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挪地方前奏
哎，哎，哎，我好命苦啊！命苦啊！ 咋就没人可帮我呢？ 苦照常叫，活儿，还得照常干。离上次‘考察聚会’已有一段时间了。 那之后，不知是不是看我不知死活的批判了大家心中完美的神---大少爷，之后，我被分到了柴房干活，美其名曰这儿活少轻松，其实这里活最多最苦。 柴房前面就一口井，平时洗衣做饭都在这用水。自从我来了后，原本于此提水劈柴的婆子就被调离，说是什么给我表现的机会，让我能尽快独挡一面。 什么嘛，欺负我没权没势啊。 也对，人生地不熟哦，又没有金钱可以贿赂，没把我排挤走就好了，多干点活算什么。反正时间一成熟我就离开，到时没啥交情的下人之间，就算突然地离开也就没什么舍不舍得了。 每每心中堵得慌时，我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想通后，认命的重新拾起说是特异为我量身定做只是比原来小了一点点的水桶，继续未完‘事业’。 看了看身后杂用水的那个大缸才淹没底，还有旁边一大堆脏衣服，心里又有点发堵。 水缸也就罢了，当少林寺里那些练功底打基础般提水，只是才半月不到天，细嫩的手掌虽然不再像开始那样红肿交加，也起了斑黄的厚茧。 可这些下人的衣裳，说什么没时间，拜托帮忙，可哪有帮忙一帮就是十几天的？ 不行，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必须翻身压倒她们！ 不过压倒她们就算了，在这封建社会里。我对这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但翻身，这是必须的，不然说不定哪天我就被她们给折磨疯了，更别说等待我的时机成熟！ 由于是柴房旁杂货房隔出的小单间，说是单间，其实就是找一空地安张木板，一床被子就打发了。哦还有下人的两套换洗衣物，还都是下人们不要了的，但没小孩子的，也没人改，只得将就罩在身上，大而难看。将就吧。 住所也是个难堪点，蚊虫本就多，还到处一股霉朽味，难受的不行，几天后习惯了倒也是了。若是翻身，住宿第一！ 不过也有好处，挨着大厨房很近，各房的丫鬟婆子少不得频繁来往厨房。当然，人多口舌也多，但有心人知道的八卦也就更多。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么久了，总是这样习惯，只会被人越来越看轻。 想着要翻身，在接下来几天，我开始关心外面的事，处处专听小八卦，收集对自己有利的消息。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了离开这鬼地方的机会，虽然还是在这个府上，但总比这个柴房提水洗衣打杂啥都做还不能有怨言的新来丫鬟强，至少三少爷身边的丫鬟，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吧？ 其实这种好事怎么着也不该落到我一个受排挤没关系‘懦弱’的小丫头手里，这其中还真有点缘故。 受众人排挤的我，是不可能在厨房多讨点吃的，没给我扣起来就不错了，平常剩汤剩饭我还能将就，天一抹黑我就摸进没人的厨房，拿点食材自己做，日子还算过得去。 可昨天晚上，府里来了客人，和主人很熟，把酒论英雄的干到半夜，厨房总有一两人候着，我本就累了一天，到隐秘的老位子呆着和她们一起等，结果等着等着就梦到周公去了。 隔天一大早，我晃悠悠的醒来，当然是被饿醒的。 看看天色，灰朦胧的。等会儿丫鬟们就该来厨房给各位主子拿洗漱水了，我得趁这会儿还没人来时赶紧离开，我可不想一波未了一波又起。 刚要动身，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不会吧，我这么霉？ “怜jiejie，你说三少爷身边的海儿昨天趁着随大家出去买东西偷偷跑了，是真的吗？”细声细气，感觉该是一个纤细的小姑娘。 “应该是真的，你没看见昨晚老爷的脸色，整个跟冰块一样。” 一阵锅盖瓢盆声，“怜jiejie，帮我再来一点。”又是一阵水哗啦哗啦声，过后是离开的脚步声。 “小燕，你今天得小心点，别没事去惹草丫头她们几个不高兴，小心她们把你推倒三少爷身边去。”稍显沉稳的声音彰显着她的年长。 “为什么啊？”被称小燕的女孩满是疑惑的声音。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反正你小心点就是了，在三少爷身边的丫鬟，没有谁能当上一个月。我是为你好……。。” 渐渐模糊地声线表示她们已走远。我立马跳出小窝，呆得太久，我脚有点麻。 一瘸一拐的往回走，脑中消化着刚刚得来的消息，似乎对我很有潜力啊。 经过利益伤害的分析，我决定让她们送我去三少爷身边当差。 早在来的后几天，我就特意留意府上的情况，为了更详细一点，还巴结几个看起来工龄较长的八卦女。为此我付出了代价，那越来越嚣张的说帮忙洗衣服就是证据。 带来的好处虽然不怎么大，至少现在来说，不会两眼一抹黑。 方府确实江南首屈一指的经商大富，经营产业广泛，光是酒楼香料首饰等来前的大铺，早已开遍全国，更甚者现在稀有的丝绸西域之道，在官府的严密控制监管下，方府不敢说来去自由，但也举头轻重。 前身的方府好像没有这些，也没这么大，好像是老太爷屡屡不中举，失望回乡，娶了当时的富家女为妻。后来有了老爷，可惜之后再没了孩子。 老太爷宠溺儿子，也没多加管束，怎奈儿子经商天赋惊人，十岁的时候接管自家商铺，仅仅几年，已经扩大几倍，弱冠之年，更是产业满天下。 总之一句话，方府是老爷一手建立，很富有，非常富有。 淡薄的子嗣在老爷得了第三个儿子的时候欢喜满府，却在孩子五岁时诊断先天腿脚无知觉无法治愈后愁云满布。 对儿子的亏欠，老爷很是纵容。可是再怎么的疼爱，懂事的孩子在屡次看见哥哥们和他们的朋友些在院中嬉戏，而自己连站起来都困难后，开始大吵大闹。 此后，为了安抚，也为了开解，老爷让哥哥们每天抽时间陪着弟弟，或者带他玩。 相当一段时间，小儿子很快乐，虽有遗憾，但很小，在快乐的时候他是这么觉得的。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