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疯狂嘤语
路，不难寻，因为路就在那里。
只要有新人，旧路便不断。
穿过一片稀疏的树林，李康平背着一个一看就很重的皮质背包，独自走在一条似乎久无人行而导致长出不少杂草的宽阔土路上。
一脸迷茫的他正机械地撕扯着手中rou干，然后将rou末送进腰包。
此时他已经开始细细审视起与小白狐为伴的这一夜外加半个白天。
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然后连蒙带猜的搞懂对方的真实需求，接着满足对方。
而且这个过程中，他似乎还乐的如同一个全自动路障机一样。
活脱脱就是一个纯纯大冤种！
不提和谐社会中被众人所反感、不耻、厌恶、唾弃到不允许描述的黑丝十八禁模样。
连最起码的端茶倒水叫主人，都不是眼下活祖宗模样的小白狐能做到的！
自己凭什么要这么精心伺候它？
指尖传来的轻微刺痛感打断李康平的思绪，他低下头，小白狐正用一双仿佛会说话且水润到布灵布灵的大眼睛看着他。
小白狐的眼中满是疑惑，随后它仿佛想到了什么，舔了舔李康平的指腹，然后轻轻叫了一声。
这一‘嘤’又软又糯。
随后小白狐又用小脸蹭了蹭李康平的指尖，那毛茸茸的触感传递到李康平心底，瞬间就软化了他的心。
见到李康平微抬的嘴角，小白狐继续轻声长‘嘤’起来。
在李康平听来，这声音中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三分催促，三分撒娇，一分讨好，三分感激！
李康平嘴角疯狂上扬！
鬼知道他是怎么从一道声音中听出这么多意思的，谁在乎？
重要的是，此时此刻此间之乐，那是真滴很快乐啊！
满心愉悦的李康平轻轻挠着小白狐的下巴，柔声问道：“要不要喝点水再吃？”
眯着眼睛享受的小白狐睁开眼，摇头。
“好勒！”
快乐的碎rou机器李康平重新上线。
两天时间匆匆过去，李康平却并未走出太远的距离，甚至这两天内他行走的总里程还比不上出村那天的。
这一路上他不时拿出赵皛白为他打造的精铁弹弓猎杀山鸡、野兔，不为果腹，他在尝试绘制灵符。
本来他想制造的灵符是知心符，但问题在于，不知为何，灵纹画在皮纸上要么直接让皮纸化灰，要么就是沦为对灵气毫无反应的废符。
这两种现象的出现，以及比对爷爷给他的几张灵符后，李康平明白了两件事情。
灵纹画不好，灵符就不灵。
灵纹应该有强弱之分，皮纸亦然，以弱载强，无异于小孩开大车，符成之刻，便是化灰之时。
无奈之下，李康平试图去点亮万灵真鉴中的那些灵纹，但点亮灵纹所需功德点数，让李康平自我怀疑到险些自闭。
尝试数十次后，从未感觉自己如此缺德的老好人李康平在识海中悲声怒吼：‘就没有功德在30点以内的灵纹吗？’
十数个灵纹次第闪烁起来。
一一尝试过后，李康平选择点亮其中的一个名为‘正气’的灵纹，原因很简单，这个灵纹需求特别小，只需要1点功德。
需求的功德少，意味着试错成本低，同时说明这个灵纹弱，普通皮纸应该就能够承载。
鉴于功德点的获取方式李康平还没彻底弄清，所以他并没有选择继续去点亮其他灵纹。
他打算等到对灵修有了更多了解后，再去有针对性选择最适合他的灵纹。
日暮时分，李康平用尽手头所有材料，以兽血成功画成三张正气符。
‘正气’灵纹的功能很简单——荡天地秽气。
李康平想了想，血腥气算不算秽气？
打定主意，李康平打算对着身边的残留的一小碗兽血用一张。
将体内灵气输入正气符，灵符瞬间化灰，李康平顿时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气流凭空出现，环绕在他之前夹着灵符的双指之上。
