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红军山城堡完胜 傅作义绥远抗战
【史要】“山城堡战役”；“红四方面军”西征河西，《平番、大靖、古浪、凉州战役计划》；傅作义 “绥远抗战”，“红格尔图战役”，二次“百灵庙大捷”…… 却说，“红军”在“会宁会师”以后，中＊共＊中央向国民党一再提出“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主张。 然而，蒋＊介＊石仍一意孤行、继续坚持“反共、内战”政策；调集了“国民党军”胡宗南的“第一军”、王均的“第三军”、毛炳文的“第三十七军”和王以哲的“东北军第六十七军”、何柱国的“骑兵军”等五个军，从会宁至隆德一线由南朝北分四路向“红军”进攻，企图将“红军”消灭在靖远、海原地区。 为粉碎“国民党军”的进攻，争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形成；“红军前敌总指挥部”根据中＊共＊中央的《指示》，决定“集中主要兵力给胡宗南的‘第一军’以歼灭性打击”。 同时，以一部分兵力钳制王均的“第三军”、毛炳文的“第三十七军”并相机予以打击；对王以哲的“东北军第六十七军”和何柱国的“骑兵军”，则积极进行统一战线工作、迟缓其前进。 十月二十三日，彭德怀即《致电》毛＊泽＊东，提议执行已被中止了的《宁夏战役计划》。 第二天，周＊恩＊来、毛＊泽＊东《回电》彭德怀、并告朱德、张国焘、贺龙、任弼时、徐向前、陈昌浩等：“同意彭德怀同志执行《宁夏战役计划》。”并《令》：“‘红三十军’迅速渡河控制西岸。” 于是，程世才率“红三十军”连夜渡过黄河；其中“红二六三团”在靖远虎豹口强渡成功后，一举突破了马步青的“骑兵第五师”的河防阵地，控制了渡口。 十月二十五日，孙玉清的“红九军”继“红三十军”之后也渡过了黄河。 蒋＊介＊石闻知“红军”渡过了黄河，即《命》“青海省政府代主席”马步芳率所部“新编第二军第一○○师”及“青海省民团”增援马步青的“骑兵第五师”。 十月二十七日，“红三十军红八十九师”在靖远的吴家川、景泰的尾泉等地，击溃了马步青的“骑兵第五师”之马禄旅和祁明山“步兵旅”，占领兴泉堡和一条山。 十月三十日，董振堂的“红五军”也渡过黄河。 至此，“红四方面军”的“红三十军”、“红九军”、“红五军”及“总指挥部直属队”、“教导团”、“妇女抗日先锋团”、“少年先锋团”、“骑兵师”等全部渡过了黄河。 “红四方面军”西渡黄河后，又称“河西红军”，有“红五军”、“红九军”、“红三十军”共一万七千余人。 “红五军军长”董振堂、“政委”黄超、“参谋长”李屏仁、“政治部主任”杨克明，下辖二个师四个团；“红九军军长”孙玉清、“政委”陈海松、“参谋长”陈伯稚、“政治部主任”曾日三，下辖二个师六个团；“红三十军军长”程世才、“政委”李先念、“参谋长”黄鹄显、“政治部主任”李天焕，也下辖二个师六个团。 当日，“红四方面军总部”移驻到景泰的赵家水，“红九军”则向赵家水、兴泉堡附近集结。 此时，“国民党军”关麟征的“第二十五师”已突进靖远，控制了黄河东岸；并隔断了河东岸的“红军”增援宁夏的道路，及与河西部队的联系。 于是，河东岸的“******”、“红三十一军”就只好向打拉池地区集结，以待机渡河歼敌。 十一月一日，“红九军”进占锁罕堡、打拉池一线，将溃退之敌马禄的一个旅六百余骑围困于锁罕堡围寨内，随之展开统战工作。 同时，进驻五佛寺的“红三十军红八十八师”则组织成立“五佛寺抗日促进会”，宣传发动群众、支援“红军”。 “红三十军”更是迅速扩大战果，再击破马步青的“骑兵第五师”困守的各据点，使“国民党军”的黄河防线全线崩溃。 此时，马步青一面急《电》马步芳，请求“速派援兵”；一面急《命》“骑兵第五师参谋长”、“河防前线指挥官”马廷祥，派人同“红军”虚与“讲和”以求得援兵、争取时间。 十一月二日，徐向前、陈昌浩向“红军总部”、“中央军革委”《报告》:“一条山地区人户稀少、粮缺水苦，大部队难久作战，一条山地区河谷间还不能放重兵。若主力不能迅速渡河，此方因各种关系不便久停时，即我方决先向大靖、古浪、平番、凉州行进；而后待必要时，再转来接主力过河。” 就在同一天，蒋＊介＊石《任命》马步芳为“西北‘剿匪’第二防区司令”兼“西北‘剿匪’第一路军第五纵队司令”，辖“骑兵第五师”及“新编第二军”，负责河西军务。 于是，马步芳立即《任命》“新编第二军军长”兼“第一○○师师长”****海为“河西总指挥”，率所部赶赴一条山驰援。 十一月三日，****海赶到一条山，即向“红军”阵地发起进攻。 于是，“红四方面军”与****海部激战三昼夜，击毙“骑兵第五师参谋长”马廷祥以下千余人；不过，“红四方面军”亦伤亡九百余人、损失惨重。 十一月五日，****海的增兵被击溃；“红四方面军”边打边追，乘胜占领镇虏堡。 同日，朱德、张国焘致《电》徐向前、陈昌浩：“‘红四方面军’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消灭马步芳部，独立开展一个新局面。” 于是，十一月六日，“红四方面军总部”依据这一精神，制定了《平番、大靖、古浪、凉州战役计划》。拟消灭马步芳部，攻取大靖、平番、古浪、凉州；发展创造“甘北根据地”，打通国际路线，以取得军事援助。 当晚，“红三十军”从一条山、五佛寺撤至黄草渠、锁罕堡；第二天夜里，“红五军”也从三角城经吴家川、赵家水抵达打拉池。 十一月八日，因形势变化，中＊共＊中央决定放弃《宁夏战役计划》，提出了《作战新计划》，其中规定：“徐、陈所部组成‘西路军’，以在河西创立根据地，直接打通远方为任务。” 于是，“红四方面军”依预定计划，且战且行，向平番、大靖、古浪、凉州地区行进；先头部队“红九军”进入古浪境内，占领干柴洼。 十一月十日，****海尾追而至，向“红九军”发起进攻，双方激战难分胜负；次日，又激战一天，“红九军”撤离干柴洼、向横梁山转进。 十一月十一日，中＊共＊中央及中央军革委发布《命令》：“河西部队改称‘西路军’。” 同时，成立“西路军军政委员会”，陈昌浩《任》“主席”、徐向前《任》“副主席”，曾传六、李特、李卓然为“常委”，熊国炳、杨克明、王树声、李先念、陈海松、郑义斋等为“委员”。 “西路军”则辖于“西路军军政委员会”之下，“红四方面军总指挥部”则改为“西路军总指挥部”，“总指挥”徐向前、“总政委”陈昌浩、“副总指挥”王树声、“参谋长”李特、“政治部主任”李卓然；仍辖“红五军”、“红九军”、“红三十军”共三个军，“红五军军长”董振堂、“红九军军长”孙玉清、“红三十军军长”程世才。 至此，“西路军”正式成立。 同日，周＊恩＊来、毛＊泽＊东《致电》“西路军”，征求“单独执行西进任务，有无困难？”的意见。 “西路军”《复电》：“依据现时敌我力量，估计可以完成任务。” 接着，“西路军”包围了土门堡，守军“骑兵第五师”的一个营一百六十人投降。 “红九军红八十一团”则向古浪发起进攻，并攻克县城。 十一月十五日，中＊共＊中央《致电》徐向前、陈昌浩：“‘西路军’向凉州前进。” 于是，“西路军”移师至萌城、甜水堡、豫旺堡以东地区。 