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阿部规秀被击毙 傅作义五原大捷
【史要】晋察冀根据地秋季反扫荡，阿部规秀击毙；白求恩逝世；包头战役，绥西战役，五原战役…… 却说，“桂南会战”时，日军加大了对各抗日根据地的“扫荡”；并将“扫荡”的重点，由冀中平原转向了太行山区。 一九三九年十一月，日军调集独立混成第二旅团和第一一〇师团主力共两万余人，对太行山区进行规模更大、的秋季“大扫荡”，企图寻歼八路军主力，彻底摧毁晋、察、冀抗日根据地。 当日，日军一千余人从灵丘、涞源向上寨、下关，合击八路军贺龙的第一二○师辖下王尚荣的第七一五团；但是，遭到该团打击后，被迫撤回原据点。 十一月三日，日军北线指挥官独立混成第二旅团长阿部规秀带领一千五百余人，分三个梯队由涞源向晋察冀军区第一军分区腹地进攻，企图寻歼八路军第一军分区主力。 然而，阿部规秀派出进犯银坊的第一大队在八路军一个小分队的诱击下，进入雁宿崖峡谷；结果，被八路军主力前阻后截，包围在雁宿崖。 战至下午四时，第一大队除少数逃脱和十三名被俘外，其余全部被歼灭。 阿部规秀刚晋升为中将，就在战场上丢了一个大队，心中羞怒成怒。于是，阿部规秀决定亲自率领第二大队、第四大队共一千五百余人，沿着原来第一大队的行进路线进犯；以趁八路军还在“消化”胜利果实的时候，打八路军一个措手不及。 十一月四日夜，阿部规秀率部越过白石口进至雁宿崖一带；但是，却连八路军和老百姓的一个影子也没有找到而扑空了。 第二天，阿部规秀率独立混成第二旅团主力进至西流水、张家坟、北坛；然后，兵分两路向司格庄、黄土岭攻击前进。 此时，八路军为牵制日军按预定部署边打边退、诱敌深入；致使，阿部规秀欲战不能、欲追不及，干着急。 当夜，阿部规秀率疲惫不堪的主力进入司格庄；他找不到八路军的影子，气急败坏地《命令》部队放火焚烧了当地百姓的房屋。 阿部规秀屡屡扑空后，急不可耐了。此时，日军侦察分队终于在黄土岭一带发现了八路军的主力，求战心切的阿部规秀闻报后，立即沿着崎岖山路直扑黄土岭，全不顾“孤军深入”欲寻八路军主力决战。 十一月六日晨，当阿部规秀率部闯入黄土岭时，八路军的第一二○师主力已在黄土岭以东的沟谷地区埋下伏击圈。 日近正午，阿部规秀的先头部队到达黄土岭东面的寨陀村，大部队却还拖在上庄子一线；直到下午三点钟左右，后卫部队才接近黄土岭，长长的一队人马陆续进入峡谷中的小路、踏进了八路军的伏击圈。 八路军的第一二○师静静地侯着，待阿部规秀的独立混成第二旅团全都进入“口袋”后，才收紧“袋口”来个“瓮中捉鳖”；顿时，黄土岭的峡谷中枪声大作、喊杀连天。 顿时，阿部规秀的独立混成第二旅团被打得七零八落。 为了挣扎摆脱包围，阿部规秀立即整顿部队，依仗精良装备、向八路军寨陀阵地冲击。但是，遭到八路军第一二○师坚决打击后，又掉头东向；妄图从黄土岭突围，逃回涞源。 在八路军的攻击下，阿部规秀的独立混成第二旅团被迅速压缩在上庄子附近约五里长、百余米宽的山沟里，已无处逃遁。 被困在谷底的日军独立混成第二旅团又连续十多次突围，但均被击退。 此时，八路军指挥员发现有腰挂战刀的日军指挥官活动，便《命》炮兵对准其连发数炮；结果，炮弹不偏不依正中目标，日军独立混成第二旅团长阿部规秀被击毙了。 