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抱着尸体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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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给她涂青牛泪时候,她突然向前扑倒,撅起的嘴一下亲到我脸上。 我被吓到了,后退了好几步。 见我惊讶,秦文艳解释说她踩的砖倒了,没站住。我差点想笑,家伙的,想亲就亲得了,还找这么多借口。 再给抹眼睛时候,气氛就不一样了,秦文艳使劲地看我的眼睛,我到被看的不好意思了,气息有些乱,可秦文艳更乱。 秦文艳再次扑到我怀里我没有后退,也撅起了嘴。 我很过分,手伸进了衣服里,放肆地游走了一番,不过,秦文艳很情愿,但我随即冷静了下来,停住手,因为我感到我身后又有一股冷气吹来,我知道了什么。 就伏在秦文艳耳边悄声说,“你闭眼,趴在我肩头,朝我身后吐两口口水。 被我摸的秦文艳一直闭着眼睛,听我说后,便伏在我肩头,“呸呸!”两口。我听见身后一声呀叫。 我急忙和秦文艳分开,回头一看身后是一个瘦脸男鬼,给秦文艳口水打疼的只咧嘴。这里竟然还有别的鬼?我挥手一鞭子打过去,那鬼嗷叫一声,撒腿就跑。 我也懒得去追。估计刚才我拎尸体的时候也是这家伙搞的鬼。 此时窑洞里的气氛已经不一样了,阴气遽然增多起来,虽然烛火很平稳,但看到烛火在发紧,我在两具尸体中间坐下来,念起了纸符上的咒语,这是宋联播嘱咐的。如果恶灵趋近,念咒就能把他们给拘来。 我念了几遍刘欣梅的符咒,果真烛火剧烈跳动起来,窑里也瞬间冷寒起来,可刘欣梅并没有出现,这让我很失望,看来咒语也有失灵的时候。所以,再念王艳波的咒语,我就有点懒得念。 念也白念,还不如省省力气。 可就在这时候,身后有声音叫:“念呐,你怎么不往下念了,念下去,刘欣梅的魂魄就回来了,你不念,她怎么回来!” 是谁的声音?我着实一惊,是秦文艳吗,这个家伙,不知道危险吗!我头低下来,一看,我惊讶的身子一抖。 因为我看到一只脚,或者说是一条腿,这腿不是秦文艳的,这腿是刘欣梅的腿。 这家伙已经来了,她竟然在我的身后! 这太危险了,稍有不慎,我的脖子就会被拧下来。刘欣梅的戾气我已经领略到了,她绝对能办到。 我嘴里说好好,这就念。手向怀里摸去,但我很犹豫,我的进攻呢,还是不动声色。 想了一下,我在念完一遍咒语说:“刘欣梅,你不要闹下去了,如果这样你会把被打得身形具散,了无痕迹的,你好好回到你的本身上,忘却仇怨去托生吧!” “嘻嘻,你不是刘郎,你不是,牵着刘郎手,我才安心走,嘻嘻,你不是刘郎——啊哈哈——”刘欣梅声音远去了。 这家伙竟然走掉了。 刘郎就是那个死鬼刘科了,没想到刘欣梅会这般痴情,有刘郎在此才能回到尸体中。 这个好象能做到,我把死鬼刘科带来就就能完成这个任务,刘科一定是喜欢刘欣梅的,要不她不能背着王艳波和她苟且。 可问题就来了,如果王艳波的鬼魂在附近,那许是有一场残酷的厮杀,不但魂拘不了,还会助长他们的戾气。 这可真是个问题,我给宋联播打过去了手机,宋联播有些烦地问我又怎么了。好象我之前已经怎么了似的。 沉吟一下,我还是说了我的困惑。 宋联播也沉吟一会儿,突然回话说:“这很好办,你们互换身份,把对方鬼的八字找来写到纸上,然后点上你的中指血,用火烧成灰后兑水喝下即可,不过,这种方法只能挺一个时辰。”我大惊,不是这个方法让我大惊,我惊的是给我回话的是个男的,还打了个哈欠。 mama也,难道宋联播自暴自弃了,今晚就找男人来睡,我的天哪,见过折磨自己的,也没见过这么折磨自己的。 想此,我心里一阵悲伤。 如果我能代替刘科那可就好办了,我躺在刘欣梅旁,等刘欣梅进入本体,回手就把封魂符贴上,又方便又准当,百无一失。
我给张晶打手机,我在想如果再不通我就要亲自回去一趟。还好,果真通了,我一阵兴奋。“张总,我在给刘欣梅归魂,需要刘科的八字!” 那边张晶急了,“哎,我怎么知道她的八字啊!” “我知道,张总,你按我说的做。”我让张晶把手机放到504房间去,过一个小时后再去取回来,因为小简在504房间。 不一会儿,小简来电话,我要她去地下室储藏间找刘科问出生年月日,然后告诉我。张晶不能和刘科对话,可小简能,刘科是小简手下败将,自然服服帖帖。 有二十分钟,小简来电话,告诉了我刘科的生日时辰,小简还说:“主人,我也过去吧,我很担心?” 我说不用,电视也不要看的太晚,九点过就睡觉休息。 小简说是,嗓音有些潮。 有了刘科是生日时辰,我就可以cao作了,实际很简单,写到纸上,滴上我的血,然后点燃,把燃成的灰,倒进矿泉水瓶里,摇了两下,便咕咚喝掉。 水还是水的味道,什么也没有,只是有点糊,但我感觉身份已经转换了,眼眶有些涨涨的。 做完一切后,我走到刘欣梅的尸体边。 要和死尸躺到一起,这可真需要胆量,虽然我已经经历了不少,但我还是很害怕。可没办法,我咬牙躺倒在刘欣梅身边,嘴里叨念着咒语。 应该在念五十遍左右,一道黑影从窑门进来。 果真是刘欣梅的鬼魂,我假装看不见地叫,因为刘欣梅看见刘科受伤,没看见刘科死,“刘欣梅,是你吗,你可来了,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在孤独的人世间,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朝刘欣梅的尸体抱去。 呀,真凉啊!这是什么事儿啊,我和一个死尸在做戏。 我用眼睛的余光看见,刘欣梅走近了自己的尸体,可没有进到自己身体来,她还在看,好象在怀疑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