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魂长青回族,慰问各方
斗破之从魂族开始正文卷第四百零九:魂长青回族,慰问各方“那便如此吧,古道,你三人去准备破除炎族结界的材料。” 古薰儿话音落下,古元沉吟了片刻之后,当即便是做出指令。 “是!尊族长之命!” 在察觉到了古元的决心之后,也没人敢再提出任何的意义,纷纷是恭敬的对其抱拳应喝到。 “散会!” 古元点了点头,随后袖袍一甩,转身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而随着古元声音落下,众多长老也是纷纷离去,一时间,整个古族上下都是动了起来。 …… 时隔一年多的时间,魂长青总算是回到了魂族,看着这一片一成不变的建筑,却是令得魂长青心头涌现出了一种沧海桑田的感慨,感觉这短短的一年,却胜过之前的六,七年。 不过好在,他终于是回来了,这满满阴间风格的建筑与环境,以及自身体内磅礴的能量,属实是给足了魂长青安全感。 在随着魂天帝以及一众长老来到了魂族的中心天帝宫之后,魂长青在魂天帝那随和却带着一股无形的恐怖压力的笑容之中,勉强维持着一个笑容。 在他说出了一番发自肺腑的感言,表达了自己对魂族以及魂天帝的忠心之后,这才是感到身上那股无形的压力消散,随后再被魂天帝安排了一番任务之后,魂长青才得以脱身离去。 而离开之后,魂长青自当是马不停蹄的跑去星宿的族地,在见到星宿之后,魂长青便是被眼含热泪的星宿一阵拳打脚踢。 而魂长青也只得在那密不透风的拳脚当中,向星宿解释起了自己这一年以来的遭遇。 当然了,有关古薰儿的被刻意隐去了,不说星宿知道了之后会不会令得失态更加严重,再说这本就是他的一段黑历史,绝不可能让别人知晓! 在星宿的身上,魂长青终于是找回了丢失一年之久的昨晚,将所有的郁闷与屈辱洗刷,整个人都是意气风发。 而在安抚完了星宿之后,魂长青又是收敛了气息,将自身完全掩藏,才是离开族中。 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现在可是真的怕了古薰儿了,生怕在中州又被她给逮住,可谓是小心小心再小心。 离开了魂族魂界之后,魂长青便是悄然的朝着星陨阁的方向掠去。 星陨阁。 那有着无数璀璨星辰拥护而起,星光一片灿烂的高大山峰之上,一个身着白袍,衣袍边角随风飘扬,颇有种仙风道骨的老者正在那山巅之处盘膝而坐。 “出来吧…” 突然,这名老者紧闭的双眸猛地睁开,发出一道强烈的精光,看下了虚空的某处,嘴中平淡出声。 “桀桀桀…药老,好久不见…” 药尘的声音落下,其目光所至的那片虚空便是一阵扭曲,一道漆黑漩涡随之显现,紧接着,一道轻笑声从那漩涡之中传出。 声音落下,一道漆黑模糊的身影便是缓缓自那漩涡之中显现而出。 来人正是魂长青。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啊,怎么?还没死呢?” 药尘见到魂长青的身影,眼底一股复杂之色闪过,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呵呵,药老,倘若你真想我死,以你的性子,早在刚才感受到我气息之时便动手了,哪还会等到这时来挖苦我?” 对于药尘话语中的不善,魂长青没有丝毫在意,依旧笑呵呵的说道。 “你来此所谓何事?” 药尘闻言,当即便是缓缓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去看魂长青,因为正如魂长青所言,在魂长青杳无音讯的一年中,药尘确实为他无比的担忧。 毕竟,就连韩枫那个曾置药尘于死地的孽徒,都会让药尘于心不忍,更何况魂长青只是对他隐瞒了身份之外,再无他错,对他更是一种如徒弟,又如朋友的关系。 