此时，“国民党军”除毛炳文的“第三十七军”在黄河以西外；位于黄河东岸的“东北军”前进比较迟缓，王均的“第三军”进占同心城后停止前进了，唯的胡宗南的“第一军”紧紧尾追“红军”已进至豫旺地区。 十一月十七日，胡宗南的“第一军”分三路前进。 “左路”是李正先的“第一师第一旅”，由惠安堡东进；“中路”是詹忠言的“第一师第二旅”，向萌城、甜水堡推进；“右路”是丁德隆的“第七十八师”，由西田家原向山城堡前进。 另外，辖于薛岳“第二路军”的周祥初的“第四十三师”作为“第二梯队”，置于豫旺地区。 十一月十七日当天，“红四方面军”的“******”和“红三十一军”在萌城、甜水堡以西地区击溃詹忠言的“第一师第二旅”、毙伤其六百余人、并击落飞机一架后；于是，“红军前敌总指挥部”决定：“集中优势兵力，在山城堡地区求歼孤军深入的丁德隆‘第七十八师’。” 于是，十一月十九日，“红军前敌总指挥”彭德怀到山城堡部署作战。 彭德怀以“红一方面军”的“红一军团”、“红十五军团”和“******”、“红三十一军”集结于山城堡南北地区，作隐蔽待机；以“红二十八军”在红井子一带钳制“国民党军”李正先的“第一师第一旅”，以“红二方面军”的“红六军团”和“红一方面军”的“红八十一师”在洪德城、环县以西迟滞王以哲的“东北军第六十七军”，以“红二方面军”主力集结于洪德城以北地区为“预备队”。 十一月二十日，“国民党军右路军”丁德隆的“第七十八师”进占小台子、风台堡，其部将李用章所率的“第二三二旅”及另一个团则进到山城堡。 十一月二十一日下午，“红军”即对孤立突出、翼侧暴露的李用章部发起进攻；“红十五军团”和“红一军团”的“红二师”向山城堡西北的哨马营攻击，切断了“国民党军第二三二旅”的退路。 “红一军团”的“红一师”、“红四师”则由南向北，“红三十一军”由北向南，“******”由东南向西北，齐向山城堡猛攻；激战至十一月二十二日上午，全歼李用章的“第二三二旅”。 与此同时，“红二十八军”在红井子附近也击溃了李正先的“第一师第一旅”；胡宗南的“第一军”其他各部见势不妙，赶紧仓皇西撤。 至此，“红一方面军”在“山城堡战役”中取得了完胜。 就在“山城堡战役”打响之时，“西路军”则继续在河西与****海部交锋。 十一月十六日，****海又集中重兵，在飞机、大炮的配合下向古浪城进行反扑；“红九军”苦战一天，毙、伤敌二千余人，但自身也伤亡惨重元气大伤。 十一月十七日，程世才的“红三十军”移至武威西面四十里铺，董振堂的“红五军”跟进。 此时，徐向前、陈昌浩《致电》中＊共＊中央和“红军”总部，《请示》：“如以‘打通远方’为主要任务，在现地区创建‘根据地’就不能不居次要地位。在如‘遇特殊情况’时，是否可去‘打通远方’？” 然而，得到的《回复》只是要求：“在现地区留住一时期，加紧军事训练，恢复体力；并以一部控制古浪险要，以利保持东面地区回旋余地。” 于是，十一月十八日夜，孙玉清的“红九军”在程世才的“红三十军”接应下撤出古浪城，向驻凉州大河驿的“西路军总部”靠拢。 同时，“红三十军红八十九师”的两个团抵近凉州城下，“红三十军”进驻永昌、山丹并包围了武威，“西路军总部”则移至武威西面的四十里铺。 十一月十九日，朱德、张国焘、周＊恩＊来《致电》徐向前、陈昌浩：“你们任务应在永昌、甘州、凉州、民勤地区创立巩固的根据地。”同时，《指示》：“在共同抗日的条件下，可与‘二马’谈判。” 于是，“‘西路军’先遣工作团”与马步青的代表谈判，达成了口头《停火协议》；然后，“红三十军”解除了对武威的包围，撤移至四十里铺、丰乐堡。 但谁知，马步青虚言“停火”只是缓兵之计；停火以后，他赶紧重新部署集结部队，准备再次开战。 