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老首长

    我很想说出我的心里话，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说，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必须要明白。话不能说满，事不能不留余地！凡事都要讲究个底线，没有什么可以做的。我，也只能听之任之，反正没有反抗的余地。静静的听着就行，什么都不用说。不抵触也不反驳。仅仅是问到点表面的东西，并不为过，也是一种遮掩而已。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无论是你的政治上的问题还是你身体体能的问题，在我看来都不是问题。真的！或许你不怎么相信。但是我想，等到你真的能通过这一系列的选拔之后，咱们应该可以，无话不谈！！！”

    “你的资料什么的都在这了，你可以拿回去看看。给你说下咱们的保密条令。”

    说完把一本册子扔到我面前。让我大致的看了下。凡是触及国家机密的东西，都应该严格的遵守这条令来执行。但凡有违反者，要么进军事法庭要么以叛国罪论处。

    当中的内容还有很多很多，短暂的时间里虽然不能完全的过目。但是，至少那几条严重的罪名很容易就让我记住了。叛国罪，枪毙！好吧，这确实是够严重的了，严重到只要不严格的遵守保密条令就得丢掉我这条小命的地步！！哎。。任命吧！一步步的走到这了，没有放弃的理由。因为我是个铁血男儿！铮铮钢骨的汉子。

    他，从开始到现在，说心里话，一直都没有太好的印象。凶狠，残暴。暴虐。没有我潜意识里认为的那些出现。虽然很是不明白，但是还是可以理解。因为我们是新兵，不经过严格的选拔与锻炼，是无法让我们真正的磨练出来的。而且，一个士兵，一个战士，如果不经历些真正的考验，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都无法做到成熟。更不用提那种杀伐果断的本能。他们是想通过这开始的事情让我们认识的到，一个人的潜能有多大。一个人的心理素质可以锻炼成多么变态的地步。宛如古井，波澜不惊！

    我们一共大约有二十三、四个人。仅仅这一个开始，就剩下我们十五六个了。现实是残酷的。正如后来我们经常听到的一句话。我宁愿你们选拔不过，回家种地或者干些其他的，或者在训练场上，流血、流汗。只要能有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几率，也要拼搏到底。不放任，不放弃。不断地超越自己。无论是体能，身体素质亦或者你们的心里承受能力。都是我们现在所追求的最完美的方法。因为，现在的万分努力，将增加你们以后的生存几率。战场是冷酷无情的。没有人会和你讲道理。更不会有人听你讲这说那，大意一分，危险万分！总体就是的训练哪怕是流血也没事。至少我不愿意看到任何人战死在未来的战场上。

    浑浑噩噩的，我们这些所有通过第一轮淘汰的人，先后的被几个人带到了一些地方。陌生的地方，独自在这个所木头搭建而成的小房间里，或坐着，或躺或站着。我们被带到这里的时候，警告我们不许发出声音，更如有违反这条纪律的人，将会受到一些特别的招呼，然后...滚蛋！

    漆黑的夜，周围尽是虫鸣鸟叫。还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其他的动物的声音。我知道那是狼。他们，肯定也听到了。自从几个小时前的谈话，我们从他们嘴里零零散散的得知到碎片般的信息。这是一支很神秘的队伍，不依附于任何军区。死亡率其高。还有，外界其他的一些知道这个地方、这些人的一些高级将领，统称他们是敌人的梦魇，地狱的魔鬼，只差上天入地杀神弑鬼了。拥有变态的单兵能力，超乎想象的小队配合能力。不论是日常训练，还是在出任务的时候，都是绝对的强兵悍将！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而已....还有些事，慢慢的说。

    经历两天的折磨。在我这段开始的印象中最为深刻。那是如恶梦般的时刻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在起初的日子里，陪伴着我们，每个人，每天。甚至于到现在想起来，依然感觉到那份来自外界的冰冷气息，那份残忍，那份无情。内心中的恐惧充斥在灵魂。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反抗。震慑着灵魂。

    在东方，略有丝鱼肚白翻出的时候，我们这些衣衫褴褛的新兵蛋子，统一的被他们这些人带到一个新的地方。当然，距离我们之前过夜的地方足足有1000米的距离。直线距离！曲折绕弯的算下来，肯定不止这个数了。可是...可是...我们被要求在5分钟内跑路到地方，他们一个在前面带领，一个，拿着枪“哗啦”的，子弹上膛，在后面威慑着我们。

