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我们需要你
神乐千鹤从房间走出来，向一直在外面伺候的凉子交代去给华为准备食物，自己则去神社里给华为祈福，希望他能早日摆脱心理阴影。 当她来到神社的神像前时，发现大神零儿已经在那站立很久了，看他满脸不悦之色，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轻轻一笑说道：“大神，怎么版着个脸，谁惹你生气了。” 大神零儿冷眼望着她，用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有啊！不过那个人身份高贵，我又能说什么呢？” “对不起！”神乐千鹤明白大神零儿生什么气，无非就是自己不经过商量擅自将华为带回神社一事，“大神，华君体内的负面人格刚刚被封印了，我需要长期观察一翻才能确保封印成功与否。” “哼！神乐小姐，你弄错了，我指的不是这个。”大神零儿毫不客气地打断神乐千鹤的解释，满脸气愤地说道，“我是为了无辜受难者的家属感到不公，你就算不想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最起码也要让他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神乐千鹤脸上微微露出了不悦之色，指责自己她可能接受，但指责华为无论对方是否有理无理，她都无法接受，“这些事不是他干的，告诉他与否都无补于事，难道你要警察将他带走，然后送进精神院里过几年就放出来，这跟没有制裁有何区别？” “你这个是被爱情冲晕了头脑，强词夺理的诨话！”大神零儿不敢相信一直明白事理处事公正的家主居然会说出这等诨话，不禁勃然大怒骂道，“就算他不能接受法律制裁，也要接受良心遣责，你能利用神乐家权势将所有事情摆平蒙骗外界，但你骗得了他的良知。 如果有一天他记起自己所作所为后，他会怎样看待你，一个自私自利的臭权贵，践踏良知和正义。如果他觉得心安理得，安心逍遥法外，或者他甘心做一个逃避现实，没有担当的懦夫，这样臭男人值得你爱的吗？” “你别说了！”大神零儿这一翻义正严语，让神乐千鹤无从招架，“让我静一下，考虑一下我该怎办。” “哼，逃避改变不了现实。”大神零儿步步紧逼，不依不饶地强迫神乐千鹤作出选择，“你是神乐家的家主，作为属下我无权过问你如何行驶自家权势，但我想你明白，你喜欢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大神，你不明白，我十分羡慕华君能有逃避的选择。”神乐千鹤望着离开神殿的大神零儿，细声地轻语，“我是一个女人，我也十分希望有一个可以让我逃避的避风巷，但我身为神乐家家主肩所背负的太多了，也有太多的事让我不能逃避。” ……………… 房间内华为只是等了一会儿，凉子就给自己摆上一桌饭菜清一色的中餐和大碗的饭，并不是那种看着美丽却不管饱日本料理，他的生活习性神乐神社中大部分人都清楚的，毕竟他以前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酒足饭饱后，凉子进来将收拾碗筷子，并且给他带来一套全新衣服，毕竟一直穿着睡衣在神社里走动并不合适，过着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华为真有点不适应，欲想帮凉子收拾，却被她所助说这是她工作，着自己快点更换衣服，还是花多点心思把自己打扮得英俊，多想下怎样和神乐小姐相处吧。 华为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回房里更衣服，在换衣时方醒过颈上的那串念珠，刚才过于纠缠自己命格一事，都没忘记问‘暗黑人格’到底如何了，为什么现在自己竟感受不到它的存在，还有‘暗黑人格’苏醒后到底做了多少坏事，还很多很多的事都没有问呢。 换好衣服后，正当他欲去找神乐千鹤时，天羽忍却先是找上门来，他对华为笑道：“华先生，有兴趣和我谈下吗？我能告诉你一些，你在家主大人那里没法知道的事。” “好的！”这个天羽忍是华为所见的两个‘十神宝’男人中相处得最好的一个，其实两人谈不上有什么友谊，只是他肯对自己说一些隐秘罢了，例如自己的暗黑人苏醒后所干的坏事。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天羽忍领着华为来到神社的花园中，来到园中小池溏边见四下无人便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不会任何保留，也不会顾及你任何的情绪全部告之的。” “我想知道，在另一个‘我’苏醒后所发生一切，克劳萨怎样了？泰利和镇老师他们怎样了？我为什么又会在日本？颈上这串念珠到底是怎么会事？最后还有‘他’怎样了？”华为一口气连续问了七八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是他现在最关心的。 “哪你先得做好心理准备……”天羽忍没有任何隐瞒，一字不漏地将暗黑华为自苏醒后所干的每一件事都详细说出来，从克劳萨被他吸走一身功力，自杀未遂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救走开始，直至暗黑华为为了斩断他过往而回日本阻杀雅典娜她们，被草薙京和神乐千鹤两联手制伏。 其间暗黑华为所有杀戮也没有保留，包括在机场虐杀警察，屠尽‘大正寺’所有僧众，前前后后差不多一百条人命，自他和镇元斋回到日本后所知道的一切血案。 “啊……天杀的。”华为听远整个人几乎快要崩溃了，自己杀了一百多人命啊，一百多人命啊，为什么他能下这么狠的杀手，为什么他要对雅典娜她们下杀手，她们可是自己的亲人，暗黑人格绝对不能原谅。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竟然这么恨我，那么我也不用对你客气，大家一齐死吧。”华为自感罪业深重，反手一掌自扣天灵以死赎罪吧。 “你干什么！”天羽忍一直留意华为的举动，见他一有轻生之念急忙出手拦阻，探手快若飞龙抓住华为自裁的右手，同时适放出强大电流让对方全身一麻提不起力气，“我告诉你一切，不是让你轻生逃避，而是要你面对罪恶。” “我死了，不正是最好赎罪吗？”华为怒目而视，奋力欲挣脱天羽忍钳制，“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不要拦我。” “如果你死了，就可以解决问题，那么家主大人和草薙先生早就杀掉你了。”天羽忍疾声怒骂，“说真的一句，因为大神零儿之故，其实我对你一样很讨厌，但你的死亡确实于事无补，因为真正凶手并不是你，就算上到法庭你也罪不至死。” “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他杀的和我杀的有什么区别，我的双手早已染满了血腥，而且还是沾满朋友良师的鲜血，他们是无辜的。” 天羽忍细声说道：“但你死了就能赎罪吗？他们还有亲人家属存在，如果你真想赎罪，就应该向他们赎罪。而不是一死了知，逃避你应该承担的责任。而且你死了，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不少人会为你伤心。” “赎罪，伤心？”华为此刻脑海中闪过镇元斋一众，还有神乐千鹤那高贵优雅的身姿，求死的意念为之一松，“你的意思，让我登门认罪求取他们的原谅吗？” “人活着才能赎罪，死人什么也做不了，登门认罪请求原谅这种事虚伪的事还是不要做了。”天羽忍见说动了华为，心里一乐他基本的意图已经达到，“不久将来就一个机会，这个世界将面临一场足以毁灭人类危机。如果你想真正赎罪的话，你就拯救他们的亲人吧，相信他们在天堂上也乐意原谅你。” “拯救世界？我又不是什么超人，蝙蝠侠，你是不是欧美大片看得太多了，这个时候还在开这种玩笑。”华为以为天羽忍在哄骗自己，甚不是不悦。 “我没有骗你，你还记得去年‘KOF96’上那位高尼茨吗？”天羽忍为了增加华为相信度，也不隐瞒将‘大蛇一族’辛秘完全说出来，“有些事是时候告诉你了，是关于‘大蛇一族’的……” 在听完大蛇一族的故事后，华为吃惊不已，虽然‘KOF96’上曾听神乐千鹤提及过一个‘八杰集’组织存在，但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只以为他们只是一个信奉邪教的组织，如同当下的绿色环保恐怖之者一样脑袋抽筋了。 不想，他们竟是一种超越自然的存在，而且还立志毁灭人类，从高尼茨那招近天灾威力的‘暗黑挽歌’，由此可见其老大的实力之强，说要毁灭人类还真有可能做得到。 “这是真的吗？真的有‘八歧大蛇’这种妖怪存在？” “妖怪，哈哈，确实对于人类来说，它们的确是妖怪。”天羽忍微微一笑，认同华为这个说法，“但是邪不胜正，从来都是一个自欺欺人的说法，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正义和邪恶，有的只是实力强弱之分。 倘若人类被八歧大蛇毁灭后，在它所谓造创的新世界中，我们人类就是邪恶，反之亦然，因为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力量之上，你该明白我为什么明明讨厌你，也想你活下去了吧，因为你有一身逼近草薙京的实力。 在未来与大蛇一族的战斗中，神乐小姐需要你，人类的存亡也需要你，说什么赎罪救赎全是废话，我真正的目的：只是想保住自己和身边亲人们的小命，对于我来说救世即自救，然而对于你嘛，你想把它当作救世或救赎，随你自己心思。”天羽忍说完不再多言缓步离开，留下华为一个人独思。 “没错，我自杀解决不了问题，赎不了罪。”华为沉思一翻找到了自己继续生存意义，“我该做的去如何去保护他们，以偿还自己的罪业，还有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