指随心动，无形的气流瞬间飞向身旁的半碗兽血。
几个呼吸之后，望着似乎全然无事发生的半碗兽血，李康平陷入迷茫之中。
就这？
什么反应都没有？
如果不是之前的那股气流，他甚至会怀疑自己这灵符到底有没有制作成功！
心存疑惑的李康平端起碗，仔细闻了闻，没味道。
有些沮丧又有些不甘的李康平一咬牙，尝了一小口，浓郁地血腥味逼得他赶紧吐出口中兽血，随后用水簌起口来。
吐出漱口水，李康平眉头一皱，再次端起小碗，这一次，他仔细地闻起来，随后他眼中一亮。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李康平开口招呼。
“小黑，快来，有好吃的！”
叫了好几声，但依旧不见小白狐的踪迹，李康平放下小碗，眉头皱起。
作为一个在大山里生活过十几年，且没少打过猎的人，李康平观察过附近，这一片区域并没有多少动物活动的痕迹，而且按照小白狐的智力水平，不应该出现意外才对……
可现在，几分钟时间过去了，小白狐却依旧没有出现……
不出意外，小白狐应该是出意外了！
这可不行，小白狐未来可是他的兽耳娘啊！
还是那种能让人热血上头的兽耳娘！
他不能不管！
李康平激动起来，他立即开始收拾，他要去找他的小白狐！
收拾到一半，李康平听见动静，他停下手，凝神望去，没一会小白狐就从旁边草丛中蹿出来，身上带着一抹红色。
受伤了？
李康平心中一紧，瞬间翻出一柄锋利的匕首，身体绷紧，一脸凝重地盯着小白狐回来时的方向。
‘嘤’。
小白狐轻叫一声，发现李康平依旧不看自己，小白狐顺着李康平的目光回望，随后想到什么，小白狐扭头看看自己，发现了自己躯干上那一小撮被染红的毛发。
想明白的小白狐眨眨眼，抬头望着一脸凝重的李康平，再次叫唤一声。
“小黑你躲包里去。”
李康平依然戒备地看着远处。
小白狐歪着头想了想，咬着李康平的裤脚用力往下拽。
这时，李康平终于察觉到异常，低下头去。
见李康平低头，小白狐松开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来时的方向，随后摆摆爪子。
“你的意思是，后面没有东西跟着你？”
见小白狐点头，李康平终于放松下来，问道：“那你是怎么受伤的？”
小白狐歪着头想了想，随后往回跑了几步，然后再回首看向李康平。
‘嘤嘤’。
见到如此行为，李康平下意识问道：“你让我跟着你？”
小白狐连连点头。
李康平摇头拒绝。
“天黑了，如果不是特别紧急的情况，我不想在林子里乱跑。”
小白狐楞了一下，它指着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行囊‘嘤嘤’叫唤起来。
“之前以为你出意外了，就想着收拾好东西去找你。”
小白狐呆了一小会，随后冲到李康平脚边，前爪搭着李康平的小腿人立而起。
李康平捧起小白狐，小白狐眼见距离差不多，一下子就跳到李康平肩膀上，随后蹲到李康平的肩窝，用脑袋蹭起李康平的下颌。
李康平收起匕首，微笑着享受小白狐的亲昵。
能跑能跳能‘嘤嘤’，看来小黑没大碍。
没多久，他突然记起之前他要做什么，随后将手掌放在小白狐面前。
“小黑，有好东西你吃不吃？”
小白狐耳朵双儿弹动起来，立刻跳上李康平手掌。
李康平将半碗兽血端到小白狐面前，带着坏笑说道：“闻闻看。”
小白狐鼻子抽动，随后扭头看向李康平，摇摇头。
“闻不出来？”
小白狐点头。
李康平暗自想到：连犬科类动物都闻不到气味，看来正气符确实有用。
“尝尝看。”
李康平怂恿起来。
小白狐狐疑地看向正努力摆出一副和蔼模样的李康平，随后它探头看向地上。
地上很明显有两摊水渍，小白狐眨眨眼，又看看小碗边上的痕迹，随后果断摇头拒绝。
