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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安魂香

    第一百零九章安魂香

    杀戮会让一个人迷失心智和本性。冷静,所有的逆境都会转化成顺境。正所谓:苦尽甘来,否极泰来。

    我眼睛一晃,感到全世界陷入了黑暗之中——我在小姨的怀里昏迷过去。

    说句心里话;这么些天以来我是第一次昏迷——等于睡觉。

    每个人都知道;睡眠对于人体的任何一个器官尤其是大脑是至关重要的。科学家做过实验;一个人不吃饭只喝水可以活二十一天。一个人要是一个星期不睡觉,那么将会导致神经中枢控制系统奔溃;人过了七天以后再睡觉的话,一睡就是万年。长眠不醒。

    近来我总是为皇储墓室的事情和我们卓家的事情冥思苦想,绞尽脑汁。没日没夜的在一种极其紧张的状态中度过,所以现在人困马乏,身心疲惫。又加上陆玉玲这么个不存在的人物——准确的说是安魂香和陆家以及梁家的阴谋诡计。

    安魂香是高寿体弱多病的老年人才会使用的一种香;他的作用是点燃后就会散发出一种类比于檀香的那种香味。但是他的作用和檀香是大相径庭的。檀香通常会在佛寺古庙中看到;并且只要迎风站立,就能闻到他的那种香味;是一种纯天然的香味;对于人体来讲,是没有任何副作用的。

    那么安魂香呢?这种东西在贵州织金被人称为索命香;这种香副作用极大,如果滥用的话,轻则导致一个人神经失常,疯疯癫癫。重则直接死亡。

    安魂香换一种科学的讲法;就是催眠药物中的一种。国家之所以不提倡使用,就是因为这种东西的副作用是极大的。曾经我的那个叫陈光海的贵州朋友告诉我,在八、九十年代,他们的那个小村子的老年人会因为长期失眠而用安魂香来催眠。最后使用的次数越来越多,药量一次比一次多,最后这些老年要么无端端的死去,要么整天神经兮兮,胡言乱语,搞笑到把自己的儿子当成自己的丈夫,把自己的孙女当成自己的女儿,种种骇人景象,不胜言谈。

    从这方面看,我会做梦梦到陆玉玲就说得通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们上了出租车司机的车,我随意的瞟了一眼他车子的cao作台,我看到他的那根安魂香才燃烧了一丁点。也就是说出租车司机是在准备将我们喊上他的车的那时候才点燃的安魂香。我们上了车——出驻车司机找尽各种借口让三叔不要打开车窗户,说天冷容易感冒。这点就足以说明;出租车司机早有预谋。我们三个人坐在车上。我们是人,是会呼吸的;那安魂香烧出来的烟雾自然会顺着我们的呼吸通道进入我们的肺部,经过肺部的的交换和红细胞的运送,安魂香就会沿着我们体内的毛细血管传到我们的脑部。我们坐车的时间是三十七分钟,这么长的时间即使再强大的人也难以抵住安魂香的催眠。我们就是在被安魂香催眠的情况下,我才会做那样的梦。

    小姨是个娴熟温婉、多才多艺的女娃,胆识过人,才艺无双。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十里八乡都挑选不出的好姑娘。三和和胖子今天去了北京的一个文化交易市场。只有我和小姨在家里;我睡了三天三夜,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感觉到很困乏,还想再回到床上去睡一会儿。我询问小姨说,小姨,我能不能再睡一下呢?小姨脸含笑意说,去吧去吧,好好的养足精神,把伤养好了我们也好去做点别的事情。

    小姨说的别的事情是关于这次我们三人被陆家和梁家设计的事情。小姨的主意没错。梁家和陆家竟然一丘之貉,心术不正之徒,我还有什么理由去善待他们呢?不把陆鼎峰和梁仁德拿来开开刀,他们是不会知道什么叫做“愤怒”。

    我想;依照我对梁仁德的了解,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中秋节的拍卖会上,我们不但让他耻辱皆负,还杀了他家里的许多人。就冲这点,他是无论怎样也不会作罢的。一个弑兄屠弟的人什么无耻的事情做不出来呢?反正我对他是没有一点好感的;一提到他的名字,我的胃里就江翻海搅,难受得直想吐。

