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不知所措
莫淅川有一种被鹿汐测抓jian现场的感觉，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只好假装认真的看着手里拿着的那套化妆品，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鹿汐测，尽管，他的心里并不在乎鹿汐测这个人，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鹿汐测不想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她带着几分欢喜之情，她终于将那个狐狸精赶走了，她觉得很畅快，她慢慢地走向了莫淅川。 鹿汐测走到那排货架的时候，莫淅川还蹲在地上看着那套化妆品上的一些标识，其实，他早就已经注意到鹿汐测了，只是他不怎么想去搭理鹿汐测。 鹿汐测走到莫淅川的身后，她看着莫淅川手里拿着的那套化妆品，她问莫淅川：“淅川，你挑好了吗？ 莫淅川没有回过头看鹿汐测，尽管，鹿汐测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他也没有搭话，他只是假装正经的看着包装盒上的那些标识，鹿汐测被他冷落了之后，也并没有生气。 鹿汐测见莫淅川不理会她，她也有些无奈，她只好蹲下身子和莫淅川一起看着包装盒上的标识。莫淅川并不在意蹲在身边的鹿汐测，莫淅川却不见范余冬的身影，莫淅川有些好奇的问鹿汐测：“余冬呢，怎么没有看到她呢？” 鹿汐测停止了专注看标识的心情，她有些讨厌莫淅川在她面前提起范余冬，莫淅川可能不知道她会伤心，她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毫不在意的回道：“她走了。” 莫淅川将化妆品套装放回货架上，他有些想发火，问道：“她怎么就走了呢？她不是说好要陪我玩一天的吗？” 鹿汐测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对莫淅川说道：“放心吧，她走了，还有我呢。” 莫淅川听到鹿汐测的话，明显有些不开心，他也很想找一个人陪陪他，好化解一下他心头的郁结，但是，并不是谁都可以去陪他的，他也是有底线的。 莫淅川有些在意范余冬的不辞而别，他还有一些不甘心的抱怨道：“余冬，怎么能这样啊，她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鹿汐测听到莫淅川这么在意范余冬，她有些郁结在心头无处释放的怒火，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在哪里去消除这些郁结和怒火。尽管，她很生气，但她却不愿意在莫淅川面前发泄，她忍着那股难消的怒火，她对莫淅川说道：“淅川，你就不要再纠结范余冬放你的鸽子了，你今天想去哪里玩，我都奉陪到底。” 莫淅川根本就不稀罕鹿汐测，他一脸的烦躁：“不用了，我就一个人随便逛逛就回去了，两个人还挺不方便的。” 鹿汐测听到‘不方便’这三个字，很是震惊，莫淅川跟她一起玩，居然会说不方便，难道，莫淅川和范余冬一起玩就很方便的吗？她只觉得莫淅川说这样的话，就等同于给她的嘴里喂了一些苦水，就算她把自己的肠子洗烂了，都不可能将那些苦水理出来。 鹿汐测有些接受不了，莫淅川为了拒绝她找出来的理由，她慌忙抓住了莫淅川厚实的手掌，有些深情的说道：“淅川，你能不能腾出一只眼睛来看看我，我才是那个真心为你付出的人啊！”鹿汐测说完，一直愣在那里，她只是为了等着莫淅川给她一个向往已久的回应。 莫淅川虽然很想找一个人陪伴，但是，他也不能够随便找一个人陪伴，他有些不给面子的说道：“我们只是假情侣，你不用当真的。” 鹿汐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说谎道：“谁当真了啊，你还真是搞笑，假情侣就不能在一起玩了吗？” 莫淅川故意撇开话题，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道：“这个范余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怎么突然就走了啊？” 