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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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青娅还是通过齐秋生那边得到了药方的具体情况,原来是自己给的一个方子以及另一个桑农的祖传方子结合起来后起的效果。 她给的方子也不是没用,但作用微弱,不如两个方子结合来得显著。 最后以三化县为范围朝周围辐射开去,桑树虫害的情况终于抑制了下来,但是整个情况并不好,桑树元气大损,而本来出蚕丝最好的春蚕,怕是养不出几两来了。 三化县的控制时间比较早,范围好,春蚕好歹还能捞回一点来,但是桑树的损伤,对于以蚕桑为主的地方来说,无疑是一场大灾难。 远的不说,就说采桑的熬蚕的做丝的,然后是奔走牵线的牙子等,以这些为生的人,今年都是非常难过的。 这个清明没有人有什么心思,一心都扑在桑树上,堆肥浇水的,别提多仔细了。但是谷雨不藏虫,温度一上来,蚕卵纷纷出壳,可以三五天不给桑叶,但是不可能一直不给,而一旦给喂了桑叶就不能断,不可谓不纠结。 好在有人看情况不对,并没有将所有的种布都进行浴种催生什么的,因此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再养殖第二季夏蚕就是,虽说那会天气更热,蚊虫更多,农活也多,但总要多一笔收入啊! 吴家的冰玉蚕也受到了影响,今年孵出来的较弱得很,但往往没吃两顿桑叶就死亡,吴家上下等人也是心惊不已。 古氏也是叹气,冰玉蚕本来就娇弱,这些桑叶被害虫肆虐过,又喷了药,跟原来的相比质量肯定更差,当然会受不了。 三化县没什么生气,天香县更不用说了,损失惨重,大家都盼着二蚕能够补一点回来。 因此小满前满大街都是人,河里船来船往的热闹景象不复往年,大家的心里都拔凉拔凉的,苦得很,最赚钱的春蚕啊,就这么从指缝间溜走了,好在是所有地方这都这样,要不然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离乡背井去给人熬蚕就为了多赚点辛苦钱。 经过半个多月的休整,桑叶长得又非常茂盛,大家仿佛看见了二蚕繁荣的景象,满心地期盼着。 一直到姜荣安中了状元的消息传回来,大家才精神起来,其中以太来村和梧桐村最是欢喜,怎么说他们也跟曾经的状元爷接触过。 不过姜荣安被姜家人留在了府城,古青娅只能去府城,严父不放心,带着严青朴一道将人送去。 严二叔和钱氏却是有些闷闷不乐的,说恭喜的话都有气无力的,他们就想着严正堂能考中,不一定非要三甲,即使是最末一名也是成的,谁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荣安。”见到姜荣安,古青娅小小地叫了一声,语气里满是欢喜。 姜荣安先是给严父行礼问好,才问起家里的情况,“虫害的事我已听说了,家里可是还好?” “我们家不种桑养蚕,倒是没什,其他人家都寄望二蚕呢,但愿那时地里不会也这样。”严父点了点头,仔细观察姜荣安,整个人瘦了不少,但是精气神很足,不错。 “爹既然来了,就多留几日,等这边事情完了,我们一道回去 。”姜家这边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家庙那边要祭拜祖而已,宴请什么他早就回绝了。 而他坚持等古青娅到来,在这之前,其他的事情该解决的都解决了。 再次来到姜家村,古青娅发现这里的村民对他们热情了许多,心里也晓得原因,只叹人都是趋利避害的。 姜家家庙祭拜祖先的仪式非常的繁琐,比卢家的更甚,有些是古青娅和姜荣安一起的,而更多的是姜荣安一个人完成。 其实要不时姜荣安坚持,有古青娅的这部分都要被删减的,反正不是那么的重要。 虽说不宴请,但是姜家内部还是一起吃了个饭,那摆的桌子足足有好即使桌,这跟宴请有什么区别? 姜荣安要应付着不断见面认识的人,要喝酒,而古青娅坐在女客这边,也没闲下来,在座的各位妇人都是精明的,问话聊天,一步小心,什么事儿都要被套走了。 一顿饭吃下来,古青娅仍旧饥肠辘辘的,感觉整个人比下地劳作一天还要辛苦,真庆幸没让严父和严青朴过来,否则老实的他们如何能斗得过这些老狐狸,底不被挖光了才怪。 回到府城,这回住的是卢家的屋子,因身份不同,来来往往的,住旅店并不方便,而回来前,卢尚棋也明确表示可以用自家屋子来招待客人什么的。 “我去做点吃的,你们先聊会。”古青娅起身去了厨房,留姜荣安和严父严青朴待着。 严父沉默了会,这是他第一次与姜家的人面对面,这里头有多复杂他一个老实人不清楚,但也知道想要很好地过日子不容易,“你家的情况比我想的复杂,青娅既然嫁给你了,有些地方不懂,你多提点些,教着她一点。” “爹,您放心,我说过的话我记得,不会委屈了青娅的。”姜荣安顿了顿说道,“我不是故意隐瞒我的情况的,我也是这两年才知道我家只是个旁支。” “嗯。”严父应了声,沉默了好一会,“什么时候走?” “端午过后,这次回来是赶着的,京城有些事还要处理。”姜荣安想了想说道。 “那成。”严父说了两个字就不知道该接着说什么了。 严青朴眼珠子转了转,“姐夫,听说当状元就能看到当今陛下,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威严?听说状元榜眼探花都会被指婚,你们有碰到吗?” 姜荣安听了这些话有些哭笑不得,“陛下的确很有威严,指婚一事没有,你以为陛下兼职做媒吗?” “哦,原来话本里都是骗人的。”严青朴晃着头,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 “你又看什话本了,你就该像你姐夫多学学,不说考个状元回来,能考中孝廉就是天大的幸运了。”严父对两个儿子的要求并不多,也没想着要他们了当官。 “哎,爹,我晓得啦,一路上您这话都念了好几遍了。”严青朴苦着脸,看话本被父母抓包,太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