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对不起杨凡，对不起

    玲珑主动献吻，杨凡也是吓了一跳。

    其实这也是不是玲珑第一次这样做了，上次还是在灾区的时候，那个时候CARS肆虐，杨凡又直接接触了病人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感染，所以让玲珑远离自己，但是玲珑反而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杨凡，给了杨凡一个吻。

    但是这次的情况也有点不一样，两个人现在属于平白无故，只是气氛暧昧了一些。上次的情况紧急，玲珑有这样的反应，杨凡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次……难道玲珑真的开窍了？

    杨凡正琢磨着怎么进行下一步呢，玲珑好像意识过来了一般，猛的推开了杨凡。

    推开杨凡之后，玲珑好像觉得这样似乎也不是很合理，是自己主动的，然后又主动把别人推开？可以明显的看出来，是愣了一下，然后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我能问一下刚才是什么情况么？”杨凡笑了一下，说：“坦白说我有点蒙啊。”

    玲珑似乎更加茫然，脸颊还有一丝丝微红，看了杨凡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其他地方。她自己估计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主动去亲吻杨凡。虽然吻的很生涩，没有一点技巧。

    但是那一刻，她看着杨凡的脸庞和在说话的嘴唇，心中的想法却那么坚定。她确实是有一点害羞，但是却不后悔。

    杨凡看着玲珑的样子，忽然心中产生了一种愧疚的感觉。没错，就是愧疚，而且这种感觉越是看着玲珑就越强烈。对玲珑来说，杨凡不知道现在的状态对她是好还是坏。

    对玲珑来说，她其实不需要男人。她的梦想甚至是接手狼魂，将狼魂变得更强更大，这是她父亲的梦想，也是从铁狼那里得来的责任。但是杨凡的出现，打破了她原本平静而单调的生活。特别是上次杨凡跟她说让她退出狼魂的，玲珑一直都在纠结。

    玲珑不会放弃狼魂，但是她现在也舍不得杨凡。

    该怎么办？

    不仅是杨凡在思考，原本异常坚定的玲珑都犹豫了。

    杨凡把玲珑从身上放下来，放在床上，杨凡下床搬了一把凳子，坐在了玲珑对面，握住玲珑的书。

    玲珑看着杨凡，眼神中满是疑惑，不知道杨凡要做什么。

    “我们聊聊吧好吗？”杨凡握着玲珑有些微凉的双手，说：“敞开心扉的聊一次，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可以么？”

    玲珑很犹豫，她很想和杨凡聊聊，但是她却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所以她有些困顿，是思维上的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玲珑犹豫再三，开口道。

    “没有关系，我问你你回答就好了。”杨凡说：“只要回答你内心的想法就好了，我们是交流而不是逼迫，你想说就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困难，但是总要尝试的对么，而且总没有执行任务困难吧？”

    玲珑点头，说：“好。”

    杨凡想了一下，开口道：“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态度？”

    玲珑听了这个问题，竟然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是遇到了世界上最难的问题，很久都没有答案。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杨凡问。

    “不知道怎么回答。”玲珑诚实的说。

    “那我换个问法吧，”杨凡握着玲珑的手，轻轻的揉搓，想要给她凉凉的手裹上一层温度，道：“你想要离开我吗？”

    “不想！”这次玲珑回答的很快，说明她的答案非常明确。

    杨凡露出一个笑容，说：“听到这个我很开心，那你看不到我会想我么？”

    “想……是什么样？”玲珑犹豫着说。

    本来玲珑说前面一句的时候，杨凡都笑出来了，但是听到后面一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玲珑好像好未开化一般，很多问题她确实还是很模糊，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感觉。

    “想就是……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会想知道我在那里，我在干什么。”杨凡解释说。

    玲珑点头。

    “那你是喜欢我的，对么？”杨凡问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很可笑，玲珑怎么会知道呢，说：“还是我告诉你吧，你是喜欢我的，就像我喜欢你一样。我愿意保护你，愿意和你在一起，希望你快乐，更希望你安全，你出任务的时候我会担心，你受伤了我会心疼。”

    这样的情话，玲珑一时间还是不好消化，但是里面杨凡包含的真挚情谊，她还是明白的。

    确定了玲珑的心意，杨凡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玲珑，我其实知道，就是师傅说的那样，我不可能一直留在狼魂里。我不知道我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能够请动狼魂出面保护，我想也不会太差。如果有一天我的身份真相大白了，我很难继续待在狼魂的。”

    玲珑抿着嘴唇，看着杨凡，眼神里有一些杨凡看不懂的情绪。

    “所以，我上次问你，你愿不愿意退出狼魂。”杨凡顿了顿接着说：“因为我不可能让你一直处在这样危险的状态之中，我不想每天为你担惊受怕，但是我又不能强迫你离开狼魂，我知道这是你的梦想。我不想强迫你，但是我又不想失去你。”

    “我知道我很贪心，就好像我除了你之外还招惹了其他女孩子，我不想强迫你们和我面一起，但是我却不想失去你们。”杨凡忽然笑了一下，继续道：“我现在其实很疑惑，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和其他另外几个女孩的关系。”

    “我懂！”玲珑竟然反握住杨凡的手，说：“我虽然不懂很多事情，但是我并不傻，我可以看出来一些的，但是我并没有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一直陪在你身边。”

    杨凡一愣，然后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玲珑的心底竟然藏着这样的感情。

    “我不可能离开狼魂，绝对不可能，狼魂就像是我的生命一样。”玲珑坚定的说：“杨凡，对不起，这是我最后的选择。如果你没有出现，我一辈子只是狼魂的玲珑，但是现在已经有一部分变成了杨凡的玲珑，我不后悔，但是我不能全部变成杨凡的玲珑，对不起。”

    杨凡想要说话，但是却被玲珑抢先，说：“我之所以不问你其他事，一方面是握有的地方真的想不明白，另一方面说是因为我知道，我会比你早死，而且要早很多。我的命是狼魂的，狼魂的命只有二十多年，我从出生就注定了。”

    “玲珑——”杨凡只叫了一声名字，但是其他的话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鼓起勇气说了这么多，这是我之前没有过的，如果面对的人不是你，我也不会说。”玲珑一下子抱住杨凡，说：“从今天起，我会学着做一个女朋友，而且很认真的学。至于其他的，由不得我们，我也不想多说了，我怕我会不够坚定，可以么？”

    由不得我们几个字一出口，杨凡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再厉害的人，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对不起杨凡，对不起。”玲珑轻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