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震撼的礼物
在李晨讲完话后，一段很长时间里，李晨没有兴趣说，元首等人不知道说什么，就在非常诡异的氛围里，李晨不停的换着各种茶叶，客人不停的喝茶、去洗手间、喝茶，一直到了中午时分。 李晨将杯中的茶水倒入嘴巴后，拍拍手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各位，家里准备了午餐，请移步。” 这时，茶室玻璃又重新变回透明。茶室外面，孙磊、肖军正愉快的在草地上打闹着，姜婷婷则满眼幸福的看着自己儿子，吴雨薇则和茜茜站在一起，两个女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时的用手掩住嘴笑个不停。 等李晨带着元首等人走近时，肖军突然用还很稚嫩的声音大喊一声：“爸爸，快来啊！” 十年了，第一次听到儿子喊出了让肖鹰梦寐以求的声音，把肖鹰激动的热泪盈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疾步过去，蹲在地上，抱着肖军放声痛哭。而肖军却表现出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成熟，低声安慰这父亲，惦着脚尖，小手很勉强的伸出去，拍着肖鹰的后背。 看到这一情形，元首对李晨讲：“过500智商的孩子？” “也许过去浑浑噩噩的苦难，依旧不能阻碍父母之爱的传递吧。人类的情感，是无法用数据来描绘的。”李晨看着此时幸福的肖鹰一家，颇有感触的回答道。 “要不你来教肖军吧？”元首这时却提出了李晨想不到的话题。 “不，华国如果有多个天才。那么应该组成几个方向的箭头，齐头并进全面发展，而不是同一轨道上的列车，同轨同辙。如果有可能，可以让罗刹将我教给他们的东西，让肖军学学，我很期待一个自幼修炼这个功法的高智商孩子，以后会发展到什么高度。” 李晨摇了摇头，他是很动心，但现在还不可以，他还要看看肖鹰这人。 “你是对的，或许我们确实应该多听听年轻人的声音。”元首想不到李晨轻易的放弃了成为一个天才之师的诱惑。 “是要多听听群众的声音，特别是年轻人的。因为未来是我们的，你们不能替我们选择未来道路”李晨一语双关的回道。 “我们不要求你奉献，那你能不能帮助华国？”元首再次提出。 “对我而言，世界上最有乐趣的事情是赚钱，在赚钱的同时能够帮助先祖之地再度兴旺发达，我何乐而不为之。” 李晨莫名的感叹了一句，对元首很认真的讲：“华国，是我家族的先祖之地，我抱着足够的敬畏之心。同源同宗，可以合作，乐意合作，但前提是‘共赢’可好？” “共赢，是个非常好的概念啊！”秦院长一直沉默，听到李晨终于表态同意合作，刚刚有些振奋，特别是听到“共赢”二字，不由的重复着在嘴里念着，思考着。 “是啊，没有共赢，你们凭什么要求我与你合作。仅仅因为我们现在关系良好，可以一句‘请帮忙‘的话吗？偶尔一两次可以，但依着我对您们的了解，这忙是越帮越多的。所以，我们必须有一个基本的合作前提，才能建立一个长期的合作关系。不要想着让我无私帮忙或者吃亏，我旗下还有那么多员工为我的企业持续成长贡献着才智与汗水，我要对他们负责任，我的财富首先要回报给他们、再次是我的家族、然后是我和我家人自己的生活、最后才是对社会的回报。” 李晨说到这里，住口不言，伸手一引，“走吧，前面就是餐厅了，今天中午是西餐，可以稍微喝点红酒，我从家族城堡特意运来的ChateauRayne－Vigneau酒庄的一瓶1880年的苏玳甜白，这酒是喝一瓶少一瓶。还有最好的牛排，和我的牛排比，倭国和牛简直就是垃圾，待会一定请各位好好品尝下。” “你生活很奢侈，我们国家还有很多贫穷的家庭。”元首听到李晨的安排，不由的感叹。 “您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是圣人，我享受的是自己创造的财富，为所在国家缴纳税收，养活着上亿员工，我的产品为人民生活增添了便利、减少了病痛，这是作为企业家对社会的最大奉献。更何况，我不是执政者。解决贫困，拯救民生，是你们的责任，不是我的。把你们本应承担的责任，不负责任的推向社会，或者以慈善为名，把别人送上道德的审判法庭，是不是有些……”李晨说道这里，想了想，止口不言。 元首也摇了摇头，笑着说“不用忌讳，说下去”。李晨笑道，“您不要恼火啊，我觉得。违反常情、悖逆人情的道德是世上最邪恶的东西，子贡赎人的故事对当今还是有借鉴意义的。” 