李康平见状心中暗骂一声：小狐狸精！
第二天一大早，收拾妥当后，李康平背着包，肩上蹲着小白狐，手里握着匕首，朝着小白狐指的方向前进。
没多久，李康平就在林间找到一条荆棘丛生的小路，通过植被繁茂的程度，李康平估计这条路至少已经荒废有两年时间。
李康平停下脚步，这事有蹊跷。
之前的土路从宽阔度来看，一条处于林间能让马车同行的道路，显然不太可能是自然形成的。
可两天来，他却连个人影都没见过，这或许能够证明，这条可供马车通行的道路已经或者正在被废弃。
修路的理由千千万，可归根结底，弃置道路的理由就那么三样——达不到目的、被取代或是不安全。
一条鲜有人迹的道路却依旧少有动物活动的痕迹，这有悖于李康平认知的事实让他判定，眼前的小路以及身后的大路被弃置的理由是因为不安全。
“小黑，你确定是这边？”
小白狐轻声回‘嘤’。
李康平点点头。
“我知道了，我记住这地方了。”
说罢转身就走。
这举动让小白狐有点蒙圈，眼看李康平越走越回去，它顿时急切地叫唤起来。
声音略显尖锐有些刺耳，不满的情绪显得很饱满。
李康平淡定回应：“那边可能有危险，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道理你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小白狐闻言顿时激动起来，虽然不懂李康平在说什么，但它知道李康平在做什么，于是一口咬住李康平的肩颈处，大有你不回去我就咬死你的意味。
对于小白狐的行为，李康平淡然表态。
“刚刚不是喂过你吗？没吃饱吗？”
小白狐一听这话，松开嘴，气急败坏地在李康平耳边开始疯狂输出‘嘤’语。
李康平没走几步，身后小路上就传来一阵声响，打断了小白狐的疯狂‘嘤’语。
一人一兽皆回首望去。
景物依旧，却有苍老女性的声音从小路更深处传来。
“救命！”
只要有新人，旧路便不断。
穿过一片稀疏的树林，李康平背着一个一看就很重的皮质背包，独自走在一条似乎久无人行而导致长出不少杂草的宽阔土路上。
一脸迷茫的他正机械地撕扯着手中rou干，然后将rou末送进腰包。
此时他已经开始细细审视起与小白狐为伴的这一夜外加半个白天。
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然后连蒙带猜的搞懂对方的真实需求，接着满足对方。
而且这个过程中，他似乎还乐的如同一个全自动路障机一样。
活脱脱就是一个纯纯大冤种！
不提和谐社会中被众人所反感、不耻、厌恶、唾弃到不允许描述的黑丝十八禁模样。
连最起码的端茶倒水叫主人，都不是眼下活祖宗模样的小白狐能做到的！
自己凭什么要这么精心伺候它？
指尖传来的轻微刺痛感打断李康平的思绪，他低下头，小白狐正用一双仿佛会说话且水润到布灵布灵的大眼睛看着他。
小白狐的眼中满是疑惑，随后它仿佛想到了什么，舔了舔李康平的指腹，然后轻轻叫了一声。
这一‘嘤’又软又糯。
随后小白狐又用小脸蹭了蹭李康平的指尖，那毛茸茸的触感传递到李康平心底，瞬间就软化了他的心。
见到李康平微抬的嘴角，小白狐继续轻声长‘嘤’起来。
在李康平听来，这声音中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三分催促，三分撒娇，一分讨好，三分感激！
李康平嘴角疯狂上扬！
鬼知道他是怎么从一道声音中听出这么多意思的，谁在乎？
重要的是，此时此刻此间之乐，那是真滴很快乐啊！
满心愉悦的李康平轻轻挠着小白狐的下巴，柔声问道：“要不要喝点水再吃？”
眯着眼睛享受的小白狐睁开眼，摇头。
“好勒！”