范余冬，又是范余冬，鹿汐测火冒三丈，莫淅川的心里除了顾希越，就是范余冬，那她在莫淅川的心里，怎么连一缕影子都找不到啊？鹿汐测很是气恼，但她又不敢在莫淅川的面前撒泼，她只能忍着心头的那些怒火。 鹿汐测不想错失了陪伴莫淅川的理由，于是，她挤破了脑袋才想起了，莫淅川昨天没有接她打过去的那些电话，她只能用这个理由来缓解莫淅川拒绝她的那些借口了。 鹿汐测以莫淅川不接她电话的缘由拉来做了挡箭牌，这下，她也才有了一些质问的底气。于是，她以一个合格女朋友的姿态，她还一直盯着莫淅川的眼睛，一副不允许莫淅川撒谎的架子。 鹿汐测问莫淅川：“淅川，你昨天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啊，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的电话你都没有理我，你没有接到我的电话，你怎么也不给我回一个电话啊？你是不是又和哪一个女生出去鬼混了？” 莫淅川听到‘鬼混’二字，有些诧异，他不想正面回答鹿汐测的问题，他只是有些漫不经心的说着谎话：“昨天，我的手机忘在家里了，我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了。”其实，莫淅川的手机，一直都带在身边，他看到手机来电显示着‘鹿汐测’这三个字，他就觉得头疼难忍，他不想理会鹿汐测。鹿汐测给他打了十几通电话，他一个都没有挂，他就任由手机里面的铃声，吵得他的耳朵发毛。 鹿汐测嘟了嘟嘴，有些不通情理的说道：“我不管，你昨天没有接到我的电话，你今天必须陪我玩一天。” 鹿汐测低着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于是，她逮住这个好机会，对莫淅川说道：“现在已经下午三点四十三分了，半天的时间都凑不够了，你下个周末也得陪我玩两天。” 莫淅川见鹿汐测提出了条件，他也不好意思全部去否决了。于是，他有些歉意的对鹿汐测说道：“下个周末，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没有时间去陪你，那就只能今天陪你去玩了！” 鹿汐测见好就收，她也不敢高抬自己的需求，她害怕自己提出的要求，莫淅川非但不能够接受，还会将今天的陪伴也泡汤了，那样，多不划算啊，于是，她只好识趣的点了点头，她说道：“那好吧！不过，时候也不早了，咱们抓紧时间吧！” 其实，莫淅川不是真心想陪鹿汐测去玩的，他有些漫不经心假装出一副很乐意陪鹿汐测玩的态度，他问鹿汐测：“那你想去哪里玩啊？我都没有问题的。” 鹿汐测比较怕热，如果去太远的地方，她就只能够缩在车里了，这一路上颠簸不说，车上人又多又挤，不中暑才怪，她可不愿意去遭这份罪呢。于是，她没有要求去别的地方，她对莫淅川说道：“要不，就在这个商场里逛吧，外面实在是太热了，这里面还有空调呢，不仅凉快，还不用走那么多的冤枉路。” 莫淅川是一个图舒服的人，他也不想把自己的身体贡献给火辣辣的太阳，他也不想把商场里的凉快舒服随意丢弃，他是真的不想面对外面的那些热量和被污染得一塌糊涂的气流。 莫淅川听到鹿汐测的提议之后，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对鹿汐测说道：“你说得挺对的，咱们哪里都不用去了，就躲在这里面蹭空调。” 于是，鹿汐测就跟在了莫淅川的身后，他们两个人到处去闲逛，鹿汐测是一个天性活泼好动的人，她还天真的像一个孩子，莫淅川见了她那副模样，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鹿汐测走到玩具店的时候，她还要去里面试一试那些玩具枪好不好用，她还要抱一抱可爱的芭比娃娃。她走到布偶店的时候，她要去摸一摸熊猫的鼻子，掐掐布偶猫的脖子，亲一亲叮当猫那可爱的脸。 莫淅川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陪着鹿汐测，鹿汐测也毫不在意莫淅川对她那一脸的嫌弃，他们两个人也并不像是什么情侣，他们很像是一对隔壁家不怎么相处得来的小邻居。 鹿汐测从布偶店里走了出来，她看到了一家冰淇淋的小店铺，她慌忙跑了过去，买了两个甜筒，她递给莫淅川一个，莫淅川有些顾及自己的颜面，没有伸手去接。 