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一举两得的借口
太监不敢得罪张梓，又想得到银子。他得想了一个万全之策，即不能让皇上怪罪他，又能让张梓晚两末接圣旨。 太监咽了口唾液，清清嗓子说：“玄武郡守，行程是不能耽误的。皇上命杂家什么时间到，杂家是不敢耽误的。” 玄武郡守听到太监的话，脸当时就绿了。心里这个气啊，怎么来个这么不懂变通的家伙。 太监轻咳一声，看一眼依然跪在自己面前的张梓说：“玄武郡守，你说公子张梓去巡查灾情去了，什么时候能回来啊？赶紧派人去找啊，杂家着急宣读圣旨呢。” 听到太监这句话，玄武郡守高兴了。感觉太监太聪明了，这样做的话，他也没责任，张梓也没责任。 “哈哈。”玄武郡守笑几声说：“公公，我马上派人去请张梓回来。不过他去的地方太远，往返怎么也得两天。” “得这么久啊？能不能快点啊？”太监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玄武郡守赶紧帮忙找借口：“张公子去的地方，山高路险，两天这还是最快的速度。” “哎呀，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了。”太监顺着玄武郡守给的太阳，慢慢地往下走：“那杂家只能等了。” “来，我送你到驿馆歇息。”玄武郡守亲热地拉着太监的手，这工夫五百两银票已经递给太监的手里。 太监小声地说：“大人，杂家带来的弟兄们的嘴也得堵一下。” 玄武郡守当时喊道：“来人啊，赏上差每人二十两银子。” 看到守卫去办，太监高兴地说：“杂家替弟兄们谢谢大人。” 红火苗看到太监要出去，对玄武郡守说：“郡守大人，现在疫情严重，驿馆要严格保护，别让上差出去走动，避免感染疫情。” 太监听到红火苗的话，心里很反感，这不是要软禁我们吗？然而红火苗的话却没毛病，让太监无法反驳。 太监转而一想。为了钱，为了不得罪张公子，为了不感染瘟疫，就忍两天吧。 一刀斩来到玄武郡守面前说：“大人，派我五个弟弟去保护上差。” 玄武郡守明白红火苗的话，怕走露风声，现在一刀斩主动要承担这个任务，非常高兴。他怕自己手下管不了这些朝廷派来的差人，让一刀斩去管，出什么事与他无关。 玄武郡守假装怜惜地说：“你们这一路也没休息着，还要保护上差，真是敬业啊。去吧，等事情结束了，本大人有赏。” 太监离开后，红火苗夸赞玄武郡守道：“大人，你真厉害，竟然能免去张公子抗旨的麻烦。” 玄武郡守苦笑地说：“经常接待朝廷的人，已经习惯了。” 张梓心里急啊，迫不及待地问红火苗：“红师妹，你用什么办法两天内扑灭疫情？” 红火苗不在嬉皮笑脸了，一脸神圣地说：“仙莲菲雨临凡尘，速灭瘟瘴救万民。” 听着很高大上，可不清楚内容，张梓还是不放心：“红师妹，能具体解释一下吗？” 红火苗严肃地说：“不能。”然后拿出一张纸交给张梓：“请公子张梓一阅，你能办的就直接办，需要各郡守办的你就下旨吧。” 张梓仔细看着红火苗递过来的这张纸，上面写的都是要求官府和尘民所办之事，所有准备明天午时前必须完成。 一、张梓以皇上名义写皇封若干。所谓的皇封，张梓明白，就是以皇上名义下的封条。 看完这条，张梓真不知道红火苗要皇封干什么？可红火苗说了不解释，问也没用，只好看下文。 二、官府下令疫区的尘民，午时头，家家户户开窗开门，尘民都到户外面，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不准回屋。 这又是干什么啊？难道和莲雾有关？算了，别猜了，按照她说办就是了。 三、每个村镇在广场上搭建帐篷，将现有病人集中在帐篷之中。在广场中间摆一口密闭的大缸，午时打开缸口，并贴上皇封。 原来皇封是用在这儿啊，一个水缸有什么重要的，还要贴皇封，真是想不通。 四、各衙门的衙役到各个村庄巡防，一部分守护在广场上，除派去的大夫外，不准任何人靠近皇封的大缸。另一部分在村屯巡视，要求尘民按照第二条执行。 这条张梓看明白了，贴皇封的地方，必须有兵丁保卫，这是规矩。 这页纸最后写道：整个行动从午时头开始，于午时未结束。 张梓知道现在已经绑在红火苗的战车上了，虽然不知道红火苗做这些干什么，也只能听她的，因此下令道：“四郡郡守听圣旨。” 