这让药尘哪里真的希望魂长青死去,甚至在魂长青失踪的这一年的时间里,他还让星陨阁暗中打探魂长青的消息。 “我来履行当年对你的承诺。” 看着药尘的这幅姿态,魂长青微微一笑,随后从纳戒之中取出了一具尸骸,放到了药尘的身前。 “这…这是…半圣巅峰的尸骸?!” 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药尘猛地睁开了双眸,看着身上那保存得极为完整的身躯,药尘面上当即便是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嘴中惊呼出声。 “不错,你应该已经凑齐了其他的材料,如今再加上这具尸骸,重塑rou身,想必药老你能够厚积薄发,从而突破到那个境界了吧…” 魂长青笑着点了点头。 “你竟然能够杀死这样的强者,莫非你已经?” 过了许久,药尘终于是从那巨大的震惊之中回过了神来,声音有些嘶哑,带着难明意味的出声问到。 而魂长青只是笑而不语,没有否认。 虽说这具尸骸乃是在他还未晋升斗圣,处于半圣之时,于那菩提古树之前,大肆杀戮之时。 靠着仅存的一点神智才保留下来的,不过魂长青此刻确实货真价实的斗圣强者,魂长青也没有解释什么的必要。 “呼!” 药尘见魂长青没有否认,当即便是长长吐了口气,他没有想到,这个依靠他不断成长的小家伙,竟然已经是超过了他,提前走到了那一步。 并且还没有忘记当年的承诺,将最好的材料交予自己,同样要助他登上那个境界,这一时间令得药尘心中百感交集。 “怎么样?很惊喜吧?很意外吧?有什么赞美的话都说出来吧,我受得起!” 魂长青突然出声,带着坏笑,对着药尘说道,语气十分的不着调。 “不,我没有什么想说的,甚至还有点想笑。” 药尘突然神色一肃,面无表情的出声。 魂长青:…… “先将这幅身躯收起来吧,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魂长青的笑容突然缓缓收敛,面色有些严肃,语气略微沉重的对药尘道。 药尘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将那副半圣的身躯给收了起来。 “你最好做好一点心理准备…” 看着药尘平静的面容,魂长青有些担心药尘之后会有些接受不了,便是出言提醒到。 而见得魂长青这幅煞有其事的样子,药尘顿时面色一变,原本平静的内心也是变得忐忑了起来。 “你…之前去丹塔不会见到玄衣了吧?你把她怎么了???” 药尘的语气有些激动。 “我之前去丹塔的时候才什么修为?我能对她做什么?” 魂长青闻言顿时面色一黑,他像是那么饥渴的人吗?他像是有那孟德之志的人吗?看来药尘对他的误会很深啊! “你去丹塔的时候我可记得你把兜帽给摘了!谁知道你小子会不会拿那张脸去招摇撞骗?” 药尘依旧激动,他可是知道魂长青那张脸的杀伤力,哪怕是对于自己与玄衣之间的感情十分信任,但魂长青那张脸实在是有些犯规,容不得药尘不多想。 “行了,跟你女人的事情无关,是关于药族的事情!” 魂长青不想再与药尘掰扯玄衣的事情,直接说出重点。 “哦?药族有什么事情?更何况我一届药族弃徒,就算药族真有事,又与我何干?” 药尘面上满不在乎的说到,但是暗地里却是悄悄竖起了耳朵。 “其实哪怕是如今,药老你还是十分希望能回归到药族去的吧?” 魂长青看着药尘这一幅强撑的样子,摇了摇头。 药尘闻言一阵沉默,片刻后,才是深深吸了口气沉重说道。 “说说吧,药族出了何事?” “虽说魂族近千年来十分低调,但药老你应该对其也是有所了解吧?” 魂长青问了句看上去与药族毫不相干的事情,令得药尘又是一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出声。 “魂族应当就是在背后支持魂殿的势力了,时常都是能够见到魂殿的人在中州鬼鬼祟祟的游荡,虽然不知具体,但肯定有着所图甚大!”
