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八一三淞沪抗战 红军改编八路军
【史要】上海虹桥机场事件，“八·一三淞沪抗战”；《中苏互不侵犯条约》；红军改编八路军；津浦 路北段战役…… 却说，“卢沟桥事变”以后，上海的局势也随之紧张；为了保卫南京、上海这一政治和经济中心，防备日军把战火引入上海，蒋＊介＊石加强了淞沪一带的防卫。 至七月中旬，在上海附近地区已经集结了国民党军王敬久的第八十七师、孙元良的第八十八师；同时，又《命令》装备优良的钟松的第二师补充旅由河南的柘城开赴苏州，划归时任京沪警备司令的张治中指挥。 但由于，受一九三二年的中日《淞沪停战协定》限止，当时在上海市区内中国没有正规军驻扎；只有两个毫无实战经验的保安团和一些维持治安的警察，兵力十分薄弱、形同一座“不设防”的城市 然而，日本在一九三二年“一·二八事变”以后，在上海的虹口、杨树浦一带派驻重兵，专门设有日本驻沪海军陆战队司令部，驻有海军陆战队员三千余人；还有大批日本舰艇常年在长江、黄浦江上巡弋，气陷显得十分嚣张。 一九三七年年八月九日下午五时许，日本驻上海丰田纱厂海军陆战队中尉大山勇夫和一等水兵斋藤身着戎装驾驶挂有56号试车牌照的福特牌军用汽车，沿虹桥路由东向西急驶而至；要强行闯入虹桥机场，被守卫机场的中国宪兵时景哲、刘玉龙制止。 于是，中、日双方发生争执。 由于，双方语言不通、交流困难，争执瞬间升级；两名日本军人不但不理会劝阻，反而是态度愈加蛮横；最后，甚至拔出手枪进行威胁。 中国士兵见状，遂对天鸣枪警告。 于是，日本兵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大山勇夫竟然开枪把卫兵刘玉龙打死了；然后，驾车而逃、驶入碑坊路。 时景哲赶紧向逃跑的日军车辆开枪还击，并当场将两名日本官兵击毙。 于是，一起史称“上海虹桥机场事件”酿成了。 事件发生后，张治中立刻派遣第二师补充旅副旅长杨文瑔前去上海调查事件真相。 八月十日上午，杨文瑔到上海实地调查后，认为：“事件的发生有偶然性，属于突发事件、并非蓄意而为。” 然而，此时的日军已在“七·七事变”后取得了平、津，“南口战役”尚在鏖战中；日军亡我之心已经显现，必会借此“上海虹桥机场事件”大做文章；看来，得有所防范。 为此，张治中向蒋＊介＊石建议“要预作防范”；并将第二师补充旅更名为独立第二十旅进驻上海，以防不测。 张治中的建议，立即得到了蒋＊介＊石的同意。 八月十一日，张治中即《命》钟松率领由其原第二师补充旅更名为独立第二十旅的一个团秘密进驻上海市区。 同时，张治中又《命》王敬久的第八十七师、孙元良的第八十八师分别从常熟、无锡、苏州等地推进至上海市区附近。 而此时的日军，正为制造“七·七事变”后攫取了平、津而得意忘形；更欲依赖武力，侵占全中国。“上海虹桥机场事件”正好作为一个借口，岂肯轻易错过？ 八月十一日下午，上海市政府、上海警备司令部与日本驻沪领事馆、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在上海市政府开始谈判。 谈判中，日方代表、日本驻上海总领事冈本季正态度强硬，蛮横地提出“中方必须撤退上海保安部队，拆除所有防御工事”等无理要求。 此时，已忍受了多年欺辱、并决意“与日一战”了的中国政府及军队，也不愿示弱了；对于日方的无理要求，中方代表、上海市长俞鸿钧秉奉蒋＊介＊石之命、给予了严辞拒绝。 于是，双方互不相让，谈判陷入僵局。 此时，日本驻上海第三舰队司令官长谷川清随即《命令》日舰开进黄浦江、长江各口岸，进行威吓。于是，所属的第三舰队紧急开赴上海待战。 同时，长谷川清还《命令》在日本佐世保待命的海军第一特别陆战队以及其他部队增援上海。 