骨,一国一姓,举国尽忠,一但远离这王权,人们便会萌芽王侯将相有种乎?!更这权力对应的一些特殊而特定待遇,而殊荣只在旁人眼中的一种不可即,如你与他狭路相逢,绝大多数的人应是避让,而不是去冲撞,而这种避免让不会被认为不耻,而是一种理所当然,这与独木桥上蛮大黑同你相逢,你不会去想他会让你一样。蛮大黑如果是一个天生野蛮无理无知的代名词,那这个蛮大黑必是自幼稚时就生成,自小在他心中他也是这样去认为,我就该优于常人。反之如你看上一个貌似蛮大黑,结果一反常态,他主动礼让,这种从人格上便一种征服,如这放在一种特权上,你便不会对这特权生出敬畏。家天下就是前一种而国天下就是后一种,可这国天下往往又被演化成后一种。八诸侯本就有是一人下万人上的特权,无数岁月头上总有一个枷锁,当他们有机会解开这枷锁,怎不侥幸一搏,拼一个家天下。这些王化戢些时是不会去想,更无心去,这些是多少年前他就知道的事理。 国家若能是一个由多种力量聚合的团体,这些力量能相互协制又高度合,不以那一方声音大就听了谁,不由那一家武装强就从了谁,有一种协商的机制与规则。那这样的国家的生命就强于家天下的国家! 王化戢自少年江湖闲游,尽览天下家族,宗派,各种民间团体,去思考他们的组织形式,判别其优劣,他总是感到商邦的组织更优于其他群体,在钱的号招下,各尽其能,各施其职,团结又谐调,群体间平等又不平筹,按能分配,职司间又无师承,尽是参予其中,熟悉了就会,会而精,精而进,职位就自己上进,一切尽出一能。而其他群体,则多杂有其他因素,所学所修,身份地位的变化,错中复杂。虽说商以钱为终极目的,让一切变得简单而又直接!可是其他群体何尝又不一样,都有一个简单的追求,一个直接想要的目的,可是一途中,就不如商邦那般宁静无争,相互暗算。更有一好,这是王化戢始终心向往之,为之而入迷的地方,商家也好,商邦也好,他们都有一种和美善诚的心态,尽力伺候只为钱,可这不是错,为了钱才入此道,偶有丑态,尽可理解。酒店、商号、客榭,运邦无不用自身的身体力行诠释这一切,在劳苦中幸福着! 王化戢总是想若是国家中的每一个人都有一种商人的心态,那无论如何,他们总也有一种收获---幸福! 自王氏一族有了这天下,聚天下之力,总想修成道之尊境,寿与天齐,武至上境,进而摆脱家族轮迴的噩运!可多少年来竟入岐途,也许是灵丹妙药太盛,事得其反,凡是用家传功法配与药石,一入圣境,便无法寸进,年过五十,身体与功力同时衰退,尽管家族中早就发现,可这种轮迴一代代的去接受这苦果。世代的王,一到了五十岁,就退位,在外人看来,年富力强,修业大成,将至至尊就让位,必是专心修道去了,于是外人都以王家有无数的天下第一强者,可这不能道,无法说的苦楚,更有一悲哀是,到了祖父那一代,族中人丁渐少,这像与家传武学有关,这几代凡长子这一支,更是只一独苗。一切让王氏一族对这天下有一种无奈也无法摆脱的恐惧。更有无数忠贞于家族文武大臣,若自己一走了之,那这些人将有灭顶之灾,这一切已经是家族中心人物几代的噩梦。几代人以不敢拿起武器,战事一起,无论是好与坏的结果,王氏一族都不想要。自己大哥王化龙,三十岁就留书给自己,出走而去,虽以寻找摆脱宿命的方法而去,可这一去竟是至今不归。自己也只好按自己的想法去按派这国与家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