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罗汉降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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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年间,有位员外名叫薛天理,为人乐善好施,行善世间,深得乡亲敬爱,大家皆尊其为薛善人。 然而薛善人自有其烦恼,只因年过半百,膝下却无一子一女,纵然家财再多,名声再好,也抵不过其间的烦恼。 有一次在薛善人布施的时候,来了个疯疯癫癫的和尚,穿的像叫花子一样,头戴高脚帽,手拿把破扇子。 下人给了那和尚两个馒头和一碗粥,谁知那和尚不肯接,非嚷着要酒要rou。 正争执间,薛天理走了过来,看这和尚颇有意思,便命人给他买了些酒rou,顺便与其交谈起来。 一番浅谈后,薛天理看着和尚惊讶起来,这和尚看似疯癫,却极具智慧,心中大动之时,不由自主将自己的烦恼倾倒而出。 和尚笑眯眯的用扇子轻轻拍了拍薛天理的头,笑道:“你如此乐善好施,上天必会怜惜于你。” 谁知两天后,薛夫人怀孕了,薛天理大喜,摆上供桌,又是烧香又是拜佛。 他突然想起两天前的那个疯癫和尚,离去时对自己说的那句话貌似很有深意,觉得自己是遇上活神仙了,不禁又开始后悔没与其深交,有眼不识泰山…… 而此时,荒莽延绵,高山巍峨,一座破旧的寺庙坐落秀峰之上,和尚腾云降落,进入庙门,四下观望,叹声不已。 这时,院落内有一和尚穿着灰色僧衣,仿佛不知道有人到来,只顾低头扫着满地的黄叶。 和尚直接走近那扫地僧,笑呵呵道:“师弟,跟我去降魔吧!” 说完,便用破扇子在那扫地僧的头顶拍了两下,一道金光闪过,那扫地僧两眼圆瞪,紧接着便是怒容满面,指着和尚道:“好你个济公,我自封神力在此静修,为何将我唤醒?” 济公闻言呵呵一笑:“师弟啊,并非我要将你唤醒,只是这人间要遭劫,我不得不如此。” 伏虎罗汉冷笑一声:“你成日在这人间游荡,好管天下不平事,这人间遭劫于我何干。” 济公知道伏虎罗汉只是嘴硬心软,现在摆明是在生气,也不再多说什么,硬拉着伏虎驾云而去。 月盈山,古树参天,怪石嶙峋,山顶一洞口阴雾缭绕,死气沉沉,降龙伏虎驾祥云落下,肃穆无比。 伏虎皱眉:“好重的魔气。” “是不简单……” 两人交谈时,一阵浓郁的阴雾滚来,八个高大而狰狞的人影现在二人眼前,手中各持一件法器,有聚火枪,聚火旗,聚火刀,聚火矛,聚火剑,聚火幡,聚火镜,聚火棍。 八魔的出现让天地色变,手中的法器更是助长了他们的实力,降龙伏虎不敢有丝毫大意,头顶各自冒出黄、金、白,三道神光。 ‘轰!’ 没有多余的语言,八个魔王拿着法器同时劈出一道五颜六色的火浪,顷刻间,整个月盈山变成了彩色的火山。 降龙伏虎紧闭双目,盘膝而坐,沐浴在三道神光之中,与彩色的火海相抗,双方皆全力以赴,谁都不敢掉以轻心,就这样僵持了半个月,降龙伏虎头顶原本直冲宵汉的三色神光,只剩下三丈高,而八魔打出的彩色火海也变得虚淡透明起来,此时双方所有人稍有卸力,必将身死道消。 也就在这时,山顶又出现一男一女,男的英姿伟岸,卓越不凡,女子白衣飘逸,出尘若仙。 这一男一女出现在八魔后面,降龙伏虎顿时眉头紧皱,很显然,不是帮他们这一边的,此时若有外力加入,胜负即可分晓。 果不其然,只见那男子拿出一只金色的唢呐,口含哨头,紧接着,一阵高亢悠扬的乐声响彻天地,乐符跳动,自唢呐的指孔中缓缓飞出。 降龙伏虎顿觉压力大增,头顶的神光再次变短,这种法力高深的仙家过招,已无需大动干戈,只要法力相抗,谁先力竭谁先死。 很显然,此时的降龙伏虎已落下乘,败阵只是时间问题。 “师弟啊,看来今天是我连累你了。”济公苦笑一声。 伏虎罗汉面无表情,平静道:“我等修行之辈就为天下苍生,为此身死乃是大义。” 男子的指法越来越快,乐符密密麻麻自唢呐的指孔中飞出,融入彩色的火海,火海再次凝实起来。 