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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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的身份无需怀疑,但我们怎么会这么进了圈套,莫非李庆海刚开始便是故意将我们往这里勾引,可他怎么就笃定我们会跟来,还安排大胡子与我们偶遇。 “搞什么鬼?”我百思不得其解,大胡子已经死了,李庆海却连个面都不冒,目的何在? “遭了!”我突然想起进来时的船翁:“他就是李庆海。” “不可能吧!”赵飞道:“那船翁的年纪不像是装的。” “装的不像又怎么能糊弄过我们,看来他是想把我们困死在此地,那些绿尸怪一旦饥饿,肯定出来觅食……”我没继续说下去,大家已经明了,赵飞捏着下巴来回踱步:“现在绿尸怪的数量不清楚,即便只有几个恐怕我们也难以抵挡,如此下去,我们就算没被杀死也被饿死了。” 这话的确很悲观,仿佛我们真的出不去了,把这事仔细捋了一下,记得进来时还见到几个身影,有爷爷的,也有李庆海,还有一些人,莫非这些影子根本不是说有人进来过? 还有用长刀偷袭我的人,如果能出去,他也不至于困到现在惨死吧,如此想来我们都不用试了,出口肯定行不通。 “唉!”我叹口气:“真不该让大胡子死,他可能知道出口。” 现在后悔也晚了,好在还有谋生的时间,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出去的办法,猴子说过,他是死后不知不觉飘过来的,所以不能指望,可莽莽山岭出口又会在哪? “我不信出不去,我要到出口试试!”鲍娜转身往村外走去,我道:“试试也好,不过她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赵飞,你们一起吧。” 二人大概一个小时便回来了,摇头不语,显然无功而返,看来之前的猜测没错,这里是个绝地,李庆海这步棋走的很麻烦,却很有效。 “要是这样死了,我还真不甘心呐!”赵飞叹声道。 沉默的王广静这时突然出声:“出路也许就在那个盒子上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胡子能找到井底藏宝,自然不是无缘无故,只是他之前拿的羊皮卷上为什么会写着‘薛’字我还没弄明白,现在人死了,也找不到人问了。 别管真假,有希望就得试试,拿出‘月光宝盒’看了又看,毫无特别之处,莫非真得等到月圆之夜将其打开,然后穿越时空,回到来这里之前的时间? 抬头看看,阴云密布,这天能有月亮才怪了,再说穿越时空的事也太玄乎,我感觉比进入时光隧道旅行还不靠谱。 “妈了个球!”我骂了一句,看来这次真是无计可施了,空拿个宝贝无用武之地,我们坐在井边,天越来越黑,也不知那些绿尸怪会不会出来行凶。 将月光宝盒放在膝盖上,打开看着里面的字,苍劲有力,也不知是谁写上去的,古时的人怎会有这种情调,百般无聊,赵飞打趣道:“不去你跟电视上学学,念句咒语说不定就穿越时空了呢。” 我笑道:“这么神奇就好了,凭咱们现在的认知,回到过去怎么着也富甲一方吧。” “那不一定,说不准刚回去就被古时的野蛮人给吃了。”鲍娜道。 “切,被野蛮人吃了也比让这些绿尸怪吃了强吧!”我说着站起身来,一手掐腰,一手高举月光宝盒,大声喊道:“波若波罗密……” 霎时间风雷炸响,闪电划破阴暗天空,一条条黑色裂缝自虚空时显时灭,如末日来临,渗人至极。 “靠!真的显灵了!”赵飞大叫着:“天赐发什么呆呢,别把咱们给弄黑洞里去了。” 此时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本是自娱自乐喊了一句,没想到引起如此大的反响,天地共鸣啊,这还了得,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一个个奇装异服的人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身穿长衫,黑发垂腰,往来间礼仪颇多,等风停雷静,我定下神,靠,眼前的景象真变了,小桥流水,人来人往,男女都梳着长发,眼前一处大宅院,门头挂着块黑色大扁,两个金色的大字极为醒目,写着:薛府! “赵飞,鲍娜,老老爷,猴子……” 我不听叫着,根本没他们的影子,那口古井也不见了,这里碧水蓝天,空气清新,俨然是另一个世界,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眼泪顿时哗哗留下来,此时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穿越了吧!
我这样一个‘异类’出现,却没有人注意我,这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如果有人在我那个时代打扮成古时装扮,我不会觉得奇怪,可我这种装扮出现在古代,那就是异类。 看着薛府的牌匾,我抬脚走了过去,对着看门的两人一拱手:“二位,劳烦问一下,这薛府的主人全名叫什么?” 二人各站一边,四目相对,很是威武霸气,可就是没人搭理我,连问两遍亦是如此,一股邪火油然而生,这也太瞧不起人了,不就是两个看门的嘛! 二人不搭,我径直往里走去,一条青石板路直通长廊,两边百花争相绽放,假山青草,美不胜收,根本就是世外仙境。 长廊内不时会遇见个下人模样的匆匆走过,却连抬眼看我的都没有,顿时我疑惑不已,难道我因为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所以他们看不见我。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我走到一个人面前,挥拳猛的朝他面部打去,结果就像猴子我俩拥抱一样,穿插而过,不能触及身体。 果然是这样,我在这里就是影子,不,影子还能看见呢,我就是空气。 绕过长廊,来到了正堂,院子那叫一个宽阔,门头那叫一个气派,这时我才知道自己是从后门进来的。 不过这正堂里面此时聚满了人,一个个披麻戴孝,有的在说话安排着什么,有的还在不停抽泣,门口放着张桌子,围坐五个人,唢呐班的用具都在上面摆着,和我们现在用的没什么区别。 半天没听唢呐响,看来这人是刚死的,正要往里走,唢呐吹起来了,是一首‘开门子’,不过调调和我们吹的有些许不同,很生硬,看来我们吹的是一代代人不断改进的曲子。 “站住,你什么人呐?” 猛然一声喝,吓得我顿住脚步,暗自奇怪,怎么会有人看见我呢,瞪大眼睛四处寻觅,那声音再次传来:“别找啦,我就在你眼前!”