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接受调查
早上睡的还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到：“老头，我换白班了，现在去上班，你再睡会。” 我昏昏沉沉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老头，早上醒来的时候，你下面......它顶着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依然迷迷茫茫的“嗯”了一句。 “算了，不逗你了，说真的，老头，这阵不要像昨天那样，在外面玩那么晚哦，我和你说，就前几天，不是XXXX那家夜总会被查封了么，我一个在里面上班的姐妹告诉我，死了好多人，整整一个包厢十多个人.....我和你说正事呢，你到底听没听啊，还睡，让你睡！” 一阵阵痒痒的酥麻感从腋下袭来，我哼哼唧唧的一巴掌拍了过去，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暖暖的被窝，暖暖的。 别，让我再暖会，冷飕飕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横扫而来，该死的，我的被子呢，心底刚刚泛起一丝幽怨，突然，一阵奇痒在最为敏感的腰间爆发开来，我一个激灵，猛然僵坐了起来！ 这...... 她居然掀飞了我的被子，直接跨在我身上挠我，这下可好，这么一坐而起，她正好坐在了我的怀里，更要命的是，她全身仅仅只有一个粉色的小内内，和粉色的bra，满是青春气息的鲜嫩胴体，致命的紧贴了上来...... 滑如丝，香满怀，不争气的东西，终究忍不住的动了那么一下...... 惊讶成O型的小嘴，有些不安的轻颤着， “你，你你，它......” 她慌乱的从我身上挣起，飞快的拽起自己的衣服和包包，冲到了门口，稍稍冷静了几秒，居然反转了回来，先前的惊惶尴尬不见分毫，反倒坐在床前慢条斯理的穿着打扮了起来，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一般...... “老头，等我穿好了，你可就真没机会了哦。”小家伙居然媚眼如丝的挑衅了起来，黑色的丝袜缓缓翻卷，蔓延上了修长的纤腿，微微绷直的身躯，盈盈细腰堪堪一握......真是个要命的小妖精......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小家伙定定的看了我几秒，这才起身边走边轻哼道：“哼，有色心没色胆......外面下雨了，老头你看着雨停了再走。” 下雨了么？真是很讨厌的天气呢...... 靠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记忆，再一次回了6年前的那个晚上...... 雨水掺杂着泪水，肆无忌惮的顺着我的脸庞滑落...... “我知道，从我第一眼就看出，你是个流血不流泪的男孩，你哭，是因为你真的爱了......” 很久以后，蓦然回首间我才突然发现，她一直比我自己都还要懂我，可惜，我至始至终没能懂她，一直没有...... 雨，终于停了。 随便吃了点饭后，便去银行取钱新买了一个手机，又去营业厅补办了自己的卡，好在这些年互联网发展迅速，直接从云端就将储存的联系人拷贝到了新卡上，倒真省了不少麻烦，这些真正便民的创新，总会轻易间就让人心里暖暖的...... 下了车，走进熟悉的大厅，错过保卫室里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电梯上行间，心底终究还是涌起了一股酸意。前台的小娟满脸惊喜间匆匆挂断了电话，叽叽喳喳的问个没完了起来，这时我才知道，王总昨天就回来了，平安无事。 在小娟有些不舍的神情下，我还是接过了她手中的离职申请表，在旁边的会客桌上匆匆填写了起来，和领导们一一辞别，对于他们这几年的提携和信任，真的很是感激；和一起奋战过无数个日夜的伙伴们一一道别，平时嘻嘻闹闹个没完没了，临走了，反倒几乎说不出话来...... 谢过了上司们的挽留，最后一次走出这个门口时，我突然就感觉到了一种轻松，一种压抑了太久后的轻松，似乎吸入的空气，都有了自由的味道。电商做久了，有的的只剩疲惫，由内而外...... 大厅门口，我撞见了匆匆驱车赶来的王总。 公司不远处的一间咖啡厅内，刚刚品尝了一口，王总便急急出声道：“啊一呀，前天早上你怎么下车后，就没影了呢？后来出了那么大的事，可是担心死我了，好在没看到你。” 我知道，他想说的是好在没看到我的尸体。 轻松的笑了笑，我的神情颇有些无奈，“下车后，雾太大，也不知怎么回事，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等醒来的时候，我就在昏睡在旁边的一个村郊，电话也丢了，昨晚半夜才赶回南昌。” “人没事就好啊。” 