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柳书虎二相遇情
脚下的道路都是模模糊糊,柳书只能凭借着来的时候的直觉往回走去。 怎么想,他还是脚下一个打滑,翻滚了下去。 柳书在慌忙之中,双手胡乱地挥舞着,幸好让他抓住了一个掉落下来的树藤,这才让他停止了在山坡之上的翻滚。 柳书便是摇摇晃晃着,找寻了一个能够落脚的地点,直接借着树藤晃动的惯性,落到了那个相对于平稳的地带,但是到底是从高处蹦跳下去的,他还是有些伤及到了他的脚踝。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走路,于是他决定先在附近看看有没有能够止疼的药草,这样一来,倒是能够支撑他走回家去。 于是他晃晃悠悠地走动着,哪里想到,竟然听到了一声老虎的吼叫声音。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深山老林之中竟然还有老虎的存在,他张大嘴巴屏住呼吸,不敢有任何的异动,然而,等到他真正冷静下来的时候才是察觉到,这只老虎的声音很是不一般。 好像这一声声的吼叫声音之中,还多多少少地带了一些哀求的情绪。 于是柳书深呼吸了一口,大着胆子扒开了草丛,借着朦胧的月光看清了草丛里面的场景。 原来是一只老虎,被一张大网捕捉住了,正在大网里面挣扎着,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于是老虎开始用嘴啃食着绳索,可是那绳索是非常的粗壮,让老虎一点办法都没有。 柳书走了出来,那老虎先是警惕地发出了一声的吼叫,后来他察觉到柳书没有恶意,那双眼睛都恢复成了水润的模样,可怜巴巴地看着柳书,让柳书顿时是心软不已。 他叹息了一口气,只能隐忍着脚踝的疼痛,一边安抚着老虎,一边爬上了树干。 “我说虎儿啊,这样一来,我可是算得上你的救命恩人了,你不能忘恩负义啊,我们可是有君子协议在前的!” 就这样,柳书碎碎念了一路,不过等到他真的解救出了老虎之后,也因为身体的不稳,直接摔了下去。 柳书“啊”的一声惊叫了一声,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意外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柳书缓慢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了面前的毛茸茸,是老虎用它的身体,给柳书一个缓冲,才是没有让他受伤。 柳书刚是要松一口气,只见老虎又是猛然张大了嘴巴,吓得柳书又开始胡乱地挥舞起来双手,嘴里呜哇乱叫着。 “喂喂喂,我说虎儿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绝对不会恩将仇报的对不对?” 然而下一秒,他感觉到脸颊上面是一阵的湿濡,再睁开眼睛,竟然是老虎正在舔舐着他的脸颊,令他非常享受。 柳书也露出来释然的笑容,是拍了拍老虎的脑袋。 本来他是要和老虎道别的,哪里想到在说出来离别的话语之后,他往茅草屋的方向走去,总是能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等到他回过头去,看见了树丛之中那一抹无法遮掩住的庞大身躯,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冲着那边挥挥手,大声地说道。 “虎儿,不是让你回家去了吗?怎么还跟着我?” 老虎灰溜溜地走了出来,听见了柳书的话,像是启动了它的什么开关一般。 只见老虎一瞬间躺倒在了地上,又是做出奄奄一息的架势,又是跳起来,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向着旁边步步紧逼。 紧接着,它转换了另外的方向,直接躺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是不动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老虎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柳书便就是明白了它的意思。 于是柳书尝试性地说道。 “你是说,你的父母都被人宰杀了?” 老虎一听,猛然地点点头。 柳书知晓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便是继续推理说道。 “所以你现在是孤身一虎的?” “你不会是想要跟我回家吧?” 老虎一听柳书说到了重点,它忙不迭地点点头,并且上前去,用它粗厚的舌头舔了舔柳书的脸颊,把柳书舔的是咯咯直笑。
笑过之后,柳书才是何其严肃地说道。 “你就不怕我是一个坏人,和那些人一样,都把你宰杀了去,拿去吃rou,卖钱?” 老虎听到这话,想了想,又是极其坚定地摇了摇头,并且持续地舔舐着柳书,以此来证明它的友好。 老虎这样的举动,是让柳书哈哈大笑,快是要直不起腰来。 无奈之下,柳书只能抱住老虎的脑袋,亲昵地拍了拍老虎的脑袋。 “好好好,既然你这么信任我,那么便是跟随我一起回家去吧。我想想,你到底还是要起一个名字的,虎儿虎儿,不如你就叫虎二吧!” 老虎一听,忙是甩动着尾巴,表示他非常喜欢这个姓名。 于是,一人一虎,便是这样的生活了起来。 柳书在诉说这些经历的时候,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显然这一段经历是让他感觉到非常幸福的。 他转头看向了周楚暮,一本正经地说道。 “后来我发现,其实动物是会通人性的,有些时候,他们甚至比我们都能明白,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周楚暮不疑有他,确实有些动物就是有这样的本领,只是一个瘦弱的柳书,竟然能驯服一只老虎,还是让他有些大开眼界,于是他相当于半开玩笑地说道。 “没想到,你一个历史老师竟然还能训虎。” 然而,不知道这句话是点燃了虎二的哪根神经,只见虎二直接蹦跳了起来,是挡在了柳书的面前,浑身像是炸毛一般瞪着周楚暮,让周楚暮也不知所措起来。 周楚暮只能把手放在前面当做防卫的姿态,并且目光不断瞟着柳书,连声音都带了多少的疑惑不解。 “这,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我做了什么让虎二不高兴的事情吗?” 柳书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他上前抚摸着虎二的脑袋,并且把他的额头贴在了虎二的额头上面,轻轻地,温声细语地说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