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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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藏身到尹托背后的刘文娟,两眼目光游离躲闪,总希望秦山木啥也没看清楚,最起码不想被当成漂亮女人,从而滋生不可告人的某种企图心。 毕竟,秦山木在她内心深处不仅太过陌生,还有着不同于和尹托相处的恐惧。 讲到底整个潜意识里,她并不害怕尹托硬对自己做些什么? 究其原因,尹托即使动粗想占便宜,她若是坚持底线不松口不答应,可以肯定自己就算处于劣势地位,单凭内心意愿能在关键时刻里真正阻止对方完霸王硬上弓。 对秦山木而言情况截然不同,她除开啥都无法预测以外,还要担心被欺负挨打挨骂。 当听闻尹托三两句话答应跟着秦山木走,她怕到极致的心顿时慌了神。 啥也不敢明说,她在尹托身后拼命用手拉扯衣服,希望尹托能及时读懂她的心,马上改变态度收回刚讲出口的那些话,明确拒绝和秦山木同行。 事情算得上明摆着,尹托作为男子汉,他理解刘文娟内心里担忧,但眼前面临的实际情况,远非嘴里几句话想拒绝就能随便拒绝的,目前最佳策略唯有假装答应以拖待变。 实力明显弱于秦山木非要对着干,一旦真正撕破脸皮伤了表面上维持的和气肯定是自讨苦吃。 硬拿鸡蛋碰石头实属愚蠢,尹托有脑子不能那么蛮干,他务必要杜绝鲁莽,讲究策略。 这使得脑子里快速萌生出果决和要走的路线,他无视刘文娟的哀求动作强制拉扯到怀里,悄悄用手指在对方背上写下自己想法,让对方感知自己不会消失永远都在旁边陪伴着。 同时间,他持续搂抱的力量又在说,今后即使天崩地裂也不会中途抛弃刘文娟的人。 那一刻天与地衔接成画,他融入其中彻底遗忘掉关于曹新兵的存在。 血性长出了翅膀,他体内只剩下男人骨子里对女人特有的保护欲在不停熊熊燃烧。 顷刻间里似乎啥都有了明白,刘文娟迅速调整好原先态度,她不再怕这怕那硬要拽着衣服不让走了,而是多出些从容淡定选择不离不弃紧随尹托的人。 两只眼睛始终紧盯着两人动静的秦山木,他面部流露出的神情,对两人识时务的积极配合由衷表示满意,对尹托对刘文娟造成的积极影响更满意。 只是内心防范意识仍旧不敢存有丝毫麻痹大意,他拿出身上携带的手铐朝尹托丢去,“你既然决定和我走,自己先把自己铐起来吧!若不然,还真不敢放心大胆的和你在大山里结伴同行。” 仔细想想确实有道理,秦道远做任何事情都特别谨慎特别小心的人儿,前面算得上硬生生栽在尹托手里着了道儿,他有自知之明不认为自己比老大还厉害。 而这副前些日子想办法刚弄来的手铐,同样是提前为尹托特意准备的东西。 当初就想啊!自己哪天在外面要是有机会单独遇见尹托的人,为确保不被算计,又能按照预想模式顺利把人带回来,脑海里很快联想到利用手铐控制自由的土法子。 前面毕竟有自家老大吹过亏的先例在那里明摆着,现如今脑子里即使少根筋也不敢掉以轻心。 真要是忙活半天身体没有被改造,先在路途中挂掉岂不完犊子了吗? 摸着良心讲两句大实话,尹托真没料到曾有的cao作会给别人遗留下心理阴影。 倘若有只后眼,他当时就不会只顾自己逃命,而是换种方式直接送秦道远前去拜会阎王爷,从而避免现在深陷被动中,一时间只能虚与委蛇毫无脱身的万全之策。 偏偏当前社会没有后悔药,他向丢过来的手铐看了又看,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对方手中已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相隔那么远都不敢靠近的人,又有啥资格令自己害怕担心呢? 一想到梁晨修炼焚天混元功的速度,再联想到秦道远被治疗以后可能有的较大改变。 眼面前这个家伙,十有八九是想要获得基因大改造。 目前现在,不敢让自己动手。 多半是害怕自己施展手段时丢失知觉后被咔嚓掉脑袋瓜子。 对自己而言,在短时间里根本不会有任何的安全隐患。 硬要朝大方向谈问题,这家伙在眼下应该更加不愿意往死里得罪自己。 再想到自己和文娟嫂子不识路。 今后日子里何不让对方做义务工带着自己和文娟嫂子走出大山去? 沿途无需担心任何危险何乐而不为呢? …… 暗地里想到最后不由得在心底下偷偷笑了,尹托嘴里偏要故作说:“你有那个必要吗?” 话里意思非常明显,自己打不过你秦山木又认了怂,双手被铐住不方便走山路呀! 然而,秦山木有自身考量哪管得了那么多事儿,“少和我在此废话啰嗦,快些按照我的话做事情,我身边还有更为重要的任务代办。” “可是……” 尹托故意争取权益又提出自己的疑惑,“我该如何铐自己呀?” “这个嘛!” 秦山木看到刘文娟的人,他转动眼珠子稍稍琢磨两下,很是不客气的训道:“比吃饭都要简单千百倍的小事儿,你真有必要询问我吗?自己把双手铐在背后不就完了。”
“该cao作好伤咱们曾有的感情。” 尹托没话找话嘀咕着,脑子里却在同时间悄悄的暗自转动几圈,最后发现有好处便欣然接受苛刻到极限的无理要求,直接捡起手铐装模作样铐上自己,“你满意不?亲自过来好好看下吧!” “我眼睛又没有瞎,这边站着看得见。” 秦山木保持警惕不接受建议,他按照自己心里盘算好的整个流程来,“你们两个听好了,立马收拾东西朝左边方向往前走,全程由我在后面专门负责帮忙压阵。” 如此做安排,单纯是他不想胡乱靠近尹托的人,主要还是避免出现疏忽被针对性算计。 秦道远讲述尹托治疗时浑身没有知觉的事儿,令他顾虑重重不敢置身不利中。 弄得尹托想要采取行动的心思落空,他没辙没东西可收拾,由刘文娟拿起地上床单便开始走。 沿途遇见几次野兽的袭击,全被秦山木三招两式不费吹灰之力轻轻解决。 目测刚到中午,几人走到相对较为平稳的山垭口,尹托不由得回头冲秦山木说:“很抱歉,我现在需要方便,请麻烦你帮忙把手铐上的钥匙给我丢来下,这样背着双手没办法动裤子。” “你身边那个女人是在做什么?” 秦山木东看西看不答应,他不用思考直接把问题抛给刘文娟解决,“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控制你女人的自由,别老想着和我玩花招耍心眼,本大爷不吃那套把戏。” 真是受制于人没办法。 妄想在此慢慢摆事实讲道理肯定行不通的。 关键是这种时候,尹托同样不敢否认对方嘴里说话,硬讲刘文娟不是自己女人。 该咋办呢? 刘文娟犹豫着最终挪两步靠过去,她咬下嘴唇小声同尹托说:“走吧!我去旁边帮你下。” “你想要拉到旁边去干嘛呀?大白天的想干活?” 秦山木厉声吼叫着没好气的硬阻止道,“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男人看么?” 刘文娟变得是个无计可施,只好小声的对准尹托又开了口,“你想大便,还是小便?” “小便。”尹托同样有些别扭,他轻声应答。 刘文娟不再多言语,从旁小心翼翼的帮忙拉开裤子拉链,又涨红着脸协助半天才达成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