分餐制的午餐很丰富，各种气质上佳、貌美如花的侍女流水般的，不停奉上新的菜式，各种未曾听闻的食材以及镶银嵌金的餐具更让在座各位对李晨的奢华有了新的认识。 餐后，众人重新回到了茶室，孙磊则带着肖军去了早上刚看到的游乐室，姜婷婷、吴雨薇自然跟着去了。 来到茶室，元首看到古琴，饶有兴趣的请李晨演奏一番，李晨恰好心情比较愉快，也没推辞，即兴弹了一曲。 一曲完毕，元首听后问李晨：“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对华国古典如此精通，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不是喜欢西方那些东西吗？” “华国历史，一儒一道，在精神文明以及哲学上，整个地球都没有能超越的，这才是真正的华国之魂魄所在啊。现在呢，连国外的月亮都是圆的了，国人的气节、国人的自信已经丧失了，也不知道是谁之过？”然后有些黯然伤神的失去了继续弹奏的兴趣。 肖鹰见有些冷场状，凑了过来，“李晨啊，你答应我的礼物呢？” “啊，我忘记了，你等一下啊。”李晨一下子反应过来，急忙对一直站在门口的李钟群比了个手势。 不一会，李钟群拿了一个大大的手提箱进来，放在李晨面前，轻轻打开盖子，里面放着2个硬盘阵列组，用防震的气泡塑料垫着。 李晨将箱子转向肖鹰，“你自己看看吧，最先进的高空预警机技术，绝对领先世界40年，可以让你再度体验下昨日的感觉，作为给朋友的礼物，免费提供如何？不过民用技术的所有权还是我的，这一点别怪我没有提前说明。” “高空预警机技术？”所有人都震呆了。谁都想不到李晨随便一个礼物居然是这么一个技术。 “你从哪里来的？”肖鹰此时顾不上看那些硬盘。硬盘有什么好看的，眼前李晨才是活生生的真实存在啊。 “家族实验室出来的，家族几个科研疯子研制出来的，只不过家族不允许涉足军工，就一直锁在实验室。昨天你不是很想学会我那个本领吗？作为朋友，帮不了你很不好意思，于是想到了这个资料，便让他们想办法送过来了。这个，应该可以当做礼物了吧？” “你家族还涉足军工？”候帅很敏感的发觉李晨又一个信息。 “没有啊，刚才已经说过了啊，实验室！”李晨很奇怪的看了看候帅。 “你骗人不成，这技术这么可能是在实验室里弄出来的。”候帅急切的已经扒住李晨的肩膀了。 “您管我从哪里弄来的做什么？我不认为有哪个国家拥有比这个更先进的技术。”李晨轻描淡写的把候帅的手拨开，这老头最近上火，有些口臭。 “我命令你老实交代问题，否则，这辈子别想娶我孙女。”吴帅在旁边也有些着急了，脱口而出。 “你……你是在卖孙女吗？我这还没娶呢？我还敢娶吗？为老不尊！”李晨火了，这老头居然上脸了，一个女人而已，更何况八字没一撇呢，他就如此得意忘形，以后还了得……。 “爷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李晨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吴雨薇哽咽的喊声，李晨、孙帅齐齐向外面看去，只看见吴雨薇捂着脸往外跑的背影。原来孙帅的声音太大，被因不喜欢玩游戏而重新回到草坪上的吴雨薇听到了。听到自己爷爷如此对待李晨，吴雨薇顿时觉得自己的感情前途一片灰色。 李晨没有做声，也没有追出去，只是低着头继续泡茶。 元首、朱议长、秦院长几人面面相觑，尴尬万分，本来很热烈的场面一下子变得如同尴尬，仿佛进入了寒冬。连肖鹰勉强着送上自己亲手做的礼物，一个用弹壳做成的坦克模型，也只是让李晨很虚伪的露出了笑容，说了声谢谢，虽然他依旧非常有礼貌的有问有答的和元首聊着天，但众人明显的感觉到，那只是作为主人的礼貌而已。 好心送了一个大礼，结果没听到一句感谢的话，反而被众人各种逼问，到最后贪心更多，被逼问秘密，连下令交代这类的话都说出来了。这事儿摊谁头上也受不了啊。 吴帅、侯帅也在懊悔的在心里不停的自责，自己刚才办了什么事儿啊！穷怕了，见不得好东西啊……。 无奈之下，众人只得带着李晨送上的箱子，急匆匆告辞，离开李宅，回到红宫。 一到红宫，元首就让吴帅招来科学院的专家们，将硬盘阵列接上计算机，研究这里面的资料，元首也想知道这个技术先进到何种地步。 不提那些白发苍苍的专家在看资料时，不时发出的惊呼。过了一个多小时，耐不住性子的吴帅，听到里面的专家已经把注意力转向资料某部分对具体科学的指导意义上了，便把正在专心致志的研究其中技术的孙建军叫到会议室。 “孙院长，资料已经看过了，先不忙研究具体的技术，你大概介绍下你对这个资料的评估吧。”吴帅非常急切。 “各位首长，这份资料很明了，是一套完整的空中预警机技术。里面包含完整的雷达探测分采系统、敌我识别系统、电子侦察和通信惯察系统、导航系统、数据处理系统、通信系统、显示和控制系统。初步评估，比我们正在与英国RACAL电子公司谈判计划引进的“空中霸王”型远程监视雷达系统还要先进。” “它采用了最新的相控阵雷达，可在半径数百海里、高度50000米以下的广阔空域同时发现、识别、跟踪、监视550个以上速度不同的各类目标，并控制70架作战飞机进行空战。它可以在航空母舰前方570公里空中警戒时，通过数据链等通信设备为航空母舰战斗群及时提供距航空母舰千余公里以内的来袭高空轰炸机、低空轰炸机、低空战斗机、舰船和低空**等目标的坐标、批路及主要参数。能在地面和海面的严重杂波环境中探测和跟踪高空或低空,高速或低速目标，能够对数百个目标进行处理和显示。这个系统比目前西方最先进雷达系统之一的空中霸王系统，初步评估要领先40年以上。” “我们一定要嘉奖情报系统的同志们，他们取得的这份资料，不仅仅是一套预警机雷达的技术，甚至预警机制造中所有必须的各类高科技材料的制作原理、工艺都包含在内。对我国的材料科学和航天事业的进程也是大大的推动了一大步，不，是飞跃……！还有，翻译这份资料的人也是个人才，一个通晓雷达、电子原材料、硅晶片、计算机系统、数据链处理、航天、动力学的人才，绝对不仅仅是个翻译工作者，他本身就是一个全才科学家。让他留在情报系统属于浪费，领导，我坚决申请将这个人调到我们科学院。请批准！” 孙建军作为华国军事科学院的院长，对世界前沿科技是非常了解，他本能的认为这份资料是华国情报人员潜入某国研究机构后取得，然后将这些资料翻译成中文后才送回国的。 听到孙建军对这份资料的评价如此之高，元首等人心里沉甸甸的，也没有解释孙建军的误会，嘱咐了几句尽快吃透这里面的技术，尽快完成第一套雷达预警机的研制和装备等，便让警卫护送着欢天喜地的科学家们以及那份硬盘阵列去科学院了。那里可能比红宫还要安全。 就在会议室里众人各自评估今天发生的事情而沉默不语时。“肖鹰，你怎么在这里，快点回李晨家里去，你老婆孩子还在他家呢。”候帅这时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打断了会议室里的沉静。 原来候帅突然想起来，李晨还答应过肖鹰还有一份礼物呢，第一份礼物就是“空中预警机”，那第二份礼物至少和这份相当吧。 “我……首长，我礼物已经送过了，那个时候，什么东西也感觉不到开心啊，我再回去做什么？索要礼物吗？不大好吧，那人正在气头上呢。”肖鹰委屈的说到，他今日大喜大悲，虽让他有些心力憔悴了，但也不觉得候帅的提议是个好主意。 “李晨不是说，为了国家，你要奉献自己的个人荣辱，去，陪着笑脸也要去，还有一份礼物呢，你不想要？”吴帅也在一旁蛊惑着。 “那你怎么不去给李晨道歉去，你看你那时的表现，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似的，连命令别人老实交代问题都说出来了。自己得罪人，让肖鹰去给你擦屁股，羞不羞？”孙帅在旁边发话了，他也觉得这个时候，肖鹰厚着脸皮去李晨家，可能让李晨丧失对肖鹰的好感。 “我都要把孙女嫁给他了，还想怎么样？一点尊重长辈的样子都没有，还要我去道歉？他连我‘为老不尊’都说出来了，你们听到没？就算我说错话，看在我孙女的面子上，他是不是应该忍着啊？”吴帅可没有觉得自己错误，李晨让他在老搭档面前彻底没了面子，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老吴，八字没一撇呢，你真的觉得李晨能和雨薇丫头能成好事？今天你这一闹，我觉得雨薇丫头和李晨的事情悬了。今日李晨可是把他那位妻子还有其中一位侍女当着你的面，摆着台面上了。你觉得以他的性格，会做这种没有由头的事情。就算他对雨薇丫头有一点好感，有你这个不尊重他的爷爷，你觉得李晨还会选择和雨薇继续交往下去么？我们不要太贪心了。礼物的事情到此为止吧，免得官方没有了和李晨联络的基础。” 朱议长今日一直在旁眼观察着李晨，觉得这个少年绝对是一个随性的人，好像一直彬彬有礼、气度非凡，实际上却对所有的人和事都没有真正的投入自己的情感，就好像自他一下，众生皆为蝼蚁一般。对历史上世家大族的价值观也多少有些了解的朱议长，觉得，在家族利益和个人情感面前，李晨绝对是选择家族利益。