快乐的碎rou机器李康平重新上线。
两天时间匆匆过去，李康平却并未走出太远的距离，甚至这两天内他行走的总里程还比不上出村那天的。
这一路上他不时拿出赵皛白为他打造的精铁弹弓猎杀山鸡、野兔，不为果腹，他在尝试绘制灵符。
本来他想制造的灵符是知心符，但问题在于，不知为何，灵纹画在皮纸上要么直接让皮纸化灰，要么就是沦为对灵气毫无反应的废符。
这两种现象的出现，以及比对爷爷给他的几张灵符后，李康平明白了两件事情。
灵纹画不好，灵符就不灵。
灵纹应该有强弱之分，皮纸亦然，以弱载强，无异于小孩开大车，符成之刻，便是化灰之时。
无奈之下，李康平试图去点亮万灵真鉴中的那些灵纹，但点亮灵纹所需功德点数，让李康平自我怀疑到险些自闭。
尝试数十次后，从未感觉自己如此缺德的老好人李康平在识海中悲声怒吼：‘就没有功德在30点以内的灵纹吗？’
十数个灵纹次第闪烁起来。
一一尝试过后，李康平选择点亮其中的一个名为‘正气’的灵纹，原因很简单，这个灵纹需求特别小，只需要1点功德。
需求的功德少，意味着试错成本低，同时说明这个灵纹弱，普通皮纸应该就能够承载。
鉴于功德点的获取方式李康平还没彻底弄清，所以他并没有选择继续去点亮其他灵纹。
他打算等到对灵修有了更多了解后，再去有针对性选择最适合他的灵纹。
日暮时分，李康平用尽手头所有材料，以兽血成功画成三张正气符。
‘正气’灵纹的功能很简单——荡天地秽气。
李康平想了想，血腥气算不算秽气？
打定主意，李康平打算对着身边的残留的一小碗兽血用一张。
将体内灵气输入正气符，灵符瞬间化灰，李康平顿时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气流凭空出现，环绕在他之前夹着灵符的双指之上。
指随心动，无形的气流瞬间飞向身旁的半碗兽血。
几个呼吸之后，望着似乎全然无事发生的半碗兽血，李康平陷入迷茫之中。
就这？
什么反应都没有？
如果不是之前的那股气流，他甚至会怀疑自己这灵符到底有没有制作成功！
心存疑惑的李康平端起碗，仔细闻了闻，没味道。
有些沮丧又有些不甘的李康平一咬牙，尝了一小口，浓郁地血腥味逼得他赶紧吐出口中兽血，随后用水簌起口来。
吐出漱口水，李康平眉头一皱，再次端起小碗，这一次，他仔细地闻起来，随后他眼中一亮。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李康平开口招呼。
“小黑，快来，有好吃的！”
叫了好几声，但依旧不见小白狐的踪迹，李康平放下小碗，眉头皱起。
作为一个在大山里生活过十几年，且没少打过猎的人，李康平观察过附近，这一片区域并没有多少动物活动的痕迹，而且按照小白狐的智力水平，不应该出现意外才对……
可现在，几分钟时间过去了，小白狐却依旧没有出现……
不出意外，小白狐应该是出意外了！
这可不行，小白狐未来可是他的兽耳娘啊！
还是那种能让人热血上头的兽耳娘！
他不能不管！
李康平激动起来，他立即开始收拾，他要去找他的小白狐！
收拾到一半，李康平听见动静，他停下手，凝神望去，没一会小白狐就从旁边草丛中蹿出来，身上带着一抹红色。
受伤了？
李康平心中一紧，瞬间翻出一柄锋利的匕首，身体绷紧，一脸凝重地盯着小白狐回来时的方向。
‘嘤’。
小白狐轻叫一声，发现李康平依旧不看自己，小白狐顺着李康平的目光回望，随后想到什么，小白狐扭头看看自己，发现了自己躯干上那一小撮被染红的毛发。
想明白的小白狐眨眨眼，抬头望着一脸凝重的李康平，再次叫唤一声。
“小黑你躲包里去。”
李康平依然戒备地看着远处。
小白狐歪着头想了想，咬着李康平的裤脚用力往下拽。
这时，李康平终于察觉到异常，低下头去。