且说，自“德王”成立伪“蒙古军司令部”、“日寇”的魔爪伸向“西蒙”各盟旗的绥远地区以后，“国人”更被激怒了。 时《任》“绥远省主席”兼“晋绥军第三十五军军长”傅作义以“不惹事，不怕事，不说硬话，不做软事”的原则，在军事上也作好了同“日军”和“德王”等“伪军”进行坚决斗争的准备。 绥远是“晋绥军”的地盘，为了“晋系”的自保，阎锡山也决定“必须保住绥远”。于是，他下《令》给爱将“绥远省主席”傅作义，《命令》其“全力防守住绥远”。 随即，傅作义作出部署，将五个“步兵师”、二个“骑兵师”向绥远边境调动。 此时，蒋＊介＊石正在西安，阎锡山遂向蒋＊介＊石求援；但是，蒋＊介＊石以“避寿”为名、返回洛阳去了。 因而，日本人认为“绥远事，南京不会管，‘晋绥军’也不敢迎战；战事一起，必定会后撤逃走。” 于是，一九三六年十一月，日本《命令》伪“蒙古军”和“大汉义军”分三路向绥远进攻。 以伪“蒙古军总司令”李守信所率的伪“蒙古军第一军”，在兴和一带作为“左翼”；以伪“蒙古军总司令”“德王”所率的伪“蒙古军第二军警卫师”和伪“蒙古军骑兵第七师”，在百灵庙作为“右翼”；以王英的“大汉义军”数千主力，从“中路”进攻战略枢纽红格尔图镇。 一旦王英部攻占“中路”的红格尔图镇，“左翼”和“右翼”即发动南北夹击，一举攻占归绥、切断“晋绥军”绥东的军事基地集宁和绥西的军事基地包头之间的联系；进而攻占这两个据点，占领绥远的大部分地区。 “日、伪军”侵犯绥远前，兵力大部集结于察哈尔境的西部商都一带；而接近绥远、属陶林境内有“绥远东北门户”之称的红格尔图更是“日、伪军”侵犯绥远的必经之地，也就成了战略上必争的军事要点。 一九三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日军”《命令》“大汉义军”王英率“伪军”“从商都出发，向红格尔图、土城子、兴和方向前进”。 王英的“伪军”主力两个“骑兵旅”、一个“步兵旅”、一个“炮兵营”，大约三千人进攻红格尔图镇，日本数架飞机也赶来助战。 此时，驻守红格尔图的是“晋绥军骑兵第一师”的一个营二百多人，是王英的“伪军”十分之一都不到。 因此，日本指挥官、“驻德化特务机关长”田中隆吉判断，如此情况下只要王英的“伪军”一进攻，“晋绥军”就会放弃阵地逃跑。 但是，出乎“日军”的预料，“晋绥军”的一个营与十倍于自己的“大汉义军”遭遇后，毫不畏战、奋力抵抗；于是，“红格尔图战役”打响了。 战斗打响后，时《任》“红格尔图前方总指挥”、“晋绥军骑兵第一师骑兵二旅旅长”彭毓斌立即派出所辖的“骑兵第六团”火速增援，顶住了“大汉义军”王英所率的三个旅“伪军”的进攻。 十一月十五日，“绥远省主席”兼“晋绥军三十五军军长”傅作义、“晋绥军骑兵司令”赵承绶与“绥西屯垦督办公署代行督办”兼“国民党第十九军军长”王靖国亲赴前线集宁指挥部，与彭毓斌商讨并制定了《作战计划》。 仨人都认为，入侵绥远的只是先头部队，后面必有上万“伪军”源源不断而来。于是，决定：“派出‘晋绥军’增援部队，包抄‘大汉义军’的后路，将其切断并歼灭。” 十一月十六日，傅作义《命令》彭毓斌亲自率领“骑兵第一师”的三个“骑兵团”和“晋绥军第三十五军第六十八师第二一八旅旅长”董其武一起，以急行军、尽快赶到红格尔图，从后方攻击“大汉义军”。 十一月十八日清晨，彭毓斌、董其武的“晋绥军”赶到红格尔图外围，即向“大汉义军”的后方发起进攻。 “大汉义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经过六个小时激战，王英的“伪军”全线崩溃。 战至十一月十九日，红格尔图被“晋绥军”攻占，王英率残部狼狈逃窜。 