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就这样，眉心有痣的那个女人被骂的很惨，玉儿依旧是那副看好戏的神情，没有半点要阻拦的意思。“笑笑笑，笑什么笑？若不是因为你，老娘会变成这样吗？”眉心有痣的那个女人，看到玉儿乐不可支的样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让你替我挨骂，真是不好意思呀！”玉儿吐了吐舌头，愧疚地说道。其实也不能全怪她，若不是我把这件事情忘的一干二静，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想到这里，眉心有痣的那个女人内心好受了不少。“知道错就好，还不快把这里清理干净。”眉心有痣的那个女人，指着满地的鸡毛，耀武扬威道。 “噫，怎么有股粪便的味道？”眉心有痣的那个女人，寻着气味找过去， 就这样，眉心有痣的那个女人被骂的很惨，玉儿依旧是那副看好戏的神情，没有半点要阻拦的意思。 “笑笑笑，笑什么笑？若不是因为你，老娘会变成这样吗？”眉心有痣的那个女人，看到玉儿乐不可支的样子，怒气冲冲地说道。 “让你替我挨骂，真是不好意思呀！”玉儿吐了吐舌头，愧疚地说道。 其实也不能全怪她，若不是我把这件事情忘的一干二静，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想到这里，眉心有痣的那个女人内心好受了不少。 “知道错就好，还不快把这里清理干净。”眉心有痣的那个女人，指着满地的鸡毛，耀武扬威道。 “噫，怎么有股粪便的味道？”眉心有痣的那个女人捂着鼻子，寻着气味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地面残留的粪便。 “坏了，我这么把这一茬给忘了？”玉儿看着那些四处乱飞的苍蝇，不由自主地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眉心有痣的那个女人，心中隐藏的那股怒火终于冒了上来，气呼呼地说道。 “我马上收拾，您先回去吧。”眼前之人毕竟是个管事，玉儿的心中纵使对她在不满也不好当面发泄出来，只好强行将人推出门外。 “算你懂事，老娘正好不想呆在这里。”眉心有痣的那个女人抖了抖肩膀，笑嘻嘻地说道。 栖鸾宫中，绿珠挺着大肚子，津津有味地吃着番邦进宫的大红提子。身旁的蕊儿虽是满头大汗，可还是在不停地扇着扇子，丝毫不敢露出倦怠的神情。 恃宠而骄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绿珠现在过着天堂般的生活，可其脾气却越来越大，甚至已经到了每天都发火的地步。栖鸾宫的人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就做事谨慎的蕊儿都深受其害。 “那丫头现在如何？”绿珠闻着那刺鼻的汗味，心中就忍不住地发火，语调也不自觉地高了不少。 绿珠的脾气，蕊儿多少了解一些，再加上这些天的朝夕相处，可以说得上是熟悉到再也不能熟悉的地步。 “怎么？哑巴了吗？”见蕊儿不语，绿珠开始有点发火。 蕊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说道：“顶撞您的人活该如此，娘娘不必如此担心。” “怎么回事？你最好和本宫说清楚。”绿珠拍了拍鼓鼓的肚子，风轻云淡地说道。 “奴婢不知娘娘所言何意？”蕊儿的笑容很牵强，手中的扇子也滑落到了地上。 “奴婢该死，娘娘恕罪。”蕊儿跪在地上，脸上的汗水不停地往外冒，身子也开始有些发抖。 本宫还不了解你？”绿珠的眉角微微上扬，眼中也有了些笑意。 蕊儿见事情瞒不下去，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上了一遍。果不其然，绿珠听了之后脸色大变，先把蕊儿大骂了一顿，紧接着就去找玉儿算账。 云妃被钱公公安排在一个清新雅致的别院里，饮食起居每天都会有人照顾，珠宝首饰更是数不甚数。只是有一点不好，就是门口总站着两个“门神”，倒扫了不少的雅兴。 云妃的事情，宫人们都众说云云，有些话甚至还传到了芷云的耳朵中。 “防人之心不可无，娘娘还是早做打算比较好。”宫中的事情莹儿见过不少，特意在芷云身边提醒道。 “这话应该对你母妃说才是，怎么想起对本宫说了呢！”芷云整理一下烦闷的思绪，漫不经心地说道。 “母妃……她应该知道。”一提到绿珠，莹儿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言语间也流露出失望的情绪。 “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和她之间虽有些误会，不过本宫相信她心中应该会有你的一席位置。”