见李康平低头，小白狐松开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来时的方向，随后摆摆爪子。
“你的意思是，后面没有东西跟着你？”
见小白狐点头，李康平终于放松下来，问道：“那你是怎么受伤的？”
小白狐歪着头想了想，随后往回跑了几步，然后再回首看向李康平。
‘嘤嘤’。
见到如此行为，李康平下意识问道：“你让我跟着你？”
小白狐连连点头。
李康平摇头拒绝。
“天黑了，如果不是特别紧急的情况，我不想在林子里乱跑。”
小白狐楞了一下，它指着已经收拾得差不多的行囊‘嘤嘤’叫唤起来。
“之前以为你出意外了，就想着收拾好东西去找你。”
小白狐呆了一小会，随后冲到李康平脚边，前爪搭着李康平的小腿人立而起。
李康平捧起小白狐，小白狐眼见距离差不多，一下子就跳到李康平肩膀上，随后蹲到李康平的肩窝，用脑袋蹭起李康平的下颌。
李康平收起匕首，微笑着享受小白狐的亲昵。
能跑能跳能‘嘤嘤’，看来小黑没大碍。
没多久，他突然记起之前他要做什么，随后将手掌放在小白狐面前。
“小黑，有好东西你吃不吃？”
小白狐耳朵双儿弹动起来，立刻跳上李康平手掌。
李康平将半碗兽血端到小白狐面前，带着坏笑说道：“闻闻看。”
小白狐鼻子抽动，随后扭头看向李康平，摇摇头。
“闻不出来？”
小白狐点头。
李康平暗自想到：连犬科类动物都闻不到气味，看来正气符确实有用。
“尝尝看。”
李康平怂恿起来。
小白狐狐疑地看向正努力摆出一副和蔼模样的李康平，随后它探头看向地上。
地上很明显有两摊水渍，小白狐眨眨眼，又看看小碗边上的痕迹，随后果断摇头拒绝。
李康平见状心中暗骂一声：小狐狸精！
第二天一大早，收拾妥当后，李康平背着包，肩上蹲着小白狐，手里握着匕首，朝着小白狐指的方向前进。
没多久，李康平就在林间找到一条荆棘丛生的小路，通过植被繁茂的程度，李康平估计这条路至少已经荒废有两年时间。
李康平停下脚步，这事有蹊跷。
之前的土路从宽阔度来看，一条处于林间能让马车同行的道路，显然不太可能是自然形成的。
可两天来，他却连个人影都没见过，这或许能够证明，这条可供马车通行的道路已经或者正在被废弃。
修路的理由千千万，可归根结底，弃置道路的理由就那么三样——达不到目的、被取代或是不安全。
一条鲜有人迹的道路却依旧少有动物活动的痕迹，这有悖于李康平认知的事实让他判定，眼前的小路以及身后的大路被弃置的理由是因为不安全。
“小黑，你确定是这边？”
小白狐轻声回‘嘤’。
李康平点点头。
“我知道了，我记住这地方了。”
说罢转身就走。
这举动让小白狐有点蒙圈，眼看李康平越走越回去，它顿时急切地叫唤起来。
声音略显尖锐有些刺耳，不满的情绪显得很饱满。
李康平淡定回应：“那边可能有危险，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道理你不懂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小白狐闻言顿时激动起来，虽然不懂李康平在说什么，但它知道李康平在做什么，于是一口咬住李康平的肩颈处，大有你不回去我就咬死你的意味。
对于小白狐的行为，李康平淡然表态。
“刚刚不是喂过你吗？没吃饱吗？”
小白狐一听这话，松开嘴，气急败坏地在李康平耳边开始疯狂输出‘嘤’语。
李康平没走几步，身后小路上就传来一阵声响，打断了小白狐的疯狂‘嘤’语。
一人一兽皆回首望去。
景物依旧，却有苍老女性的声音从小路更深处传来。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