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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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快醒醒啊!” 邓龙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子,正抓着自己的胳膊,使劲的摇晃。 “哎呦,轻点,你想弄死我啊。”邓龙不由自主的摸摸了肚子。邓龙模模糊糊记得,自己是被一只皮鞋给砸昏过去的。 “大王,前日伤了你的秃驴,被山下店家绑了,送到山寨关口了。”小头目摸摸头,奇怪道。寨主不过是肚皮被那秃驴踢了一脚。怎么醒来后口音都变了? 邓龙像是瞅着二逼的模样看着小青年,这小子小说看多了,怎么说胡话啊! 随后邓龙菊花一紧,四处粗滤的扫了一遍,这呢吗不会是精神病院吧?邓龙不记得自己在近日得罪过什么人! 邓龙木然的问道:“哪里来的大王?还有秃驴是怎么回事?这到底在哪里?” 小头目挠挠头,诧异道:“大王,您前日被那秃驴伤了肚皮,不曾坏了脑子,为甚说胡话咧?” “你丫才被门夹了脑子,对了,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到底是在哪啊?你到底是谁?”邓龙气急,越看越觉得这小青年脑子不正常。 “您是二龙山的寨主邓龙,我是你的师弟清缘!”清缘看着邓龙恼怒的脸色,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心道;寨主莫非是中了邪? 二龙山、寨主,再看看身上穿得连襟长衣。紧接着,脑子里浮现出最后一丝记忆。 一个木头搭建的阑珊下,自己的身后站着一百多衣衫不整,面色饥荒的难民。手里拿着刀枪棍棒,破鼓烂锣,摇旗呐喊。 自己面前矗立着一座rou山,手里拿着一杆沙和尚的禅杖,好像再和自己说着什么。 不过好像自己和和尚没谈拢,打在一起。悲剧的是,自己好像没撑过一分钟,就被和尚一脚踢翻,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在之后就是被眼前的小子摇醒,记忆链接了起来。 邓龙使劲揉揉太阳xue,依稀记得拿和尚自称鲁智深……。 我哭,这不就是水浒里鲁智深、杨志双夺宝珠寺的那一幕吗! 邓龙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连忙掀起被子,拉开裤裆看了一下,不见了……! 自己在五岁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大腿根被划了一道五寸长的口子,缝了二十来针,那一条伤疤格外醒目。 当时外婆唏嘘说老天保佑,要是位置在挪一点,老邓家就要出一个总管了……!、 但是现在邓龙仔细看了几遍,伤疤不见了,平平整整的没有一丝伤痕,就连小兄弟也长了一点,粗了一圈,变得威武不凡,杀气凛凛! 卧槽!自己好像穿越了!邓龙兴奋的想道。倒霉了大半辈子,终于转运!老天待自己不薄啊! 怀着喜悦的心思,邓龙开始幻想自己的逆袭人生。 嗯! 哪里好像不对啊! 那个自称鲁智深的和尚,被绑到二龙山的关口了……! 玛丽隔壁,这不就是鲁智深和杨志双夺宝珠寺的那一幕吗!再想想自己的名字,邓龙……! 尼玛,自己不就是那个,在水浒里出场一次,路人甲二龙山寨主邓龙,被鲁大爷一禅杖打死,然后……,就没了! 邓龙欲哭无泪,难道老天把自己弄到古代,就是为了给鲁大爷练靶子来了吗? 邓龙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小青年,确认山下的就是鲁智深后,开始想起对策来。 