鹿汐测见了莫淅川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她也没有生气，她一个人承担了同时吃掉两个冰淇淋的艰巨任务。她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吃得津津有味，两个甜筒上的奶油都和她身上穿的那件白色连衣裙有染了，鹿汐测看到被甜筒弄脏了的裙子，她有些无奈，她很想寻求莫淅川帮忙，可莫淅川却只是对她视而不见，莫淅川看到她那副囧样，竟然无动于衷的站在一旁一动也不动的。 鹿汐测有些气恼莫淅川对她的那种态度，莫淅川对她真的太过于冷淡了。 鹿汐测感觉莫淅川在她面前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莫淅川就连只是和她扮演假情侣，都扮演得太不到位了，但是，她也无可奈何。 鹿汐测根本就不敢冲莫淅川发火，因为她爱莫淅川，仅仅因为这样的一个理由，她可以无条件的忍受莫淅川对她的那些冷漠到可以把她直接性的冻成一块坚硬的冰块的地步。 此时的鹿汐测有一些快乐，又有一些悲伤，她快乐是因为莫淅川在一旁陪着她，她悲伤是因为莫淅川的眼睛里根本就看不到她的存在，但是，她真的无可奈何，谁让她要那么恬不知耻的爱着莫淅川呢？这都是她自作自受，她自己活该而已。 鹿汐测站在那里，任由眼眶红得可以给她上色补妆了，她嘴唇上涂的口红都比不上她眼眶红得那么的鲜艳。 鹿汐测傻楞愣的站在原地，她犹如一座雕塑一样定在了那里，她一动也不动的。她任由那两支甜筒融化后，滴落在了地上，她没有多少心情解决那两支甜筒了。从她身边路过的那些人，都只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也没有人上前阻止她浪费可耻的搞破坏精神。 莫淅川只是狠狠的瞪了鹿汐测一眼，他看见鹿汐测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他没有说话劝阻，也没有嘘寒问暖，他只是任由鹿汐测挥霍着手里的那两支甜筒。 鹿汐测顽固的撒起气来，她像足了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可三岁的小孩子只会一个劲的将零时塞进自己的嘴里，三岁的小孩，根本就顾不上浪费这种可耻的做法。 鹿汐测看着手里那两支被她玩弄的甜筒，她很解气。她刚准备要挪步迈向一旁的莫淅川，她却听见身后有人叫住了她，她回过头看着那个人，只见那个人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她的面前，那个人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蹲下了身子，那个人将双手放在了她的白色网鞋上。 鹿汐测好奇的看着那个人的举动，原来是她的鞋带松了，那个人单膝跪在地上，正准备要给她系鞋带，她有些被惊呆了，她慌忙把鞋子移到自己的身后，她不让那个人帮她系鞋带。 那个人不计较鹿汐测的拒绝，他强行拉过鹿汐测那只鞋带松了的鞋子。 鹿汐测这回也没有拒绝，她就任由那个人帮她系好了鞋带。她趁着那个人帮她系鞋带的间隙，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莫淅川，莫淅川看到这一幕，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鹿汐测给了莫淅川吃醋的机会，可是，莫淅川却无动于衷，她在莫淅川那里，竟然什么都不是，她很失落，也很伤心。 那个人帮鹿汐测系好了鞋带之后，他便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用手拍了拍因跪在地上沾了一些灰尘的裤子。 鹿汐测看着那个人先前为自己系鞋带的举动，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她有些不理解的问着那个人：“陆捷，我都那样对你了，你怎么还要对我这么好啊？” 