阿部规秀被击毙后，日军独立混成第二旅团更是群龙无首了而乱作一团。 十一月八日，被围困的日军独立混成第二旅团残部在飞机掩护下向司格庄、雁宿崖突围；此时，日军的援兵由蔚县、易县、满城、唐县、完县出动，赶至黄土岭前来驰援。 八路军第一二○师见伏击已成功，这才主动撤出战斗。 此役，共歼日军九百余人；同时，击毙了日军独立混成第二旅团长阿部规秀，这是日军侵华以来被打死的第一个中将。 阿部规秀被击毙后，日报载文哀叹：“‘名将之花’凋谢在太行山上！” 且说，晋察冀根据地粉碎日军围剿﹑击毙阿部规秀的同时，传来了白求恩不幸逝世的消息。 白求恩是加拿大共产党员，曾在西班牙志愿参加过反法西斯斗争。 中国抗日战争爆发后，为了援助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一九三八年三月，他受加拿大共产党和美国共产党派遣，率领一个由加拿大人和美国人组成的医疗队来到延安。 不久，白求恩赴晋察冀边区﹑任“八路军晋察冀军区卫生顾问”，悉心致力于改进部队的医疗工作和战地救治，组织战地流动医疗队出入火线救死扶伤。 为了减少伤员的痛苦和残废，白求恩把手术台设在离火线最近的地方；白求恩率医疗队到山西雁北进行战地救治时，两昼夜连续做了七十一次手术。 在涞源县摩天岭战斗中抢救伤员时，白求恩因左手中指被手术刀割破被感染了“破伤风”而于一九三九年十一月十二日凌晨在河北省唐县黄石口村逝世。 白求恩逝世后，中＊共晋察冀边区党、政、军领导机关和驻地群众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延安各界举行追悼大会。 一个外国人，毫不利己地为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奉献自己的一切；这种祟高的国际主义精神，中国人民永远不会忘记。 十二月二十一日，毛＊泽＊东还写了《纪念白求恩》一文，号召：“中国共产党员学习白求恩的国际主义精神和共产主义精神。” 且说，阿部规秀在太行山上被击毙后，日军深感无奈。 此时，抗日战争已经两年多了，日本侵略者开始感到力不从心；虽然，日军在华南占了长沙、南宁，而在全线却开始形成了“战略相持”的局面。 于是，日军企图暂时执行保点守线、搜刮物资，以战养战的策略，而不敢轻举妄动了。 第八战区副总司令兼第二战区北路军总司令傅作义对于形势进行了综合分析后，认为：“在敌人企图保点守线的时候，主动攻击敌人、歼灭敌人的一部或数部，给敌人以重大打击，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可能的。” 于是，趁重庆慰劳总会派出由著名作家﹑原名舒庆春的“老舍”等人前来第二战区北路军慰劳之时；傅作义决定乘敌人骄兵轻敌、疏忽无备之机，对驻屯在包头的日军来一次出其不意的奇袭，变战略防御为战术进攻。 傅作义如此决定后，就给自辖的第三十五军下达了战斗《命令》：“门炳岳的骑兵第六军沿黄河南岸运动，进至平绥铁路萨拉齐至归绥一带，破坏铁路并相机占领萨拉齐，以阻击增援包头之敌；孙兰峰的新编第三十一师及五临警备旅为主攻部队，沿乌拉山南麓的‘包五公路’出发，向包头隐蔽前进至昆都仑召之线，奔袭包头城；袁庆荣的新编第三十二师为前卫，掩护孙兰峰部攻城；董其武的第一○一师为总预备队，沿前山红柳滩隐蔽前进， 并监视固阳、大佘太回援包头之敌。” 