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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我的人我护着

    退婚后不装了,我就是你们找的诗仙正文第四百五十五章我的人我护着一行人在马儿嘶鸣声中,走到了正在对峙的车队前头。

    此时,马背上的人们,还在与庄石成与李公明他们争执不停。

    庄石成拎着一对铁锤当背景板,试图阻拦那些往前冲的马匹,然而马背上穿着光鲜的才子们,个个桀骜不驯,打马便要往前冲。

    来车队做事的,大多都是寻常的工人,哪怕最近招揽了很多的江湖人士,基于大兴文重武轻的原因,他们除了拿出武器以外,只要马背上的人没有直接出手,也不好大动干戈,只能以静制动。

    并且这些武者不擅言辞,看到那些马儿不断往前顶,只能干着急。

    偶尔有暴脾气,抡起手里的武器要制止马匹前进,骑在马背上的才子便嚣张的大喊:“你敢打一下试试,我这座下宝马可是一匹万里挑一的良驹,打死了你可赔不起!”

    “赔不起我把命赔给都行!总之你不能再往前走了!”

    被威胁的青年气得破口大骂。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怎么着,文坛挑战都没有提前下战帖的规矩吗,你这个自封的洛河道第一大才子,想来挑战我们宁诗仙便来,还故意让马队来阻拦我们的去路,你这不是想打架闹事是想干什么?”

    “我们可是才子,不屑与你这种押运车队的武夫争执,去把宁无恙喊过来,我们与你说不着。”

    洛河才子们的倨傲态度,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已经抡圆手里弯刀的青年,就要挥刀斩马。

    还是李公明一把将刀柄抓住,并仰头朝着那些少年们大声呵斥着。

    “你们好歹还是洛河的才子,怎么这么无礼,说冲过来就冲过来,还好我们的车夫手艺好,否则冲撞到你们身上,你们是不是还得赖我们?”

    “读书人却行讹诈之风,就这还自诩洛河道第一才子,只怕洛河的所有人都要以你为耻。”

    才子最好名声。

    这句话无疑戳中了马上少年们的痛脚,纷纷急得双腿夹紧马腹,就要冲开这群人的阻拦,直接去找宁无恙。

    见他们真的没把宁家车队的人命当作人命,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李公明大喝一声:“上!绊马腿!”

    庄石成率先抡起手里的铁锤,用铁锤的柄端砸向马腿,并借助身体灵活闪躲开马儿向前扑倒的瞬间。

    一口气便撂倒了三匹马,让马背上的少年们由坐着到趴着,全部咬紧牙关,吓得瑟瑟发抖,没想到这群武夫竟然真的敢对他们动手。

    胆子小的,甚至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处于后排的人们,看到前面跪倒的一排马匹和同伴们,哪里还敢冲上去,纷纷勒着马往后退。

    “来啊!”

    庄石成将一对铁锤敲得梆梆作响,震得那些被迫后退的马匹不住的嘶鸣。

    在这混乱的时候,宁无恙与沈幼初却站定在了不远处,默契的没有再往前走。

    走什么走。

    此间事此间了。

    不管马背上的那些才子们,到底是什么原因来找他麻烦的。

    来都来了,还这么没有礼貌,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

    沈幼初看到那些害得她好不容易画了一个时辰的画,却被迫作废的罪魁祸首们,见只是马腿受伤,他们还能够趴在马背上骂骂咧咧,心里不满。

    “宁公子,你招揽的这些人还是太拘束了,放不开手脚,换作是我的话,直接冲着他们身上来……唉呀!”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便有手持齐眉棍的一人,用棍棒狠狠地敲了一下嘴臭得辱骂他人的一个才子的肩膀,疼得对方伸手捂着肩膀的同时,因为马术不精,从马背上翻落在地,吃了一嘴的狗啃屎。

    “让你骂我娘!”

    “我今日非打死你不可!”

    眼见以棍为武器的青年是真的怒了,宁无恙眉毛一拧,朝着云飞打了个手势。

    下一瞬。

    在青年手里的棍子即将砸到那个骂人者头上时,云飞闪身而至,单手抓住齐眉棍,用力往后一顶,便将用棍的青年顶退两步,一个趔趄坐倒在地。

    青年并不服气,还要再次冲上来,宁无恙快步上前,张开手臂拦在了他的面前。

    “住手!”

    “宁诗仙,他骂我娘,这口气我不能忍!”

    青年脸色气得通红,棍尖越过宁无恙指着倒在地上,被吓得面无血色的才子。

    “我今日若是不讨回一个公道,我不配为人子,宁诗仙你放心,我本是江湖一游侠,我杀了他就去官府自首,绝不会连累你的!”

    是个汉子。

    但事情不能这么做。

    宁无恙一把抓住身边的齐眉棍,沉声说道:“我记得你娘亲身体有疾,且父亲不良于行,家中还有幼弟,你略习武艺又听闻我的名声,才来投奔我,想着建功立业让家人能够吃饱饭看得起病,今日,你们维护我的心情我知道,但若因此让你杀了人还要赔这种出口成脏的人一命,我觉得便宜了他。”

    “宁诗仙……”

    青年方才只是气血上头。

    此时听到宁无恙说,自己在宁诗仙的心里,远比那个才子地位更重,心中一阵激荡,人也冷静了不少。

    宁无恙感受到手里的齐眉棍有所松动,趁机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揽过青年的肩膀,用力地拍了拍。

    “你是我宁家的人,他们欺负你的,我会代你们讨还回来。”

    说着,宁无恙夺过青年手里的齐眉棍,转过身。

    嗖!

    手里的齐眉棍棍尖,直逼才子的面门。

    才子刚刚才因为宁无恙劝下青年不再杀自己,而松了一口气。

    谁知这一口气还没松完,感受到一股凛然的杀意,吓得浑身瘫软跪倒在地,想要求饶,却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骂人时的威风哪里去了?”宁无恙冷哼一声,眼神扫过那些大气都不敢喘的才子们,冷声说道:“不要仗着自己肚子里有些许墨水,就以为高人一等,你们失礼在前,嘴里还不干净,我给你们一个道歉的机会,向我的人道歉,然后滚蛋!”

    他的话让宁家车队里的人们全部振奋不已。

    哪怕是对宁无恙抱有偏见的图鲁,都觉得这个少年郎,刷新了他对大兴才子的看法。

    而那些与洛河第一才子同来凑热闹的才子们,看到宁无恙如此蛮横,心里直发怵。

    他们正打算打退堂鼓,这个时候。

    一直坐在马背上,呆在后方的一个青年,忽然大喝一声:“宁诗仙,在下洛河道第一大才子章知达,特意带同窗们前来讨教,你的下人不仅不放行还百般阻拦,你如今也这么维护他们,是否因为害怕了我们的挑战,才故意以武力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