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古戏法,新身份
明娜不再浓妆,淡雅的样子也像换了一个人,头发束起,俨然一幅清纯学生样,一身休闲装,配上白色的运动鞋,立刻减龄,要让对方认不出自己,换到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身份最好,至于游天一,则化身为一名书呆子,戴上黑框眼镜,头发梳得顺,一个双肩包。 “扑哧。”明娜不忍笑了,放荡的游天一大变身,毫无过去的影子。 鹰眼看着众人,说道:“我们有一个最大的漏洞。” 鹰眼展开手指,四人经常拿枪,手上茧的位置独特,“但这个漏洞只在于你们,我们无妨,我们的身份已经被人获悉,你们需在伪装,白狐,有办法吗?” 白狐看着,微微点头:“办法,不是没有。” 游天一与明娜面面相觑,总感觉白狐嘴角一丝诡秘的笑容,不知道她会对他们做出什么事情来,半个小时后,明娜与游天一离开石室,登上汽车,并没有回到之前的酒店,刚是租了一间有院子的房间,鹰眼与白狐已经退房,对房东表示要参加庆典,需要有院子排练。 四人进门时,那名热情的房东马上迎出来,用流利的英语说道:“院子给你们准备好了,不相干的东西清理出去,你们可以放心使用,这两位是?” “我们需要两名助手,在街上随便找来的,”鹰眼打着哈哈说道。 “祝你们成功,这是我们国家的最大庆典,成功的人可以进入蓝宫,一共只有三组表演。”房东乐呵呵地看着他们:“如果这是比外貌的话,你们一定入选。” “谢谢你,女士。”鹰眼突然上前一步,拉着她的手,轻吻她的手背:“希望我们成功。” 房东高兴得手舞足蹈:“你们一定会成功的,我先走了,不影响你们排练。” 关上院子的门,鹰眼转身,白狐抬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脚面上,鹰眼暗自吃痛,当着另外两人的面,强忍住,抹去汗水:“我担心她追问他们的身份,如果要求查看证件的话……” “所以你当着我的面用美男计?”白狐醋意大发,嘟着嘴巴道。 明娜无言:“咱们正式开始吧,你准备表演什么?” “一个失传已久的古戏法,”鹰眼说道:“在华夏,古戏法历史悠久,其实也等同于障眼法,民间流传的故事不一而足。” 西汉元封年间,汉武帝最宠爱的妃子李夫人病逝,大臣李少翁用人头戏,为这位历史上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佳人招魂,让汉武帝重睹卿容,龙颜大悦,东汉末年,左慈利用空竿钓鱼、杯中分酒、瞬间种莲等幻术戏耍天下诸侯,曹cao、孙权、刘表等都曾上当,由此对他心怀怨恨,用尽各种方法想杀掉他,却无一成功,左慈飘然而去,仙踪难觅。 晋代,被誉为中国风水鼻祖的郭璞,看上庐江太守胡孟康家中的婢女,因难以启齿索要,遂用幻术撒豆成兵,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将这名婢女占为已有。 诸如此类的例子,许多许多,“戏法儿的关键在于四个字——丹,剑,豆,环,所谓的剑,是指吞剑,豆,仙人摘豆——两个碗把七颗胶豆扣在一起,来回变幻,来去无踪,环,是指九连环,将铅丝制成九个铁圈,可变幻成显意式的形象性东西,制造视角的盛宴。” 听着鹰眼的说话,游天一与明娜紧张地咽下口水,俗话说得好,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他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要表演如此精少的戏法,真的可以吗? “魔术的四套手彩活是牌、球、顶、搞。牌,是空手抓牌,亦称背脾。把一副扑克牌贴在手背,靠手指和拇指的捻动,纸牌从手中飞出,随手拈来,层出不穷。其动作大有从空中抓来之势,像鹅毛雪片漫天飞舞。”鹰眼说着,亮出一手扑克牌,双指大动,扑克牌从空中纷纷落下,果真有如飘下的雪花…… 游天一此时才有些自信,他已经看穿鹰眼的手法:“这个我可以。” 明娜终于笑了:“那还好,继续说,看看我能做什么。”
“球,是表演者用两手玩八个或十个状如乒乓球式的红球。初开始,两手无物,随即朝空中—晃,变出一个球,再晃又变出一个,一直可变十个球。顶,是从手指顶端变幻电镀顶针。扣,手中捏的那种小道具,比如手指头里抽出汗巾之类的小把戏。” “其实与魔术一样,利用了障眼法和物理原理,只是,我们要做得更有古韵些,这样才能让胜出看上去顺理成章,”鹰眼取出一幅图:“这是我昨天晚上绘出的图纸,大家按照这个部分来做,一定可以马到成功,这两天,我们哪里也不要去,就在这里。” “盯着你们的尾巴怎么办,那些家伙很让人头痛。”明娜说道。 “一切如常,该怎么办怎么办,你们的身份我已经让狼烟准备好,”鹰眼说道:“是华夏人,你们在华夏呆了那么久,一口的流利汉语,还有,护照什么的,会有人想办法的,一天内到达,无需担心,从现在起,你们是华夏人,懂吗?” 明娜将两人的资料送上,让他们背下来,马上烧毁,现在是时候开始排练了,鹰眼决定表演一出大戏! 此时,蓝宫,一个人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一层又一层的护卫,转身,身后站着一名二十五六岁,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年轻男人,他穿着制服,站得笔直,此时直直地看着眼前的四十来岁的男人,这个国家现在的话事人——杜达。 只所以说现在,是因为情势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杜达红着双眼:“信息传达到了吗?” “是的,先生。”年轻人说道:“他们今天已经离开了酒店,甩开了雅夫人的人。” “从他们入境开始,雅夫人的人一直盯着他们。”杜达说道:“雅夫人本人的立场,我们现在不得而知,她,究竟站在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