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突如其来的通知
“嗡~嗡~嗡~” “我去,手机哪去了?”我伸着左手在沙发上找来找去,“喂?哪位?” “别特么那位了,你小子抓紧起来,来学校。阿宾找你找半天了,时间改了,今天赴德。” “啊,不会吧。”我惊道。 “阿泰啊,你快点,等会开会时你还得讲将有关赴德之后的注意事项。” “徐杰,我得收拾一下东西,然……” 只听徐杰一语便打断了我的话,“还收拾,这都几点了?啊?还有一个小时收拾个屁啊,我们都急死了,你知不知道啊!睡个觉……” “好好好,这就起来,这就朝学校去。” 泫雅伸出左手抱着我,她睡眼朦胧似的说道:“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就算是黑天也无所谓,所以说,只要心紧跟着你,就不会难过了。我帮你收拾行李吧。” “真的不会难受?” “绝对不难受!” “这么说倒真让人有些伤心了” “知道了,适当一些还不行吗?”泫雅把我推了起来,一边说道,然后又问我旅行箱在哪儿,说罢便各做各的事了。“完了完了,我塞了好多吃的在里面!”泫雅大喊道。 “那还不简单?留下来我和徐杰一起吃!”我说。 “嗯,你是确定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放不下太多衣服倒没事,衣服总是会有的。” 我们都忙完后,她送我出去。泫雅忽然停下脚步,我也紧接着停了下来。她站在我身后悄悄的伸开手,从背后搂住了我。在她手掌温暖的最深处,一股清澈透亮的温泉在缓缓环绕着。就这么的站住了好久,却沉默不语。然后她轻轻地踮起脚,静静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周围的世界仿佛始终是那般的安宁,心中十分的温暖、舒心 “去吧,不要担心。”泫雅说道,然后缩回了她的双手。 “嗯,我会努力的。”我说。 “能这样最好了,我等你。”她哀切地边微笑边说道。“不过说不想你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问道,说罢便坐进车里。 “因为我做不出来那样的事。”然后她又想张口,却没说出来。我清楚她现在的思绪十分复杂,因此我也不说,只默默地看着她楚楚的双眸。 “那是,对我而言也一样。”许久我才接着说。 “再见,到了就发消息给我。”她说。 “嗯。” 顺着之前泫雅告诉我的路线一直开了下去,我恍然发现我住的地方和学校还是很近的。转个弯,路过那家手工店再左转,晃悠了大约两分钟便看见了学校的大门。车一停好,没说的,拉着旅行箱,跑! “这小子怎么还没到。” “院长您别急,我估计他也快到了。” “我到了!” 院长瞅了瞅我,推了一下眼睛,说:“你来了?没被迷住?” “啊?什么迷住不迷住?”看到他旁边的徐杰在偷笑,我一猜就没好事,便说,“哦,那个啊,时间久了会习惯的,下次再也不睡懒觉了。” 院长向我招了招手,我便走到他旁边,只见院长小声说道:“你的事徐杰我和说过了,等你赴德回来就给你升到副教授,然后把你和那个女孩的婚事给办了吧。” “这……这怎么好呢?”我说,“这点小事怎么劳烦您呢?” 院长摇了摇头笑了起来,一旁的徐杰倒开始帮院长解释了起来,“这你就没理解院长了,院长知道那个女生的事,说实话也很同情她,既然你和她情投意合,那自然不能错过去了。” “嗯,宇泰去吧,给大家说说注意事项。” 我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主席台,说实话还是有些紧张。“嗯,大家好,我是李宇泰,这次由我来负责赴德交流的事。大家想想啊,我们到那之后要注意言行之类的,主要是在大街上我们切记不要大声说话,随地吐痰的之类的我就不多说了。还有,最重要的是遵守规则。” “诶?宇泰,别说这些没用的,这些我们都清楚,讲点交际时时该注意的吧。”张教授说道。 “嗯,德国的思想比较保守,院里研究西方史的一定清楚,所以我们和德国人交流时无论男女都应注意说话的度。不能过分的开他们玩笑,除非有熟人还能。因此,诸位,展现我们中国涵养的时候到了。”我鞠了个躬,“我说完了。” “嗯不错。”下面的人都在鼓掌,然后只见院长走到主席台上,大家便安静了下来。 “这个,宇泰讲得不错,我也没什么要补充的。祝大家在德国交流成功,吃好喝好什么都好。出发!”
“好!” 此刻,在场无不激动沸腾,大家都拥抱在一起期待着这次旅行。我和徐杰趁机拉着旅行箱先开溜了。 “诶?那不是宇泰吗?怎么开溜了” “大家别激动了,带队的先开溜了!咱们抓紧追过去,免得等会挤在一起。” “向机场大巴跑啊!” 现在,我正坐在机场大巴里,挑了个最好的位置。这辆载着期望与梦想的车,正准备迎接一群“高级知识分子”。深冬冰冷的雪凌掠着这片土地,我深深地眷恋你,这片多情的土地。大家有序的上了车,正如预想的一样有序。唉,又要回到德国那个异地的故乡了。 这时,汽车启动了,等待时闪烁着的黄灯不再明亮,取而代之的是轰隆隆的引擎声。正如班得瑞的《snowdreams》的旋律那样,柔美中不缺几缕冰凉,而与眼前的场景相较,倒显得几分凄凉了。可能也正因这样,才能更加细致的去沉浸、陶醉在这样旅程中。 突然间我好奇地问徐杰有关他的恋爱进展,他却说:“听着,阿泰,虽然我比你大,但是我在这件事上也有我自己的苦衷。说没谈恋爱那是不可能的。假设说我告诉你我结过婚了,你会相信吗?即使不信你会明白我的痛苦吗?难道天天缠在身边的在叫爱情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好吧,我目前还明白不了。腻在一起的话总不会腻一辈子吧?”我说道,“等到事情告一段我打算和泫雅结婚,到那个时候你要过来当伴郎,我们需要你的存在。如果以后类似的事情需要我,你大可以随时叫我。” “嗯,其实我原来结过婚了,你小子一定不知道,估计那会你还在读书。”徐杰说道,“我还是告诉你吧,她当时是韩国留学生,我那时读研,接过婚后她得回韩国,从此再也几乎就没了音讯。” “为什么?”我盯着徐杰问道。 “许多事情不是随便都能找到原因的,后来去年她突然写信给我,信上说她过得很好,也很想我,但因为一些原因再也不能来中国了。天意吧,可能是她们家里的原因谁知道呢。” 我默不吭声,窗外的雪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