八月十三日拂晓，五架日机飞临上海虹桥机场上空投弹十余枚，炸死炸伤中国军队官兵十余人。机场油库也被炸起火、发生剧烈爆炸，跑道上的七架飞机被毁；另外，欧亚航空公司一架客机的左翼被炸伤、不能起飞。 同时，日军即向进驻上海的中国军队独立第二十旅发起进攻。 就这样，日军以“上海虹桥机场事件”为借口、为全面侵华而挑起的“第二次淞沪战役”引燃了，淞沪大战的序幕已被揭开；因为，战事始发于八月十三日，故又称“八·一三事件”。 且说，“八·一三淞沪战争”爆发后，蒋＊介＊石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才于八月二十一日终于与苏联签订了《中苏互不侵犯条约》。 八月三十日，又将《中苏互不侵犯条约》正式公布。 为了不致引起列强的猜疑和日本的敌视，苏方宣称“这一《条约》并没有在现时针对某一国的含义”；而中方则向各国保证，签订《条约》的目的“在于‘实现中苏邻邦的和睦相处’，并无它意”。 《中苏互不侵犯条约》签订后，奠定了苏联援华抗日的政治基础，苏联立即采取积极行动援助中国。于是，国民政府就已迫不及待地向苏联发出了军事援助的请求。 八月十四日，即“淞沪抗战”打响后的第二天，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张冲就以蒋＊介＊石的名义向鲍格莫洛夫提交了一份关于军火供应的《合同草案》。 在这份《合同草案》中，国民政府要求苏联“迅速提供三百五十架飞机、二百辆坦克、二百三十六门大炮”，并要求苏联“向中国派遣飞行员、航空技师、炮手与坦克手，以训练中国人”。 而苏联的战略目标十分明确，即“通过中国的有效抵抗来拖住日本，使其无力侵犯苏联远东地区”。所以，对于中国政府“给予军火援助”的要求，苏联迅速作出反应。 苏联答应向中国提供的第一批飞机和军火物资，在一九三七年十月至一九三八年二月运到中国。 如此，蒋＊介＊石的心算是安下了。 第二天，国民党政府即发表了《自卫抗战声明书》，宣告：“中国决不放弃领土之任何部分，遇有侵略，惟有实行天赋之自卫权以应之。”明确表示了“抵抗暴力，抗战自卫”的立场和决心。 当天，日军以租界和黄埔江中的军舰为作战基地，炮击闸北一带、向上海大举进攻。 上海属第三战区，归冯玉祥辖管；“八·一三事变”后，中国军队在第三战区总司令冯玉祥的指挥下，奋勇抗击日军。 同时，蒋＊介＊石又调第五战区的第五集团军总司令顾祝同任第三战区副总司长官，参与“淞沪抗战”。 “淞沪抗战”爆发后，南京政府对“北方可能丧失”仍极度担忧，觉得“平汉路、津浦路之间空隙过大，需要调兵北上”。 于是，八月十二日，军政部长何应欣又派遣代理第三战区参谋长熊斌至保定。 八月十四日，军委会《命令》张治中率领第九集团军担负反击虹口及杨树浦的任务，张发奎的第八集团军守备杭州湾北岸及浦东的警戒任务；于是，“淞沪会战”全面爆发了。 这一天，上海《大公报》还报道了“白崇禧入京，蔡廷锴将启程来沪”等消息，大大地鼓舞了上海军民。于是，上海各界民众涌上街头，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等口号，愤怒地抗议日军的侵略罪行。 此时，国民党军有三十四个师正从四面八方向上海集结，准备与日军大战一场。 张治中领命后，为抢得战争主动权、赶在日本援军到达之前消灭驻沪日军，即率领所部王敬久的第八十七师、孙元良的第八十八师率先对上海发起总攻。 同时，中国空军还出动数架飞机，轰炸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和汇山码头及在海面上的日舰，打算把已进驻上海了的日本海军第一特别陆战队赶出海外去。 当夜，吴淞、宝山、闸北一带响起了隆隆炮声和枪声，战斗异常激烈。 “八·一三淞沪会战”开始时，中国军队占了绝对优势；此时，张治中的第九集团军、张发奎的第八集团军、钟松的独立第二十旅都投入了战斗。 而此时，德国与国民政府尚结好；德国不但派遣了以法肯豪森为团长的德国顾问团活跃在各个战场，并且还向中国提供了不少武器。 辖于第九集团军的第八十七师、第八十八师可谓是两个精锐师，分别装备有德国造的一百毫米加农炮的炮兵第十团和一百五十毫米加农炮的炮兵第八团；加上有坦克、空军助战，具有压倒性优势。 除在地面战场短兵相接，中、日双方在空中也展开了较量；就在八月十四日当天，高志航的中国第四飞行大队就在杭州笕桥机场上空击落日机六架、击伤多架。 所以，战争刚打响，日本海军第一特别陆战队不支，开始向江湾退缩；然后，以位在江湾的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为中心据点，依凭坚固工事进行负隅顽抗。 此时，第八十七师占领沪江大学，第八十八师也占领了五洲公墓、宝山桥、八字桥等地。只是，在攻取爱国女子大学时，第八十八师第二六四旅旅长黄梅兴却不幸阵亡。 于是，钟松的独立第二十旅接替第八十八师第二六四旅防守上海爱国女子大学和持志大学等地，并担负起攻打虹口公园和江湾路上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的任务。 然而，在攻打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时，钟松的独立第二十旅也屡攻不克，且自身伤亡很大。 由于，中国军队攻占了上海虹口，日本政府这也急了；赶紧于八月十四日晚上召开内阁会议，公开《宣布》“派遣由藤田进的第三师团和山垒宗武的第十一师团组成的上海派遣军”；并召回已经退役的“攻坚战专家”松井石根担任上海派遣军司令，即刻率部启程开赴上海增援。 松井石根觉得部队少了，辞行前向米内光政海相和杉山元陆相表示“给他五个师团，他一定能打到南京去”。 八月十五日，松井石根率领上海派遣军增援部队在中国军队的侧后方登陆。 而此时，宋希濂的第三十六师、夏楚中的第九十八师也相继抵达上海；宋希濂、夏楚中部抵达上海后迅速投入战斗，继续围攻盘踞在江湾的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和杨树浦的日军据点。 但是，终因中国军队装备低劣、火力不够威猛，面对日军用钢筋混凝土筑造的工事、却一筹莫展。 八月十九日，中国军队仅有的装甲部队南京装甲团配属给宋希濂第三十六师的两个战车连，既无强大火力掩护、又缺乏与步兵协同作战经验；反而被日军舰炮悉数摧毁，两个战车连官兵全部殉国。 从八月二十日晨至八月二十二日，宋希濂的第三十六师、王敬久的第八十七师、孙元良的第八十八师、夏楚中的第九十八师均进攻受阻。 如此，日军龟缩在据点内，一面负隅顽抗，一面等待援军；中国军队虽竭尽全力，但仍不能有大的进展，且部队伤亡严重、损失巨大。 于是，战争陷入了僵局。 且说，此时国共谈判还没结局；周＊恩＊来紧紧把握时机，立即向中＊共＊中央《请示》并建议：“我们应努力达到，一、坚决抗战，以巩固蒋＊介＊石的抗战决心；二、红军立即改编，争取开动；三、力争发表《中＊共＊中央为公布国共合作宣言》；四、催促发表正、副总指挥。” 而此时的蒋＊介＊石鉴于局势危艰、大敌当前，不得不答应了中＊共＊中央的条件；于是，国、共谈判中久拖不决的问题终于得到了落实。 八月十八日，蒋＊介＊石终于同意：“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任命朱德、彭德怀为正副总指挥。”并在八月二十二日，国民党中央通讯社正式播发了《中＊共＊中央为公布国共合作宣言》。 