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交易条件

    “卫大少爷，真不是我们不愿意出让席位，只这往年历来都已经定好的，今年突然要变，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啊！”率先开口的是聚香园的程掌柜。

    卫子如的眼神是在每个酒楼掌柜脸上转了一圈，缓缓开口道：“这是商会决议的结果，诸位应该很清楚，此次让诸位出让部分席位是为了增进我江城与往来城邦的贸易，这对我江城来说，是好事！”

    “对你们卫家来说是好事，对我们酒楼来说，就未必了！”开口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面上带着一抹激进的神色，看卫子如的眼神也不怎么友善。“我们几家可是花了不少心血才在江城这么多酒楼里面有了现在的地位。那些个别的风味的酒楼进了我们江城，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卫子如被这么抢白，这自然是不怎么好受的，但脸上是丝毫没有芥蒂神色，如常道：“常兄，此话差异，我们江城越发的富饶，这来往之人也会越多，自然也会有你们福满楼的好处！”

    “哼，只怕都是卫家的好处吧，谁都知道你们卫家掌控这江州所有码头的生意，往来越多，只对你们卫家越有利！”福满楼的少东家常松是口气很不好地说道。

    今天看来是不怎么而是顺利啊，洛桑青有偷偷看卫子如的神色，大少爷虽然是没怎么发作的样子，但是依照自己的了解，大少爷是很不痛快。

    常松的话语似乎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又听得有人道：“卫大少爷，我们酒楼生意可都是小本买卖，比不能你们卫家，本想趁着这百花节能让多些人光顾我们酒楼，这让了席位，可是会亏本的！”

    “这是商会的决定，你们当初可都是答应了的！”卫子如有些胸闷，这是一个个都欺他头一回谈买卖吗？

    “商会还不是你们卫家的商会！”常松是有些酸溜溜般说道。

    洛桑青是有些看明白了，这些个也是欺软怕硬的，老爷要是出面，一个个还不都是点头的，现在是看少爷年轻，所有不满的都在这发xiele。笑话，难不成还能反悔吗？

    “这说了半天也累了吧，我家少爷特地让我给大家准备了一些甜品，大家不妨尝尝！”洛桑青是适时开口道，也是打开了食盒。“诸位都是开酒楼的，这小小甜品是我们卫家一个厨子做的，在诸位面前怕也是班门弄斧！”

    洛桑青这突然的举动是让在场的几位有些难不准，而食盒打开，双皮奶展露在众人面前，众人又有些好奇，这究竟是何物？

    双皮奶独有的香味在房间内发散，红豆的糯香跟牛奶的醇是沁人心脾又赏心悦目的。

    “这是何物？”程掌柜咽了下口水，他们聚香园也是有甜品的，可是这东西，是见也不曾见过的。

    “程掌柜觉得这是什么？”洛桑青卖了关子般说道。

    “白花花的该不会是豆腐吧！”程掌柜猜想道。

    “奶味浓郁，是加了牛奶吧！”常松说道。

    “牛奶带腥，这怕不是！”又有人说道。

    卫子如见所有人的视线被这双皮奶给吸引了过去，便有些有了底气般道：“诸位守成的心思我也知道，但是今天也不怕得罪诸位。各位都是江城饮食届的大佬，但是各位扪心自问，是有多久没有研制出吸引人的新品，又有几道菜是真的让人百吃不厌。难道这百花节上，诸位还是像往年一样，尽拿些平日随处可见的糕点吗？”

    “好大的口气，怎么，卫家什么时候看上我们饮食届这点蝇头小利了！”常松冷哼道，只口气里，似乎也带着紧张的。

    “卫家若想，诸位又能如何？”卫子如硬气道。

    “哼！”常松也只能冷哼，卫家财大气粗，这已经是掌控了码头生意，又有着多条街的店面，还有着良田万顷，农庄数间，若是也开起酒楼来，只怕这江城第一楼很快就要易主的。

    “诸位放心，目前卫家没这个打算！”卫子如说道，对父亲来说，酒楼生意着实不起眼，所以也不曾动这年头。

    “我家少爷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着诸位若能退一步，这即能多多了解下别的风味，说不定也能研发出更好的菜式甜品来。”洛桑青打圆场般说道，“此物叫做双皮奶，也只是简单的甜品而已，诸位不妨尝尝！”

    这双皮奶对在场的人来说是着实的新奇，听洛桑青开口了，程掌柜便是率先捧过品尝。“唔~”程掌柜这是吃的有滋有味，那本就不大的眼在满足表情下更是挤成缝了，“不错，真不错，这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竟然是闻所未闻？”

    程掌柜的溢美之词是影响了其他人，这开酒楼了，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啊。一晚小小的甜品就能让程掌柜这么夸赞，真的假的！

    带着同样的怀疑，其他几人也算是品尝起来。

    “敢问这是谁做的，真的是太好吃了！”程掌柜惊叹道，“卫大少爷，这么好吃的甜品，若是推出市面，只怕会挤破人头啊！”

    这最最简单的双皮奶被人如此的夸赞，洛桑青心里有些发虚，她算不算是作弊呢，用后世的技术在作弊。她相信，双皮奶能获得如此的夸赞，是因为这不同于传统甜品的风味，倒并不是这真有多好吃。

    “这是我家一个厨子做的！”卫子如说道，“诸位，比起各位酒楼中的甜品，各位觉得如何？”

    一个厨子，卫家的一个厨子就能做出这样的甜品，这个事实是让其他人有些心中愤愤。

    “卫大少爷，这究竟是拿什么做的，这牛奶的膻味是如何去的，甜而不腻，爽滑润口，唇齿留香，如此佳品，只藏于卫家，实在是可惜啊！”程掌柜是感叹道。

    卫子如怎么知道是怎么做的，他是看向洛桑青。

    “其实很简单，只用了牛奶跟鸡蛋，用白糖调味而已！”洛桑青倒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很随口般说道。

    “鸡蛋？”常松有些不信，他吃不出鸡蛋的味道来啊！

    “是啊，就是鸡蛋，说起做法，是极为简单的，也就是一款简单甜品而已。”洛桑青如实回道，这也是她的真实感受。

    “卫大少，如此可好，我们可以出让部门席位，但是卫大少可否能请府上的厨子将这双皮奶的配方割爱，这也算是给我们江城酒楼的一点点补偿啊！”开口的是醉仙楼的刘掌柜，那生意人特有的精明在他的身上显露无疑。

    “这……”卫子如便是下意识地看向了洛桑青。

    “自然可以！”洛桑青是一口应下，“这厨子我很熟的，我帮他答应了！不就一双皮奶么，没什么大不了！”但随即她是开口说道，算是撇清关系。

    卫子如见洛桑青这般说了，心下还觉得有些心疼的，真是白白便宜了这班人。“诸位，你们酒楼存在的弊端我也说了，如果各位不想让外来的风味抢占了客源，倒不妨用心研发一些新菜式，新口味。这小小的双皮奶而已，我们卫家都吃腻了！”

    洛桑青听卫子如有些自傲口气，是有些想笑，扳回一城的感觉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