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无力地勾唇“可是一码事归一码事对于你父母的死我也很抱歉他们是无辜的殃及到他们” 她攥紧了拳头凄然一笑“可是事已发生难以挽回。沐夕你好自为之。” 完她便离开了医院。 沐夕怔怔地跪在地上浑身冰凉。 不过几日她便拔掉了输血的针管在夜深时分留下了一封书信服下了******。 她稍微信些佛学因此相信自杀的人是会下地狱的。 这是她的归途也是留给自己最体面的方式。 沐夕的死云诗诗并没有多意外那一封书信她也锁进了柜子里没有打开来再看。 她相信这世上芸芸众生命运天定。 或许这也是命中注定的羁绊。 沐夕的父亲和母亲是因为佑佑的缘故遭到了牵连这一点她不可否认。 可是佑佑也是因为沐夕至今为止杳无音讯。 冥冥之中似乎逃不脱命运的捉弄。 然而即便如此她仍旧深信不疑佑佑仍旧安然无恙 她每天都会虔诚祷告希望有那样一天回到家时能看见佑佑做好一桌饭菜穿着可爱的熊围裙站在玄关前温柔地给她拥抱。 “妈咪你回来了” 她期待着这样一天佑佑嫌弃地替她收拾着衣帽间一边抱怨“妈咪你衣服真的好少喔?什么时候我陪你逛街去买衣服呢?” 更期待着半夜的时候他心地推开她的门潜进她的房间为她捻好被褥。 可是不知道这一天究竟会何时到来。 月瑶会开口讲话了。 从一开始的咿咿呀呀直到能够清楚地喊“爹地”“妈咪” 可是即便奕辰没有特意提起她何尝不知道月瑶开口第一个学会的词汇是“哥哥”? 那天奕辰在婴儿房抱着月瑶月瑶抱着他不断地咿咿呀呀叫着“哥哥”时她背在门口紧紧捂着嘴巴泪流满面。 她听到了听到月瑶在叫着“哥哥”。 犹然回忆起那时候佑佑抱着月瑶跑到她跟前欢欣鼓舞地道“妈咪月瑶会叫哥哥啦” 她还不信。 然而如今亲耳听到终于相信。 佑佑一定不止一次地抱着月瑶练习发音。 佑佑若是在该有多好呀? 他若是亲耳听到一定心花怒放吧? “佑佑你听见了吗?meimei在喊哥哥” 亚克兰岛。 海边一身黑衣的少年站在海边海浪不断地前赴后继湮没他的脚踝海风扑面而来略带一丝冰凉。 少年驻足在原地任凭海风袭来。 他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衬衣在海风的吹拂下不断翩飞。 他轻轻地闭上眼睛又缓缓地睁开海风灌入眼眶逼出几分泪意。 冷漠而美丽的面孔上目光凝视耳朵上一枚黑钻耳钉尤其耀眼瞩目。 身后莉莎抱着一身风衣走到了他的身边为他轻轻披上。 “主人海风有些大担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