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二公子
在沈舒怀决定前往的过程中又发出几声不同程度的巨响,这让他注意这过程中没有出现任何妖兽的叫声。 要知道,妖兽打架时最喜欢发出原始叫喊声。 那要是修士,这时候那两个人能在中心地视若无睹的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仔细推测有能力进入这里的修士她可是实时关注,算下来这些人都不可能在此地。 她在青州的这几十年可没怎么闲着,但凡青州上层修士她多多少少都有了解过,原以为已经对这里已经摸的差不多了,没想到。。。 这对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伸手摸了摸左手腕处的深绿手串,像是叮嘱一般低声细语说了句。 “要是有危险,我可就全靠你了。” 说完运转玄力摸索靠近,周围玄力的状态越不稳定。 遇到的几只妖兽个个炸着毛头也不回的飞离,哪还有往日的威严高傲。 居然能把中心地的妖兽吓成这样。 心里默默盘算,她所在元天宗,现任掌门也不过是十境界后期,只有祖地里面沉睡的才带着十一境界的气息。 但十一境界能造成这样的威慑力。? 。。。 此时中心地被摧毁最严重的地点,赫然站着对立的两人。 一黑一白。 黑衣男子的姿态随意,丝毫不在意眼下的局面。相比起他,白衣男子稍显凄惨,身上多处伤痕,手撑一把长剑艰难半跪着,没有时间处理的伤口渗着血。 “真不让我进去?” “还,还望容二公子见谅,实在是您来的太频繁了。上面给了旨意,这段时间任何人不得进入。”白衣男子态度恭敬但没有做出丝毫退让,尽管他说完之后又吐了一口血。 容二公子叹了口气,第一次怀疑自己当时离开家族的时候,是不是太过于迅速了。 好歹也要把人救出来再说。 下一秒抬手又一记风刃,朝着白衣白衣男子的方向。 上面的人旨意?干他何事。 对方出手毫无顾忌。但白衣男子深知对面人的身份,一直不敢还手。 玄力幻化的风刃带着阴森的冷光又急又快向他袭来。 虽然都被压制到同一境界,他也不得不顾及对方的身份。 手中的剑只能用来护住自己,身上被带出一道道血痕,刺骨的疼痛从胳膊延伸到身体。 疼痛刺激着他,也提醒着他。 别说对方没有被赶出家族,就算是被除名,那也不是他这种小小人物能惹的起。 但他又受命于风界,执掌青州令要是让容二公子就这么进去,上面同样不会饶了他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对方,看在以往他还算恭顺份上,饶他一条命。 容二公子看着自始至终都没有还手狼狈不堪的兆林,抬眼又望了望他身后的一座大山,面上毫无波澜眼神静静凝望远处,心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等沈舒怀的周围没有多少能为她遮挡身形的物体时,她也如愿的看到半空中的身影。 半空中一黑一白对立,只是这气息。。。
。。。 坏了。。 沈舒怀脑子还没作出反应的时候,身体已经谨慎又迅速的后退。 在青州待的这几十年太过安逸,一时间得意忘形犯了大忌。 就算没见过外来修士,但也不代表会一直没有。 这两人的气息一个比一个深沉,特别是那黑衣男子。 她现在不过区区十境界的修为。 很容易被这两个神识强大的外来修士发现。 如她所想,容二公子的一掌已经朝着她所在的角落袭来。 沈舒怀放弃后退,两手快速结印,她面前凭空出现无数个看不懂的奇异字形,以某种规律组合成阵法,挡在她面前。 “千字七劫阵,起!” 这是沈舒怀现在最强的一击,她不敢冒险。 隐蔽身形的物体被冲击荡平,两股力量相冲,容二公子的随便一击也足以让沈舒怀吐上一大口血。 抹掉嘴角的血,她的心也沉到谷底,只一击她就知道两人的差距。 哪怕他被压制了修为。 两股力量相互抵消后,沈舒怀没有一丝遮拦的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容二公子出手,只是为了让躲藏在暗处的老鼠出来。 兆林却不同了,他们这样的人下青州第一条命令,就是不能被青州原著修士发现。 此刻却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她不该出现的地方,更不知道这青衣女子听到了多少。 这女人,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