好不容易穿越一会,岂能当做炮灰般光荣! 小头目还以为寨主怕了那秃驴,小声道:“寨主勿忧,待小的前去砍了那秃驴,给寨主出气!” 邓龙一咕噜爬起来,连忙说道:“还是我去吧,你把那些人带到大殿,我随后就到。” 开玩笑,就凭二龙山的人马,要是鲁智深发起飙来,怕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被鲁智深全撂倒。 看着小头目出了卧室,邓龙想了想对策,叫门外的小喽啰给自己穿衣,带自己去大厅。废话,古代的男版连衣裙,自己要是会穿,才见鬼了。 跟着小喽啰穿过一个院子,走进一间大殿。原本该是佛爷坐在那受香火的地方,现在放着一个虎皮大椅。 供桌倒是在哪安安静静的呆着。大殿两侧放着十几把的椅子,兵器架上放着几把生锈的朴刀、长矛。 坐在大椅上,邓龙摸摸了摸油光发亮的虎皮。这张虎皮长有两米多,宽也有一米五左右。 就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倒霉虎,要是在后世,有这么一张老虎皮,自己怎么着也能成为百万富翁吧! 一愣神的功夫,殿外十来个小喽啰押着一个胖大和尚来到大殿。 邓龙瞅着眼前白白胖胖的鲁智深,有些心虚的喝道:“兀那胖和尚,前日你伤了本大王,我不与你计较。本山寨不日就要搬到梁山,去投奔林教头,留你不得。今日拿些盘缠与你,另寻去处吧!” 鲁智深愣了愣,问道:“你这厮,说的是哪个林教头?” 邓龙故作鄙夷道:“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林教头!在这山东道上谁人不识,那个不晓。你这野和尚真是孤陋寡闻!”邓龙心里默默祈祷,但愿鲁智深不要发飙!可是装逼的感觉真好! “哎呀呀,洒家乃是关西鲁达,与林教头是八拜之交啊!”鲁智深虽然不喜邓龙说他野和尚,但是一听邓龙和林冲相识,心中那一份不慢也就消散,都是自家人啊! “难道你就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吗?”邓龙坐在椅子上,听了这话,嗖的一下站起来。三两步走到鲁智深跟前,不可置信的问道? “正是洒家!”鲁智深昂头挺胸,傲然的回道。 “哎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邓龙一边说着话,一边激动的佯作给鲁智深准备解绳子。总算是逃过一劫了! 鲁智深面带尴尬的双臂一用力,看似绑的结结实实的绳索,顿时松开。 “要不是邓头领说出与林教头相识,今日怕是错杀了头领了。”鲁智深干笑道。 邓龙奇怪道:“兄长难道不是绑上山的?” “前日被你赶下山后,洒家在山下遇到了杨制使、曹正兄弟。我们三人一合计,便使了这出苦rou计。” 还是鲁智深厚道,原原本本的把经过讲了一遍。邓龙心里一暖,这时才觉得小命又回到自己身上。 “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前日差点伤了兄长,还望兄长恕罪!”邓龙双手抱拳,对着鲁智深微微弯腰下拜。 鲁智深连忙扶起邓龙,豪爽的笑道:“唉,既是自家兄弟,那里来的这些小气话。再说了,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能伤着洒家不成?” “那是,鲁提辖怎么可能被我伤到。兄长还请上座!”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邓龙拉着鲁智深来到虎皮大椅前。 鲁智深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寨主虎皮大椅上,邓龙吩咐叫小喽啰下去杀鸡、宰羊,准备宴席。 杨志见邓龙鲁智深两人聊得兴起,全然不见鲁智深介绍自己,也不见邓龙问问余下的众人,一颗心早也拔凉拔凉。 微微叹口气,杨志走出人群,抱拳道:“在下杨志,见过邓头领!” 邓龙慌忙扶起杨志道:“杨制使的大名,小子早有耳闻,只是无缘相见。方才与提辖说话,怠慢了制使,还请杨制使莫要怪罪!” 杨志赶紧道:“邓头领哪里的话,今日我与鲁提辖来贵寨入伙,还请邓头领收留。” “杨制使说笑了,二位兄长来了二龙山,难道我还能把你赶下山不成?”邓龙嗔怪道。 鲁智深接着话头,玩笑道:“兄弟真是个痛快人,我和杨制使来贵寨入伙,你可不要真再赶我们下山了,哈哈哈哈!”