此役中，“大汉义军”伤亡一千多人、被俘三百人，连负责电台工作的几个“日本顾问”也成了俘虏。 接着，傅作义又决定对百灵庙的伪“蒙政会”基地实施攻击。 此时，百灵庙内有伪“蒙古军骑兵第七师”一千八百人、伪“蒙古军警卫骑兵师”一千人，另有专任指导的“日本军官”四十余人，总计约三千人。 十一月二十日，傅作义以“晋绥军第三十五军”孙长胜的“骑兵第二师第四旅”为先导，用二十辆装甲汽车和二十四辆汽车运送孙兰峰的“晋绥军第三十五军独立第二一一旅”，对百灵庙实施奔袭。 十一月二十二日夜晚十点，孙长胜与孙兰峰部冒着绥远冬季零下四十度的严寒、以两天行军三百二十里的速度赶到百灵庙附近，对伪“蒙古军”发动突然袭击。 伪“蒙古军”毫不戒备、顿时大乱，激战至天明，已歼敌大半；“日本驻张家口特务机关长”盛岛角芳与“德王”率先逃遁，“日本顾问”烟草谷与伪“蒙古军第七师师长”穆克登宝也分乘汽车狼狈逃窜。 就这样，“晋绥军”以日行军一百六十里的闪电速度奔袭百灵庙、踹了伪“蒙政会”的老巢，取得了“百灵庙大捷”真是大快人心！ “晋绥军”攻下百灵庙后，得知从百灵庙溃败的伪“蒙古军”与增援而来的“大汉义军副司令”雷中田会合后，料定必会来反攻；于是，作好了迎战的准备。 果然，“百灵庙大捷”后，让日本军方高层大为震怒；负责伪“蒙古”问题的田中隆吉等人遭到严厉的训斥和处分，勒令他迅速夺回百灵庙。 十一月二十八日，田中隆吉出动一百多辆汽车将“大汉义军”运输到位于百灵庙东面三十五公里处、四子王旗北部的锡拉木楞庙；伪“蒙古军骑兵第七师”也在锡拉木楞庙附近集结，准备对百灵庙进行反攻。 十二月二日，溃退至锡拉木楞庙的伪“蒙古军骑兵第七师”对百灵庙进行反攻；王英率领从红格尔图败退的残部和来援的二千多人，绕过商都以北的土木尔台，在陶林西北一带攻击“晋绥军”。 于是，傅作义决定采用“诱敌深入、断敌后路”战术。他将“晋绥军”大部向后撤退，留一支部队吸引伪“蒙古军”主力；之后，用“晋绥军”主力绕到“大汉义军”后路突袭、全歼这股二千多人的“伪军”。 十二月三日清晨，伪“蒙古军”主力数千人向百灵庙发动全面进攻，防守百灵庙的“晋绥军”一个团稍作抵抗就佯装不敌、撤退到庙内核心阵地。 指挥“伪军”的“日本顾问”喜出望外，认为“晋绥军”不堪一击，即下《令》部队“全力向百灵庙攻击”。 谁知，“晋绥军”主力已悄悄地绕至“大汉义军”侧后；当日下午七时，“晋绥军”主力发起反击。 深入百灵庙的伪“蒙古军”和“大汉义军”方知中计，都成了瓮中捉鳖。 战至翌日，伪“蒙古军”大败；“大汉义军副司令”雷中田及“日、伪军”五百余人被击毙，二百余人被俘虏。 此时，伪“蒙古军”呈土崩瓦解之势；伪“旅长”安华亭率领二个团、伪“团长”王子修率一个团，于十二月十八日宣布“反正”；接着，“伪军”吕存义部也率部投诚。 王英带着残兵逃回张北，被“日军”全部缴械；从此，“大汉义军”彻底覆灭、不复存在。 如此，伪“蒙古军”和“大汉义军”作鸟兽散，“晋绥军”又取得了第二次“百灵庙大捷”；至此，傅作义的“晋绥军”彻底粉碎了“日、伪军”的反攻，“绥远抗战”也随之结束。 “绥远抗战”的胜利使国人扬眉吐气了，特别是连续二次“百灵庙大捷”把伪“蒙政会”的老窠也踹了、大获全胜，堪称此役“史迹昭垂，万世不磨”。 刚到延安的中国共产党首先发来《贺电》，中＊共＊中央还派****地下党员、曾在杨虎城手下《任》“陕西省政府秘书长”的南汉宸前来绥远慰问“抗日”将士；并且，向“百灵庙祝捷大会”赠送“为国御侮”的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