玄武郡守、青龙郡守、丑郡郡守、寅郡郡守赶紧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正式拜见，现在站在四位郡守面前的不在是张梓，而是至高无上的皇上。 张梓先是宣读皇上出京时给他的圣旨：“东北四郡发生疫情，命公子张梓为钦差，代朕全权负责救灾事宜。各郡各部要绝对服从公子张梓的提调，抗命者可以先斩后奏。” 这里张梓改了一下圣旨，原来是东北二郡，改成四郡。这到不是张梓矫旨，而且根据疫情变化而定的。 四个郡守一起回答：“臣遵旨。” 张梓把圣旨供上，接着说：“下面我宣布扑灭瘟疫的具体办法。” 四个郡守恭恭敬敬地说：“请公子张梓吩咐。” 张梓把红火苗所提的要求说了一遍，最后强调：“谁办事不力，致使疫情失控，我先斩其首，然后向皇上谢罪。” “遵旨。”四个郡守回答的很干脆。 张梓又问：“不知四位郡守还有什么困难？” 这回张梓就是皇上的影子了，郡守们把他说的话，即可以当皇上说的，也可以是他自己说的。 郡守们可以和张梓互相商量办法，也可以讨价还价，他们也肯定要和张梓讨价还价。 张梓是来救灾的，更是来解决问题的。心知肚明郡守都不缺钱，可他们是得机会伸手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玄武郡守是地主，理所当然地代表那三位郡守谈条件：“回公子张梓的话，赈灾无非是银两，人手，这些你和肯定有打算。就是感觉时间有点太紧，我还好说一些，那三位仁兄往返一趟就费很长时间。你看时间上能不能放宽一些。” “这个时间吗。”张梓也感觉时间有点紧，他犹豫一下没有给答案，反而看红火苗，意思能不能延迟一点。 红火苗一改嬉皮笑脸的样子，很严肃地说：“公子张梓，这次消灭疫情的关键是时间。你这场豪赌能不能赢，主要是看四位郡守能不能在指定时间内，把你刚才交待的事情办妥。别的话，只有你说了。” 张梓明白红火苗让他说什么，无非是必须保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各项准备，违反者一律斩首。 张梓思考一会说：“皇上给各位带来的赈灾款，被土匪烧变形了，你们按照我制定的方案，友好的划分一下吧。” 四位郡守非常高兴，赈灾金银变了形，得重新铸型，损耗可是他们说了算的，上报损失二成谁也不会提出疑义。 张梓接着说：“人手不够，情况特殊，允许你们运用兵丁协助衙役维护治安。不过要严格约束兵丁，不准欺压尘民。” “遵命。”有了张梓的指令，郡守才敢名正言顺的运用郡守的军队。否则属于私自调动军队，是要被调查的。 张梓最后下令：“四位郡守，你们都是我的叔叔辈的。今天小侄是以命相搏，也就是说小侄的生死全攥在你们手里。心疼小侄的，不想看小侄出事的，各位叔叔就保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各项准备，否则你们就拖延。” 张梓的话可是绵里藏针。四位郡守心想：“这比拿皇上压我们还厉害。他嘴上说的好听，真要是我们拖延了时间，他得先杀了我们。” 玄武郡守伤感地说：“张梓小侄，我代表你那三位叔叔表个态。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你荣我们借光，你损我们也好不了。我们就是累吐血，也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好各项准备。” 对张梓的这一番话，红火苗真的很佩服，这比她用强效果好许多。 张梓真会，竟然给四位郡守跪下：“小侄给你们叩头了。” 四位郡守赶紧把张梓扶起来，一齐安慰：“张公子，你放心，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青龙郡守急脾气：“张梓，我得赶紧走了。时间太紧了。” 红火苗突然站起来说：“四位郡守，请稍等。我有话说。” 四位郡守心里这个烦啊，祸都是这个小姑娘惹的。她神神叨叨的弄出这个方案，管用不管用都说不准，偏偏张梓那么听她的，真没办法。 张梓不解地问红火苗：“红师妹，你还有事？” 红火苗回答：“如果四位郡守先回各郡，再安排任务，在规定的时间里肯定完不成任务。” 张梓真不知道红火苗心里是什么打算，客气地问：“你有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