王总的目光，隐隐向着周围扫视了几下，这才压低了声音接着说到， “啊一呀，王哥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一会警察问起来了，你就按着先前的说，多的，一句也不要讲，你明白吗？” 怎么会不明白呢，即便他不说，关于那个黑色皮箱里到底装的什么，我也没有丝毫兴趣知道。 “王总放心，我懂，对了，怎么警察还找上我来了？”我慢条斯理的回到。 “哈哈哈，没事，估计也就是个例行问话而已，你好不好的就那么失踪了，人家做事也要做个全套嘛。你要是觉得这两天没休息好，晚点也行，也就当时留了个话，让我尽可能的通知到你。”显然我的回答，很是让他满意，先前脸上的一丝阴霾荡然无存。 坐在王总的的本田车里，向着公安局一路驶去。先前在咖啡厅里，我思考后觉得，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总不能闹个畏罪潜逃吧，再说，这样的事，还是尽早的好，便让王总去了个电话，说巧也巧的事，负责调查的人，正好就在南昌市。 忘了有多久没进过公安局了，记得最后一次，还是以前上学的时候，帮朋友打架被抓了进去，好在朋友的父亲，就是局里的一个队长，办案的民警怎么也不好难为我们，在局里简简单单问了会话，喝了口水后，我们便被放了出来...... 下了车，目送着王总离开之后。也不知怎么回事，我看着门口的警徽，隐隐间，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说不上为什么，总之就是有种感觉，似乎这一次进去了，只怕不是轻易就能出来。 雨后才过不久，天色本就有些阴沉，没有开灯的大厅，隐隐间就像一只怪兽张开的巨口，等着我一步步走入，一点点的吞噬...... 负责接待的民警听了我的来意后，便安排了一个房间，让我先稍坐等待一会儿，原来电话里的那位调查员凑巧有事刚刚出去，已经交代好了我们来了后安排一下，他很快就回来。 等了快有一个钟头，水都喝了两杯，可那调查员还是没有回来，也不知他对于“很快”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概念！ 身在官门压死人，这样干等枯坐了一个小时，要说心底没有点抱怨，又怎么可能，可也没得他法，我平明百姓一个，也只能继续等下去，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不然万一使个坢子下来，小事化大，还真的只能呜呼哀哉去了。 这么会儿工夫，又是咖啡又是水的，这下尿意来了吧。找到了先前的那位民警，一楼的洗手间因为今天接连不断的阵雨，下水道堵塞正找来了人在修复，便让我去2楼的洗手间，告明了方位之后还特意交代了我不要乱走。 与1楼的人来人往相比，2楼明显清净了太多，空无一人的走廊中，几乎都可以听到洗手间传来的滴水声。‘左拐，走10米’，恰巧听到的水声也正好来自左边的走廊，理所当然的走了过去。 一道半开半合的门，还离的很远，一双几乎直透人心的眼睛，直直对视上了我的目光，不堪对视，我错过目光，从门口走过的时候，有意无意的余光扫过，看到了一个女孩的背影，和她对面三个一般冷峻的面庞。 终于来到了滴水声的源头，居然是开水室。话说这里的基础设施，倒也算是不错，难怪先前在房间里没有看到饮水机，只有一个茶壶，眼前不大的，几乎算不上是个房间的小空间里，居然安装着一套净水设备，开水的阀门不知哪个冒失鬼忘了拧紧，这才让我循声而来...... “左拐，走10米！”我顺着楼梯上来，走廊正好通往左右两侧。需要现在认真想想，我才明白，很有可能他想说的是，往右手走，在拐弯处，左拐，走10米就到了！说真的，我也说不上到底该怪谁。 原路返回，再次走近了那个让我有些感到压抑的房间，准确的说，应该是里面的人，让我隐隐感到有些压抑才是。先前只看到背影的那个女孩，这回反转回来，却发现她只是低着脑袋，一言不发的坐着，也是，就算换了是我，面对那样咄咄逼人的目光，估计也不愿抬头直视。 我一直都相信，世间冥冥自有因果，当你有意或是无意撒下一个因，日月交替，静待花开，终有一日，那颗因为你熟的果，会突然出现在你的喉间，无论你愿或是不愿，你终究逃不掉的，逃不掉的...... 也不知是因为我突如其来的脚步声，还是什么别原因，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个女孩，抬起了她的脑袋。似乎有些熟悉的目光？我微微皱起了眉头想到。 瞬间惨白到没有丝毫血色，就是在这样的脸颊上，那双眼，那双极度恐惧的双眼，瞪的几乎要从眼眶中生生挤出一般！颤抖着嘴唇，同样苍白的嘴唇，她颤颤微微的抬起了手，向着我指来。 “就是他！！！” 似乎拼尽了全身的气力，她声嘶力竭的嘶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