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三十五章 抓到斥候
“你们没有能耐,却要指责我们,你说我们这样做会打击你们的士气,你的意思是,要让我们停了供给,袁少爷,既然你懂兵法,那么若是这样做,我们的士气怎么维持?”柳天波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事实上,这件事还是他答应下来的,能成为原来金凤帮的四当家,没有神玄境的他,谋略和战法出众是毋庸置疑的,他很清楚,这些金凤帮的人,如今要为官军厮杀,多少有些不愿意的,能来全看着银叶夫人的面子和威望,所以才要尽可能笼络他们。 “做事情,本来就需要统一规划,私自做出如此决定,本就不合适!”袁成礼解释道。 “我们只是匪军,可不像袁公子,从小熟读兵法,我们只知道,给兄弟们吃好的喝好的,才愿意卖力,否则谁愿意出力!”本就脾气最火爆的叶涓也毫不客气的讥讽起来。 林皓明看着,两边又吵起来了,也感到有些头大,此刻也只能制止道:“好了,谁再废话,你们谁再互相指责,老子就军法处置。” “大人,但是这件事也需要解决啊!”袁成礼毫不畏惧的开口道。 的确,袁成礼的话是实话,若是真的让事情发展下去,同心协力就不要想了,甚至影响作战也大有可能。 “几天后我们在蛇头县停靠,本官出资犒赏三军!”林皓明道。 “大人,我这边不用你出资!”银叶夫人听了,立刻回绝了。 林皓明则沉声道:“既然是我统帅的人马,那么就要听我的!” “是大人!”柳天波见银叶夫人还想争辩,却拉住了她,答应了下来。 林皓明也没管他们,跟着道:“还有什么事情吗?”林皓明问道。 这回众人没有再说什么,林皓明等了一会儿又问了一遍,的确没有人在开口,他也挥了挥手道:“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见林皓明如此,众人也只能离开了。 当所有人走下了旗舰,回到自己船上,姚冬走到林皓明身边,有些担心道:“大人,我们这次出击,会不会太急了,如果聚集各县军队,稳定训练协同作战三年,绝对要强很多的。” “这事我以前也说过了,通天帮距离近,反应快,三年之后,可能三环州更加坚固,而让我最担心的是,他们逃遁到南洲那边,再时常出没sao扰我们就不好办了,不像三江帮,他们的根基在内陆,短时间不可能离开北方三江流域的!”林皓明解释道。 “可是,万一不顺?”姚冬担心道。 “这个你放心,我也没有真想把两边人凝成一股劲,这是不可能的,之前不是和你聊过,你在训练他们的时候,尽量让他们斗而不破,从而可以在之后大战之中各自出力,这次排兵布阵,也是分开两头出击。”林皓明道。 “我明白,我一定会尽力的!”姚冬道。 接下来的日子,大军在前行的同时,也不挺的训练,而到了蛇头县之后,林皓明亲自拿出了一根世晶,把蛇头县里,几乎所有市面上的凶兽食材买了下来,以供两师人马食用。 林皓明这样的举动,自然也引得众将士的拥戴,至少在训练上,也更加卖力了。 姚冬在负责训练的时候,把双方人马分成几队,互相之间都会进行比较,并且更具成绩,会给予不同的奖励,并且奖励的力度不小,而且还宣布,最后表现最好的一队和一个人,还会分别获得多达三根年晶和一根年晶的重奖。如此一来,本就有竞争的双方,在训练之上也更加卖力了。 这些奖励,自然也是林皓明自己掏腰包,碎玉这点付出,林皓明还是觉得可以承担的。 就这样,一路上整个行程也颇为顺利,直到这一天,大军靠近三环州只有数天路程,林皓明召集了两师的四个副师长过来议事,咨询训练情况,忽然暂时担任林皓明警卫队队长之职的刘开,跑进来,道:“大人,毛冕毛营长求见,说抓到一个通天帮的斥候!” “哦!快让他进来!”林皓明一听这话,精神为之一振。 很快,毛冕就亲自压着一个断了一条手臂的男子走了进来。 林皓明一眼扫过去,就知道,这断手男子的手臂是在不久前被斩断的,而他本身也有道胎境顶峰的修为,如此还落得这样下场,看来金凤帮的人,也的确有些能耐。
“怎么抓住人的?”林皓明问道。 “是四……是柳师长吩咐派出斥候警卫周围,我手下一个弟兄,发现一根竹管竖在江面上,然后就消失了,怀疑有水鬼斥候躲在水下监视,他不敢运转功法,怕水下传出法力波动被发现,在水下换气,就用这种方法,结果反而露馅了,那小子通报我之后,我亲自拿下的。”毛冕道。 “你叫什么名字?”林皓明望着断臂之人问道。 那人虽然脸色苍白,一手还捂着手臂断口处,但脸色却十分坚决,嘴巴更是紧闭,没打算要开口意思。 林皓明见此,直接道:“开口,给你治伤,以后也有好日子,不开口,你从水里来,就再回水里去,喂这通天河之中的鱼吧。” “听到了没有,快说,你叫什么名字,三环州现在什么情况!”毛冕一把抓住此人头发,把他的脑袋扬起来给林皓明看。 “嘿嘿,我们通天帮的兄弟都是硬骨头,哪像你们金凤帮,银叶夫人,听说你女儿成了林皓明的干女儿,不会是这个林皓明那玩意儿厉害,把你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吧!”那人不但没有说话,反而嘲讽起来。 银叶夫人听到这话,脸上也抽出了一下,望着那人眼神中也透出了一丝要杀人的凶光。 事实上,这事情在不少原本金凤帮的人口中都有流传,毕竟只是去了一趟地贼城,就彻底归顺林皓明,若说之间没有什么关系,换成她来看,似乎也不得不怀疑,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冤枉,谁敢提这事,她绝对不会留情,更别说此人此时此刻当中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