“兄长莫要笑话我了,即到小寨入伙。这寨主的头把交椅自然是提辖来坐。”邓龙不再绕圈圈,直接了当的说道。眼下还是保命重要啊! “洒家只是找一个容身之处。要是坐了你的交椅,岂不叫天下好汉耻笑。要不叫杨制使来做吧!”鲁智深说完站起来,便要拉杨志坐上寨主大椅。 杨志脸颊一阵抽搐,你怕别人笑话,难道我就不怕?杨志只得连忙推辞道:“今日幸得邓头领收留,有个安身之处,杨志已是欢喜不已,寨主之事,莫要再提!” 鲁智深笑道:“依洒家看,邓家兄弟还是不要让来让去的了。我二人就坐个二三把交椅,你依旧做寨主。以后我们三兄弟在这二龙山,大块吃rou大口喝酒,岂不快活!” 言罢,拉起邓龙坐在寨主位子上,又转身从人群之中拽来一个矮胖中年大汉道:“这是林教头的徒弟,【cao刀鬼】曹正,在山下不远处开了一家酒店。前日遇见洒家,知道我被你赶下山,便给我献上一计。今日要不是你说出认得林教头,恐怕就被洒家一拳打死了。” “提辖莫要再提前日之事,小弟都快羞死了!”邓龙岔开话题,转头对曹正道:“既然是林教头的徒弟,那就坐山寨的第四把交椅,可好?” 曹正略微想了一下,迟疑道:“能和哥哥们在一起,那是再好不过。只是浑家是良家子,没见识过大世面,再加上还有岳父年纪大了,怕是上不了山寨。” 邓龙不以为意的笑道:“既然兄弟不便上山,那就在山下替山寨打探消息吧。” 曹正感激的点点头,他现在小日子过得滋润,还不想落草啊! 鲁智深见邓龙说完话,便和杨志、曹正一起下拜道:“见过哥哥。” 邓龙扶起三人,叫喽啰拿来酒,与鲁智深三人连喝三碗酒。各自坐下后,邓龙好奇道:“兄长既然认得林教头,为何不去梁山入伙。” 鲁智深一脸惭愧道:“与林教头在沧州分别后,洒家回到东京。哪知林家娘子为了不被那高衙内羞辱,悬梁自尽了。大相国寺又不让洒家挂单,洒家一怒之下烧了那菜园子,被官差追捕,所以一直逃走在江湖上。那里还有脸见林教头。晃晃悠悠一路走到青州,打听到二龙山可以安身,就来了。” 邓龙安慰道:“兄长莫要难过了,都是高俅那厮,祸国殃民,迟早有一天,宰了这狗贼。” 转过头又问杨志道:“制使不是在北京大名府,梁中书出当差吗?又怎么会来二龙山?” 杨志懊悔道:“那梁中书岳父蔡京过寿,便叫我押送十万贯生辰纲到东京祝寿。一路倒也相安无事,只是不想到了黄泥岗,被一伙贩枣子的濠州贼人,用蒙汗药药翻了我们,劫了生辰纲。我自知回去没办法交差,一路走到青州,遇见了曹正,才到二龙山落草的。” “那梁中书搜刮民脂民膏,为jian相蔡京祝寿。那十万贯生辰纲皆是不义之财。既然被人拿了去,制使就当劫富济贫,何须挂怀。”这段恩怨必须得解开,万一哪天杨志和晁盖一见面,就干起架来,自己到底帮谁? 鲁智深见气氛有些沉闷,催促道:“哥哥莫非舍不得酒rou,叫我肚皮好生烦恼。” 杨志见自己有些失态,歉意道:“刚才洒家想起先祖为国尽忠,名留青史。我等不肖子孙,如今报国不成,却要落草为寇,实乃为先祖蒙羞啊!” 邓龙安慰道:“如今jian臣当道,民不聊生。正是我辈大显身手之时,杨制使何必说着等丧气话。来日必有我等尽忠报国之日。今日只谈兄弟义气,不说他话。” 正好这时酒宴准备就绪,四人各自落座。酒宴上谈笑风生,鲁智深、杨志说些江湖趣事,邓龙在一旁不断劝酒,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