今日他和元首针锋相对，争的不外乎是一个“平等”。或许他兴之所至，拿出一些利益作为加强双方关系的礼物是可以的，但如果过于贪心，估计他会挥剑斩断和华国的最后一丝好感。 “你的意思说，我孙女还比不上他的侍女？”吴老非常吃惊的看着朱议长。 “怎么比？茜茜是他妻子，就不比了。就单说他那个叫羽裳的侍女吧。论相处时间，人家从襁褓就躺在一张床上，同吃同住，雨薇不过刚刚认识他一个月而已；论相貌身材，那个羽裳一张的娃娃脸比雨薇还要漂亮，身材比雨薇丫头还要胜几分；论感情纯粹度，你们没看到，那个羽裳心里只有李晨这个少爷，眼睛从没有离开过李晨片刻，估计这种大家族选择这些女孩时，其中一个条件必定是孤女无家室牵挂。而雨薇还有家族利益要照顾着，还有个爷爷在搅局。你让她怎么比，别忘记了，李晨内宅里还有9个和羽裳差不多的女孩呢？我看你有些事情太想当然了。”朱议长冷冷的把自己今日的观察说了出来。 “李晨最后怎么说的，‘我这还没娶呢？我还敢娶吗？’你不会忘记吧，他说的已经非常明显了，这还没有结成姻亲呢，你就这样子了，他还敢娶吗？你这是生生的搅合了雨薇的感情啊，现在那丫头估计在家里哭鼻子呢？” “我不信”吴老走到电话机旁边，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正好孙兰在家。 “孙兰啊，雨薇丫头回来了吗？” “爸爸，回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早上出门还开开心心的，回来后就躲在自己房间哭，哭的很厉害。问她原因，就是不说，这丫头，真是急死我了。”孙兰在电话另一端抱怨道。 “哦，你好好安慰下她，我有事先挂了。” 吴帅收了电话，看着朱议长，朱议长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 “我们久居高位，见惯了唯唯诺诺，已经忘记了如何平等的和人对话，已经不会如何与对我们无所求的人打交道了。我看今日李晨摆出来的架势以及财富，他对我们真的无所求，可能抱着一副‘能帮就帮，不能帮就走人’之类可有可无的态度。别忘记，在他嘴里，华国是他的‘先祖之地’而非祖国。”元首叹了一口气，看着在座的高层们说道。 “他一开始就告诉我们他的态度了。‘能帮就帮，不能帮你们也别强求’这句话我认为他不是顺便说说的。这个人，是对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负责的，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落到了实处。”朱议长也在一边补充道。 “所以，我们需要认真考虑今日他说说的‘奉献’、‘共赢’以及反思我们招商引资的政策以及实际执行过程中的问题，说老实话，听到他说，因为奉献而使国家失去创新的动力时，听到税收政策对民族工业的弊端时，我当时恨不得拿把枪把自己给崩喽，急功近利，丢人啊！”秦院长面对愧色的说到，经济发展以及招商引资是行政院负责的事情，但他第一次反思行政系统招商政策居然蕴含着如此弊端。 “还有对儒道两家文明，这一点他没有多说，但他明显对我们国家的精神文明建设表达了不满，说老实话，我也觉得这几年‘民族气节’、‘民众自信’离我们越来越远。是时候反思了，还有民生问题，‘解决贫困，拯救民生’是我们执政者的责任啊，我们有些政策制定的确实像李晨所说的，有些过分了。”朱议长刻意提出了这一块。 “别的我不管，李晨嘴里的军属、烈属的事，这件事我一定要管，我要追究到底。战士们在前方流血牺牲，烈士老父母晚年不得幸福，甚至家人被人欺凌，作为军人，我感到的是耻辱和愤怒。这件事，行政院一定要给军方一个说法，军部这边，各地不作为的军分区这方面的主官以及地方武装部负责人一定要付出代价。否则，我们对已经牺牲的烈士交代，无法对奉献青春的战士交代。他妈的，我现在也对‘奉献’这两个字无比的厌恶，以后，谁在我面前谈奉献不谈回报，我绝对掏枪让他先奉献下再说。”孙帅拍着桌子吼道。 红宫会议室里的会议越开越长，参加的人越来越多。王平、胡华、海河陆续赶到，后来行政院下属各部的部门长也赶来了，军方、参议院各机构的一把手也陆续赶来。会议一直开到深夜。听会议室里如同菜市场一样的激烈辩论声，估计还会继续开下去……。 隐者说：感冒发烧了，一直混混沉沉的。好不容易清醒一些，今日就发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