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08】姿势别说乃们不懂
凌衍森在这种事情上真的不是白痴啊,可他现在真的很白痴啊 两个人像吃尝0禁0果的笨蛋,折腾来折腾去,只听见高档的席梦思弹簧抖啊抖的声音。 清妩托着个大肚子,怀孕后又怕冷,被他要求者摆各种姿势,不一会儿便筋疲力尽,只剩下喘气的份儿。凌衍森也没好到哪里去,把她抱到身上,又怕肚子夹着,自己爬到她身上吧,又怕压着那个硕大浑圆的肚子,侧着吧,她丰润起来的臀部实在太翘,这个方位他兄弟根本进不去。 被汗浸湿的额头上,抬头纹一片,密密麻麻的像极了东非难民营帐。 就算凌衍森再怎么爱他儿子,此时此刻,身体原始的驱使下,他越来越埋怨清妩肚子上腆着的那颗碍眼的大球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越埋怨,那颗西瓜太郎似的的圆滚滚的球却偏偏越来越挺翘,弄得他怎么也近不了身。 若说清妩一开始还有几分女孩走向女人的为止的胆怯和娇羞,现在已经被凌衍森左一翻腾右一捯饬弄得兴致全无了。 “凌衍森,我想睡觉。” 清妩不着痕迹地扯过毯子,裹住被吻痕遍野的身体,皮肤上,脸上的茸毛之巅,全是他的口水她一边扯过毯子,一边擦拭着,表情是哀婉而委屈的,小心翼翼的瞅着他,生怕拂了他的男人盛气。 凌衍森果然很不淡定,大手一拽,好不容易被清妩搬过来的毯子瞬时飞到了地上,与酒瓶里溢出来的酒渍很快融为一体。 清妩眼睁睁地看着,无语凝噎。 “不要,阿妩,我正在钻研,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钻研 清妩哭笑不得。他就是这么有本事,用这种高端正统的词汇来形容他正在进行的糜烂而又悱恻下流的事 可凌衍森不管,他热切的吻着她,舌尖缱绻着她蜜色粉唇,直到唇面被咬的嫣红一片,直到她止不住的娇羞低吟,他才肯罢手,额头上硕大的汗珠低落在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里,沿着幽深的山谷,徐徐下滑,然后是泛着柔光的莹白的肚脐眼,再然后是幽谧的黑压压的小巧的丛林。 他看得又是一阵火起,说什么也不肯让她闭上眼了,他不知道他今晚怎么了,那么想要,大概是太急于纾解内心压抑着的某些东西。 从前,通过实践,他便知道,有些时候,任何解压方式都不如和女人厮磨来的畅快,在极致癫狂的愉悦中,就像吸毒那般飘飘若仙,再没有烦恼。 更何况眼前人还是她呢他更加不能错过。 终于,从情场高手跌回愣头青的凌衍森,在一番深刻的研究过后,最终找到了破解之法。 他抬起她软成一滩水的身躯,让她跪在床上,黑缎般散开的发像盛开在午夜的摇曳的蔷薇,蘸着墨汁,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盛开,茭白与墨黑,反衬出她空谷幽兰一般的韵致。 虽然腰身丰腴,但因为她是跪着的,背脊被沉重的肚子拉扯,rou全部往身前移过去了,所以那抹绸缎一般丝滑的腰肢就展现在他眼下,不粗不细,盈盈一握。 他到底是诸多顾虑的。 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宝贝儿子,怕打搅他休息,又怕自己跨上擎天遁地的兄弟再这样硬下去,非爆炸不可,内心有千万只蚂蚁啃噬,神经纤维不得安宁,怎么办 越顾及越强烈,越畏畏缩缩就越觉得刺激,人啊,真是一种贪得无厌切从不会学乖的动物。 最终,凌衍森一手捏着清妩糯米一般的腰肢,一手扶着自己的顶端,在她洞口来回研磨,惹来她阵阵细细的尖叫,食指一摸,知道她湿的差不多了,他才敢扶着硬成钢铁般的东西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她窄小紧致里挤。 果然,她又开始叫痛。 该死的 望着已经进去三分之一的自己,再看看露在幽冷空气中的剩下的三分之二。 凌衍森舒服地叹口气。 光是看着彼此接触磨合的地方,光是这样看着不动,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极致的刺激。 “阿妩,忍一忍,张开腿,再张开一点,我需要你完全的容纳”
他低沉邪佞的声音就像六指琴魔弹奏的魔音,在这般浓郁至极的蛊惑下,清妩只能听话,下面的胀痛感很强烈,但除了胀痛,还有别的感觉,不足为外人道,也形容不清,就好像每个细胞都张开了嘴,贪婪的呼吸着,每个神经元都在接受轻微的点击,麻麻的,酥酥的,痒到了心坎尖儿上。 她听他的吩咐,一点一点张开腿,可是肚子太沉,她纤瘦的双臂根本撑不住,便只能一寸一寸挪动膝盖,背脊上,他那只庞大的手掌简直就像烧红了的铁,烫得她毛孔一阵一阵翻腾不已。 他那玩意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他的硕大一点一点撑开,撕裂的感觉还是很浓,可撕裂中,两层来自不同身体的皮相互摩擦而产生的快意,却也不能忽视。 他一动她就忍不住仰头低呼。 “痛吗” 凌衍森大汗淋漓,分辨不出她矜持的叫声是因为愉快还是疼痛。 清妩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还是点点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或许,痛并快乐着,这才是男女之事的实质吧,痛就是为了迎接最后那一瞬间白光闪现,巅峰的欢愉。 “凌衍森啊你轻点啊恩” 她被他有些激烈的动作撞得整个身体都往前遁,他一顶,她的头便撞上了枕头,他一抽回去,她便又惯性似的跟着往后退了。 房间里灯光昏黄,暗影摇曳,两个人打仗似的身影被调皮的光线投到了墙上,清妩侧过头去看,黑的大的一片是他,正压在自己身上,全力冲刺。 脸红成了喜烛,脚背慢慢的弓了起来。 被她无意识的一夹,顾忌太多而没有完全施展开,缓缓地摩擦中,凌衍森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面粗粗的一根的最前端,披着她身体里的水,泛着莹润的光泽,缓慢的进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