药尘下意识间用上了肯定的语气。 “是古玉!” 魂长青没有继续与药尘卖关子,直接回答。 “什么?” 药尘错愕。 “魂族最终的目标便是古玉,当年石,灵二族便是魂族所为,下一个,轮到你们药族了。” 魂长青此刻面无表情的说到。 闻言,药尘腾的一下,直接从那石座上站立起身,面上全是那不敢置信之色。 “怎么敢如此…怎么敢如此!” 药尘嘴中不停喃喃着,双目失神,他根本没有怀疑魂长青的话,因为魂长青根本没有骗他的必要,而石,灵二族的实力药尘也是有过大致了解。 虽然与药族有所差距,但绝对不大,同样是之前中州的绝对霸主,而就是这两个霸主级的势力,悄无声息的毁灭在了魂族手中,倘若今日不是魂长青告诉他的话,他甚至还不清楚事情的真相。 而如今这魂族又将目光盯上了药族,试问药族如何抵挡?药族再强,还能有石,灵二族加起来强吗? 除非联合其他远古大族才能够抗衡魂族,可关键是他药尘如今只不过是一个族弃之人,突然跑到药族里面,说魂族要来灭掉药族,谁信?他总不能说这个消息是一个魂族人告诉他的吧? 那恐怕都不用魂族打过来了,药族先将他给拿下再说,一想通事情的种种,药尘就是有些绝望,惨笑一声,对着魂长青说到。 “那你又为何要将这个消息告诉我,在我面前撇清自己?” 魂长青摇了摇头。 “药族的结局已经定下了,灭亡尔,而虽说我因为有别的任务,不能参与这次的药族一行,但若族中真要我出手,我也不会犹豫的。” 魂长青完全不顾药尘那越来越难看的目光,平淡说道。 “已经没有办法了吗?” 药尘面色难看的出声问道。 “药族一行应当是会由族长出手,药族面对九星斗圣巅峰的实力,唯有覆灭一途,此事不是你我二人能够改变的。此次与你说这些,我也不过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罢了。” 魂长青摇了摇头道。 “如果想要报复魂族的话,你便去中州宣传魂族的危害,拉拢一些盟友吧,待得药族灭族之时,魂族没有功夫理会中州的时候,我会联系你,到那时,或许能够剪断魂族在中州的一些布局。” “你这是要…” 闻言,药尘有些错愕。 “与你的事情无关,我也有着一些我的谋划,你可以我二人互惠互利,你也可以认为我实在利用你,但其实你并不会再损失什么,你可以考虑考虑…” 魂长青直言不讳,待得话落之后,便是甩袖转身,身形虚幻一闪,直接是消失在了这星陨阁最为高耸与璀璨的山峰之上。 而药尘则是望着魂长青消失的地方愣愣出神,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 在离开了星陨阁之后,魂长青又是趁着顺路,跑去花宗慰问了一番此刻已经继承了花宗太上长老斗气,修为暴增到了三转斗尊,并且还在不断变强的云韵。 进入花宗,没有看到云韵那如胶似漆的徒儿,纳兰嫣然,但魂长青也不在意,或者说早就把她给忘记了,拉着云韵一番天雷勾地火之后。 又是三日时间过去,最终魂长青在云韵那恋恋不舍的目光当中,再一次润得无影无踪。 而润出花宗的魂长青再也没有瞎跑,而是径直的前往了中州那冥殿的所在地。 或许是因为心中很是看重美杜莎,但又不知道如何与她解释这段时间的失踪,不想面临美杜莎那带着担忧的责备,魂长青倒是选择了最后一个见她。 “呦!你还活着啊?” 一进入冥殿,寻着美杜莎的气息,魂长青来到了熟悉的卧室,一推开卧室的门,一道清冷的声音便是从其内传出。 “得!” 魂长青闻言,顿时一幅果然如此的样子,无奈的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