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前因后果
赫拉格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只觉得有些眼熟，但完全想不起是谁。 费加尔此时的面容早已经大变样了，样貌已经衰老了很多。 赫拉格只是凭感觉觉得自己应该认识，但是一时间没想起是谁。 过了一会后，他才从记忆里翻找出来一些画面，依稀想起了这人是谁。 “费加尔……” 赫拉格看着这个男人，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他。 他从那些遗留的信息里，也了解到了费加尔是如何走到今天的。 当马尔科姆发现费加尔身上隐藏着更深的秘密时，便准备好好利用起这个实验材料，没有第一时间把他当做消耗品用掉，费加尔也因此活得久了一些。 赫拉格作为整个事件的旁观者，这一瞬间就把曾经的经历串连了起来。 各巫师组织负责招人的正式巫师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来了费加尔的异常。 他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已经触摸到了费加尔的核心秘密边缘。 在低位世界，三级巫师晋升四级巫师以后，三级巫师创造的规则可以成为这个位面的基础规则之一。 对于当时刚刚踏上巫师之路的赫拉格来说，一个二等巫师学徒就是非常强大的存在了。 马尔科姆除了考虑自己的脸面原因外，也是因为他发现了费加尔身上的秘密。 这对于各大巫师组织来说，费加尔都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存在，这种人是不可能晋升正式巫师的。 但是通过特殊的仪式，不仅让他有了一些巫师资质，而且晋升到了二等巫师学徒。 但他就是发生了。 他只负责送人，所以也没有怎么多过问。 只要赫拉格愿意，他就可以在巫师位面完成晋升七级的过程。 费加尔突然晋升正式巫师，趁马尔科姆不备将其重伤，并且顺利逃出了格林小屋。 但是格林小屋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知道，这个可怜的巫师学徒不过是马尔科姆的实验材料罢了。 通过历史遗留信息，赫拉格也得知了这是一个召唤仪式，可以将自己召唤到巫师位面。 在他看来，这本就是正常波动，费加尔这个奇怪的巫师学徒本就是如此，精神力不稳定。 赫拉格回想起当初在甲板上，迪诺曾跟自己说过，费加尔的精神力很不稳定。 对于迪诺来说，一个小小的巫师学徒还不值得他费心研究。 原本是召唤里安的，但是因为里安的血脉力量已经被自己吸收了，这个巫阵又是以血脉气息为标记点的，所以也就变成了赫拉格。 费加尔利用这段时间，悄悄地提升自己的实力。 由于他本身就有着精神力不稳定的特性，所以些许精神力的提升并没有引起马尔科姆的警觉。 现在看来，费加尔通过那种特殊仪式得来的实力的确有问题，精神力无法稳定下来。 只要赫拉格在巫师位面晋升到七级，他的永恒规则就能成为巫师位面的基础规则之一，也就相当于赫拉格的领域在巫师位面可以全位面覆盖。 此时费加尔正在污染区域的某个风化的地下空洞里，准备着召唤仪式所需的东西。 赫拉格看着这一幕，忽然意识到：“我可以回巫师位面了。” 而且这小子背后说不定有什么麻烦，那些正式巫师自然也不会选择主动给自己增加麻烦。 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无人在意。 这件事传出来以后，所有人都觉得仿佛天方夜谭一般，无论是哪个环节都是那么的不可置信。 尽管这个实验事故看起来可能不会那么合理，但是谁又在乎呢？ 费加尔不过是一个来自偏远大陆毫无背景毫无资质的巫师学徒罢了，没有人会为他做主。 迪诺身为正式巫师，虽然一眼看出来了这些异常，但是并不知道费加尔精神力异常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 马尔科姆身为一名巫师天才，自然对费加尔身上的异常很感兴趣，也的确开始了研究。 现在只要赫拉格愿意，他就可以随时通过这个巫阵被召唤到巫师位面。 马尔科姆很想把费加尔抓回来继续研究，但是从那以后费加尔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找不到一点踪迹。 当时在各大巫师组织挑选人的时候，费加尔没人要的原因其实也是因为这个。 地面上的巫阵已经绘制完全，费加尔每天都会检查好几遍，以确保巫阵没有破损和遗漏。 由于马尔科姆对于此事的细节闭口不言，没有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想到的不仅仅是可以回到巫师位面，更重要的是，自己似乎可以带动巫师位面突破晋升为高位世界了。 最后格林小屋的巫师虽然接纳了费加尔，但其实也没有抱着友好的目的。 直到后来，一个让格林小屋所有人惊掉下巴的事情发生了。 一旦他晋升七级，也就代表着巫师位面可以迈向高位世界了。 赫拉格发现这个情况后，想到的东西更多。 格林小屋负责招人的那个巫师与马尔科姆是朋友，他知道马尔科姆的喜好，正好他对费加尔背后的秘密也很感兴趣，索性就接纳了下来，并且送给了马尔科姆。 相信过不了多久，费加尔就会因为某一次的实验事故死去。 五点的巫师资质，再加上极度不稳定的精神力。 六级巫师晋升七级巫师同样有这个效果。 由于他资质太差，原本是没有巫师资质的。 这小子可以和其他位面的存在沟通。 这让马尔科姆非常感兴趣，他并不知道那是深渊位面，只是很想研究研究，自然不希望费加尔落入别人手里。 而且巫师位面的后来者，只要天赋资质足够高，也可以领悟赫拉格开创的永恒规则。 当然，当时名义上是让费加尔成为了马尔科姆的弟子。 原来早在上船之前，费加尔就已经是一名深渊教徒了。 只不过永痕规则是很高位格的规则力量，寻常巫师根本没有资格触碰到。 赫拉格希望有更多人能够领悟永恒规则，因为只要是后来者领悟了永恒规则，他们修行的力量就会反馈到赫拉格身上。 若是整个巫师位面都感悟了永恒规则，那赫拉格即使坐着什么也不做都能慢慢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