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杨煜再战曾经敌
“前...前辈...您是?”筗徵一脸的恭敬,不敢有半点的懈怠,一双眼睛之中涌满了激动与喜悦之情。 眼前这个乞丐的不能再乞丐的糟老头子,在见到筗徵时,脸上多少也是有着一抹吃惊之色,这里可是足够隐秘,竟然也是有人找到,当真是够不容易的。 老头子并没有回答筗徵的问题,他蹲下了身子,对着嘟嘟“哇哇”叫了两声,嘟嘟也“啾啾”的回应了几声,两人似乎是在交谈着什么。 “茽大哥...茽大哥...茽大哥你没事儿吧?”就在这时,已经划到了岸边的玉儿见筗徵迟迟没有上岸,心中万分担心,都急哭了。 听到声音筗徵看了一眼老头子,松开握住嘟嘟鳞片的手,拱手说道:“前辈,晚辈筗徵今日贸然打搅了,实在抱歉!晚辈有朋友在岸边等我,斗胆恳请前辈能够让这嘟嘟送我一程!”此处距离岸边有着一段距离,筗徵已经受了伤,恐怕是不能够顺利的游过去,无奈之下才有这不情之请。但是,筗徵心中并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老头子并没有拒绝,只见他微微一摆手,轻声说道:“去吧!”说完转身双手负背而走。嘟嘟得到了命令,当即调转方向,筗徵已经爬上了嘟嘟的后背上去,惊奇的是,此刻嘟嘟上面的鳞片,竟然是变成了普通的模样,之前的利刃全然消失不见。 嘟嘟的速度十分的快,转眼之间就已经来到了岸边,玉儿见筗徵平安归来,并且是坐在先前那个大怪物的背上,不免有些吃惊,但更多的还是喜悦。 从嘟嘟背上下来,一跃落在了岸上的,玉儿一个大大的拥抱将他紧紧的保住,眼角又是几滴泪水落了下来,但是脸上却是十分的开心,满是笑意,拍打着筗徵的后背,埋怨道:“怎么进去了那么久?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都要担心死了!”虽然是在责怪,但更多的是满满的关心。 筗徵尴尬一笑,面对玉儿的拥抱,脸色绯红,跟害羞的大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双手举在空中,不知道该放在那里。“玉...玉儿!我们该回去了!”筗徵不懂风情的强行的掰开了玉儿抱着自己的手,说道。玉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色也是绯红,忙松开筗徵,后退两步,低着头,羞涩道:“走...走吧!”话音落,便已经是跑了出去,筗徵转过身对还停留在岸边水中的嘟嘟挥了挥手,道:“有时间我们在较量一番!”嘟嘟兴奋的一跃而起,溅起一大片水花,落得筗徵满身都是。 玉儿筗徵二人陆续赶回,赵俊这边已经准备好了。在这藤蔓的后面,果然是有着一个出口,只不过这出口的下方,并不好走,乃是断崖,往下看是深不见底悬崖,上面是直冲云霄的峭峰,一番衡量权衡后,最终决定往上面去。 “你们说...我们现在是在那里?”站在出口处,筗徵一脸的犹豫,眼神之中慢慢的心事,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众人都被问的一愣,被人抓走的时候,还没有到达琼州岛来,而此刻见这险境,怕也不是琼州岛才是。 “里面的那些兵器怎么办?”李愫愫问道,虽然她不会武功,也不懂得这一方面的东西,但是那些兵器的质地他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绝对都是上上品才是,她说道:“你们的武器现在都不见了,要是没有一个适合的兵器可是不行的。要是在遇到了什么坏人,那可就糟了!” 被李愫愫这么一提醒,众人突然醒悟,之前在牢狱之中就因为没有趁手的兵器,打的是那般的吃力。当即,筗徵便转身折了回去,赵俊也跟了上去,林走道:“你们在这里不要乱跑,玉儿姑娘,你哥哥的毒已经暂时的控制住了,但是千万要记着,伤口必须要时刻用水浸泡才可。”话音还没有落下,两人已经消失不见。 不得不说,里面的兵器当真都是极品,但是无奈,不能够全部都带走,筗徵赵俊二人依据每个人的特点挑选了几件,还刻意的为玉儿和李愫愫挑选了两件,杨煜则是被直接的略过,他手上的鬼臼剑,比这里的每一把兵器都要好的,根本不需要。而就在临走之时,筗徵被扔在角落的一个红色绸布吸引,他当即将这块绸布捡起,瞒着赵俊收了起来。赵俊已经出去,也没有看到。 悬崖之上,筗徵开头,背上背着玉儿,赵俊垫后,背着李愫愫,顺着崖上的藤条一点一点的往上爬,至于刘圗风,则是暂时性的被放在了出口处,用绳子系着,待将李愫愫和玉儿送上去之后,再下来一人将其顺上去。 就在筗徵五人刚刚离开牢狱不久,一行穿着黑衣人慌忙赶到,这些人各个身形矫健,走如在非一般,急速追了过来,但是最终都是被阻隔在一出石壁之前。 ...... 此刻的杨煜,也是没有闲着。 自从天谕綦那里离开之后,他便再访天谕綦所谓的关押筗徵五人的地方,还是上一次的地方,还是同一个人,阻挡了杨煜的去路。 这一次,杨煜是有备而来,再加之上一次对方受了伤,他有足够的信心,自己能够冲过去,但是很明显,他失策了,虽然受了伤,但是战力不没有多少影响,几招下来,杨煜已经招架不住,败下阵来。 “哼!我还会再来的!!”杨煜哼了一声,飞速退走,刚过百步,便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脸色十分难看,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只感觉一阵麻麻的感觉,扯开衣物一看,大惊,胸口一个黑色的巴掌印就像是印记一样印下了胸口上。他心道:“真是没事想到,这家伙,竟然是如此厉害!”突然,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整个人都变得十分的虚弱起来。 他咬了咬牙,走到了路边去,在一个稻草堆出坐下,勉强的抓来一些稻草遮在自己的身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