十二月十五日，各部奉《命》分头行动，昼宿夜行、务须在十二月二十日以前到达指定地点；同时，严密封锁消息。 孙兰峰的新编第三十一师所属三个团及五临警备旅以急行军速度，于十二月十九日凌晨，到达包头以北黄草洼附近的指定位置。 此时，傅作义闻报知门炳岳的骑兵第六军已于十二月十八日进抵萨拉齐以东地带，破坏了萨拉齐至归绥之间的铁路，并与遭遇的伪军一部发生激战。 傅作义当机立断、紧急《命令》：“攻城部队指挥官孙兰峰率新编第三十一师及绥远游击军马逢辰旅、五临警备旅于霖瑞团快速前进，提前于十二月十九日夜开始攻城。” 于是，孙兰峰即《命》所辖刘景新的第九十一团及于霖瑞团为主攻部队，由包头北城墙东西两侧分别登城；安春山的第九十三团向包头城东进展、阻击东来增援之日军，掩护攻城。 刘景新的第九十一团连夜架设云梯登城、打开城门，让于霖瑞团冲进城内； 城中的日军在睡梦中被突闻的枪炮声惊醒、仓促应战，进城的中国部队有的直指日军驻包头司令部、有的与阻拦的日军进行巷战；顿时，枪炮声、喊杀声响彻夜空、战斗空前激烈。 此时，驻在城内有日军两个联队、伪“蒙古军”一个师，还有宪兵队、守备队；城区的大部分已为中国军队占领，只有压缩至设在绥西屯垦督办公署大院内的敌人还在负隅顽抗。 十二月二十一日拂晓，董其武的第一○一师进至包头西北十余里之毛鬼神窑子村时，与大佘太和固阳开来的日军小林一男的骑兵第十四联队的援军相遇。 董其武的第一○一师即占领有利地形予以阻击，经过一通猛烈攻打，歼灭日军骑兵第十四联队大部，联队长 小林一男也被击毙。日军骑兵残部则窜至西北门附近，又遭遇了孙兰峰的新编第三十一师的伏击；结果，全部予以歼灭。当日傍晚，日军增援部队自归绥、大同和张家口等地陆续赶来。 傅作义见攻城及打援各部已取得战果，认为“奇袭包头、牵制华北日军”目的已经达到；如再继续恋战，势必是敌众我寡、敌强我弱，恐遭惨重损失；于是，即下《令》：“撤退。” 于是，《令》董其武的第一○一师断后；孙兰峰的新编三十一师、袁庆荣的新编三十二师、马逢辰旅、徐席儒旅及其他部队先行撤退，沿包头至五原的“包五”南北两条大道向五原转进。 日军发觉中国军队撤退，即乘汽车尾追。 此时，董其武的第一○一师即利用大路两旁的丘陵、沙窝、红柳滩等有利地形处处阻击；董其武的第一○一师第三○一团辖下王建业所率的第三营埋伏于六合成窑子高地一带，王裕民所率的第二营埋伏于乌拉山脚。 日军车队一进入伏击圈，就遭遇了攻击；结果，日军汽车两辆被毁，毙伤日军五十余人。日军赶紧将伤兵及尸体装入汽车向原路返回，这才不敢继续追击。 于是，“包头战役”结束。 且说，“包头战役”后，日军“驻蒙军”司令官冈部直三郎指挥第二十六师团、骑兵集团、独立混成第二旅团共三万余人及伪“蒙古军”、伪“绥西自治联军”各三个师大举进犯绥西，企图歼灭傅作义部。 傅作义则以第八十一军和骑兵第六军等部分别在乌镇和西山嘴地区阻击日军，第三十五军则集结在五原地区准备随时机动歼敌。 冈部直三郎为摧毁傅作义的第三十五军绥西根据地，决定从北平至归绥的“平绥路”、大同至风陵渡的“同蒲路”沿线抽调三万余人、汽车一千余辆、伪“蒙古军”六个师，由第二十六师团长黑田重德率领进占绥西的河套地区。 