同一天，中＊共＊中央在陕北洛川冯家村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史称“洛川会议”，张闻天、毛＊泽＊东、周＊恩＊来、朱德、博古、彭德怀、刘伯承、贺龙、张浩、****、聂荣臻、罗荣桓、张文彬、肖劲光、林伯渠、徐向前、周建屏、傅钟等二十二人出席了会议。 “洛川会议”当天，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正式《宣布》：“红军主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简称八路军，委任了朱德为总指挥、彭德怀为副总指挥。” “八路军”改编成立后，原来红军的三个方面军改编为三个师，全军约四万六千人。 八路军第一一五师由原红一方面军的红一军团、红十五军团和陕南的红七十四师编成，****任师长、聂荣臻任副师长、周昆任参谋长、罗荣桓任政训处主任；下辖，第三四三旅，陈光任旅长；第三四四旅，徐海东任旅长。 八路军第一二○师由原红二方面军的红二军团、红六军团、红三十二军和西北的红二十七军、红二十八军及独立红一师、独立红二师、赤水警卫营、红军总部直属队一部等编成，贺龙任师长、肖克任副师长、周士第任参谋长、关向应任政训处主任；下辖，第三五八旅，张宗逊任旅长；第三五九旅，陈伯钧任旅长。 八路军第一二九师由原红四方面军的******、红三十一军和西北的红二十九军、红三十军，独立红一团、红二团、红三团、红四团及红十五军团骑兵团编成，刘伯承任师长、徐向前任副师长、倪志亮任参谋长、张浩任政训处主任；下辖，第三八五旅，王宏坤任旅长；第三八六旅，陈赓任旅长。 红军改编为八路军后，蒋＊介＊石、阎锡山、李宗仁、白崇禧、蒋鼎文、傅作义等国民党高级将领纷纷《电》贺朱德、彭德怀，言：“扬我国威，挫彼寇焰；还我河山，指顾可期。” 为了加强中国共产党对八路军的绝对领导，中＊共＊中央又于八月二十九日作出决定：“在中革军委领导下，成立前方军事委员会分会，简称前方军分会；由八路军总指挥、副总指挥、总政治部主任和三个师的师长、政训处主任共九组成，即朱德、彭德怀、任弼时、****、聂荣臻、贺龙、关向应、刘伯承、张浩，朱德、彭德怀为正、副书记。” 九月十一日，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按照《全国陆海空军战斗序列》又下达《命令》：“将八路军改称国民革命军第十八集团军，八路军总部改称第十八集团军总司令部，仍由朱德任总司令、彭德怀任副总司令。” 于是，九月十四日，朱德、彭德怀发布“八路军改为第十八集团军”的《通令》；但是，此后人们仍习惯称为八路军。 红军改编后，八路军的第一一五师、第一二○师、第一二九师分别在泾阳县云阳镇、富平县庄里镇、泾阳县石桥镇举行“抗日誓师大会”；尔后，即开赴山西抗日前线，投身到抗日的洪流中。 且说，“淞沪抗战”正酣之时，******将津浦线北段地区划为第六战区。 因为，津浦路沿线各部多为冯玉祥的旧部；因此，白崇禧向蒋＊介＊石建议“由在上海方面指挥作战的第三战区司令长官冯玉祥调任第六战区司令长官”，以便于指挥；******接受白崇禧的建议，冯玉祥遂调任第六战区司令长官。 冯玉祥改任第六战区司令长官后，设司令部于德州以北的桑园；统率宋哲元的第一集团军，下辖宋哲元自率的第五十九军、冯治安的第七十七军、庞炳勋的第三军、刘多荃的第四十九军、吴克仁的第六十七军、刘汝明的第六十八军、孙桐萱的第十二军及郑大章的骑兵第三军，负责津浦线北段的防御。 冯玉祥调离上海后，第三战区司令长官就由蒋＊介＊石自任。 此时，津浦线上的马厂、青县已被日军西尾寿造的第二军进占；并决定以矶谷廉介的第十师团占领沧县，进而西向保定。 但因，滏阳河水瀑涨、致使津浦沿线大面积水淹；因而，矶谷廉介的第十师团转向德州进攻。 九月十一日，西尾寿造第二军所属中岛今朝吾的第十六师团在塘沽登陆，以配合矶谷廉介的第十师团行动。 