    “变态”“王八蛋，别落爷手里”“就会折磨我们，我怎么那么倒霉啊....”各种想法在心里生成，不过，却没有人会自讨没趣的说出来，谁也不胆肥，都不傻。

    “吭哧，吭哧”的我们被强迫着在他们规定的时间里，一路狂奔的跑到了这个集结点。相互扶持着，喘息着。还有那迷离的眼神。没有了任何的光彩。反观他们，却不见任何的慌张喘息，均匀的呼吸着这有些潮湿的空气，面色是看不到，他们的整张脸都被涂抹了颜色，唯有眼神，依旧那么犀利的注视着我们这些人。没有暴虐的气息，唯有那看穿灵魂般。我们，就地而坐、歪倒。这个距离，这个时间。两天没吃饭，还被完虐的情况下，我们的疲乏可想而知。不过还好...我们起码睡了几个小时。不过，没有注意到的是，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说没注意到，就在我们刚到这里，气喘乎乎的原地休息的时候，在我们前方二十米左右的位置，已经有七八个人站在我们的前方，平静的注视着我们。依旧是一身的丛林色迷彩。肩膀上没有任何的军衔等。不过，却无形中散发出一种震人心脾的上位者气场。那是多年的沉淀，经历过太多的战火和血的洗礼后，存在于我们之前。如山岳不可撼动，如星云般的遥不可及，透着那么的深邃。看上去，却又是那么随和。平淡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略显苍老的面庞。那是威严。鬓角可以看到丝丝的白发，衬托着，他以不在年轻。曾经的辉煌已经过去。流传下来的，只有那些历史的故事，和那刚毅的面孔。或定格在很久以前，或铭记在N年后。

    “同志们......”

    “全体都有，立正！向右看齐...立正，稍息！”

    “同志们，我知道，你们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不过今天我不能告诉你们太多的事，往后的事情啊，咱们谁都不好说。希望你们能通过自己的努力，一点点的通过咱们这个大队的选拔，通过者，将在最后统一的分配到其他大队或者留在咱们这个队伍中。当然了。我还是很期待着大家伙都能通过训练选拔。因为，你们都是将门之后，在你们身上，流淌着你们先辈们的血液基因。同时的，你们应该为自己感到自豪，感到骄傲。不要让眼前的这点小小的困难所难倒。想信自己，相信你们可以。你们能做到最好！超越他们这群老兵。呵呵..人家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呢...死在沙滩上！！哈哈..”

    “不过呢，老兵永远不死，只会逐渐的凋零！”说完这句话，本来是很兴奋的话语，陡然间，话锋急转而下，变的有些落寞，有些不甘。凝视着我们，他们“我想说的是，你们，没一个能让我看的上的，至少目前是。别跟一些二世祖似得想那么多，看好眼前，认清每一步的脚印，勇敢的向前。虽然现在你们还不能入我的法眼不过，我相信很快的。你们就会让我所重视。因为你们是年轻的一代。骄傲的一代。未来的辉煌，是属于你们的。”

    “心里是不是还是很疑惑。我知道，你们都是家里的骄傲，或者是对于你们给予了太多的希望吧，不过呢，我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甘于平庸，没有谁喜欢让别人踩着你的，你们的肩膀上去俯瞰这个本来应该是你们的世界，永远不要低头认输。在生命还没有结束的之前，一切都是未知。什么是信仰？信仰就是你内心中始终坚持着的那个念头。他影响着你，指引着你。甚至于说，决定着你的高度和未来的成就。那是永不言弃的信念。就好比是黑暗中，前方那一簇光亮，顺着它的指引，你们勇往直前！

    什么是忠诚？忠诚就是用生命去收回的东西，事物等等，用你的生命去守护着他，保护这他，这就是忠诚！用鲜血和生命所构成！

    什么叫荣誉？荣誉就是融合在你骨子里头的东西，那足以让你去捍卫的，去拼尽全力得来的。融化在血液里随之流淌，铭刻在灵魂上伴随着人这一辈子。

    什么是使命？我告诉你们，把前面三条加起来，所构建而来的，那就是使命！天生的，与生俱来的。无法磨灭的。永不消逝的！他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胸怀中，鞭策这我们，让我们永远的都知道，我们该做什么。需要坚定不移的去做什么。使命，即用哪怕用生命，用尽所有，拼尽这一生，也要去做到，去完成的那些必须的。这就是使命！”

    “忠诚，信仰，荣誉，使命！年轻的孩子们，你们的未来的路还很长，不过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听懂，明白我今天说的这些。在这里，我告诫你们，永远不要背叛自己的国家、人民。因为我们是最可爱的战士。是祖国家园的守卫者，我们是第一道防线，是第一把尖刀，是让敌人丧命于侵犯的路上的地狱的魔鬼。也是人们的卫士，因为，他们都是我们的亲人。忠于祖国，忠于人民。记住。这不是一句口号！需要你们用这一生来完成！”

    “我是谁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好你们。孩子们，相信自己。走好未来的每一步路。孩子们。开工没有回头箭，都努力吧。我在时刻的看着！看着你们迎接未来的辉煌。”

    至今，我们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为什么会给我们说这些话。他在当时还有很多的话语已经被我们渐渐的遗忘在岁月的长河里，但是却无法忘记这几句话，还有那落寞的眼神。不甘心，不服老的心。可是，岁月每天都在成长。老去的人们终将会被慢慢的所遗忘，而他们的辉煌，他们的精神却永远不死。传承于后代。在后世中流传。

    我们的血性，在那一刻，在他的讲话中被激发。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会说他不行，是男人，没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