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床上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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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盯着那扇紧闭的门若有所思,随即耸耸肩,她来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姑父之前发消息已经将这几年慕氏所有的资产出入详情制成表格发给她了。 她接受完邮件。 鼠标移到图标那里就要点开—— 嘶嘶嘶—— 轻微的声音在房间的某个角落响起,慕晚身子一震,慌乱的向房间里看去,随后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又过了几秒。 她静下心去听声音发出的地方,半响无果。她向四周望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声音又消失了,难道自己出现幻听了? 慕晚抓紧了衣服,敛下心手再次去摸鼠标。 突然,刚刚的声音又出现了。慕晚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椅脚发出了摩擦声,和那道声音交织在一起,刺耳阴森。 她小巧的耳朵动了动,随即她的目光移向大床那里,像是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她小心翼翼地想要探身去看。 刚走了几步,慕晚的眼睛忽然瞪得如铜铃一般大。 漫天的恐慌散布在四周,她被吓得嘴唇发白,心脏几乎停止跳动,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里看到的一幕。 在被子角的一边,一厘米青色的长条露在外面,伴随着褥子轻微的抖动。 慕晚脑子一片空白,她凭着直觉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胡乱的按下几个键,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床上那一块,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离它更近。 接通电话的时间尤其漫长,像是过了好几个世纪,床上的浮动因电话里微小的嘟嘟声而大了起来,靠边的被子被顶得拱了起来,渐渐的,被子支持不住那般的高度而滑落…… 慕晚不停的颤抖,她现在全然暴露在空气里,就像是一只被困在虎口的猎物,弱小不堪。 青色的长蛇此时正背着她,滑腻冰凉的青皮让慕晚忍不住想要呕吐,她轻吐了口气减缓自己心中的恶心,不断地祈祷它不要转过身。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阴冷的动物像是有感应般转过来,蛇蝎般狠毒的眸子看向慕晚,像是在评估她的危险性,待真正确保后再攻击。 它的伺机而动为慕晚赢取了宝贵的短暂时间。 专属于那个男人清冽的嗓音,击溃了慕晚仅有的坚强。她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却连抽噎都不行。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她用着喉咙间仅剩的气体努力让自己的气声足以传到对方的耳朵里。 “救我,救我,落彦……” 沈落彦听着微弱的求救声,唯有的一句话后是漫长的呼吸声。 他敏锐地嗅出了危险,一把扔掉手中的批阅合同的钢笔,起身往外走。 高速运转的大脑此刻做出合理的判断,“你在哪,房间?” 几不可闻的一声恩后沈落彦已经走到了楼梯的拐角处,此时所有的耐心都化为零,他根本就没打算乘电梯。快速地奔下楼,即使不知道慕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在电话里不住的安慰,“别挂电话,什么也不说我现在就赶过去,别怕。” 他的心就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抓住,揪成一团,一把推开十八层楼梯门就往慕晚的房间冲去。 即便什么讯息都没有,只要想到她现在可能有危险,他就紧张到要发疯。 慕晚听着男人奔跑着还不忘安慰她,像是被打了一支强心剂,她尽量保持不动,不去惊动那条残暴的生物。 手心渗出了满满的汗,她和它大眼瞪小眼,彼此观望。 沈落彦找到1812,大门紧闭,他毫不犹豫地使出全身力气踹向房门。 门口的震天声惊动了青蛇,它的头转向走廊,盯着那扇被踹得大幅度颤动的房门,一声声充满了焦急和不安。 慕晚见青蛇的注意被转移,偷摸着往后挪了几步,地上铺的地毯,她倒不怕走动时会发出什么声音,只是万万没料到—— 身后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储物柜,高度正好她的腿弯处,她一个后移撞在上面,和红木相贴并发出了不算小的声音。 蛇被两道声音闹得心烦,它看着在它眼皮子底下妄自移动的慕晚,一个恶目射过去,不满地吐着蛇信子,两颗獠牙肆意的露出来,对着慕晚就要扑过去。 危急的时刻! 慕晚吓得闭上了眼,准备着疼痛的来临,她死咬着嘴唇,两手交错在胸前捏到发白,脖子往后缩—— 嘭! 巨大的枪声惊响了整座大楼的警报。 慕晚还以为蛇对自己做了什么,吓得瘫坐在地上,预料的疼痛没有来临,她颤着睫毛睁开眼,聚焦还不清晰,她隐约看到一道颀长冷傲的身影逐渐放大拉长,然后便不省人事。 弥留之际,她落在一个清淡薄荷味的怀抱。 待酒店经理带着一队保安赶到房间时,见到的只剩下被一枪爆头的蛇尸。 总统套房里,彭跃擦了擦额头的汗,恭敬地弯下腰请示,“总裁,我现在就去调摄像。” “给我彻查到底。” “是。”余光扫到大床上微微的隆起,在沈落彦一声冷哼下,彭跃赶紧退下。 沈落彦坐在沙发上,裤脚上还沾着几滴红色的血迹,回想起刚刚千钧一发的时刻,若是再晚一步,一想到这个假设所引发的后果,他不顾床上还在沉睡的人儿,点了一根雪茄独自吸着。 房间很安静,静到可以听到雪茄在空气里被火点炙烤的呲啦声。 半响,他掐灭烟起身,步子平稳地朝大床走去。 女人还在安静的沉睡着,长长的卷睫毛点缀了阖上的明亮眼眸,雪白的肌肤在光下越发光滑细腻,就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晰异常,她安详的像个天使,难以想象刚刚还经历过那么可怕的事情。 沈落彦指腹揉上她的唇瓣,上面有她惊慌之下咬出的痕迹,虎牙对应的地方被尖锐地扎出了血,他紧盯着那一处还在渗血的地方,眼神幽暗。 俯下身,他用温热的舌头轻添着她的血迹,清冷的薄荷香冲淡了蜇人的血锈味道,直到伤口被唾液清理地丝毫看不出来,他拿额头抵着她的,两眼扫过她毫无苏醒征兆的小脸,沉重的呼吸打在她的鼻尖,下一秒他不客气地掠去她的呼吸,灵巧地撬开她闭起的唇瓣和牙齿,勾弄着,不断往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