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经验而谈
“你行了吧你,你还腾空而起呢...我更不想抛物线飞行十几米而且是呈扇形...” 因为之前有人问过教官,如果猜到地雷怎么办? 教官给的答案是自己想办法,如果你踩到雷而你又把教拿开,那么恭喜你,你会腾空而起三十米,分散落照四周。你周围要是有人的话,那么他们会呈现抛物状飞出十几米而且还是碎块。 死到临头了,我们依然嘴硬,依然在相互调侃。仿佛要忘记交底下踩到的雷,周围的几个队友也如丝毫没放心上一般。 可是我们的心理都很明白,这次真的踢铁板上了,谁都会有恐惧害怕的时候。额头的细汗已经出卖了我们几个,可是谁都不肯表露出来,信心最重要。 “不行,没听说过这个类型的雷,不知道怎么排除。咱们赶紧想办法,大家集思广益,快点...” 东北战友说着,明显的已经有些着急了。而我,更是一点办法没有,只能身体僵硬的挺着身子。 唯独北京的哥们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们都是新兵,根本就没接触过这些,及时老家老辈的是战斗英雄级别的人,可是那始终都是他们。 或许他们来到这里表现的会比我们好,可也不能说就比我们在这些新科技东西上的知识面光。俗话说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 哎,想起一句话来,不免的为自己感到悲哀。这点子也太背了,什么都能让我赶上。这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不行,赶紧想办法脱身。 “不行我就用我的枪压着,你们先躲开。不能拖累你们,毕竟这个因为我的大意引起的。” “你傻了?你以为你的枪有那分量吗?除非你弄个大突突突来,那玩意能行。别废话了,赶紧想办法吧..” “对了,你们知道以前打猎下的那种套子吗?就是用绳子扎个花井,把树压倒后用绳扣来临时固定。” “绳扣在一个力气的临界点上,外部用个细绳做引线一样的东西,只要触动那个绳子,那么这个被压弯了的树就能爆发出很大的力量,来吊住敌人或者动物。想下,可行不可行?这个绳扣方法我会。” “就这样,按你说的做。我也会,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说花井还是那样用,只是拉紧后再把树触发,然后用树木本身的力量把绳子拉紧到极限,用跟稍微长点的粗点的树枝固定在花井绳子的中间,下面压住地雷是吧?我看行,弄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对着东北哥们说道。因为内心的慌乱我已经没有了主意。如果再表现出来,只会更大化的影响到大家。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话说,这一高度紧张,动作效率就是快,因为直接是威胁生命的事情,谁都不敢有丝毫马虎。尽管是我们现在绝对的疲惫绝对的困,可事情摆在眼前,总不能躺在地雷上睡觉吧? 那还不是老寿星喝砒霜---活够了?虽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也没有专业的知识,但是几个人经过我和这位仁兄的指点,还不错,有模有样而且及其牢固。 我现在绝对的第一危险人物,不仅是自己危险,而且还把我的危险同时分散给了我身边的战友。 还好,没有放弃我,不然都得滚蛋回家。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知道,其实几个教官早就到了我们附近,而我脚下这个雷仅仅是他们埋的一个演习用的雷。 就是说踩上去再把脚拿开也就是冒一阵白烟闪个火光而已,并无其他任何危险。而且他们还是看着我们在如何弄。 诚然我们没有按照他们设想的步骤来cao作,可是我们的方法确实让他们惊讶了一番。 因为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这个应该是先检查是什么类型的雷,如何尝试拆解,如何的避免是否是连环雷子母雷等等。 从而忽略了我们只不过是一群没有任何军事经验的新兵蛋子。 “注意脚下情况,看清楚了,打开你的强光手电。找下周围有没有可用的树枝之类的。枪械肯定不行,这个是咱们战士的生命,和我们生命一样重要,如果一个战士没有了枪就等于没了牙齿的老虎。” “树枝不能细,也不能太长,咱们这个固定高度差不多找一个手臂长的就够了。拜托兄弟们了。” 我严肃的看着我的战友们,用最真诚的话说着。告诉他们我们是战士,一个职业军人。什么是应该做的,什么坚决不能做的。就如同我们手里的枪,和我们的生命一样重要,枪在人在.....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上天在眷顾着我们这帮子热血青年?身边的战友转身走出几步就找到一个差不多可以用的,只是稍微有点细。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们卡这里已经有十分钟。虽然可以当做是休息,但是神经是绝对紧绷。每个人都捏了把汗,唯恐出半分的差错。 当我把那个树枝接过来,比划了下。有点长,就用树杈位置穿到井空里,卡在那。然后紧紧贴着脚的一边,我挪动脚的同时,树枝也跟着脚的移动而移动。 如释重负的我终于挪开了我的脚,而树枝则是被我用力的按在了雷上,对着他们点点头。 “我按住了,把那个压弯的树枝恢复,用拉力拉紧这个井绳我们也能脱身。因为我的原因耽误了大家太多的时间。开始吧。” 能被压弯而不断裂,同时要保持有足够力度的这样的树木并不好找,我们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完成这一步,这时候大家,也包括我自己都瞪着眼睛看着,所有的努力就看这一步了,这也叫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嗖”的一声,被强行弄弯的树枝恢复了原有的形态,而绑在树枝上的绳子也被拉紧,我的感觉就是手里的木棍被强横的力量往下一压,地上那一头,死死的压在雷上。 “呼....总算是好了,大家赶紧带上自己的东西迅速撤离,注意脚下,不知道该死的几个教官还给咱们准备了什么礼物呢,动作快点。” 我催促着我的战友,我的兄弟。而我,则选择了继续用手按住木棍,等他们都撤离到安全的地方后,我才能松手离开这。 因为这个危险是我触发的,所以我不能再让我的队友我的兄弟们因为我的错而和我一样再次的神经紧绷。如此反复不要多,有个三两次的,我们之中必定有人崩溃,我肯定也会到临界点,心理崩溃的临界点。 而一旦出现心理崩溃的问题,毫无疑问的要么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要么,就是整个人都废了。继而不能继续参加接下来的任何项目的训练选拔。 只是,我们的愿望真的能实现吗?这三个变态教官能这样让我们“轻松”的通过吗?呼之欲出的答案,我们都十分的清楚。 我也是害怕,假装镇定只能是说脸部的肌rou已经僵硬了,而唰唰而下的冷汗出卖了我。后来被他们几个无情的翻旧账的时候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