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福兮祸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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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内。红儿:……我表姑虽是出家之人,但她就爱银子,只要给她些好处,我想暂住几日准行! 厉之华大喜地:那就太好啦!不知梅溪庵距这远不远? 红儿:远也不算太远,就在湖州附近。我小的时候,还在那儿呆过几个月呢! 厉之华:那就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 朱府厅内。 迎儿急步进入书房:老爷! 朱老爷和夫人急声问道:可有小姐的下落 迎儿:我……我也没找到小姐,只好回去瞧瞧,凑巧在门槛捡到这封信,难道是小姐写的?……(说着把信递了过去。) 朱老爷把信接过,抽出瞧了瞧,若喜似怒地:这正是真儿趁无人之机偷偷丢在这儿的,说明她俩还暂没走远。迎儿,快些叫人赶紧去追! 迎儿颓丧地应着:是……老爷…… 朱老爷:快些!还愣着干啥! 迎儿:是、是…… 迎儿暗瞟两人一眼,惭愧地转身出了房去。 官道。厉之华带着朱淑真和红儿疾步而行。 红儿:小姐……我实在走不动啦…… 红儿娇嗔着走到一个桥墩前,坐了下来。 朱淑真也张口气喘地随她坐下,向厉之华:赶了大半夜的路,就坐下歇息一会吧? 厉之华:也好罢!(将包袱放在桥墩上,也坐了下来。) 红儿:我和小姐从未走过这么多路,今儿莫非是发了神经?我说厉公子,你走这么多路,怎么不觉累? 厉之华笑了笑:假如后面有人追杀,两个湖州我也到了。 朱淑真听了微微一笑。 红儿:想必你会武功,有疾行之术。 厉之华笑而不答。 酒店。朱淑真和红儿两人已扮成男装,同厉之华围在一张桌上用饭。 旁边一桌坐有五人,个个劲装结束,腰悬兵刃,相围一桌正大碗痛饮,大块吃rou,偶尔轻声相聊。 其中一个中年汉子小声说:听说十八洞,三十六岛的人也都去了悬天峰,这帮人若倾巢而出,正派正可端起老巢,击它个无路可归,而圣火教却能借机招他们为自己门下,到那时教中势力甚至可超过少林或丐帮等派。老四等哥几个想随我同来,但我恐出啥意外,故此没让他们跟来。 一个年约六旬的精瘦老者喝干杯中酒,将酒杯朝桌上重重一顿,不以为然地:张兄杞人忧天,cao啥闲心?那帮王八蛋听说三仙会的天魔、天鬼、人妖去挨个寻他们报仇,成天提心吊胆,避都不及,那还有精力去找别人麻烦?就连少林、丐帮几派也是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本人敢说,三五年内,三仙会足可与圣火教并驾齐驱,分庭抗礼!或会强过圣火教,也很难说。……(接下夹起菜来送入口中。) 另一人:圣火教在中土已近百年基业,教中高手如云,拥有数万教众,三仙会才起步几日? 老者:谭兄这话说得不对,别说一个教派,就是一个统治天下数百年的朝代,不知哪一日也会说垮就垮。(接又神秘似地)因为云教主被召回总教,从总教派来的新教主,听说乃一女流之辈…… 其他死人一异:来的是个女教主?…… 老者瞧了瞧左右,甚显得意地轻声说:啥事还能瞒了老夫,这女教主听说是西域总教总使得女儿,三四十岁了还没嫁人,虽然身负盖世武功,但一女流,还能成啥气候? 那姓张的中年汉子道:这很难说,当年皮翠英还曾跟云教主大战数百招呢!若换你我等人能行么? 老者不服地:武功高是另回事,当年吕布勇猛过人,还不一样被敌擒杀? 又一三十来岁的黄脸汉子笑问道:毛老爹,你说这女教主相貌咋样? 老者眯着眼睛嘿嘿一笑,讥嘲地:貌美绝俗,柔情一片,不过王老弟打听这般清楚也是多余。 厉之华暗闻几人所言,不由一阵冷笑。 道上。 厉之华驾着辆骡车奔行。 车篷内。朱淑真向红儿问道:早已过了德清,不知还有多远路程? 红儿撩起车的窗帷向外瞧了瞧:想必就快到了。 