芷云将莹儿拉到床榻之上，耐心地劝解道。 “她现在变得和以前大不相同，莹儿不过是个区区的弱女子，即使再怎么讨得父皇的喜爱，也不可能帮她夺得太后之位。”莹儿摸了摸脑袋，伤感的语气让芷云心中为之一惊。 “骨rou连心，她若不是有层顾忌，又怎么会放你离开这里？”芷云苦口婆心地劝慰道，并不想莹儿怀着仇恨生活下去。 “你和她不是死对头吗？又怎么会和我说这些？对了，那天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你怎么会知道？你派人跟踪我？”莹儿警惕地看着芷云，迫不及待地说道。 “派人跟踪这么无聊的事情，本宫才不会去做。那件事情在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只是你一个人还被蒙在鼓中而已。”芷云摇了摇头，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当真如此？”这一切实在是太过巧合，莹儿不得不再次确认一下。 “不相信？要不本宫对天发誓？”说到这里，芷云做出一副要对天起誓的样子。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莹儿急忙拉住芷云，百般阻拦道。 “贤妃有些地方确实做得不对，可她对你并不想赶尽杀绝。”芷云整理了下被莹儿扯乱的衣襟，这才悠然开口道。 自打上次抱小公主入狱被钱公公发现，芷云再也不敢去做类似的事情。 有人说男人执着起来比女人更可怕，这句话因人而异。钱公公的变心早在芷云的意料之中，若是让男人在女人和权势之间做个选择，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权势。因此若一个男人因权势而抛弃糟糠之妻，不是这个男人太过无情，只是权利的诱惑实在是太大。 “本公公真的是变了吗？”钱公公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满心疑问道。 “你说呢？”赵谅从钱公公的身后走了出来，叹了口气说道。 “有些事情既然选择了，就没有后悔路可走，有的只是坚持下去，否则就会跌落的很惨。”钱公公沮丧地走到床边，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大义凛然地说道。 “那夫人呢？当初你在她身上可倾注了不少心血，难道就忍心……”赵谅跪在地上，苦苦劝慰道。 “不过是个女人，后宫中有的是。若是威胁不到朕的皇位，荣华富贵自然是不在话下。否则，那就去见她那个死鬼老爹吧！”说到这里，钱公公恢复了以前的阴狠。 芷云忽然感到后背发凉，回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小公主今夜和截然不同，就知道瞪大眼睛，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 风吹的格外地猛烈，一向严实的窗户也不知怎么回事，出现了条很大的缝隙。这样的情景，芷云不难联想到现代的恐怖片。 “来人，去把窗户关上。”芷云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朝着门外大喊道。 话音刚落，掌灯的那个宫女就走了过来，将这些事情处理好。 “站住，你刚才有没有看到有人经过这里？”芷云指了指窗户，尽量压住内心的恐惧说道。 这个宫女平常没事最喜欢偷懒，芷云的话确实有点出乎意外，可她从熟睡中醒来，若是被人抓住把柄，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没有看到。”掌灯宫女低下头，手无足措地说道，只可惜芷云沉浸在刚刚的回忆之中。 “若是真的，那这个人未免也太厉害了吧。可若是假的，眼前的这一切又是怎么解释？”芷云看着空荡荡的宫殿，强烈的恐惧感让她一夜无眠。 莹儿每天都会找芷云聊上几句，今天也不例外。可当她推看门，看到芷云脸上的黑眼圈，下巴都快要掉出来。 “皇后娘娘这是？”莹儿边说，边将毛巾上的水拧干，放在了芷云的手中。 “被这孩子折腾了一夜，休息一下就好啦！”芷云摸了摸莹儿的发髻，笑眯眯地说道。 “不就是个小孩子嘛！实在不行，交给奶妈哄就好，何必自己亲力亲为？再说了，费力而又不讨好。”莹儿嘟着小嘴，不满地说道。 “话虽这样说没错，可是答应别人的事情就要做好。”说到这里，芷云想到了昨夜之人和云妃身边的卉儿，有七八分的相像。 ”这是你的事情，我也不好就此多问。云妃的身份毕竟特殊，你还是和她保持距离比较好。”莹儿见芷云不语，小手在其面前晃了晃，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