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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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且慢!” 许诺倏地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 白衣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若不是胡子拉碴、头发散乱,倒也可算是个大帅哥。此时白衣人正坏笑着看着许诺,看得许诺浑身不自在。 “晚辈景炎,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许诺抱拳,面对白衣人作了一揖。 “哦?你知道是我救了你?怎么,你觉得我像是个好人吗?”白衣男子仍然一脸坏笑的看着许诺。 “不像!好人可不会偷偷在别人家的山上凿山洞。”景炎说道。 “哈哈哈哈...山川海泽乃天地所生,万物所有,何曾有主?哪里有别人家的说法?”白衣人大笑着说。 景炎撇了撇嘴,“这山明明自古以来就是我们景家的。” “有多古?比盘古还古?我可是盘古的后代。” 景炎一阵无语,这白衣人无赖得这么坦坦荡荡,谁还不是盘古的后代了。 白衣人坐到石凳上,抱起木桶里的石浆,又开始吨吨吨的喝了起来。 “还是味儿不对。”说完又从腰间拿出一个白玉葫芦,喝了起来。“你小子咋不说话了?” “我在想,我们或许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因为我娘告诉我,我也是盘古的后代。”景炎一脸真诚的说。 “噗。。。”白衣人一口酒喷了出来。“好小子,还敢占劳资便宜。你爷爷的爷爷的二大爷,在我这里都是小辈。” “我就那么一说,我今年才十八岁,年轻着呢。”景炎话锋一转,“敢问前辈,小辈怎么掉进这山洞里来的?”自己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在山顶苦练时的情景,对于为何会来到山洞,却全然不记得了。 “想知道啊?先陪老夫喝口酒。”白衣男子说完便把葫芦扔到景炎怀里。 景炎拿过葫芦,放到嘴边,一股刺鼻的酒香呛得他连咳了几声。 “你不会长这么大都没喝过酒吧?” “我八岁就会喝酒了!” 这话倒没说谎,许诺八岁的时候偷喝他爸的二锅头,结果刚舔了一口瓶盖就醉倒了。 景炎拿起酒葫芦,将酒仰头倒进嘴里。登时,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传来,继而是一股清甜,入肚后竟还口齿留香。 “好酒!”景炎畅快的说道,然后又仰头喝了一大口。接着把酒葫芦扔回给白衣人。 “你小子还算有点品味,这可是我用三十六种灵花灵草精心酿制的美酒。今日便宜你了。” “那晚辈就不客气了。”景炎并非嗜酒之徒,奈何这酒,真香! 。。。。。。 酒过三巡,景炎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大兄...弟,这么...好的酒,可有名字?” “...你这小子...这酒当然有名字,名叫秋水。” “好...名字,好...酒。再喝,再喝。”说着说着,景炎便醉倒在地。 白衣人食指一勾,景炎便开始缓缓上升,最后悬浮在白衣人面前。 “有点意思,一介凡躯,这么高的悬崖摔下来竟然没死。而且,还喝了劳资这么多酒。”白衣人有点心疼,又大口喝了一口。 景炎显然没有听到白衣人的话,这会他正笑着进入了梦乡,忘却了所有烦恼。 在梦中,他梦见了和父母团聚。 还梦见了结衣女神,两人互诉爱意,拥吻在一起,好不浪漫。 正当他想进入下一步的时候,一声犬吠把他从梦中叫醒了。 景炎睁开眼,看到记忆中熟悉的房间,还有正在舔自己脸的墩墩。墩墩是景炎在后山捡到的一条狗,刚捡到时,才巴掌大点,景炎把他带回家悉心照料,现在已经胖成猪了。 “我不是在山洞里吗,怎么回家了?”景炎揉揉眼睛,墩墩则继续帮他“洗脸”。 “墩墩,你滚开好不好?” “汪...汪汪...”墩墩开心的叫唤了起来,然后又开始舔景炎的脸了,景炎不得不把它推开。 “炎儿,不早了,快起来吃早饭吧,是我让墩墩叫你起床的。”房间外传来母亲的声音。母亲名叫莫芊,为人聪明能干,家里里里外外的被她cao持得井井有条。 “知道了,阿娘,我起来了。”景炎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下床了。洗脸水和毛巾母亲已经放在窗边桌上了。
“墩墩,你是不是又往我的洗脸盆里撒尿了?”景炎生气地对着墩墩吼道。 墩墩却眨巴着小眼睛,歪着头看着他。景炎也拿它没办法,重新洗了个脸。这狗崽子演技比演员还好,不去当狗王可惜了。 景炎来到堂屋,这时母亲刚好把早餐端到桌上,是景炎最爱吃的面片汤和桂花糕。 “阿爹呢?”景炎问道。 “你爹吃过早饭去议事堂了,听说族里发现了一条矿脉,召集大家议事去了。” “哦?这次竟然也邀请阿爹了。” “三叔四叔他们本来没想让你爹去的,你也知道他们那德行。大伯坚持要求的。你爹也不想去,我硬让他去的。” “阿爹最听阿娘的话了。”景炎笑着说道。 “他敢不听吗?”莫芊举起小拳头晃了晃。“男人就该听老婆的,这样才能少吃亏。对了,炎儿,你也不小了,也该娶老婆了。我看那。。。” “咳咳咳...”景炎咳嗽起来,打断母亲的话。看来逼婚在哪里都有啊。“阿娘,我昨天是咋回家的啊?” “你还说呢,昨天天都黑了你还没回家,我和你爹找了你好久,幸亏是墩墩,这才发现你在后山山顶上躺着,呼呼大睡呢。你爹就把你背回来了。” 景炎挠挠头,他猜想,应该是白衣人趁自己喝醉了把自己放到山顶上的。 景炎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么大还要阿爹背,真是难为情啊。” “傻孩子,在爹娘面前,你啥时候都是小孩子。”莫芊宠溺的摸了摸景炎的头,搞得景炎更加不好意思了。这时,墩墩也过来了,拱了拱莫芊的腿,惹得二人哈哈大笑,这狗子也来求摸了。 莫芊摸着墩墩的狗头,忽然说道:“对了,昨个从你衣服里拿出块石头,怪好看的,你上山是捡它去的吗?” “石头,什么石头?莫非是那白衣人给的?”景炎心里疑惑着。 “阿娘,那石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