陆捷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纸，他从里面抽了一张纸巾出来，他有些急不可耐的帮鹿汐测擦着嘴边那些残留的奶油，鹿汐测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帮自己擦嘴巴。鹿汐测面无表情的对他说道：“我自己来。”鹿汐测抢过他手中的纸巾，说着就要自己动手。 陆捷又抽出两张纸巾递给鹿汐测，他还拿走了鹿汐测手里那两个甜筒，径自走到垃圾桶那边，将两个残余的甜筒扔进了垃圾桶里。 陆捷做完这一个举动，他又走回到鹿汐测的身边，他有些心疼的问鹿汐测：“你怎么那么粗心呢？鞋带松了也不知道，甜筒都融化了也不知道往嘴里送。”他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我在那边都注意你好久了，你怎么还一副像是丢了魂似的啊？” 鹿汐测在一旁听着陆捷的唠叨，她不想说话，她只是看着那边玩着手机的莫淅川，莫淅川怎么一点都不在意她呢，她有些怒火又不想发作。 陆捷顺着鹿汐测的目光看了过去，原来鹿汐测一直最在乎的人，就是莫淅川啊！既然这样，那鹿汐测的心里也不可能会给他腾出一个位置，让他住进去的了，可他也不想放弃自己对鹿汐测的那颗真心，他真的好纠结啊，两年以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鹿汐测不怎么喜欢接受陆捷的好意，她说话丝毫都不顾及陆捷的感受，她说：“陆捷，你怎么还喜欢多管闲事啊？我丢心、丢魂、丢脸，都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陆捷听到鹿汐测的这番话，他竟然急红了脸，他不明白鹿汐测为什么会误解他，他只是好意的关心鹿汐测，可鹿汐测却不领他的情，他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小汐，你…怎么…误…误解…我的…我的…意…思啊？” 鹿汐测不想理会突然结巴的陆捷，她都已经拒绝陆捷的追求了，这两年里，她都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拒绝了陆捷多少次。这时，她也不想再跟陆捷废话下去，她怕自己在莫淅川心中的分数，又一次会大打折扣，她不想破坏自己在莫淅川那里塑造出来的完美形象。 鹿汐测正准备要奔赴到莫淅川的身边，陆捷一把拉住了她，陆捷的脸色有些难看，陆捷还在她面前吞吞吐吐起来，她已经没有任何的耐心继续听陆捷说话了，但她又不想伤害陆捷的自尊心，于是，她问：“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别咿咿呀呀像一个婴儿一样，不是婴儿装得像一个婴儿似的，真的很讨厌的。” 陆捷看到鹿汐测一脸厌恶的表情，他不想破坏自己在鹿汐测面前的任何一丁点的好感，他抖了抖身子，这才恢复了正常状态，他靠近鹿汐测正要说话，却突然挨了一巴掌。鹿汐测问他：“你要干嘛呀？靠得那么近，流氓。” 陆捷只好缩回了自己的脸，他站直了身子，尽量和鹿汐测保持着几厘米的距离，他还装出了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他带着几分忧郁的神情，对鹿汐测说道：“他应该不爱你吧，莫淅川可是出了名的细心人，他心细得犹如针尖一样，他怎么都没有看到你的鞋带松了呢？并且，他还无视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陆捷又戳痛了鹿汐测的心窝子，她不想原谅陆捷，可她不得不承认陆捷说的都是一些实话，但是，哪怕是实话，她也不喜欢别人来点醒她，她只想憧憬在美好的梦里，她根本就不愿意从梦里面苏醒过来。 鹿汐测听到陆捷的这番话，犹如几百根细针一样，冷漠无情的扎在了她的心脏，她的那颗心已经千疮百孔了，她不想摆在大众面前任由他们欣赏。鹿汐测狠狠的瞪了陆捷一眼，凶道：“我的私事，不用你管。” 陆捷眼眶微红，他被自己爱的人不在乎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的不屑一顾，他有些痛心疾首，但又不想在鹿汐测面前表现出来，因为，鹿汐测非但不会同情，还会对他更加的厌恶。 陆捷缓解着自己有些混乱的情绪，他好心的劝着鹿汐测：“小汐，你就别再自取其辱了，莫淅川，他根本就不爱你，你这又是何必呢？” 