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跪拜
听完院长的介绍，陈文心里大骂脏话。 太国这边的黑市，太他MA猖獗了。 移Z手术居然这样做！ 怎么可以这样做？ 不要廉耻，不顾道德了吗？ 如果这种事发生在自己的祖国，陈文会立刻举报。 但这里是太国，又是为了救秦老爹的命，陈文便没那么多慈悲心。 陈财主向院长表达了感谢，表示一定会在今晚手术开始前支付余款。 院长双手合十，像僧侣一样冲陈财主行礼道谢。 这个院长是个光头，脖子上挂着念珠，倘若不是穿着白大褂，而是穿着僧袍，真是让人误以为他是个高僧。 院长礼貌地送陈文一行人回到四楼病房。 陈文重新与秦家三口人见面。 医院为病人及家属提供了午餐，但没有访客的份。 秦大妈说：“一点多了，小陈你们还没吃饭吧，快去外面吃点，别饿坏了身子。” “我陪你们一起去。”秦扬抓住陈文的手。 大夏天的，陈文感觉到秦扬手里全是冷汗。 “秦姐，不怕的，晚上手术一定成功。”陈文握紧秦扬的茶手。 “等下吃完饭，你能不能陪我去找个寺庙，我想拜一拜。”秦扬恳求的语气。 第一美女提了这么简单的要求，陈文当然要满足了。曼谷两样最多，人Y和寺庙。 一行人离开医院。 季连发和骆伟豪带路，不用开车，步行来到附近一家当地风味的餐馆。 已经过了饭点，餐馆没几个客人。 落座大堂，要了一张八人位的长方形餐桌。 等餐的工夫，陈文左手一直牵着秦扬的右手，另一手从前面绕过去，将第一美女搂进怀里。 大手轻拍秦扬的后肩膀，手指隔着连衣裙薄薄的布料，摸到肩带。 秦扬脸皮薄，试图挣脱陈文怀抱。 陈文笑道：“无碍的，他们全是我最信任的兄弟，不会笑话你。” 地道的太国菜，很快被送来。 酸酸甜甜，有热有凉。 秦扬已经吃过午饭，陈文这帮人饿着，大伙狼吞虎咽。 烈日炎炎的天气，吃着酸甜的rou菜，喝着冰凉的泰式果汁，真是舒服啊。 吃饱喝足。 满足秦扬的心愿，前往寺庙。 陈文让唐赫德、方书正、周通和詹姆斯去酒店休息，吩咐骆伟豪去守着秦老爹。 带着季连发和西蒙尼，乘坐一台本田车，陈文陪秦扬前往卧佛寺。 后排座，陈文拿纸巾擦拭秦扬手心的冷汗：“秦姐你放宽心，不必这样紧张。” 秦扬努力笑了下：“也不知道怎么了，手心就是不停出汗。” 陈文抓起秦扬的手，在女人的手心吻了一下。 秦扬身子一震颤抖，两条腿不自觉地，互相来回搓。 第一美女心里一阵自责，父亲今晚就要做换肾手术了，她的身子却在想男人，罪过啊！ 卧佛寺是曼谷上百座寺庙当中最著名的三座之一，位于曼谷市帕那空区，始建于1793年大城王朝时代。寺内的卧佛为世界最大卧佛，长46米，高15米，每只脚的脚底便长达5米，上刻有108个佛像图案。 秦扬说：“我爸爸病成这样，整天躺着，我要来拜拜躺着的佛。” 1994年太国的旅游业还不是很发达，也没有成群结队的游客，寺庙更像它原本的样貌，不像旅游景点。 停好车，秦扬和季连发从后备箱取出大量的贡品，米面粮油之类的。 陈文出手帮忙拎，西蒙尼那个大爷拒绝干这种粗活。 陈文骂道：“早知道要卖劳动力，我就带詹姆斯来了！” 秦扬轻捂檀嘴，想笑又不敢笑。 走进寺庙，四个人来到接待处，将一应贡品赠送给值日僧侣。 秦扬向陈文解释：“我们现在赶上了太国这边每年守夏节，连续三个月都是这个节，僧侣不出门，住在寺庙里修行禅学，接受民众供养。” 