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 各怀鬼胎 无人响应

    比起巴凌革，乌尔纳斯更加圆滑。愁眉苦脸附和道：“巴凌革大人所说乃是实情，然我赤狼部比不得在座诸位。我部人口缺少，战士更是缺乏。如今分得原属黑狼部草场，尚需数年方能消化。光是守卫草场，我族战士都不够用。若说派出征战，实乃有心无力。依我看来，白狼部主无需这般大动肝火。损失一些附属小部落，无足轻重。那些异族小部落，如地上野草，杀不尽，烧不光。过上几年，便纷纷冒出来。晋军此次出击，不过一时反常。五六十年来，晋军深入草原不过这一次而已。晋军缺少战马，骑术不精。若深入大漠草原，光是后勤给养便要他们性命。听闻白狼部主寿辰将至，我等此次前来，亦有祝寿之意。”

    青狼部同赤狼部，这二人一个比一个圆滑，不愿出兵。特略将目光投向乌罗可汗，想让他出言说服二人。不料乌罗可汗只顾低头吃rou，对特略目光浑然不觉。特略亦是老而成精之辈，见状便知乌罗可汗同自己并非一心。

    乌罗可汗将一条羊腿啃掉大半，方才抬起头来。“父亲，巴凌革同乌尔纳斯所说无错。我族虽然强大，如同狼群。然狼群亦需要时常休养生息，等一代代小狼长大，方可永远称霸草原。那年幽州之战，我被晋军大将所伤。每逢阴雨连绵之时，胸口旧伤都会隐隐作痛。身为我族战士，伤我之人务必亲手砍下其人头，方能雪耻。我日夜思念报仇，然时机未到，尚需忍耐。此次出兵之事，暂且搁置，待明年春暖花开再说不迟。父亲寿辰临近，还是先行祝寿为好。”

    乌罗可汗说罢，举杯畅饮。特略无奈，乌罗可汗此番话语说出，出兵无望。特略倍感无奈，却无计可施。

    此时麻鲁根带来十几名奴隶少女过来跳舞助兴，乌罗三人一见美貌少女，俱是两眼放光。乌罗起身，将一名少女搂到怀里。那少女正值佳龄，俏脸满是恐惧，却不敢挣扎。

    乌罗可汗哈哈大笑，伸手将少女衣服剥掉，露出大好娇躯。北地草原胡人多豪放，并无多少礼节。乌罗可汗当众便将那少女压倒在毡毯之上，尽情征伐。乌罗可汗带头，巴凌革和乌尔纳斯亦是急不可耐。纷纷挑中少女，尽情享乐。

    入夜，特略回到寝帐之中。两名奴隶少女过来，为其宽衣解带。特略心情烦闷，见眼前少女秀色可餐。一把将其推到在地，不顾其惊叫哭泣，将其摧残数番方才罢手。经此一闹，特略心满意足。让另一名奴隶少女褪去衣服，服侍他入睡。

    特略喜好女色，尤喜少女。他每晚都要将两名少女破瓜方能入睡。此时，特略长子麻鲁根帐中。麻鲁根独自一人坐在帐内，他并未点起油灯。麻鲁根手中摆弄一个骷髅头，让他忆起八年前之事。

    手中骷髅头曾是一名美貌少女灵花，身属异族一个小部落。那年麻鲁根外出征战，不幸中箭。伏在马背之上逃到那处小部落附近，当时少女在牧羊。刚好把他救下，带回营帐悉心照料，并请来部落祭司为他治伤。他在那处部落休养四月，方才痊愈。对灵花，他感激不尽。灵花在他心中，如同女神降临草原，圣洁无比。

    临行之际，他向灵花及其父母承诺，终生保护这一部落。然其回到白狼部便被父亲再次派出征战，此次直到一年后他方才返回。当他回到部落之中，发现行刑柱上绑有一个赤身少女，少女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等他走到近前，方才认出正是灵花。此时灵花也认出他，一看到他，灵花便咬舌自尽。临死之前，目光之中恨意无限。

    他暗中打听，才知晓其中缘由。父亲有一次出征，无意间经过灵花所在部落。那处部落并未向白狼部纳供臣服，便被父亲率军血洗。灵花生得美丽，被父亲带回来。营帐之中，灵花不堪受辱，将特略咬伤。特略大怒，将其用过之后赐给卫士享用。一连十余日，灵花饱受凌辱，最终奄奄一息被绑在行刑柱上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