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禽兽不讲人性
水姑的胸膛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血窟窿。这女孩看来早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他一刀刺下去往下一剖,恶狠狠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水果忍着剧痛。劝她:”你看到了吧,我的心肯定还是红色的。你放了我吧,我发誓我绝不会说出去的。你有什么要我帮你的,我也一定尽力帮你。我来这里只不过想拜访神鸟仙人,就落个杀身陨命的下场,这对我公平吗?” 那束彩衣发狠的说道:“这都是你自找的,要怪就怪你命不好。我杀了你,你身上的钱全是我的。反正官府也不敢管咱们修仙的人的事。” 这时候水姑突然就明白了。唉,禽兽到底是禽兽,你不能跟人家讲人性,这些东西是讲不通的。你跟他讲知恩图报,那也许还行。你养他一场他会报答你,但是你要对他的主人有什么不利,或者他就是这样猜测,他照样会咬你,他讲的不是是非。他们往往就是认死理。 我一个结丹期的人,还能栽在那个筑基期的手底下吗?水姑还就不信了。她猛的吸了一口,涌到嘴里的鲜血。向着素菜鱼的脸上猛的一喷。这时候束彩衣已经划断了她身上多根骨头,但这没有太大的关系,只要她还没有抢走自己的金丹! 那束彩衣吓了一大跳。冷不防眼睛被血迷住了。水姑奋力振起,跳起身用头向着束彩衣猛的撞了过去。束彩衣在慌乱中把手中的刀迎了上去。刀插在水姑的身上,水姑就这样带着刀。双脚一跳一跳的向着客房的大门逃了过去。束彩衣在后面发出尖利的鸣叫——你逃不掉的! 很显然这个时候束彩衣已经现出了他鹦鹉的原形。双爪一错,腾空而起。就来扑击水姑。水姑听到背后有风声。不顾剧痛就地一滚,躲过了那鹦鹉的一次扑击。那刀插在她身上也插得更深了。她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气,身体疼痛的颤抖着……那鹦鹉又鸣叫着向她扑了下来。 眼看它的长喙就要啄中水姑的眼睛了。水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的双脚猛的抬起。这个动作叫做玉兔蹬鹰。那鹦鹉在空中一个躲闪不及。被水姑猛的蹬飞了出去。看来水姑这么多年的辛酸努力没有白费。金丹期的人就是比筑基期的人要强的太多了,这把握战机的能力也远远超过这个束彩衣。 到了这个时候,水姑反而不怕了。你竟然跟我摊牌了,那就好办。因为这个束彩衣没有帮手,水姑绝对有信心自保,虽然手脚都被捆上了,但是她就能够自卫。就这么耗下去。他的金丹就会发出巨大的能量来修复他的身体,到时候谁赢还真不一定呢。 那束彩衣连着向他扑击了几次。都被水姑双腿腾空蹬了出去。他的金丹现在从他的伤口之中向外发出了金色的光芒。水姑连提了几口真气。一面紧盯着,随时会再次向他扑过来的束彩衣。一面奋力的把真气输入到自己的伤口之上和自己断裂的骨头之上。他的伤口开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束彩衣在空中扑扇着翅膀。像一只凶狠的恶霸对着水姑嚎叫着:“你逃不掉的,你身上的捆仙绳会把你捆得越来越紧,这个捆仙绳比你想象的还要结实十倍!” 水姑也不理他,继续提升真气运功疗伤。 他的体内传来了骨节,咔咔的摩擦声。这是她的已经断裂的骨头,正在自动的对接上重新再长好。这时候扎在她体内的那把明晃晃的尖刀。也被她体内蠕动着的肌rou推出了身体,落在了地上。水姑向前一挪身体就压住了那把尖刀。 她看准了那把尖刀的位置。被捆仙绳捆在背后的手,用手指头也抓住了那把尖刀。开始一点一点的割捆着他手的那捆仙绳。 束彩衣在空中嗤笑道:“你别痴心妄想了,捆仙绳是能用刀割断的吗?” 水姑也不理他,自顾自的猛烈的,用那把尖刀的刀刃磨捆住他手腕的绳子。
束彩衣再次扑击而下。不料水姑一个巴掌呼了上去。正打在束彩衣的长喙之上。只打得束彩衣,晕头转向。一下撞在那客房的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大响。把那客房的墙都撞出一个鸟的形状来。 束彩衣看着水姑已经解放了的双手。真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水姑冷笑的说道:“凭你这点微末的功夫,那用这把刀肯定是割不断的捆仙绳了,但是我把真气注入在这把刀的刀刃上。三下两下就把这破绳子给割开了。现在咱俩谁能杀谁还不一定呢!” 说完她坐了起来。双手握刀,狠狠的切割起捆在她脚上的绳子来。那束彩衣又发狠地向他扑了过来。水姑来不及割断脚上的绳子,手里的尖刀猛的向上一刺。束彩衣发出一声惊叫,这一次她是被刺伤了。她落在地上,一只翅膀捂着软肋上的伤口,眼神怨毒的望着水姑。 水姑也不理她,又恶狠狠的拼命割自己脚腕上的绳子。那束彩衣眼神死盯着她。突然又再次向她扑了过来。这次水姑一个漂亮的转身踢,正好击中那大鹦鹉的脖子上。束彩衣一声惊叫。被她一脚踢翻在地。 水姑得势不饶人!一个倒推河车,猛的向她一追而来,另一只脚就向她飞踢了过来。那束彩衣踉踉跄跄的躲了开去。却被水姑连环腿击中了他一只翅膀,咔嚓一声,伴随着束彩衣的一声惨呼,她的一只翅膀被水姑干净利落的打断了。 现在这只彩毛鹦鹉算是知道了,她再也没有能够打赢这水姑的希望了。她眼神怨毒的,又带着一丝恐惧的盯着水姑。悄然地朝客房的门口退去。水姑一手持得刀,另一手却向着空中一抓,被她搁在墙角的那把锄头,就被她抓在了另一只手中。她像舞刀那样舞了几个刀花。缓缓的向着束彩衣逼了过来。 束彩衣猛的向门外一窜。水姑一锄头砸了下来,却砸了个空。人家不跟你打了,人家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