朱淑真又忧心忡忡地:若不收留咱俩…… 红儿若无其事地一乐:想哪去了?我表姑是庵主,怎会不收留? 梅溪“空相庵”。 庵内,古柏森森,经声悦耳。 一个十五六岁的俊秀小尼快步向庵主可圆的禅室走去。 这时突从禅室左侧走出一个身胖貌丑的女尼拦阻道:师父正在诵经,你别来打扰。 这幼尼对她鄙夷一笑,理也不理。 丑尼有些气怒:听到没有?我让你别去打扰! 幼尼随手推开房门,入内就叫:师父!师父! 可圆禅房内。 可圆于内室正在休息,闻声呼地从床上坐起,气愤地:哪个叫我!哪个叫我!…… 可圆虽已步入中年,但仍显风姿绰约。 幼尼佛帘而入,走到榻前,嘻嘻一笑:师父,是我,茗秀。 可圆不愉地瞪她一眼:是你难道就特殊?为师整整一天没睡个安稳觉!这好不容易才刚刚合上眼,偏巧你又来叫嚷!你这在外化缘三日,可给为师捎来甚么东西? 可圆说着,下榻穿了僧服。 这时那丑尼也进屋叫嚷道:师父,是她不听弟子所劝硬闯进来的! 茗秀嘻嘻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师父明明在睡觉,你却说师父在念经,小心今晚菩萨找你算账! 丑尼怒道:师父睡觉就是悟经,打呼噜就是念经,若手捧经书就是睡觉,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你难道记不住? 茗秀:噢!我知道啦,师父一天三觉原来是念经。 茗秀紧又向可圆惊讶地:师父,您每天手捧经书打坐不到半个时辰,原来是在睡觉? 可圆不耐烦地:当然罗! 茗秀:哇!那么师父您打呼噜却是在念甚么经? 丑尼抢言道:师父她老人家念得是《孔雀真经》和……和《无尘咒》! 茗秀不由转脸偷乐。 丑尼:师父!茗秀在偷偷笑你!
可圆向茗秀眼一瞪:你敢偷笑为师! 茗秀随即在肥大的袖内取出一包东西来:师父,我这三日化了二十两银子。还有数十斗米面! 接着茗秀将包着的东西打开,却是三锭各重五两的元宝和许些碎银。 可圆登时回嗔作喜,接过银子,乐得合不拢嘴:我的儿!竟化这么多,定是菩萨相助!这三天想必辛苦,都瘦成黄花啦!叫师父心疼!……(搂过茗秀,关爱似地上下打量着。) 茗秀此时受宠,不免激动得意:师父,我这还有! 茗秀从怀中却又取出两锭金镙子来。 可圆惊喜不禁:哇!金子? 丑尼也不由大愣。 可圆:这……这金子你怎么化来的?…… 茗秀不加思索地:是弟子从道上捡的! 可圆:从道上捡的?却有这个好造化?…… 丑尼忿忿不服:哪有这个便宜事,或许是她偷的却亦难说。师父,她身上肯定还有东西! 可圆向她怒喝一声:闭嘴!茗秀身子瘦弱,又胆小怕事,怎会去偷人家东西?若换你或许会偷人家东西!但你也没这个本事。 丑尼嘟哝着嘴,低下头闷闷不乐。 茗秀向丑尼嘻嘻一笑:我身上金银珠宝多得是,若叫我两声师姐,明日就送你一个大金娃娃! 茗秀说着,僧袍故意上下抖动,“啪”地一声,却掉落一个脂粉盒。 丑尼急忙拣起:师父!茗秀还用胭脂粉! 茗秀一把抢过:碍你什么事! 可圆向丑尼瞪道:小些声!(接又问茗秀)这脂粉是不是从翠云她们房里搜出来的? 茗秀大眼睛一眨,立时会意:是的。 可圆微微一笑:翠云那几个丫头是俗家弟子,偷偷去搽胭抹粉也算正常,你们几个却是佛门中人,不可描眉画眼,否则菩萨怪罪。 茗秀:这些弟子当然知道。 丑尼仍不识时务地:师父,您闻她身上还有脂粉香! 可圆顿时恼火,骂他道:她刚搜到一盒脂粉,身上当然留有香气!茗秀在外辛苦多日,化些钱粮来养活你们,你却连句感激话都不说!还在一旁挑拨是非,就你心不好!快去给茗秀端些斋饭来! 丑尼异常嫉恨,悻然出房。 茗秀见她离去,向可圆:师父,呆几天把她赶走! 可圆笑道:有我在,她敢怎样你?你会化缘,她却会劈柴煮饭。 茗秀又神秘地轻声说道:师父,我还偷偷给您买了一条鱼。 可圆似乎觉得有些意外:噢?…… 这时从外面闯入一弟子,大声叫道:师父!师父…… 可圆:大声叫嚷个什么! 这弟子嗫嚅地:庵外来有三人,其中还有个少年男子,好像……好像是来本庵寻宿的。 可圆: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