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急速攻略与不安
和郎羽的目光接触的布玛心里一阵小鹿乱跳,每次不好意思的看过去,都发现郎羽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虽然很开心,但是这样被人注视着,少女布玛还真是感觉有点受不了了,耳根子通红一片,脸上也浮起娇羞的红云。郎羽也适可而止了,再看下去就是赤裸裸的调戏和轻浮了,而且场中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异样了。 仪式结束,这是一次别开生面的相识,布玛还未动,记者就已经席卷向主角郎羽了,郎羽苦笑一声,一个瞬间移动直接出现在了布玛身边,不待布玛反应,就被郎羽一起顺走了。 情景呼变,布玛和郎羽出现在了一栋高楼的天台上,布玛起初还有些惊慌失措,但是看到郎羽不自觉的放下心来,只是另一种羞涩和好奇的心情却已经袭上心头。 郎羽眼中饱含着热忱看着布玛淡绿的懵子,微笑着说道:“抱歉,情不自禁把你一起带了出来,我是布伽斯·郎羽,很高兴认识你,我的梦中女孩。” 这完全就是犯规的一见钟情桥段,这种罗曼蒂克情节无疑让少女的小心脏差点窒息。看着郎羽黑中范紫的瞳孔,布玛仿若灵魂都被映入其中了,听着风中让人窒息的独白,布玛的rou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虽然郎羽个子没有她想象中的高大,但是此情此景却已经掠夺了少女的心。 郎羽继续追击问道:“梦中女孩,你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么?好在以后的思念中有个可以低声唤起的名字。” 布玛娇羞的的说道:“我是布玛·布里夫。那个我...那个,梦中女孩是什么意思?” 一切都按郎羽预料的差不多的进行着,不禁感叹以前的acg没白浪费时间。如果当初直接与布玛见面,他肯定就像和达琪、拉琪相处一样,十分被动。还好他先和两个女孩子接触过了,没有之前与异性禁止太久而产生的不淡定感,面对布玛现在也能按耐住心潮澎湃,按照自己的奇思妙想应对。 面对布玛的疑问,郎羽嘴巴微抿,最后憋了一会儿,仿若在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最后轻叹一声:“虽然有些低俗,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外表和气质,就是我梦想的女孩的模样,淡蓝色的头发,活泼开朗的面容,知性的气质,这些都是我所喜欢的。” 布玛心中连续中了三只丘比特之箭,她的性格便是敢爱敢恨,如原著饮茶的不紧不慢的追求恋爱,最后自己先耗尽心力花心被甩,不如贝吉塔的一次放纵。慢慢的培养感情只会起到反效果,所以郎羽就直接示爱了,强硬,霸道,又十分罗曼蒂克。 布玛还不知所措,郎羽直接单膝跪地,一只手伸向前,深情的说道:“能做我的女人吗?我是真心爱上你了,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这种求婚式的告白,布玛瞬间感动到泪眼汪汪,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搭在了郎羽的手上,这就是答应了。郎羽握着她的手,缓缓起身。 郎羽看着可人的面容已经陷入感动和无措,笑着轻轻在她的嘴上点了一下,然后更加摄人心魂的说道:“这是我的初吻,就交给你保管了,我想以后都没有人能夺走它了。” 布玛还没反应过来,娇娇的应了一声,良久才脸色通红的说道:“这也是我的初吻。” 布玛脸色微红,人比花娇,对于郎羽来说实在是太过美丽动人,情不自禁的张开手抱住了身前的少女,在她耳边微微轻颤的斯磨道:“你的一切都如此美妙,让我如在梦中,如果不能抱紧你,我怕会忽然梦醒就这样稍纵即逝。” 这的确是郎羽的肺腑之言,语气也伴随着哭腔,郎羽已经流下了泪水,这个世界他得到了太多的美好,以至于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前一世遭遇的苦难让他对一切的美好都秉持着不安的心,就像幼时第一次和母亲回到老家,走出京城的苦难,母亲却忽然病死;就像在老家忽然感觉到家庭的温暖,忽然就被仇家拐走;就像仇家出乎意料的招待他,以为他们良心发现,却只是为了剥夺自己的一个肾救糟蹋了他母亲的禽兽;自以为能谈一场恋爱,换来的是无情的嘲笑;自以为遇到真爱,却是一次断手的悔悟。他无法安生的享受美好,就像布罗利把他虐的半死不活,反而让他安心,这一时刻的美好,让他心里的不安再次爆发出来。
布玛感觉到了郎羽的变化,他忽然沙哑颤抖的声音,带着深藏肺腑的流露,他温热的泪水已经沾湿了她的脖颈。布玛无法理解,但也只好试着安抚。 过了不久,郎羽抱着布玛朝她家飞去,她的家太大了,以至于她领着郎羽回了家,都不知父母在家里的哪个地方。她将郎羽安置在了自己隔壁的房间,郎羽的状态不是很好,虽然他极力的保持着一贯阳光微笑的模样,但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每次布玛和他对视交谈,除了看到自己的倒影,还有浓烈的忧愁与不安,就像得到了秘宝却惶惶不安的人,也是布玛聪明而且较为成熟才能感受到郎羽这种不安定的情愫,他貌似在渴望安全感,自己对他来说就是就像梦中才有的美妙,让他十分珍爱却又十分惶恐。布玛一面感动非常,一面不免心怀怜悯,不自觉的想给郎羽一些关爱。 夜以深沉,布玛正看着身上任旧爱惜她,却又无情的鞭挞着她的身影,忘情的**。 她也不知最后是如何变成这样的,自己原本只是母爱过剩,不安心的来到了郎羽的房间查看一下,也正如她所想,郎羽正孤寂的低着头抱着腿蜷缩在房间的一角,长发浸湿垂落着水珠,干净的床上是他还没换上的睡袍。布玛看着都感到伤感,不禁红着眼眶安慰着他,郎羽的情绪也逐渐好转,最后两人坐在床边,不知是否月色太过温柔,孤男寡女,情至深处,自然干柴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