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霉鬼相随（6）
张大娘：“就是！……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是不是老坏这小子沾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张大福惊恐地看着张大娘。“不干净的东西？……经你这么一说，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张大福说完冲着抬“老坏”前行的队伍说：“大家要多一个心眼，每走一步都要警惕地看看周围的情况，要确保安全！” “老坏”心里想：“村长今天怎么婆婆mama的！安全的事都提醒几次了！这样走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得到卫生院。时间长了就是到了卫生院，我怕也早已经成为废人了！” “老坏”越想越生气，加之还念着自己倒塌的房屋，尤其是房屋还有知己守口如瓶的秘密。他决意还是不去卫生院。“村长！……你就是担心狂风中行走不安全。这样吧！我们一去了！还是让我回去吧！” “屁话！……你要是成了废人，我这村里就多了一个累赘。还不如花点儿功夫把你医好轻松一些。”张大福说。 “老坏”：“唉！……废人就废人吧！反正我一个吃饱全家不饿！还是送我回去吧！” “不行！……我事必须听我的！你老坏尽想好事，你在想你成为废人以后，让村里把你当大爷一样养着是吧？哼！……没门！”张大福生气地说。 队伍上方的大石头抖动的更厉害了，一条蛇形黑影快速地在大石头上缠绕穿行。 张大福不经意地看一下队伍周围的情况。突然，他惊恐地把眼光定格在了那块颤抖的大石头上。 “大家块跑！……那块大石头好象要滚落下来了！”张大福胆颤心惊地说。 “啊！……”抬“老坏”的人来不及思考，惊叫一声，抬着“老坏”狂奔。 张大福搀扶着张大娘跑了两步，张大福看到张大娘跑起来确实困难，干脆背起张大娘就跑。 但是，他们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随着“轰轰隆隆！……”的响声，那块大石头自上而下地飞滚而来。 看到大石头来势汹猛，抬“老坏”的人本能的反应，“啪”的一声把“老坏”扔到地上飞奔而逃…… 张大福也顾不上“老坏”的安危，背着张大娘飞奔……他心里想着：“能救一个人是一个人。” 那飞奔而来的大石头直奔“老坏”而来，“老坏”惊恐到了极点。他试图努力站起来逃走，但是，断胳膊、断腿的他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大石头毫不犹豫地滚上了“老坏”的下半身停止了。“老坏”眼睛一黑，晕过去了…… 大石头上蛇形黑影变缠绕为狂舞，似乎是在庆功，这样跳着、跳着，慢慢地黑影颜色淡化着消失了！ 说来也怪，大石头压上“老坏”的下半身以后，狂风寡然而止…… 自感安全的张大福停住脚步，把张大娘放在了地面上。 “喂！……你们几个家伙别跑了，现在风停了！快回去出看看老坏怎么样？”张大福冲着还在逃跑的几个人说。 逃跑的几个人听到了张大福的叫喊，停住了脚步。但是，他们还愣愣地站在那里，看来是刚才吓的不轻。 “你们几个人还傻站在那干什么？难道村长的命令你们没有听明白吗？”张大娘吼道。 那几个人这才醒悟过来，连忙返身向刚才扔“老坏”的地方跑去。 “等等！……我也去！”张大福也跟着那几个人跑去。 张大娘着急地冲着张大福的背影喊叫：“村长！……我也去！别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这儿！” “哎呀！……”张大福嘀咕了一句，返身气冲冲地背起张大娘就去追赶向扔“老坏”的地方的几个人。 跑在前面的几个人先跑到“老坏”身边。“啊！……天呐！” “啊！……姑奶奶！……这不死才怪！” 他们看到“老坏”口吐鲜血，脸部灰青且呈非常难看的扭曲状。“老坏”的下半身被重重地大石头压着，而他的腿甚至被压到了地面上的土里。 跑来的几个人，站在旁边只是惊恐，不知道如何办是好。 张大福背着张大娘跑了过一，看到惨状，立即悲痛起来。他放下张大娘，冲着还懵懵地站在旁连的几个大喊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把石头弄开，看一下老坏死没有？” 站在旁边的几个人这才回过神来，他们七手八脚地把压在“老坏”下半身的石头推开了。“老坏”的腿也被石头压成了凹凸状，看上去非常恐怖和吓人。 张大福壮了一下胆子。“老坏！……老坏！……” 张大福叫了两声，“老坏”没有回音。 “摸一下鼻孔，看一下还有没有气息？”张大娘颤抖着说。 张大福看了一眼张大娘，他明白张大娘的意思。但是，他犹豫着，不敢上前去摸“老坏”的鼻孔。 “怎么了？……你一个堂堂的大男人难道还怕什么吗？让开！……让我这个老太婆来摸！”张大娘说着一瘸一拐地蹲下了身子。她颤抖着右手，把手指伸向了“老坏”的鼻孔。 “啊！……没气了！……死！……死！……死了！”张大娘惊吃恐地睁大了眼睛。 张大福哽咽着：“死！……死！……死了？” 张大娘点了点头。 周围的人听说“老坏”死了，也都或多或少地流下了眼泪。 一阵抽泣声过后。张大福说：“人死不能复生，这也许是老坏应该走的路，这事也怪不得我们。大家动动手，把老坏抬回去吧！他的后事，由村里安排！”张大福说完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 在周围的几个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好象没有要去抬“老坏”的意思。 张大福观察到几个人的动作，大吼了一声。“怎么了？……本村长的命令没有听到吗？再说了抬死人。也是积福行善的事！” “村！……村长！老坏的房屋也倒了，抬回去，没地方放不说，小孩子们看到他这个恐怖样子也害怕，不如就地埋了，也算是了却一桩事！”有旁边和村民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