翌年一月二十七日，日、伪军分三路向西进犯。 一路以黑田重德的第二十六师团，经固阳、大佘太从乌拉山的后山直趋五原；一路以小岛吉藏的骑兵集团和伪“绥西自治联军”三个师，取道乌拉山的前山进犯后套；一路由伪蒙骑兵三个师，取道黄河南岸也进犯后套。 针对日军的大举进犯，中国第八战区副司令长官兼第三十五军军长傅作义制定了“以运动战、游击战相机歼敌有生力量”的作战方针和军事部署。 二月一日，傅作义《命》门炳岳的骑兵第六军对从乌拉山前山侵犯后套的日、伪军进行阻击；给以沉重打击后，转移至杨高明圪旦侧击日军。 此时，黑田重德的第二十六师团由后山入侵；在飞机、坦克掩护下，向乌不浪口及乌镇的中国守军第八一军辖下马鸿宾的第三十五师发起猛攻。 傅作义自率的第三十五军辖下董其武的第一○一师赶来增援，与黑田重德的第二十六师团激战；至黄昏，遂转移至折桂乡。 于是，日军黑田重德的第二十六师团侵占乌镇和乌不浪口。 接着，日军小岛吉藏的骑兵集团沿乌拉壕狼山南麓包头、五原公路继续进犯，在黑石虎至三女店地区遭到中国军队孙兰峰的新编第三十一师阻击，激战一天、伤亡很大。 当日下午，进犯五原之日军小岛吉藏的骑兵集团在折桂乡、四牛头圪旦等地遭到董其武的第一○一师、袁庆荣的新编第三十二师的阻击；双方血战四小时，中国军队才奉《命》向西转移。 二月三日，日军小岛吉藏的骑兵集团占领五原、临河、陕坝、百川堡、米仓、三盛公等地；然后，分南北两路西进。 门炳岳率骑兵第六军先后在西山嘴、马七渡口、杨高明圪旦等地区，抗击南路日军小岛吉藏的骑兵集团和伪“绥西自治联军”的进攻；由于，伤亡较大，撤至惠德成地区。 第八十一军辖下马鸿逵的新编第七师和马鸿宾的第三十五师则在乌不浪口、乌镇等地抗击北路日军黑田重德的第二十六师团的进攻，力战不支；得到傅作义亲率的第三十五军增援后，协力抗击日军黑田重德的第二十六师团；然后，向狼山转移。 二月五日，日军占领了五原、临河、陕坝。 第二天，傅作义调整部署，将主力分别隐蔽在狼山和黄河南岸的沙漠地带、待机反击；同时，以部分兵力实施游击、袭扰日军。 果然，日军则误认为傅作义部主力已经被歼；于是，一九四○年二月中旬，日军“驻蒙军”司令官冈部直三郎决定“将由华北调集的侵绥兵力撤回原防地，仅留一部分日军和伪‘蒙古军’”，以准备长期固守五原。 于是，傅作义乘机以部分兵力收复临河、陕坝及丰济渠以西地区；并决定将日军主力诱至丰济渠以东地区予以包围歼灭，进而收复五原。 二月十九日，绥远游击军开始佯攻五原；日军步兵联队和炮兵中队分乘汽车四十辆，倾巢出击。 绥远游击军边战边退，一直把日军诱至丰济渠东岸阿善地区，进入孙兰峰的新编第三十一师辖下第九一团的伏击圈。 日军发现了埋伏在五原至临河公路南侧的新编第三十一师第九十三团后，便下车向该团发起进攻；于是，日军与新编第三十一师第九十三团激战竟日，双方伤亡均重。 由于，新编第三十一师的第九十一团与第九十二团因受伪“蒙古军”牵制，未能及时赶到投入战斗；故而，日军虽是进入伏击圈，却未遭俱歼。 待等董其武的第一○一师赶到，日军援兵也已抵达；于是，两军又激战一番，中国军队终未能达到俱歼日军之目的。结果，让日军突出包围，连夜逃回五原去了。 于是，袁庆荣的新编第三十二师向临河、陕坝进军，克复了两座城镇。 