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血继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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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秋束林看着画中端坐在王位上的那个男人,“那他是不是已经死了?神也会死吗?” “谁知道呢?流传下来的文献上记载,血族一位至高的王族,用银枪将神的身躯连同灵魂一起钉死在王座上,”说到这齐岳看着秋束林开玩笑道,“说不定有一缕残魂跑走了,蛰伏千年等待机会复苏,任何有血族血统的人都有可能成为他复活的容器,包括你还有我。” “您可真爱开玩笑。”秋束林嘴巴上说着,内心却不免为之一振,“对啊,要是这玩意真没死怎么办!” 秋束林脑海中回想起刚才的画面,那天空中下着的血雨、地面上成堆的尸骨、流成河的血液,代价也太大了。 “那我刚才是怎么看到那个画面的,我明明只是看了一幅画,却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血族的世界太诡异了,随便看幅画都能着了道。 “这是一种能力,叫做血继降临。就是把意识放在血液中,有人靠近血液的一定范围就会被血液中的意识所附身也就是所谓的降临。血统越高的人也越容易被强大的意识降临,毕竟强者才会吸引强者。” “可是这里哪里来的血液啊,只有画上……”秋束林没说完,他盯着《起始》这幅画,越想越可怕。 仿佛是看出了秋束林的心思,齐岳说道:“没错,这幅画就是沾染着成千上万生灵的血液画出来的。作画之人必定是血统极高的王族,他当时就在那片修罗地狱中,他将死去的生灵意识封印在血水中,通过施加血继降临描绘在了画卷之上。” “那这幅画岂不是存在了很久!”秋束林大呼一声。 “没错,而且血继降临一直还在生效,说明作画的那个王族还存活在世。” “什么!还活着?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看着如此淡定的说出那些话的齐岳,秋束林内心已经万马奔腾了。 “当时集团的人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也很害怕,一个极有可能存在的上古王族,那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可是分析之后又发现,这个王族可能是站在人类这一边的。” “这三幅画出现的时期正是血族肆虐的中世纪,当时的集团面对沉寂了千年又突然复苏的血族毫无准备,一直处于下风,直到有人将这三幅画送到了当时的集团。千年前死去的人族先辈通过血继降临短暂的重生,他们将古老的炼金技术完整的传授下来,使人们在对抗血族之路上多了一个助力,不过直到现在,这三幅画中应该基本上没有人族的先辈了,剩下的都是血族的意识了。” 说到中世纪,齐岳脸色还是有些微变,那是人类进入文明社会后的一个至暗的时代。每天都有无数人神秘的失踪,每天又都会有无数的尸体漂浮在河流上,那个时代吸血鬼已经几乎不能算是秘密了,早已摆在了明面上。 “血族无间道?还有站在人类这边的血族?不过既然这幅画这么危险为什么随便摆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听完齐岳的描述,秋束林已经不敢再直视那幅画了,生怕再次被哪个冤家付身。 “其实我这幅画是被损毁后修复的,照理说基本上不会出现血继降临这种事了。” 其实秋束林发生血继降临的时候,齐岳也很震惊,因为这幅画已经被破坏了,一大半都是后期重新上色的,照理说现在只是一幅具有观赏价值的名画而已。 “看来,还是得把它锁起来了。” 《弑神之日》的三幅画,一幅《起始》就是齐岳办公室这幅,一幅《争端》被锁在西方蓝眼集团总部的保险库里面,还有一幅《弑神》下落不明。 齐岳重新坐回沙发,看着一片狼藉的办公室道,“秋束林,本来是准备给你办理入职手续的,现在办公室都成这样了,合同书也不知道飞哪里去了,我得让秘书重新拟一份,你先去找笑颜吧,让她带你领取一些入职必需品。” 秋束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齐总。” “没事儿,去吧。” 在秋束林即将出门那一刻,齐岳又说了一句,“对了,待会儿有人问起你降临的时候看到了什么,你就说看到了身旁有许多背生双翼的人形生物,其中一个人的手里还拿着一把银色的长枪,切记!”
“好。”秋束林不知道齐岳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总应该不会害他吧。 确认秋束林已经走远,齐岳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Mr.Qi,在如此美妙的夜晚,是不是按捺不住思念我的心情。喔,不对你那边应该是白天。”电话里传来一道声音,明明是老头却不失童真。 “我们新来的S级先生,对我办公室里的那幅残次品触发了血继降临。” “Mr.Qi很正常,虽然是被修复过的画,总会有些残留的意识。”电话里的那道声音显然有些不太在意。 “但是我们的S级是以自己的灵体出现在那幅画中,如果是血继降临,残留的意识降临到秋束林的体内,那么秋束林在画中看到的景象也应该是降临者的视角。以自己的灵体出现在画中那根本不是血继降临,那只是跟画产生了共鸣而已,可是那古老强大又充满敌意的气息我确实在秋束林的体内感受到了,并且那不是一个残存的意识,那个更具有完整的自我意识与微弱的生命力。” “Mr.Qi那你的想法是?” 齐岳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有三种可能,都是以画为媒介占据了秋束林的身体:一个就是那幅画的制作者降临了,另一个可能就是有一个经历过那场叛乱的王族没有死去,并且在后面的几千年内与人族的抗争中也没有死去依旧存活着,最后一种可能性就是经历过那场叛乱的王族,在现在的某一个角落里重生苏醒了。” “充满敌意的气息,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感觉都不是太好,王族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存在。”电话里头的那道声音越说越轻,仿佛在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