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六章 阴谋败露
书迷正在阅读:人生一缕风、拜托了,过去的我、一心想重生的我终于可以重生了、你在看,我的青春、长生不死的我资质平平、天牢签到百年,一棒让女帝臣服!、某科学的超电磁炮之重生、子法搬移、青衣问心、正法五百年
直到现在歌姬们依然很自信:我们这可是倚红院天团组合啊,总有一款适合你,总有一个姐妹你能看得上。 甚至还有点后悔,刚才没有跟着进入内室,要不然,就轮到是我们先拔头筹了。 真真率先说道:“小哥哥,奴家再喝就要失态了,我们姐妹给您唱个小曲下酒,可好?” 邬非鱼醉醺醺的拧了她的腮帮子一把:“行啊,若是唱得好,本少有赏……” 两姐妹一齐媚笑起来,趴在他的身边,扭腰晃臀,接着就挑了一个本院的流行歌曲,轻唱了起来。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 讲真,这个女声二重唱还真心不错,嗓音也好,小曲也颇为应景。 奈何邬大少心有所属,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这里,歌姬们的倾情出演,可就有点俏媚眼做给瞎子看的意思了。 你们如此卖力,等会儿事成之后,可以找红姑领个盒饭,就说哥说的,千万别客气啊。 他一直在冷眼旁观女人的世界,看着口吐莲花的假小子,和随时准备化身炮灰的苏卿怜,不由得苦笑摇头。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你这么忽悠人家小姑娘,真的好吗? 看来刚才还没得到足够的教训啊,人家都是吃一堑长一智,你这是非要撞个头破血流,才肯回心转意么? 你也不想想,假的就是假的,总有暴露的时候,谁来善后? 要知道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尤其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更是死心眼。 这一次别想再找哥来给你擦屁股,体格太差,扛不住这颗暴雷。 也就是苏卿怜这个小傻妞,才会上这个当:难道就一点都不关心,你这个jiejie的出发点吗? 也不想想,现如今的社会上,还会有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圣贤么?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自己被出卖的这么干净,却一点都没怀疑,大有还要帮着数钱的意思。 都说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也会上树,女人之间的塑料姐妹情,也是很不靠谱。 柴丽珊为了拉一个打一个,不仅把她给卖了个底儿掉,还让这个傻妞乐呵呵的去挡枪。 死道友不死贫道,就是不知道女人的世界里,是不是也有这句话。 邬非鱼想的有点深,一时走神,忘了此刻的处境,嘴角浮起一种诡异的笑容。 这在别人看来,其实不算什么,可若是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就值得玩味了。 柴丽珊可是一直都在关注领导的动向,看着对面那若有所思的表情,顿时就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身上的汗毛当场就立起来了。 别人不知道,她可以算是最了解这厮了,对那层出不穷的各种手段,也知之颇深。 而且很清楚修士的身份意味着什么,也自然知道神识是怎么一回事,他刚刚就展示过这样的术法,来跟歌姬们赌骰子。 据说一个实力强大的修士,甚至可以把整个倚红院,都纳入自己的侦察范围之内,虫行蚁走也能做到尽在掌握! 妈的,疏忽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假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一根筋,这恼羞成怒的劲头一上来,早就把刚刚拟定好的计划抛之脑后,先痛快了再说。 她猛然抬起头来,直视对面的领导,美眸中隐隐有火苗在绽放。 美梦未醒的邬大少,此时正脸带迷之微笑,神游天外,只是那笑容里充满了猥琐,不用问,只看表情就实锤了。 这个臭流氓肯定听到了自己的私房话,又在想什么花花绿绿的鬼点子,要不然,怎么会笑的这么银荡呢? 确实,邬非鱼此时春心早已荡漾,满脑子都是左拥右抱的邪念,幻想着如何假装中招,顺势和两个女孩滚成一团的美妙场景呢。 被假小子的杀气所激,猛然惊醒过来,这次轮到他的脊梁沟冒凉气了。 关键是还不知道哪里露出了狗腿,惹火了这只母老虎啊,这又该如何补救? 看见她眼中的怒火,邬大少当时都毛了,四目相对,这时候就要看谁的脑洞大,说话快了。 