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一百零七章 世仇阴灵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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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早就应该发现花竹筏的,因为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站在地藏遮天阵的边上了,之前她同一群魇尸混在一起,因此我才没有发现她b> 在花竹筏的身边还站身一个活人,是一个中年妇人,眉眼之间跟花竹筏很像,很漂亮,很有韵味儿,有点儿贵妇人的味道。只是她的面容极冷,抱着双臂站在一堆魇尸中间,冷冷地看着我不发一言。我心里暗自猜想,这个妇人应该是花竹筏的母亲或者别的什么亲戚。 花竹筏虽然是我的同桌,但我和她的接触极少,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之前在马营河的洞子里,任秋怡的鬼魂在消失的时候曾扬言跟我和花竹筏没完,从那会儿开始我就对她很好奇,如今看她竟然和一堆魇尸在一起,而且明显是她们俩驱策着这些魇尸的。因为当那个中年妇人站在原地举了一下右手中的一样东西,那些密密麻麻的魇尸便都停下了脚步。 花竹筏跟平日里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她的手上也拿着一个棍状的东西,跟那妇人的一样,通体金黄色的一根棍,顶端上安着一个骷髅头,也是金黄色的,不知道是什么法器。 她俩走到了地藏遮天阵边就停了下来,我认出是花竹筏后愣了一下,随后问她“是你?你是什么人?怎么跟这么多魇尸在一起?” 花竹筏说“我是来救你的。”又指了指旁边的妇人说“这是我妈,花夜。” 救我?花竹筏说她们是来救我的,我怎么可能相信!有谁见过带着一堆蚂蚁似的魇尸来救人的吗?而且,金沢已经化成了漫天的血雾,除了一开始用来杀我的那把钢叉之外,连个渣都没剩下,你这会儿出来说救我? 我冷冷地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带这么多魇尸过来?有这样救人的吗?” 我这么一问,花竹筏尚未搭言,她的母亲花夜却嗤笑一声说“这就是阴阳童子?狗咬吕洞宾的货,跟那老东西一个德性。” 哪个老东西?花夜的话我听不懂,也没有跟她问清楚的打算,当下手中紧紧捏着虎爪勾子警惕着。虽然丢爷说有这地藏遮天阵,那些魇尸进不来,但我还是不敢吊以轻心。又问花竹筏“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是不打算说吗?” 花竹筏说“听说过阴灵宗吗?我和我妈都是阴灵宗的。还有,刚才被你们杀死的那个道士金沢也是。” 阴灵宗我知道,那天我中了阳毒之后,老叫花子曾仰天怒骂了一句“阴灵宗,我跟你们没完”。事后我问过他关阴灵宗的事情,老叫花子告诉我,阴灵宗跟天玄宗一样,也是一个从很早以前就传下来的宗门。但是,阴灵宗与天玄宗一向都是水火不容的世仇。因此,花竹筏既然是阴灵宗的,那她救我的话必然就是谎言无疑。因此我冷笑了一声说“既然敢说自己是阴灵宗的,那就别跟我说救我之类的。你想怎么样尽管来就是,别以为老子怕你!” 其实我这么说也只不过是给自己打气儿罢了,面对这么多我从来不曾见过的魇尸,我的心里还是很害怕的。尤其是那些浓郁的像水一样的尸气,更是熏得我头痛欲裂。丢爷可能是吐啊吐啊就习惯了,刚才呕的像是要把心肺肠子都吐出来了,而此时却没有反应,眼睛定定地看着花夜和花竹筏,竟然大张着嘴巴发起呆来了! 它这副样子让我很惊疑,拿脚轻轻碰了它一下,问“丢爷你怎么了?” 丢爷这才回过神来,突然“嗖”地一下从地上跳到了我怀里,又仔细看着花夜,开口问“你们真的是阴灵宗的?” 看正版v章…节z上y 花夜的面容依旧,冷冷地瞥了一眼丢爷,伸手从自己肩上挎着一个很精致的布包里摸了一条金黄色的链子出来,在丢爷面前扬了扬问“认得吗?” 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丢爷在看到那条链子时身体陡然一缩,紧接着便颤着声儿问“它……还活着吗?” 我仔细看了看花夜手里拿的那条链子,大概小指一般粗细,黄灿灿的,并看不出什么稀奇来。但是丢爷在看到它时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呢?就算这是一条金链子,可丢爷也不像是个财迷啊?还有,丢爷问的“它”指的是谁呢? 花夜把那条链子又重新收回了肩上挎着的布包里,依旧冷冷地说“死了。要不然你怎么会连一个金沢都收拾不了?还要请阴煞阳煞大人!” 经花夜这么一说,我才猛然想起,之前金沢和周四木两个联手都打不过老叫花子。而老叫花子在丢爷面前又经常上副贱兮兮的样子,显然丢爷的本事是在他们三个之上的,而今夜面对金沢时,它加上小蛇再加上我,也险些让金沢把我杀了!之前我自以为那是因为金沢也会道术,所以丢爷才打不过的,而现在听来,完全是大错特错了,金沢定然是通过什么方法在短时间内提升了法术,而这竟然跟丢爷有关! 我心里做这样想,而丢爷却在听到花夜说“死了”之后,原本颤栗的身体陡然停了下来,在我的怀里僵愣着。它这副样子让我暗道不妙,急忙把它抱转过身来对着我,拿手轻轻地摸着它的脑袋“丢丢你怎么了?” 丢爷不说话,它的眼神里没有焦点,只有越来越多的血色。如果它长着一张人脸,我就会用“面如死灰”这四个字来形容它。我顿时一阵紧张,又使劲儿地摇晃着它的身体说“你怎么丢爷?丢丢!你别吓我啊!” 猛然间,丢丢突然张口嘶孔了一声,那声音完全不是一只猫的声音,听上去可怕至极。与此同时,它身上还没有长长的猫毛像一根根钢针一样竖了起来,四只爪子陡然在我的胳膊一抓,随即便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从我的怀里弹跳而出,眨眼之间便冲到了那些魇尸群中,张着嘴四处乱咬。 我被惊着了,花夜和花竹筏也被惊着了。花竹筏大喊了一声“不要!”便手持着那件法器向着丢爷所在的地方冲了过去。 我本能地觉得花竹筏会对丢丢不利,也顾不了许多,急忙闪身准备去阻拦。然而我刚刚前行了几步,便感觉一股极其阴寒的气息,从金沢桃木剑扎伤的那条腿上向我的全身蔓延而去,令我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