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到底谁作孽
早晨起床，张放歌先给李昌民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有事儿不能去上课，让李昌民帮忙给老师说一声，李昌民很客气的答应没问题。 本来张放歌到这里就不是特地来读书的，虽然他的成就只露出了冰山一角，张校长和李昌民并不知道太多，但冲着张老爷子的面子，这点事儿李昌民还是会帮忙的，何况自己这边还有事儿求别人。 为了避免同学和李昌民有所疑惑，但韩国比较小，要符合隔音设施好，又要离学校至于太远，找不到回校的路，只有选择江南区比较高级的住宅小区。 因为张放歌一次性付清全款，又要的比较急，所以要了已经装修好的现房，再买些日用品，换一下被单就能入住了。 熟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张放歌再多给了些钱，让售楼单位帮忙跑一下一应的手续，所以一上午的时间，房子就到手了。 下午，在神仙师傅这个外行的带领下，张放歌买了一大堆乐器，和制作录音的设备，把整个客厅都放满了。回来的路上，被路过的人指指点点，还以为这是谁要开演唱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间屋子把这次要制作歌曲所用的设备放进去，其他的只有等以后再弄了。 张放歌用纸巾擦了擦满头的汗，一屁股做到地上:“神仙师傅，你到底会不会啊，需要买这么多吗，可累死我了”。 心底的声音不好意思的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我以前也没学过音乐啊，好歹你这个高材生还懂一点，你问我”。 张放歌气急败坏的道:“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我啊，而且多买一点，以后也是会用到的，不是怕以后麻烦嘛，这次就一次性搞定”。 “算你赢了，我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 “去吧，我也知道你累了，休息一下，吃过晚饭我们再开始录音”。 洗过澡，去小区外的餐馆随便对付的一顿，在李明的催促下回到了家。 “来，小徒弟，我们先把曲录好，你在美国好像学过音乐吧，我是不会摆弄这些器材，我只能给你哼，你根据我哼的歌来编”。 “你就是会摆弄也得我来cao作啊”，张放歌调笑道。 心底一阵沉默，张放歌解释道:“神仙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你说的是事实，也没什么，我就这一个心愿，你只要帮我完成就好”。 张放歌也沉默了一会:“好，我会帮你把她们推到顶峰”。 听别人哼歌，再把它编成曲目，其实也挺费事儿的，忙活了一晚，到晚上11点左右，经过多次的修改和打磨，另一个空间白智英的“像中枪一样”终于把伴奏CD弄好了。 叮叮叮~~~电话铃声穿来。接起来一看，李昌浩打来的:“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出去迷路了吧”。 “你小子别催，我马上就回来，我又不是小孩儿，你还怕我掉了似的”。挂断了电话，张放歌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回到宿舍，看见李昌浩从电脑桌前起来:“你怎么还没睡” “不是等哥你回来吗哥，今天去哪里了，听说你还请了一天的假”。李昌浩疑惑的说道。 “没事儿，有些私人的事儿出去办理了一下”。 “既然是私人的事儿我就不问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一声，对了，明天晚上有少女时代的活动，跟我一起去吧”。 “谢谢，如果有需要我会说的，明晚的话就算了，这星期我都有事儿忙，下次吧”。 “既然这样，那就下次吧，不过你别想逃走，我是不会放弃的”。 “哎西，全韩国这么多人，你什么一定要让我成为她们的fans”。 “全韩国人是多，可在我身边的就只有你啊”。 “你这是什么逻辑”。张放歌一拍脑袋感觉有些晕。 星期3下午放学以后，在李昌浩的强烈要求下，由他做东，到学校食堂吃了“顿丰盛的晚餐”。 吃过饭，李昌浩看了看时间，说了句时间来不及了，边跑边叫:“哥，我先去活动现场了，今晚就不会宿舍了”。 看着跑远的李昌浩，张放歌笑了笑，也往校门方向走去，打了个车，往自己在韩国的家赶去。 回到家，来到简单收拾好的录音室，重新刻录了一盘昨晚录好的曲子。 “开始吧，小徒弟，这是我征服韩国娱乐的第一炮，用那张新刻录的碟来录歌吧”。 张放歌大叫:“还要我唱啊” “难道是我唱你又不能去现场，只能录你唱好了CD寄过去，再点名让歌星再去唱，这样能保证歌曲的质量，不至于明珠蒙城”。 “那也不一定要我唱啊” “你要是能找来人帮你唱我是不在意的，你不是说不要让别人知道吗” “哎，自作孽不可活”。张放歌一边调试录音设备，一边拿着话筒和昨天写好的歌词准备开唱。 5分钟以后，“哎西，我说，唱歌不好听的我不是没见过，我们那边就有很多，但唱歌跑调跑成你这样的，我还是头一次看见”。 张放歌涨红着脸:“我都说了我不唱的”。 “那你能找来别人帮你唱” “不能”。 “那不结了，继续录吧，我不奢求你唱的多好了，慢一点，吐字清晰，调别跑这么厉害就行了”。 10分钟后.....“我算是服了你了，你简直就是五音不全嘛，我们一句一句来，总可以了吧”。 半小时后.....“我草，我要疯了，我唱一句，你跟我唱一句”。 1小时以后......“我放弃了，你说你别的方面都这么厉害，怎么唱个歌这么难呢这是刚录完你唱的，自己听听吧”。 听完那已经不是在唱歌的唱歌，张放歌已经没脸抬头了:“要不再从录一次吧”。 2小时以后.....“算了吧，小徒弟，今天就到这里，明天休息一天，你去找一些关于唱歌基本的发声技巧，节奏掌握....后天我们再来录吧，连着两天听你唱歌，我感觉比受满清十大酷刑还惨”。 第二天，白天上完课以后，张放歌便直奔图书馆找发声技巧去了，由于告诉李昌浩这星期有事儿，他也去找自己的朋友玩儿去了，到是免得张放歌解释为什么来看这些书了。回到寝室，李昌浩还没回来，张放歌明天还要录歌，便早早的休息了。 星期5晚上，张放歌家里的录音室:“小徒弟，昨天看了一天的唱歌介绍，今天多少该有一些进步吧”。 张放歌自信的说道:“应该没问题了，书上所写的我都看懂了，虽然我没练习过，不过绝对比昨天要好吧”。 “那好，我们开始”。 5分钟过后....“停，stop，这就是你说的你都懂了，我怎么感觉比前晚还不如呢，重来”。 10分钟以后....“我服气了，你就天生与唱歌无缘，你还是按你上次的唱法唱吧，最起码你还不至于破音和吐字不清晰”。 1小时以后.....“好了，小徒弟，就用这张碟吧，再听你唱，我都快疯了”。 收拾好房间，李明催促着张放歌快些出录音室:“这房间简直就是我的梦魇，不知道午夜梦回时会不会被吓醒”。 张放歌有些开心的道:“我也知道我唱的不好听，这还是我第一件做不好的事儿，有些意思”。 心底的声音惊恐道:“听你的意思，你以后还想继续唱” “对啊，怎么了，对我来说一件完不成的事儿做起来比完成一百件事儿有趣，再说，神仙师傅，张放歌玩味的说道:你觉得你还能找别人帮你吗” “天啊~~~这才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