鹿汐测听到陆捷说莫淅川不爱她，她眼眶里的眼泪都急得跑了出来，这些眼泪，还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滴落了下来。 鹿汐测控制不了自己眼眶里的那些不争气的眼泪，她只能够任由眼眶里的那些眼泪滑落到脸庞和嘴角。 鹿汐测有些自我欺骗还感觉良好的说道：“那都是以前了，顾希越早就甩了莫淅川去韩国了，她不会再回来了的。”其实，她昨天才看到顾希越回来了，可她却说着谎言，她竟然还说顾希越不会回来了。 陆捷看着鹿汐测那副激动的情绪，他生怕鹿汐测还不会对莫淅川死心，于是，他说道：“你就别和顾希越抢了，你是斗不过顾希越的，她早晚都会回来的。” 鹿汐测再也管不住眼眶里的眼泪，那些眼泪完全不受控制的往外涌。陆捷心疼的拿出纸巾帮她擦着那些滑落到了她脸庞的眼泪，她有些接受不了陆捷的这份好意，她明显有些闪躲。 陆捷害怕鹿汐测继续沉侵在自己美好的幻想里走不出来，他又搬出了一些陈年往事丢在了鹿汐测的面前细细的端详了起来：“莫淅川以前不仅帮顾希越提鞋，又帮顾希越穿袜子呢，他还从学校一直背着顾希越走了一里多的路呢，可见，他们的感情浓度有多纯啊！” 陆捷伸出了一只手，搭在了鹿汐测的肩头，他继续劝导着鹿汐测：“你不要再往莫淅川的身上靠了，他爱的那个人，是顾希越，你是永远都插不进去的。” 鹿汐测一把推开了陆捷搭在她肩头的手，她擦了擦眼泪，一脸自信的说道：“他们早就已经分开了，他们是不可能再和好了的。” 陆捷还是有些无法理解鹿汐测这个人，虽然，他不能够理解，但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劝着鹿汐测：“小汐，你怎么能这么固执呢？你知道吗，莫淅川和顾希越的感情太好了，你连一个插针的缝隙都找不到的。” 鹿汐测一脸的哀伤，尽管，她有着一些甩都甩不掉的伤痛，但她也并没有因为陆捷的话而动摇爱着莫淅川的决心，她有些固执的回答着陆捷：“你不用再说了，我是永远都不可能会放弃莫淅川的。” 陆捷有些焦急道：“小汐，你到时候要是想后悔的话，恐怕都已经来不及了。” 鹿汐测感觉陆捷的这些话，很不幸的伤到了她爱情的胫骨，她不能再原谅陆捷了，于是，她愤怒的对陆捷吼道：“滚，滚出我的视线。” 虽然，鹿汐测对陆捷甩出了狠话，但陆捷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苦口婆心的劝说，他又继续说道：“小汐，自从莫淅川遇到顾希越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没有任何机会再涉足到莫淅川的世界里了。” 鹿汐测不想再听到陆捷打击她的那些话了，她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她要拒绝陆捷的声音，她怕陆捷说的那些话又会趁机钻进她的耳朵里，她几近咆哮了起来：“陆捷，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 陆捷没有在乎鹿汐测对他的一番羞辱，他还是想把自己的话传入鹿汐测的耳朵里。他还希望鹿汐测能够记住他的话，他做梦都想让鹿汐测放弃莫淅川，他见不得鹿汐测爱着莫淅川那副痴人说梦的模样，他不只是为了想要解救鹿汐测，更是因为他深深地爱着鹿汐测。 陆捷还想开口劝说鹿汐测，可他才刚想开口，却被鹿汐测一把推开了，他的身子被鹿汐测推得歪歪斜斜的。他怀疑，鹿汐测是有多么的讨厌他，才会使出这么大的力气去推他。 鹿汐测推开陆捷以后，她径自走向了莫淅川，陆捷亲眼看着她擦干了脸上的眼泪，还露出了一副恬不知耻的笑容。 陆捷感觉自己已经跌落到了谷底，他的身躯已经陷入了深渊，除非鹿汐测救他，他才会乖乖听话的出去。要不然，不管是谁，哪怕是千方百计的要去解救他，他还会再把深渊里的坑挖得更深一些，他还会往那个坑里跳下去，他只想越陷越深。 陆捷感觉自己对鹿汐测的这份爱太浓太厚了，他爱得太深沉了，他已经无可奈何了，他真的已经到了毫无退路的地步了，他有些不知所措。 陆捷眼睁睁的看着鹿汐测兴高采烈的奔向了莫淅川。那一刻，他才真的领悟了过来，哪怕，鹿汐测只是走在莫淅川的身边，中间还隔着一定的距离，鹿汐测都能够笑得很纯洁，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