他贼起飞智,当即就色厉内荏的问道:“这么凶巴巴的看着哥干吗?是吃了你们的豆腐,还是踩了你们的尾巴?” 假小子倒没什么,早就习惯了领导的口花花,根本就不听叨叨,直接打过去就是了。 但是苏卿怜不知道啊,也根本意识不到,这就是风暴将起的前兆。 只是感觉到了场面的尴尬,她也只是勉为其难,好心好意的打了个圆场。 她低声一笑,娇嗔道:“人哪有尾巴……哥哥真风趣哎……” 无数次的经验证明,这时候最怕冷场,那样随之而来的暴风雨,真的会很猛烈。 可只要有人捧哏,就好办多了,这天就可以继续聊下去了,在你有来言我有去语之中,再伺机化解。 邬大少想的倒是挺美,可一高兴,就又忍不住开始犯贱,直接自动把其中的风险给过滤掉了。 他的名言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有时候自己都怀疑,这算不算是一种受虐倾向啊? 要不然,怎么会屡次被母老虎按在地上摩擦,却依然乐此不疲呢? 已经浪起来的邬大少,摸着下巴,唇角微微一翘,露出一抹邪笑。 色眯眯的眼神在姐俩身上到处打量,贱嗖嗖的说道:“你们女孩子确实是没有尾巴,但哥哥嘛……” 看着流氓领导贱气啷当的模样,柴丽珊的心里原本就来气儿,关键是还明白这话中的含义啊,那就真的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了。 她的大长腿抬起,脚尖一挑,脚边的一个酒坛子就已经飞了起来。 然后凌空一掌,拍在坛子上,带着一股奇异的啸声,直接向着那张大脸蛋子撞了过去。 这一招隔山打牛,内劲透坛而出,凝而不散,正是她的看家绝技。 可惜,邬非鱼早有防备,抬手轻轻一招,那坛子就像是一片叶子,轻轻的落在了手上。 掂了掂手里的酒坛子,甚至还瞄了她的胸口一眼,暗戳戳的寻思着:人家都是带着胸器出门,你倒好,带的是暗器?
“多谢赐酒!”他随手放下酒坛子,嘻嘻一笑,“等会哥哥一定多跟你喝几杯。” 柴丽珊早就知道不会打中,也没跟他啰嗦,只是冷冷说道:“你多出来的那根尾巴,是不是不想要了?” “嘿嘿,如果真的想要,哥哥给你们就是了,何必这么性急呢?”邬非鱼笑眯眯说道。 柴丽珊又是冷冷一笑:“我们要你那尾巴干嘛,煲汤吗?” 感受到了那股煞气,邬非鱼也不敢真把她逗急了,干笑一声:“煲汤谁喝?你们喝了也不管用啊。” 话说到这一步,柴丽珊也懒得再跟他瞎哔哔了,还是回归主题要紧。 “老实交代,你刚才是不是偷听我们说话了?”她满脸冰霜,依然在刨根问底。 邬非鱼这才明白毛病出在哪里,马上就意识到了其中的严重性,而且这个问题根本无解,就是一道送命题。 要是回答听到了,后果不用说也明白,打死都不会让你闭眼; 可若是回答不知道,这顿爆锤同样不可避免,因为假小子根本就不信。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都是死路一条。 这野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情绪有点不太稳定,很容易翻脸。 心情舒畅时怎么样都好说,不淡定时,那就真的是个母老虎了,比秀才遇到兵还难缠。 就像现在一样,刚才还准备保媒拉纤呢,转眼之间,就要‘爱之深责之切’了。 这愤怒的心情也好理解,任谁被偷听了那么私密的东西,还会淡定啊?更不要说眼里不揉沙子的母老虎了! 按照邬大少一贯的对策,一般都是先上来胡搅蛮缠,趁机转移注意力,然后进入一个逗比欢乐多的环节。 这样或许还有可能逃过这一劫,即便最后还是免不了一顿毒打,死得也要更舒服一些。 “哼,看你们说的,哥哥是那样龌龊的人嘛?!”他眼中全是无辜的小眼神,嘴里不住叫屈,“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嘛!” 看上去就是个莫名躺枪的怨妇,满脸都是堪比窦娥般的哀怨,眼看就要滴下委屈的泪水了。 很可惜,虽然演技很逼真,但是这个下属太了解领导的德性了,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这一番演技太过浮夸了,你以为只有自己是戏精,就姐一个人是棒槌?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想死就说实话。”柴丽珊冷冷说道,“麻溜的,别说不给你机会!” 说着,抬起修长玉手,翻看着寒光闪闪的指尖,威胁的意味相当明显。 只要一言不合,马上就要扑上来,让他见识一下虎爪功的威力。 看着处于暴走边缘的柴丽珊,邬非鱼也知道此番若是打发个满意还好,如果一个不高兴,那就绝对不止是伤感情的问题了。 眼下的状况,跟某位大侠讲过的一句名言颇为契合:我的面前有两条路,一条路是死路,另一条路也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