    我刚要躺下去睡觉,心里面觉得对于梁仁德这个老不死的我还有遗漏的事情没想起。睡了三天三夜的效果果然不错,我伸伸腿,就想起来了,那是在几个月前胖子跟我说起的。梁仁德这个老不死的在陆家胡同偷养僵尸的事情。由于这些日子都浪费在寻找皇储墓室的钥匙和寻觅解毒的良方,我倒是把这件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我摸了摸长满了小毛细胡须的下巴,暗自决定,“看来需要抽点时间去陆家胡同走走,看看梁仁德这个杀千刀的到底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跳下床来,穿好鞋子,简单的洗了把脸,走到厨房跟小姨打个招呼——我原本是想打个招呼就去文物交易市场找胖子商量去陆家胡同的事情。小姨有恰好做好了早点。我不好推辞小姨的“命令”就留下来吃早点。

    小姨给我拿了把椅子,示意我坐下,说,她有话要对我说。我不知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丸子,就坐下来,拿筷子夹起一块香喷喷的蛋卷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一点大家的风范都没有,简直是囫囵吞枣式的吃法,只顾着往嘴里塞,撑得眼珠子鼓起来了也不知道喝口水咽下去。

    小姨急忙帮我拍背;说慢点吃,小心噎着啊。我喝了口水把蛋卷咽下肚子去,打了个饱嗝,欲言又止。我其实是想问问小姨这些年在外面都是怎么过的。但有细细一想,还是算了吧,说起来都是心酸和眼泪。一个在外面无依无靠的女娃,能活下来已经算是奇迹了。

    小姨在我的对面坐下,关心地问道:“小涵,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吧?”

    “我啊?”我看着洁白的天花板上的装饰灯;道:“等于没活着。”谈这些过去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呢?中国人在乎的只是结果,过程是没有愿意听的,若是把它当做委屈向别人说出来;人家只会鄙视你,瞧不起你,说你是神经不正常,无病呻吟。

    小姨一听我的语气,就知道我这些年过得不如意;鼻子一酸,眼泪就在眼眶涌现出来。

    “小姨,你咋了?怎么就哭了?我的意思是说我这些年过得很好,只是在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没有什么建树而已。你不要多想。我倒是担心的是你,这些年你一个漂流在外,四处奔波,受了多少苦和累呀?”说着这里我的眼泪就夺眶而出;一个女孩子在茫茫无亲的大城市中生活了十多年,谈何容易呀?

    小姨含情浓烈地握住我的手,落泪道:“这些年我过得很好;当年我流浪到昆仑山,就被一个修道的女道士收养。所以我过得很好。”小姨一激动,眼泪就止不住的流,她站起来,走过来抱着我,哭诉道:“小涵,你知道吗?当我听说卓家惨遭灭门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快碎了,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泪水如雨滴落下来,安慰小姨道:“你看我这种混蛋,哪有那么容易死,梁家的那些狗东西都活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死呢?”

    小姨心神太多激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千言万语都化成了泪水,一滴滴滴落在我的心上。

    早点的事情就到此结束了,我和小姨把家里的杂物弄好,开着车进城去找三叔他们。从桃花谷到北京文物交易市场有十来公里;开车的话,所需要的时间大约是半个小时左右。

    这个文物交易市场是个黑市,没有得到国家商管所的正式批准。是由几个所谓的北京富翁和成都的富翁筹钱办理的。它的前面是福乐多超市;后面是一个人工培育的一个大树林。那里面的参天大数不胜数,多如牛毛。一棵能有三十厘米那么大,十多米高。走在里面,不熟悉路径的人常常迷路。要想找到出来的路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爬到大树的顶端去观察地形和树林的分布形式,弄清楚了,才有机会出去。

    这些大树的根部都是人工凿空的,这样做的目的是用来藏宝——文物市场的老板每当买到那种价值连城的宝贝,都会秘密派人送到这个绿林中的大树洞里来埋藏好。

    树林的外侧都是用石砖砌好的,高三米,等于是为这个树林加了一道防护线。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在这里工作的人大多数是文物市场老板们的亲信。而且他们在这个体系中担任的及角色不仅仅是文物管理员。每一次买到好东西他们都要出资参与。这样,就算宝藏不见了;每个人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