尔后，傅作义的第三十五军和绥远游击军、五临警备旅等主力部队，集结于丰济渠以西地区休整；至此，“绥 西战役”结束。 且说，“绥西战役”后，日、伪军在五原构筑工事、架设桥梁，妄图长期固守。 此时，日军黑田重德的第二十六师团龟缩在五原城内不敢出，并自欺欺人地大肆宣扬“傅作义军已全军覆没”、“傅作义已远逃重庆”。 到了二月下旬，黑田重德干脆率其第二十六师团的主力逐次撤离绥西，仅留下日军两个联队、六个师的伪“蒙古军”以及汉jian王英的“绥西自治联军”、宪兵、警备队特务机关等，总兵力约一万五千人据守后套；司令部及日军坐守五原城，汉jian队、伪“蒙古军”则分置于临河、陕坝及五原外围，妄图长期盘踞。 傅作义见此，则认为：“此乃‘歼灭敌人，收复失地’的绝好机会。” 于是，傅作义在临河县东南沙窝名叫亚马赖的指挥部驻在地召开了团长以上的干部会议；会议总结了三个多月来对日作战的经验，并《决定》在黄河河套解冻之后“立即反攻五原”。 三月十九日，天气回暖、黄河河套开始解冻；于是，傅作义即下达了“向五原及外围据点发起总攻”的《命令》，“反攻五原”的战斗打响了。 三月二十日深夜，袁庆荣率新编第三十二师在攻打五原旧城、前后补红及广盛西等处的伪“蒙古军”时，遇到了顽强抵抗、双方伤亡均重。 新编第三十二师师长袁庆荣不幸负伤，五临警备第一团团长贾晏如在指挥反攻时不幸中弹身亡，该团的营长赵寿江及连长张步青均阵亡，损失惨重。 但是，指战员们不畏牺牲、前仆后继；就在此时，董其武的第一○一师辖下的第三〇一团前来驰援；于是，旧城守敌全被歼灭。 三月二十一日下午，五原旧城终于被中国军队克复。 与此同时，中国军队孙兰峰的新编第三十一师向五原的新城发起进攻。 孙兰峰组织了攻打新城的突击队，秘密渡过义和渠、穿越十大股，犹如神兵天降，夺城关、攻隘口，经过激烈的争夺，攻占了五原新城。 此时，日军凭着钢筋水泥构筑的平市官钱局及屯垦办事处等的工事，作垂死挣扎、拒不投降，妄图固守待援。 于是，新编第三十一师副师长王雷震及辖下的第九十三团团长安春山身先士卒、冒着枪林弹雨，终于全歼了守敌、攻占了日军的据点。 激战中，包括日军特务机关长桑原荒一郎、警务指导官内久保作、特务官员池田浜崎在内，以及尉官以上的警官到五原勘矿的技术官员等三百余人当场被击毙；只是，绥西警备军司令官水川依夫及伪“绥西自治联军”司令王英，在混乱中乘隙逃脱才捡得一命。 此役中，还毙伤日兵一千一百余人、伪“蒙古军”三千余人；俘获日军指挥官观行宽夫、警务指导官浅沼庆太郎、西田信一等五十余人，俘虏伪“蒙古军”包括邬青云部、赵城璧团投诚伪军共一千八百余人。 如此，日、伪军四散逃窜各奔东西，日、伪军全面崩溃，日、伪司令部被彻底摧毁。 同时，中国军队还缴获各种火炮三十余门、汽车五十余辆，轻重机枪五十余挺、步枪三千余枝、毒气筒一千余个及其他军用物资无数。 三月二十二日，五原新城也被中国军队光复了。 至此，中国第八战区傅作义部自一九三九年十二月中旬至一九四○年三月下旬在塞上荒漠和冰天雪地中，历经包头、绥西和五原的********，连续苦战了一百十五天，伤亡日军四千六百余人，伪“蒙古军”三个师被歼灭、五个师溃不成军，取得了空前的胜利。 自此，困处“绥、包”的日、伪军，再不敢越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