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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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思虑了一夜，最终的疑点主要有三个，一是冉晨在海上遇到的事情，二是尹俊的爹尹长圳，三是帝师夙离。
“冉晨，天亮了。”
“又得去上课，好累啊。”
风吹进来，冉晨背后一凉，不好的回忆在脑海中翻涌。
“今天不会还是青木来授课吧？”
“应该不是了，每日根据授课内容不同会更换老师。”
“那不会又冒出个一言不合就要杀掉我的旧部什么的吧？”
“...”
这还真说不准。
“尹俊，你不说话我很害怕。”
尹俊有意逗他，微笑道：“今天是实战课。”也就是说，对方比较能打。
“我可以不去吗？”
“他们如果认得出你，也一定认得出我，你好意思让我自己去？”
认出？冉晨突然有个疑问。
“尹俊，还有一个问题，我与手下的将领不是没有交集吗？为什么木青认得出我？”
“对啊，我和他时常一起作战，他认得出我很正常，但他是怎么认出你的，他应该没有接触过你啊。”
冉晨又开始回忆。
“我昨天问他是怎么认出我的，他说是因为我的气息，还说我的气息很特别。”
“气息？灵确实可以靠气息作出辨识，但那得是很熟悉的人才行啊。”
冉晨叹了口气。
“疑点又多了一个，他为什么会那么熟悉我的气息呢？”
“他昨天有说什么吗？”
冉晨托着下巴，眯着眼睛，他实在有些累了。
“说倒没说什么特别的，但他变了个身给我看，还问我认没认出他...”
“或许你们从前真的很熟。”
“要不要找机会问问他？”
尹俊点头表示同意。
“还是先去上课吧，空山说迟到的后果很严重。”
“好。”
说迟到的后果很严重的空山，他迟到了。
老师好像见怪不怪了，淡淡扫了他一眼，说了句：“知道该干什么吧？”
空山垂着脑袋，说：“知道。”
课间的时候，冉晨好奇地问他：“今天你为什么迟到啊？”
空山幽幽地解释：“因为我很重视实战课。”
但冉晨听了他的解释更不理解了。
“重视不应该不会迟到吗？”
空山似乎不想说话了，还是幽篁帮他解释道：“空山每次上实战课的前一天晚上都会激动地睡不着觉，第二天自然很难醒来。”
“...”
空山继续抱怨：“最重要的不是我醒不过来，而是幽篁明明知道我醒不过来却故意不叫我！”
冉晨觉得他们都是怪人。
“他为什么不叫你？你们关系看起来不错呀。”
幽篁看着生气的空山，笑眯眯地说道：“睡够了才能好好上课，迟到也不妨碍好好上课的。”
幽篁说得非常有道理，冉晨差点信了。
“根本不是这样，他就是想让我抄书，他觉得我没脑子就是因为读书太少，所以想方设法让我读书。”
......
冉晨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空山，最后还是决定替幽篁说话。
“幽篁很为你cao心呢。”
“谁让他替我cao心了，我承认他确实很聪明，我确实没有那么聪明，但要那么聪明干什么？我就很讨厌他的聪明，什么都要有所防备，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谁，如果这是聪明的代价，那我宁愿一直傻着。”
空山的话让冉晨有了新的思考，他也渐渐明白，空山很单纯，他要怀疑就正大光明地怀疑，决定相信就会毫无保留地信任。
“你说得倒也对。”
空山情绪转换得很快，他好奇了一夜，现在终于找到机会问问了。
“听说昨天老头儿给你开小灶了？”
冉晨尴尬地笑笑。
“你的消息可真快。”
“看来是真的了，他教你什么了？可以分享一下吗？”
“若你不嫌弃，可以散学之后来找我，我教给你。”
空山顿时喜笑颜开，道：“一言为定。”
“冉晨，天亮了。”
“又得去上课，好累啊。”
风吹进来，冉晨背后一凉，不好的回忆在脑海中翻涌。
“今天不会还是青木来授课吧？”
“应该不是了，每日根据授课内容不同会更换老师。”
“那不会又冒出个一言不合就要杀掉我的旧部什么的吧？”
“...”
这还真说不准。
“尹俊，你不说话我很害怕。”
尹俊有意逗他，微笑道：“今天是实战课。”也就是说，对方比较能打。
“我可以不去吗？”
“他们如果认得出你，也一定认得出我，你好意思让我自己去？”
认出？冉晨突然有个疑问。
“尹俊，还有一个问题，我与手下的将领不是没有交集吗？为什么木青认得出我？”
“对啊，我和他时常一起作战，他认得出我很正常，但他是怎么认出你的，他应该没有接触过你啊。”
冉晨又开始回忆。
“我昨天问他是怎么认出我的，他说是因为我的气息，还说我的气息很特别。”
“气息？灵确实可以靠气息作出辨识，但那得是很熟悉的人才行啊。”
冉晨叹了口气。
“疑点又多了一个，他为什么会那么熟悉我的气息呢？”
“他昨天有说什么吗？”
冉晨托着下巴，眯着眼睛，他实在有些累了。
“说倒没说什么特别的，但他变了个身给我看，还问我认没认出他...”
“或许你们从前真的很熟。”
“要不要找机会问问他？”
尹俊点头表示同意。
“还是先去上课吧，空山说迟到的后果很严重。”
“好。”
说迟到的后果很严重的空山，他迟到了。
老师好像见怪不怪了，淡淡扫了他一眼，说了句：“知道该干什么吧？”
空山垂着脑袋，说：“知道。”
课间的时候，冉晨好奇地问他：“今天你为什么迟到啊？”
空山幽幽地解释：“因为我很重视实战课。”
但冉晨听了他的解释更不理解了。
“重视不应该不会迟到吗？”
空山似乎不想说话了，还是幽篁帮他解释道：“空山每次上实战课的前一天晚上都会激动地睡不着觉，第二天自然很难醒来。”
“...”
空山继续抱怨：“最重要的不是我醒不过来，而是幽篁明明知道我醒不过来却故意不叫我！”
冉晨觉得他们都是怪人。
“他为什么不叫你？你们关系看起来不错呀。”
幽篁看着生气的空山，笑眯眯地说道：“睡够了才能好好上课，迟到也不妨碍好好上课的。”
幽篁说得非常有道理，冉晨差点信了。
“根本不是这样，他就是想让我抄书，他觉得我没脑子就是因为读书太少，所以想方设法让我读书。”
......
冉晨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空山，最后还是决定替幽篁说话。
“幽篁很为你cao心呢。”
“谁让他替我cao心了，我承认他确实很聪明，我确实没有那么聪明，但要那么聪明干什么？我就很讨厌他的聪明，什么都要有所防备，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谁，如果这是聪明的代价，那我宁愿一直傻着。”
空山的话让冉晨有了新的思考，他也渐渐明白，空山很单纯，他要怀疑就正大光明地怀疑，决定相信就会毫无保留地信任。
“你说得倒也对。”
空山情绪转换得很快，他好奇了一夜，现在终于找到机会问问了。
“听说昨天老头儿给你开小灶了？”
冉晨尴尬地笑笑。
“你的消息可真快。”
“看来是真的了，他教你什么了？可以分享一下吗？”
“若你不嫌弃，可以散学之后来找我，我教给你。”
空山顿时喜笑颜开，道：“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