四人行至大殿外。 依照东道主的规矩，陈文和秦扬脱掉鞋子，西蒙尼和季连发等候在外面。 两人走到巨大的卧佛前。 秦扬双手拎住连衣长裙的两侧腰，双膝跪倒在蒲团上，身体再次挺直，完美的臀线翘立，粉白的脖子带动头部低垂，双手合十，闭目祈祷。 进门前，两人脱了鞋，这会秦扬跪姿，两只雪白的玉脚展现在陈文眼前。 …… …… 陈文没敢多看秦扬曼妙的身材，这里是寺庙大堂，面前是巨型佛像，可不能有杂念，大不敬的。 老妖学着秦扬的样，双膝跪倒在旁边一只蒲团上，内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秦扬跪了半个多小时，陈文陪伴了同样长的时间。 门外走进一对情侣，很是恩爱的样子，那两人手牵手，跪倒在两个蒲团上，用泰语向佛像讲述心愿。 秦扬依然闭目祈祷，陈文则睁开眼睛，侧过头看那对情侣。 看了几眼，感觉他们应该是求子。 哎呀，佛爷爷真忙啊，什么事都要管，老百姓生老病死、婚丧嫁娶，这么多人的诉求，你老人家管得过来吗。 胡思乱想间，耳边传来秦扬般的声音：“阿文，我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陈文嚯的站起身，秦扬跪了许久，双腿酸软，陈文左手托住美人臂弯，右手揽住第一美女的腰，将她搀扶站直。 美人站直，立即用双手推开陈文，嘴里轻声说着：“刚刚……我赎了罪，我们……回去吧？” 陈文说：“好，我们回去。” 季连发驾车，西蒙尼副驾驶，陈文和秦扬坐在后排座。 秦扬看着车窗外，一句话也不说，心事重重的表情，没再让自己的手被男人抓。 陈文能猜到秦扬内心因何不安。 事实上，他的心，也不安。 很痛苦的感觉。 良心受到谴责。 回到医院，来到秦老爹病房外。 骆伟豪在门口站岗：“老板，平安无事。” “你去酒店休息吧。”陈文看了眼西蒙尼和季连发，“你们两个也辛苦了，也去酒店洗个澡，换詹姆斯来值班，两个小时之后，换周通来，具体排班你们自行商量。” 西蒙尼让季连发去酒店喊詹姆斯来，他在医院等交接班。 陈文走进病房，秦扬关上门，两人肩并肩站到病床旁。 秦老爹身体虚弱，但精神头不错，老家伙笑呵呵抓住陈文的手：“小陈啊，老头子拜托你件事。” 陈文看了眼身旁的秦扬，咧嘴笑了。 秦老爹说：“今晚，不管我能不能挺过来，我家老太婆，还有扬扬，我就交给你了。” 陈文点点头：“行，答应您。” 秦老爹闭上眼睛，满足的表情。 秦大妈牵住陈文的手：“小陈啊，你一大早从新新坡赶过来，累了吧，快回酒店洗洗，休息会，手术要晚上才做。” 陈文看了眼病房环境，带一个卫生间，拍拍秦大妈的手背：“我在这儿洗个澡就行，一会到沙发上休息。” 抓起电话机，拨打了酒店电话，吩咐詹姆斯带一套换洗衣服过来。 秦大妈鼓励女儿：“扬扬，去帮小陈搓搓背。” 秦扬红着脸，跟着陈文进到卫生间。 …… …… 天，渐渐黑了。 门外的守卫，换了几次岗。 时间来到夜里11点。 长得像得道高僧的院长带来了一队人和一台移动式病床。 院长为大金主这边的每个人发放了一只口罩，要求众人全部戴上，离开病房，呆在走廊里。 陈文真搞不懂，为什么医院会把手术安排在半夜，难道是因为这种事见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