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会心疼的吧
程姒轶说要学习就是很认真的要学习,当下便让顾翩年教她都要做什么。 但是两个小时后,程姒轶看着已经写了几十页内容的文档,觉得她多少都有点年少轻狂了。 程姒轶想了想,由衷的说道:“你mama真的挺厉害的。” “谁也不是一下子学会的,我小时候我mama做这些也不顺手,没少被我奶奶为难,后来才慢慢上手的,等到斯衍大一点的时候,她就可以很完美的安排这一切了。” 顾翩年提到以前,眼中带着温和的笑意。 程姒轶明白,小时候的顾翩年还是个有mama爱的小可爱。 他应该很怀念那个时候吧。 “我记得我mama也说过,你mama上学的时候特别温柔可人,所以我mama总是想要保护她。” 可是现在的陆嘉熙,或许早就没有了当年的影子。 程姒轶伸手握住了顾翩年的手,“等查清楚扬子鳄到底在做什么,你mama一定回来的。” 那个一直爱他保护他的mama一定会回来的。 顾翩年微微一笑,额头抵了抵程姒轶的,“时间会变,人也会变,那一切都不过是我们的猜测,不见得是真的。” 或许,母亲是真的已经变了。 “我们的猜测肯定是对的。”程姒轶紧紧握着顾翩年的手,“她肯定还是爱你的,只是因为现在生病了,现在的她不是她。” 程姒轶说的认真,仿佛要找证据似的。 “而且我觉得,之前去医院看我的时候,你mama情绪没变之前,我能感觉到她是真心去看我的,因为你。”不然陆嘉熙根本没有去探望她的必要。 因为她是她儿子的妻子,所以她才会去医院探望她。 顾翩年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还要学习吗?” 程姒轶知道顾翩年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但是学习她是不想继续学习了,程姒轶直接趴在了桌子上装死,“这些玩意儿怎么比我背法律条文还要难啊!” 太难了,完全学不会啊。 顾翩年也不为难她,手机来电声音响起,顾翩年伸手拿起了手机,只是拿了的时候顿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也没有说几句话,顾翩年挂了电话之后看向了程姒轶,“翩翩和夏伯来了,现在在机场,要跟我过去接他们吗?” “要要要,赶紧走赶紧走。”逃离这个家,就能快点逃离这些东西了。 顾翩年低笑出声,被程姒轶推着向外走。 夏翩翩带着吞吞和养父过来,没打算去顾家,本来订好了酒店,不过被顾翩年pass了,没道理回来了还要住酒店。 顾翩年名下还要两套装修好了但是没有住的房子,顾翩年便带他们去了其中一套,距离老宅距离近一些。 小吞吞好久没见程姒轶了,居然还认识她,一口一个漂亮jiejie,从机场到家一直缠在程姒轶的身上。 程姒轶也喜欢他,便一直抱着。 顾翩年帮他们把行李带了进去,“下午找陆景玺把对面的房子过户给你,本来也是留给你的,他也不让别人代领。” 这个别人,就是顾翩年。 程姒轶抱着小吞吞进去,啧了一声,“陆总这是每个楼盘都给所有家人留一套房?” 土豪的世界啊,她是真的不懂。 “我不用。”夏翩翩蹙眉,不太想要他们的东西。 “收着吧,他房子多。”顾翩年笑道,将钥匙递给了夏翩翩,“这次过来住多久?要回家看看吗?” “我上此去见过他们了,没有什么必须见的必要。”她去见过了,只是见到了一个歇斯底里,有些疯疯癫癫的母亲,最后她是被父亲请出来的,因为母亲看到她情绪就会失控。 和她预想中的,完全不同。 “或许她并不是很需要我。”既然这样,她也过了不需要母亲的年纪了。 程姒轶抱着小吞吞看了看顾翩年,又看向了夏翩翩,“其实我们有种猜测,你mama不是不爱你,只是她被另外一种情绪控制住了,你mama看到你情绪不稳,很有可能就真的是你mama太想你了,挣扎着想出来,可是她出不来,就只能这么失控了。”
“你什么意思?”夏翩翩第一次听到这种说辞,“人格分裂?” 程姒轶摇头,应该不是人格分裂。 “一切都只是猜测。”顾翩年道,“不回去就不回去,你们先在这边住下,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夏翩翩眉头紧蹙,如果不是有足够的证据,这样的猜测怕也不会凭空出现,“哥,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程姒轶抿唇不敢多言,顾翩年好像真的不打算告诉夏翩翩的。 “你之前让我去z国,不单单是因为你知道俞斐要找顾斯衍这么简单吧?”夏翩翩追问道,“哥,我不是顾斯衍,而且事关我自己的身世,我有权利知道你们查到什么地步了。” 程姒轶急忙抱着小吞吞去了厨房,“我们去看看冰箱有没有什么好吃的,看看舅舅给我们吞吞买了什么。” 小吞吞笑嘻嘻的抱着程姒轶的脖子,“漂亮jiejie是害怕了吗?害怕被舅舅打屁屁。” “不要胡说,漂亮jiejie才没有害怕呢。”程姒轶捏了捏他的小嘴吧,打开冰箱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倒是看到了一包棒棒糖,她拿出来帮吞吞打开了一直,“只是漂亮jiejie觉得你舅舅一个人太累了,你mama那么聪明一定可以帮你舅舅的对不对?” 程姒轶自认在智商上和他们有偏差,她第一次将这个怀疑说的这么明白,就是说给夏翩翩听得,没有任何证据的猜测,她也说了。 程姒轶看着客厅里站着的两个人,眼中满是心疼。 “如果有一天你外婆清醒了,大概会很心疼你舅舅吧。”程姒轶小声说道,仿佛不是在说给吞吞听,而是在说给自己听。 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程姒轶不觉得这是真相,却也觉得没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一个三十多年的计划,可怕到怕是根本无法去设想的地步,所以现在设想的一切,都是不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