八魔疲惫的精神好转了许多,重新拾回了高昂的战斗姿态,汗珠已经浸透了降龙伏虎的衣衫。 就在这时,一把细长的宝剑刺穿了男子的心脏,殷红的血液顺着剑尖流下。 男子不可思议的回头,只见女子双目含泪,面容凄楚,正看着他。 “为什么?”男子问道。 “你已经陷的太深了,收手吧,即便永堕地狱,我也会陪着你。” 女子说完紧紧抱住了男子,带着殷红血液的剑尖将自己的身体刺穿,男子带着满满的不甘,与女子一起缓缓倒地。 金色的唢呐掉在泥土上,刹那间,八魔如遭雷击,个个颤抖不已,降龙伏虎抓住机会将八魔消灭。 可还不等二人缓过劲来,只见男子的身体内划出黑白两道清气,黑气眨眼消失不见,白气则裹带着金色唢呐远盾。 “不好……” 二人大叫一声,各自追去,当济公追着白气来到一处豪门宅院时,不禁愣住了,这不正是薛天理的府上么。 薛天理再次与济公见面,自是大礼相迎,不过济公却盯住了薛夫人的肚子,不禁叹息一声,将事情的经过全部道出,待到傍晚时分伏虎罗汉归来后,二人进房间不知说了什么,出来后济公告诫薛天理,为了帮薛家消灾,二人要在一间僻静的屋里施法,期间不得任何人打扰。
薛天理自然遵从,搬了张床带人亲自在门外守候,直到三日后,降龙伏虎走出,交给薛天理一块玉玦,并叮嘱他,这玉玦要世代传下去,若发现后人身上带着一块唢呐形的胎记,便将玉玦挂在他身上,终身不得摘下,否则大祸临头。 “你我缘尽于此,切记!” 正疑惑中的薛天理回过神来时,降龙伏虎已经消失不见,而关于玉玦的事则成了祖训,被薛氏后人流传了下来。” 爷爷讲完故事,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指了指我脖子上挂着的玉玦,然后进屋了。 我则看了看自己左肩上的紫色唢呐形胎记,又摸了摸脖子上瓶盖大小的黄色玉玦,莞尔一笑。 这个故事我不敢苟同,在二十一世纪的科技时代,我相信神仙是无处藏身的,那些魑魅魍魉更是抵不过科技的摧残,或者说人类的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威胁到了一些超人类的利益,若是他们反抗,人类将不复存在。 我并没有摘下脖子上的玉玦,这是家人对我的爱和期待,我不会儿戏,不过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一名白衣胜雪的女子出现在我面前,面容凄楚,却又饱含深情的看着我,当时我的心好痛,醒来后还有泪水挂在眼角…… 爷爷的故事里与唢呐有关,好像注定了我也会与唢呐有关,不过这只是爷爷的看法,我是不以为然的,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唢呐人。 姑姑家的唢呐班成立不久,虽然她和姑夫都是从事了二十多年的老艺人,但那都是跟别人上活,挑担子单干是需要责任和人缘的。 在一些人眼里,这种民间唢呐班是上不了台面的,而且吃的是百家饭,说白了就是要饭的,但是民间的婚丧嫁娶或开业祝寿还都用的到。 再者,干这行的被称为民间艺人,手艺会的很全面,无论吹啦弹唱,或是舞蹈小品,即便不是样样精通,也懂个一知半解,拉过来就能用,因此,我的态度是向唢呐班人致敬的,也向我自己致敬,虽然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唢呐人。 二十六岁进唢呐班,绝对是半路出家,为此我专门进了一家艺校学习,一边学乐理一边跟着上活。 艺校里面基本都是一些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我的出现成了一个例外,就像进唢呐班一样。 不过我也有自己的优势,几年在社会的洗礼,让我耍的那些学生团团转,再加上卖相比较好,甚至有几个女学生对我痴迷不已,成熟和稳重绝对不是那些浮躁的男同学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