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年会(四)
【】 佟艺一声惊呼跳了起來但仍是被那些混混拉着脱不了身那几个混混虽已喝得东倒西歪但她自己也喝得不少反抗的效果甚微 佟艺的惊呼惊动了周围不少人这些人中也不乏佟艺认识的但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那些人都选择了沉默 佟艺不怪他们她知道他们都只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打工族沒背景沒势力而这几个混混之前听他们说是什么黑虎帮的就更沒有人來帮她了 但佟艺知道如果落入这些混混手里下场是她不敢想象的要真发生了那样的事她这一辈子就沒脸回去见文彬了 所以虽然知道自己不是这些混混的对手但她还是死命反抗着 她不奢望有人路见不平一声吼他只希望有人能帮她拨一个报警电话她能坚持到警察到來的时候 只可惜黑虎帮的名头让人沒有拔刀相助的勇气连掏出手机按下三个数字的勇气都沒有 佟艺的惊呼也惊动了龚士良看着佟艺在几个喝多了的混混的魔爪下辗转挣扎龚士良的心被触动了这是一个多么刚烈的女人啊跟那个贱女人比起來恐怕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吧 只可惜看她的年纪身材恐怕她已经嫁作人妇了……她的男人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这么好的女人就应该养在家里好好宠着怎么可以让她出來抛头露面为了生活奔波劳累 其实佟艺虽然在天海生活了两年气质跟最先出來的时候大不一样了但还是远远比不上城里女人那么高贵性感甚至还隐隐带着一丝土气但在经历了人生挫折的龚士良眼里佟艺的质朴甚至是那一丝土气都是最吸引他的东西 “嚓” 就在龚士良心中转念的时候佟艺那印着“青鸟啤酒”四个字的红色t恤领口被一个混混扯住佟艺一退领口立即撕裂露出了一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和白色的罩带 如此一來那些被酒精和别的精冲昏了头脑的混混更加兴奋其中有一个混混把手伸向了佟艺右胸那白色的罩带 那纤细的罩带如果落入他的手中不费吹灰之力就会被他扯断罩带一断佟艺的兔子就会跳出來接下來会发生什么事就难以逆料了 最先的时候那些旁观的人中有不少对佟艺流露出同情怜悯但一见这几个混混动上了手撕开了佟艺的领口他们的眼睛都直了死死盯着佟艺胸前的那一片洁白不少人眼中甚至闪动着兴奋的光芒 “不要……”佟艺的眼里满是绝望和无助 “啪”龚士良的英雄血一下涌了上來猛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震得啤酒瓶子叮当作响而他也站了起來大喝一声:“住手”两步冲了过去拳打脚踢顷刻间就将那七个混混放倒在地一把将佟艺拉到自己身后 不要认为龚士良练过武功是个高手他能轻而易举以一敌七大占上风实在是因为这些混混喝得太多了自己就站立不稳被龚士良一碰就自己倒了 但喝醉酒的人只要还沒完全醉倒那耐性是不可估量的七个混混东倒西歪的又站了起來其中一个指着龚士良斜着醉红的双眼骂道:“你特么谁啊你老子们是黑虎帮的敢管老子们的事不想活了啊” 龚士良刚才是凭着一股血气之勇冲出來的要说他敢跟道上的人叫板他还沒那个胆子不过他也知道现在箭在弦上如果一弱了气势非但救不了佟艺连他自己都别想讨得了好 不过一听这几个混混是黑虎帮的他立时有了主意心里转念面上却不动声色伸手拍了拍骂他那家伙的脸蛋挺装13的道:“黑虎帮的啊认不认识大丰哥” 一听到大丰哥这三个字这几个混混的酒立时醒了一半他们不在大丰哥的手下做事但大丰哥这个名字他们是知道的 在黑虎帮里大丰哥是一把打架好手除了龙头虎哥之外大丰哥算是黑虎帮里比较知名的人了 “你……你认识大丰哥”那家伙醉得不轻舌头都大了 “要不要我给大丰哥打个电话”龚士良淡淡的问道其实他心里怕得要命因为大丰哥长什么样他根本就不知道大丰哥的名字他是从他一个远房表弟口里听说过知道大丰哥在黑虎帮里有一定的地位 看着龚士良淡定的气度而且刚才他们也看到了龚士良是从路边这辆黑色帕萨特上下來的估计是有一定的地位能跟大丰哥拉上关系也有可能 “那个……大哥你看这么点屁事就不用惊动大丰哥了那什么今天哥几个喝多了点得赶紧回去歇着兄弟们走了……大哥那你慢慢喝喝高兴哈” 在这几个混混离开之后龚士良转身看着佟艺:“你沒事吧”佟艺的领口被撕开而龚士良又要比她高上一截这一低头佟艺的胸前风光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佟艺显然也意识到了抽回了手整了整衣领抬起头來眼里尽是感激:“刚才真的多谢你了” 龚士良淡淡地笑了笑道:“这种地方龙蛇混杂不适合你你一个女人做这种工作太辛苦了”说完坐回了桌子旁又闷声喝起酒來 他知道佟艺对他的感激是真的但他感觉得到佟艺那感激的眼神中充满了自我保护的距离感 而佟艺却愣在了当场龚士良的话击中了她的心窝在來天海这两年她感受了太多的人情冷暖人世艰辛销售啤酒身体上再苦再累她都不在乎但要疲于应付客人对她的马蚤扰让她心累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按揭的房子等着还债要是只靠丈夫那点工资的话那得还到什么时候 她很羡慕有些城里女人好像什么事都不用做却有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钱其实也有一些农村出來的妹子只要不那么矜持也会有大把花不完的钱的……可是那不是她佟艺想要的生活 呆立一阵她才回到现实转身进里面换衣服去了 换好衣服出來她首先寻找的就是龚士良还好他还在
龚士良已经连喝了四瓶他过來喝酒就是为了买醉的当他伸手去提第五个酒瓶时蓦然发现对面已经坐了一个人正是换上了件天蓝色t恤的佟艺 “要不要來一杯”龚士良打开了瓶盖朝佟艺扬了扬 “不了”佟艺摇了摇头目光从桌上那五个空酒瓶上扫过“干嘛喝这么快喝急酒很容易醉的” 龚士良倒满一杯一口干了笑了一笑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讥诮:“如果怕醉为什么还來喝酒” 佟艺呆了呆对于龚士良的问題她答不上來很多人都会喝酒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但有一种人喝酒就是想喝醉而已沒什么理由这种人心里一般都有一道伤口或许不只一道但有时候佟艺甚至羡慕这样的人他们想醉就醉而她呢生活的鞭子不容她醉 龚士良将瓶子里的酒倒进杯子一口干了冲佟艺道:“再给我五瓶” “别再喝了再喝下去你会醉的”佟艺沒有去提酒在天海每天晚上喝醉的人不知会有多少不是谁她都要劝的只不过面前这个一心求醉的男人刚刚帮了她所以她才劝阻他 “好吧我去别家喝”龚士良站了起來眼神已有些迷蒙眼珠里已有红丝 “别我给你拿”佟艺拦住了他她看出來了龚士良不喝醉是不肯罢休的 最后龚士良醉趴在了桌子上是佟艺找了两个人扶他到附近的宾馆休息而他的车也是佟艺找人帮他开去停的 第二天龚士良醒來的时候发现了自己住在宾馆的房间里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他心里有一丝温暖这个刚烈善良的女人在他心里留下了影子 只是白天佟艺不上班而他却要赶着去雅洁集团便匆匆走了 下班之后龚士良早早就去了那家大排档却不喝酒他是在等佟艺昨天晚上喝得烂醉如泥要不是佟艺他估计自己恐怕会睡大街上了 入夜之后佟艺來了在她卖酒的时候龚士良就静静的等在一边佟艺有空就过來陪他喝上两杯 一连几天龚士良都是如此自从那晚大醉之后他每天都喝得很少回家之后却能安稳入睡佟艺的面容已逐渐取代了他脑中那个挥之不去的四p画面 龚士良每晚都來佟艺察觉出了一丝异样不过龚士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佟艺对他并不反感 两周之后的一个周末龚士良约佟艺共进晚餐佟艺沒有拒绝第一次坐上轿车的佟艺心里有那那么一丝异样第一次进入高级餐厅的她在轻柔的音乐声和温馨暧昧的烛光中佟艺沉醉在龚士良的怀里 自那天之后佟艺住进了龚士良的家里一方面她心里很是愧疚觉得对不起丈夫文彬和女儿琴琴另一方面她又舍不得抛开龚士良的殷切呵护和宠爱 在龚士良手捧玫瑰花跪在她的面前求她嫁给他时佟艺终于抵挡不住这些日子以來优裕生活的诱惑决定跟文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