于是，冯玉祥对第六战区内各部作出战斗部署。 冯玉祥《命令》第一集团军司令宋哲元自率的第五十九军布防于大城，刘汝明的第六十八军布防于文安，冯治安的第七十七军布防于泊头附近，庞炳勋的第三军布防于赵官营，刘多荃的第四十九军布防于姚官屯。 另外，孙连仲第四十二军所辖的冯安邦第二十七师则布防于沧县，石友三的河北保安第一旅、第二旅改编的第一八一师沿娘娘河至兴济镇一线布防。 但由于，宋哲元自认今非昔比、翅膀硬了，已是一方诸侯，不再听冯玉祥调遣。 所以，冯玉祥履任之初，第一集团军司令宋哲元就“告假”；并于当天乘专车去泰山“养病”，而将阵地交给了副军长李文田。 如此一来，冯玉祥则有令难行了，这对第六战区的作战产生了极为不利的影响。 然而，日军矶谷廉介的第十师团已从马厂、青县出发，开始向石友三的第一八一师阵地发起进攻；当日中午，就攻占了兴济镇。 尔后，矶谷廉介第十师团又继续攻击前进；于九月二十一日，开始进攻第五十九军主阵地。 第五十九军因宋哲元已离去，只得由副军长李文田率部抵抗；激战两昼夜，终于不支，阵地被日军突破。 九月二十三日，矶谷廉介的第十师团又向驻姚官屯等地的刘多荃第四十九军进攻；日军先以航空兵机群对守军阵地狂轰滥炸，再以坦克及装甲车掩护步兵攻击前进。 此时，驻守沧县与静海的是刘多荃的第四十九军，所辖高鹏云第一○五师、赵毅第一○九师；两师拼力与日军激战，但终因装备落后而伤亡严重，只得向南撤退至东花园、姚官屯。 九月二十四日拂晓，矶谷廉介的第十师团继续对刘多荃的第四十九军穷追猛打。 此时，驻在沧县以东八里屯的李必蕃第二十三师前来驰援。 但是，李必蕃师行动迟滞，迟至晚上二十时才到，致使战机丧失；结果，赵毅第一○九师驻守的姚官屯、东花园相继失守，刘多荃的第四十九军其余各部向捷城河岸撤退。 与此同时，日军中岛今朝吾的第十六师团也已到达天津以南地区；于九月十七日，占领了津浦路西侧的南赵扶、姚马渡、白杨桥等地；接着，又于九月二十二日，攻占了大城。 并与矶谷廉介的第十师团并肩，沿津浦路两侧向中国军队全线发动猛攻，进至泊头镇以南地区。 九月二十五日，国民党军事委员会《电令》第六战区司令长官冯玉祥：“各部队务于桑园、德县以北择地固守，并集结兵力，力图反攻。” 冯玉祥奉《令》后，《命》：“驻于盐山、南皮线上各部进击日军侧背”，以“减轻东光、连镇一带冯治安第七十七军的压力。” 九月二十七日，日军中岛今朝吾的第十六师团占领献县，矶谷廉介的第十师团从运河东西两侧及津浦铁路以东向德县进攻。 九月二十九日，中国守军放弃东光，沿运河南撤百余里。 于是，日军占领东光、连镇；接着，又攻占桑园。 十月三日，日军向德县城进攻。 驻守德县的第八十一师第二四三旅旅长运其昌率第四八五团抵抗，终因援军不至、寡不敌众，于夜里突围撤退，德县随之沦陷。 由于，日军参谋本部于九月二十五日的《临命第542号》中《命令》：“华北方面军的作战地区为石家庄、德州一线以北地区。”参谋次长另也《电》告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在尚未判明苏联态度之前，必须考虑到今日过分向南方用兵将造成的问题。”所以，目前日军的作战地区限制为在石家庄、德州一线。 此时，日军因“忻口会战”吃紧，拟将原在石家庄、德州一带的部队调入娘子关；因此，日军在攻取德县后就停止南下了，津浦路北段的作战遂基本结束。 津浦路北段战役结束后，******这才松了口气；但是，冯玉祥因指挥不动愤而辞职。 因为，津浦路北段已被日军占据，且冯玉祥已愤而辞职；于是，蒋＊介＊石干脆撤销了第六战区。宋哲元的第一集团军复又转隶于第一战区，庞炳勋的第三军则划归了第五战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