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钟离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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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刚才那鬼东西起身溜达了一圈活动活动筋骨,然后又躺回去继续睡觉了?”肥熊一脸疑惑指了指棺材里躺着的骷髅说。 我们都知道他在扯淡,所以也就没功夫搭理他,这时候道叔又看了一遍DV上的慢镜头回放,沉思片刻说:“还有一种可能性,刚才那个根本不是什么骷髅鬼怪,而是一个戴着骷髅面具的人。” 冷静下来想想道叔所说确实有道理,由于地下环境的封闭幽暗,我们先入为主的联想到是鬼怪之类的东西,但理性点从刚才那人走路的步伐以及穿着来看,确实可能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可话说回来,这个人是谁?他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时候,卫旭之幽幽开口了:“你们还记得在下墓前碰见的那个自称林业局巡山员的人吗?” 我不由一惊,看来我们是遇到麻烦了,也许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在暗中秘密监视我们,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时道叔指了指左边的一个耳室说:“从视频上看,那个黑影就是从这个方向去的,我们跟过去。” 其实就算那人没有从左边的耳室过去,我们也必须过去,因为左边的耳室通着甬道,是通向主墓室的必经之路。 我们来到左边的耳室,简单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墙上倒是和右边耳室里一样,有一些壁画和文字,应该也是记载了那个宁王萧卿的征战事迹。 我们没有功夫再去慢慢查看,一行人鱼贯而入到左边耳室的甬道里。甬道狭窄细长,幽暗诡秘,我脑子里满是爷爷当年那封信里的经历: “李副官说我拿的火把上突然出现了一张人脸,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错,总之等到我再看时,那张脸已经消失了……” …… “卫师长或许不知道,那六名士兵根本就没有机会开小差,为了其他人能够顺利通过,他们只有牺牲。其实我早就警告过他们,如果发现队伍中突然少了同伴,不要掉头,不要慌张,注意头顶,继续向前。” …… “那扇琉璃门就出现在甬道的尽头,打开它后将是另一片世界。我告诉他们必须要用血灌法才能开启……李副官虽然不是一个特别勇敢的人,但却是一个很忠诚的人,他想要用自己的血试试,但被我回绝了。我告诉他们我在《天工秘谱》中学过血灌法,所以知道该怎样引血入门。” …… “引血的过程比我想的要艰难多了,我用被割破手指在琉璃门上有规则的游离、涂抹,没过多久全身就已经感到有些虚脱,大脑也昏沉起来,当最后一笔完成时,我倒在了地上……” …… 我回想着爷爷信中所写的内容,越想心里越发毛,看来这墓xue里的甬道确实很邪门。 爷爷信上说,就算发现少了同伴也不能掉头,难道后面是有什么不能看的东西?边想我的脑袋就不由自主的往后看去,可后面仍旧是一片昏暗,没有什么特别的。 对了,爷爷还说了要注意头顶,我又用手电扫了扫甬道顶端,但感觉也就是普通的夯土,连蜘蛛都少见。 看来爷爷说的甬道和我们现在走的不是一条,毕竟我们是从两个入口进来的。 为了排解内心的紧张情绪,我拍拍走在我前面一个的郑天说:“最近有啥好笑的段子,说出来让大伙消遣一下。” 郑天极为爽快地点了点头随即开口:“从前有一个人下墓寻找宝藏,但他不好好走路,非要听同伴讲段子,于是同伴给他讲了一个段子,段子的内容是:从前有一个人下墓寻找宝藏,但他不好好走路,非要听同伴讲段子,于是同伴给他讲了一个段子……” 我连连把他打住,没好气道:“你大爷的耍我?这哪里是什么段子?不行,重讲一个,应景点的,最好能让这古墓里的恐怖氛围消失。” 郑天骂了声:“我靠,大哥现在这种情况你让我讲段子?你竟然觉得我会有心情讲段子?” 这时候卫茵转过头,淡定的说了句:“不就段子吗,我来说一个。” 我和郑天同声道:“洗耳恭听。” 卫茵清了清嗓子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更可悲的是小三还要来盗墓,所以所有盗墓贼都该死。” 我和郑天不约而同的拍了拍手,佩服说:“一看就知道,姐们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但随后我又想了想,觉得不妥,不知道我们几个现在算不算是盗墓贼,如果算得话,那我们岂不也该死,便小声问了句郑天:“你说咱算是盗墓贼吗?”
郑天举了举手里的DV回道:“你算不算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不算,因为我是个艺术家。” 我:“……” 几个人又闲扯了一阵,走了约莫一炷香功夫,最前面的道叔突然喊了句“有门,停下。” 我听了顿时一阵激动,那门会不会就是爷爷信中提到的琉璃门,需要用什么“引血入门”的古法才能打开? 看了爷爷的信后,我特地在那本《天工秘谱》中找到了有关黄怿发明引流法打开门中暗锁的相关记录,并且好好研究了一阵其中奥秘,虽说仍旧是一知半解,但试试总归还是可以的,毕竟实践出真知嘛,更何况这玩意听上去挺牛逼的,我要是能在众人面前好好露一手,这威信还不立马竖起? 心动不如行动,走在队伍最后的我大义凛然的高喊了一声:“欲破琉璃门,须引琉璃血。道叔,我来!” 我话音刚落,前面的郑天卫颖纷纷转头,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好像在说:“这人真厉害,说的话都那么高深。” 哪知最前面的道叔并没有搭理我,回应我的是一阵哐哐的砸门声。 我侧着身子挤到最前面想看看怎么回事,可刚走到道叔面前,那门已经被手持榔头的七哥砸开。 这时我才发现,面前的不过是一扇上着锈锁的腐朽木门。 道叔撇头问了我一句:“刚才你说什么?没听清。” 我尴尬的支吾了几声,一把推开木门:“没……没什么,大伙请!” 肥熊是最不客气的,他随口丢下一句“朕知道了”后,便大摇大摆第一个就跨了进去。 谁知他刚进门还没走几步,就对着前面黑暗处大叫了一声:“****!你他娘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